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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惊鸿许柔的其它小说《堂妹,我的马不吃绿茶小说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油渣儿发白”所主要讲述的是:他们都以为我是纪家那个身子骨弱得跟纸糊一样的花配给沈家大少不过是商业联姻的附属我的好堂许更是这么觉她在家族马术会用藏在手心里的镜子晃我的想看我从马背上摔下最好摔个半身不好让她有机会趁虚而可她不知在我成为“纪家大小姐”这个身份之我还有另一个名一个曾经让欧洲马术界闻风丧胆的名她以为她是在毁掉其她只是在帮我热1“你这身骑装真...
主角:惊鸿,许柔 更新:2025-10-03 01: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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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以为我是纪家那个身子骨弱得跟纸糊一样的花瓶。配给沈家大少爷,
不过是商业联姻的附属品。我的好堂妹,许柔,更是这么觉得。她在家族马术会上,
用藏在手心里的镜子晃我的马,想看我从马背上摔下来,最好摔个半身不遂,
好让她有机会趁虚而入。可惜,她不知道。在我成为“纪家大小姐”这个身份之前,
我还有另一个名字。一个曾经让欧洲马术界闻风丧胆的名字。她以为她是在毁掉我,其实,
她只是在帮我热身。1“姐,你这身骑装真好看,就是料子薄了点,可别着凉了。
”许柔的声音黏腻腻的,带着一股子假甜。她伸手过来,想碰我刚换好的白色骑装马甲,
被我侧身躲开了。我笑了笑,没说话。手里的马鞭轻轻敲着马靴侧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今天是我们纪家在郊外马场办的季度活动。说白了,就是一群有钱人找个地方,
穿着几万块的衣服,牵着几百万的马,互相吹捧,顺便谈几笔生意。我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
沈聿,正被一群叔伯辈的人围着。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骑装,身形挺拔,
脸上挂着滴水不漏的商业微笑。他注意到我的视线,举起酒杯,朝我遥遥一敬。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许柔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她很快掩饰过去,
又凑到我身边。“聿哥哥真是,在哪都那么受欢迎。姐,你可得看紧点。”她说话的时候,
手不自觉地捻着自己的裙角。那是一条最新款的香奈儿连衣裙,和这马场的草地格格不入。
她今天没打算骑马,她是来看戏的。看我的戏。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从我跟沈聿订婚那天起,
她那点小心思就没藏住过。她觉得我这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病秧子,根本配不上沈聿。
她更觉得,如果不是我空降回来,纪家跟沈家联姻的这个人,本该是她。“看紧?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但足够她听清。“许柔,东西是东西,人才会用看。
沈聿不是我的东西。”许柔的脸僵了一下。“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什么意思,
不重要。”我打断她。“重要的是,我今天心情不错,想骑马跑两圈。你要是也想玩,
就去换衣服,别在这儿碍事。”我的话说得很不客。周围几个端着酒杯的宾客听见了,
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许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调色盘。她最擅长的就是扮柔弱,
装可怜。果然,下一秒,她眼眶就红了。“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只是关心你。
”我懒得再理她。转身走向马厩。我的马,惊鸿,正不安地在隔间里刨着蹄子。
它是一匹纯黑色的汉诺威温血马,肩高一米七五,肌肉线条流畅得像是古希腊的雕塑。
它是我十八岁那年,在欧洲青年马术障碍赛上拿到冠军后,我师父送给我的礼物。
也是那次比赛后,我受了伤,才被我爸接回国,当起了这个“纪家大小姐”。没人知道,
这个圈子里人人皆知的病美人纪筝,曾经有过什么样的过去。“嘿,宝贝。”我隔着栅栏,
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惊鸿的脖颈。它立刻安静下来,用头蹭我的手心,
鼻子里喷出温热的气。马是有灵性的。它能感觉到我的情绪,
也能感觉到周围不怀好意的视线。我回头看了一眼。许柔正站在不远处,
跟她的几个小姐妹窃窃私语。她看着我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
我牵着惊鸿走出马厩。阳光洒在我身上,有点晃眼。马场中央,沈聿已经结束了寒暄,
正朝我走来。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完美的笑。“准备好了?你的身体,吃得消吗?”他的关心,
客套又疏离,像是公式。“还行。”我淡淡地回答。许柔也跟了过来,
亲热地挽住沈聿的胳膊。“聿哥哥,我姐可厉害了,你别小看她。”她一边说,
一边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我。“就是不知道,等会儿会不会从马上掉下来,那可就丢人了。
”沈聿皱了皱眉,似乎不太喜欢许柔这么亲密的举动。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别胡说。
”我翻身上马,动作干脆利落。这个动作让沈聿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他大概以为我上马都需要别人搀扶。我调整了一下马镫,拉紧缰绳。惊鸿兴奋地打了个响鼻。
“许柔。”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比起担心我,
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的裙子吧。”“沾了马粪,可就不好洗了。”说完,
我不再看她瞬间铁青的脸。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惊鸿长嘶一声,迈开四蹄,
朝着宽阔的草地跑去。风在耳边呼啸。所有束缚和伪装,在这一刻都被甩在身后。我知道,
好戏就要开场了。2马场的草地养护得极好,踩上去松软又有弹性。惊鸿的状态很好,
步伐轻快,节奏平稳。我没有立刻加速,只是绕着场地慢跑,让它先活动开关节。
这是最基本的步骤,也是很多自以为是的“玩家”最容易忽略的。他们把马当成炫耀的跑车,
一上来就踩死油门,其实最伤马。沈聿和几个朋友也在另一边上了马。
他骑的是马场提供的一匹白马,很上镜,但爆发力和耐力都比不上我的惊鸿。他骑术不错,
至少姿态标准,看得出是下过功夫练的。但他骑马,依旧是为了社交。我和他不一样。马,
是我的战友。许柔没有跟过来。她站在休息区的遮阳伞下,像一朵无害的小白花。
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正和几个名媛说笑着。她的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我。我能感觉到。
那是一种黏腻的,带着算计的视线。让人很不舒服。
我开始带着惊鸿做一些简单的盛装舞步动作。交叉步、后退、定点旋转。
这些动作能让马的注意力更集中,身体也更快地进入状态。惊鸿完成得非常出色。
我们之间不需要太多指令,一个眼神,一个重心的微调,它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周围开始有人注意到我。“那是纪家大小姐吧?不是说她身体不好吗?骑得挺稳啊。
”“马不错,人也漂亮,跟沈少真是郎才女貌。”我听到那些议论,毫不在意。
热身得差不多了。我准备带惊鸿去跳几个障碍。马场东侧设了几个不高不低的障碍架,
适合日常训练。我调转马头,朝着那边过去。路线正好要经过许柔所在的休息区。
距离越来越近。五十米。三十米。十米。就在我经过她面前的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
瞥见了一道刺眼的反光。那光,一闪而过。直直地射向惊鸿的眼睛。是镜子!
许柔藏在手心里的一块小镜子。她利用了香槟杯和手提包的遮挡,做得极为隐蔽。对马来说,
眼睛是非常敏感的。突如其来的强光,是极大的刺激和惊吓。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我身下的惊鸿,猛地人立而起!“嘶——!”它发出惊恐而愤怒的长嘶,前蹄高高扬起,
整个身体几乎与地面垂直。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太猛烈。“啊!”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许柔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残忍的笑。
她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冲上前的姿势,准备在我摔下马后,第一个“关心”我。
沈聿也勒住了马,脸色一变,大喊一声。“阿筝!”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
从这个高度和角度摔下来,就算不摔断脖子,也至少是重度脑震荡。他们以为,
接下来会是一场血肉模糊的惨剧。但他们不知道。这个动作,这个惊险的场面,对我来说,
再熟悉不过了。在职业赛场上,比这更危险的情况,我遇到过无数次。马匹失控,
是每个骑手都必须面对的噩梦。而我,专治噩梦。3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放慢。
惊鸿扬起的前蹄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我整个人的重心都在向后倒。
马鞍已经无法提供任何支撑。普通人,唯一的反应就是尖叫着被甩出去。但我没有。
在身体失控的前一秒,我的肌肉记忆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我的双腿,不是靠马镫,
而是用大腿内侧的肌肉,死死地夹住了马腹。这是长年累月训练出来的力量,
足以支撑我整个人的重量。同时,我的上半身顺着那股后仰的力,完全躺倒,
后背几乎贴在了马背上。这个动作,最大限度地降低了我的重心。也让惊鸿的脊背,
承受的压力降到了最低。我的手,没有死死地拽住缰绳。那是新手才会犯的致命错误。
和受惊的马比力气,是找死。你越是拽它,它就越是惊恐,越是反抗。我松开了缰绳。
只用了两根手指,轻轻地,搭在上面。然后,我的另一只手,迅速地,坚定地,
抚上了惊鸿的脖颈。我没说话。只是用手掌,在它的颈动脉上,用一种特定的节奏,
轻轻拍抚。一下,两下,三下。这是我和它之间的暗号。是我在告诉它:别怕,有我。
惊鸿还在嘶鸣,但声音里的恐惧,已经开始夹杂着一丝困惑。它能感觉到,
背上的人没有惊慌,没有恐惧。那只手传来的温度和节奏,是它最熟悉的。
“嘘……”我终于发出了声音,极轻,极柔。“没事了,惊鸿,看着我。
”我的身体依旧保持着那个惊险的后仰姿势。但我的头,微微抬起。我的眼睛,
直视着它的眼睛。马的眼睛,能倒映出你的灵魂。在它那双巨大的,湿润的瞳孔里,
我看到了我自己。冷静,坚定,没有一丝波澜。它读懂了我的眼神。那种人与马之间,
超越语言的信任,在这一刻,成为了唯一的缰绳。惊鸿躁动的身体,奇迹般地,
开始慢慢平复下来。它高扬的前蹄,开始缓缓下落。“砰!”两只前蹄重重地落回地面,
溅起一片草屑。马场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仿佛重新开始流动。
我没有立刻坐直身体。而是顺着它落地的这股力,做了一个更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
我的腰部发力,整个身体从后仰的状态,流畅地滑向了马的一侧。一个经典的,
哥萨克骑术中的侧身挂马。我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只有一只脚还挂在马镫上,
另一只手扶着马鞍。这个动作,极具视觉冲击力。惊鸿落地后,并没有停下。它带着我,
继续向前冲刺。我能感觉到它体内还没完全消散的肾上腺素。不能停。
必须让它把这股多余的精力,用一种可控的方式,发泄出来。“好孩子。”我贴在它的身侧,
低声说。“跑起来,我们给他们跳支舞。”我用腿部的力量,重新调整了身体的平衡。然后,
我轻轻拉动缰绳,不是控制,而是引导。惊鸿领会了我的意图。它的冲刺,
开始变得富有节奏。一步,两步,斜横步。一个漂亮的转身,紧接着一个半减却。
这是盛装舞步里,难度极高的动作组合。在刚才那种极度惊险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人能想到,
我和我的马,竟然能立刻衔接上这样一场华丽的表演。草地上,一匹黑色的骏马,
和一个白衣的骑士。人马合一。像是在跳一曲惊心动魄的华尔兹。所有的惊呼,
都变成了倒吸凉气的声音。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傻了。他们以为的惨剧,
变成了一场顶级水平的马术表演。他们眼里的病秧子,变成了一个他们完全不认识的,
耀眼夺目的骑士。许柔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了。她手里的香槟杯,“啪”地一声,
掉在地上,摔得粉碎。4最后一个动作。惊鸿在场地中央,完成了一个优雅的“原地踏步”。
这是盛装舞步中一个标志性的动作,对马的服从性和平衡感要求极高。它完成得完美无瑕。
我拉停了马。翻身下马。动作依旧干净利落。我拍了拍惊鸿的脖子,
它亲昵地用头蹭了蹭我的脸颊。汗水浸湿了它的鬃毛,也浸湿了我额前的发丝。
我的胸口在微微起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游走在失控边缘,然后用绝对的技巧和信任,把它重新拉回来的感觉。很过瘾。直到这时,
雷鸣般的掌声才迟迟响起。“天呐!太……太厉害了!”“那是纪小姐?我没看错吧?
这水平,可以直接去参加奥运会了吧?”“刚才那个后仰……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沈聿也骑着马过来了。他翻身下马,走到我面前。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震惊,疑惑,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你……”他开口,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没事吧?
”这句关心,总算比之前真诚了一点。“我没事。”我看着他,平静地说。
“就是出了一身汗。”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从我沾了草屑的马靴,到我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看”我。而不是看一个叫“纪筝”的,
符合他未婚妻身份的符号。“你到底……”他似乎想问什么。但我没给他机会。我的目光,
越过他,直直地看向不远处的许柔。她还愣在原地,脸色惨白。地上的玻璃碎片,
反射着太阳光,像她此刻破碎的心情。我牵着惊鸿,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我走得很慢。
马靴踩在草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周围的掌声和议论声,都自动变成了背景音。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我们两个人身上。
他们不是傻子,刚刚那一幕,太巧了。巧合得,就像是人为的。我走到她面前,停下。
惊鸿似乎也认出了这个刚刚伤害它的“坏人”。它不安地打了个响鼻,鼻孔里喷出的气,
吹乱了许柔的刘海。许柔吓得后退了一步,身体都在发抖。
“姐……姐姐……”她的声音都在哆嗦。“别怕。”我笑了。笑得特别温柔,特别无害。
就像我平时扮演的那个“纪筝”一样。“它不咬人。”我伸手,安抚地摸了摸惊鸿的头。
“就是胆子小,容易受惊。刚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反应有点大。”我一边说,
一边用眼神,瞟了一眼她掉在地上的手提包。那块惹祸的小镜子,大概还藏在里面。
许柔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以为我会当众揭穿她。她以为我会让沈聿,让所有人,
看清她的真面目。但那样,太没意思了。猫抓老鼠,要慢慢玩。直接咬死,就不好玩了。
我看着她惊恐的眼睛,笑容更深了。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说:“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许柔猛地抬起头,
一脸的不可置信。我直起身,声音恢复了正常音量,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谢谢你啊,
小柔。”“要不是刚刚那一下,惊鸿还没那么快兴奋起来。”“多亏了你,帮我的马儿,
做了个这么刺激的‘热身’。”“热身”两个字,我咬得特别重。整个马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听懂了我的话外之音。一道道或鄙夷,或恍然大悟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许柔。
许柔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比我身上的骑装还要白。她完了。在这个圈子里,你可以蠢,
可以坏,但你不能把这两样同时表现出来,还被人当场抓住。那叫,丢人现眼。我没再看她。
牵着我的功臣,我的战友,转身离开。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地无法收拾的烂摊子。
5我把惊鸿送回马厩,亲手给它刷了毛,喂了它最爱吃的苹果和胡萝卜。它很乖,
用头一下一下蹭我的胳膊,像是在撒娇。等我从马厩出来,活动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许柔早就没影了。我猜,她大概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马这种生物了。沈聿还在等我。
他换回了便装,靠在一辆黑色的宾利旁边。看到我过来,他掐灭了手里的烟。“上车,
我送你回去。”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陈述。我没拒绝。忙活了一下午,我确实也累了。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有股淡淡的雪松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很清冷,
很有距离感。车子平稳地驶出马场。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他好像在思考怎么开口。而我,在享受这难得的安静。终于,在一个红灯前,他还是没忍住。
“下午的事,是许柔做的。”他用的,是肯定句。“哦。”我应了一声,眼睛看着窗外。
“证据呢?你看到了?”“我没看到。但除了她,不会有别人。”沈聿的声音很沉。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转过头,看着他。“处理?处理什么?”我反问。
“她不是已经受到教训了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脸,比打她一顿还难受吧。
”“就这么算了?”沈聿皱起了眉。“她差点害死你。”“差点,不等于就是。
”我淡淡地说。“沈聿,在这个圈子里,结果比动机重要得多。”“结果就是,我没事,
她丢了脸。这就够了。”沈聿沉默了。他似乎不太理解我的逻辑。在他的世界里,有仇必报,
而且要用雷霆手段,斩草除根。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全新的审视。“你和我想象的,
很不一样。”他说。“哦?那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我来了兴致。“温顺,听话,
除了花钱和插花,什么都不会?”“或者,是个需要你二十四小时保护,
随时可能晕倒的瓷娃娃?”我的话,带了点刺。沈聿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差不多。
”他很诚实。“那你现在觉得呢?”我问。他发动了车子,没有立刻回答。车子转过一个弯,
汇入主干道的车流。“我觉得,我好像从来没认识过你。”他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
“纪筝,或者……我该叫你‘Kite’?”我的心,猛地一沉。Kite。风筝。
这是当年我在欧洲赛场上用的名字。因为我师父说,我骑马的时候,
像一只在天上自由飞翔的风筝。这个名字,随着那场意外,早就被我尘封了。知道的人,
寥寥无几。沈聿,他是怎么知道的?我的表情,第一次有了细微的变化。虽然只有一瞬间,
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看来,我没猜错。”他勾了勾嘴角。“欧洲青年马术障碍赛冠军,
史上最年轻的记录保持者,因为一次意外坠马受伤,提前退役。我说的对吗?”我的手,
在身侧悄悄握成了拳。指甲陷进肉里,有点疼。“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声音有点干。
“要查一个人的过去,并不难。尤其是一个曾经那么耀眼的人。”沈聿的语气很平淡,
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只是很好奇,一个能驾驭烈马,
在赛场上所向披靡的冠军,回国之后,怎么会变成一个人人都以为的病秧子。
”“你在躲什么?或者说,你在怕什么?”他的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直直地插进我最深的秘密里。我没有回答。我讨厌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尤其,是被他看穿。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雪松的味道,似乎更冷了。“停车。”我冷冷地说。
沈聿看了我一眼。“还没到你家。”“我说,停车!”我加重了语气。他沉默了两秒,
还是把车靠边停下了。我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沈聿,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我们的婚约,是两家的事,不是你我的事。”“你做好你的沈家大少,
我当好我的纪家小姐,就够了。其他的,别多问,也别多管。”说完,我关上车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跟在我身后。像一张网,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走得很快,几乎是落荒而逃。我以为,回国,换个身份,就能把过去彻底埋葬。我以为,
只要我装得够像,就没人能发现我的秘密。但沈聿的出现,打乱了一切。他像一个闯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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