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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夫君归来,我孕肚已四月

用户44699560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虐心婚恋《逃婚夫君归我孕肚已四月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屿白陆云作者“用户44699560”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为陆云深,沈屿白的虐心婚恋,婚恋,先虐后甜,爽文,逆袭小说《逃婚夫君归我孕肚已四月由作家“用户44699560”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23:08: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逃婚夫君归我孕肚已四月

主角:沈屿白,陆云深   更新:2025-10-03 01:5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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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我回来了。”男人站在门口,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身形挺拔。他叫着我的名字,

仿佛我们昨天才刚刚见过。我腹中四个月大的孩子,在此刻不安地动了一下。

我攥着手里的青梅汤,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全身。三年前,也是这个男人,

在我穿着婚纱等了他一天一夜后,彻底消失。1“你有什么事吗?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问一个陌生人。陆云深,这个刻在我骨子里,

又被我亲手一刀刀剔除的名字,时隔三年,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竟是这样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晚晚,我……”“如果你是来定制绣品的,预约已经排到明年了。”我打断他,

将那杯已经不冰的青梅汤放在了门边的木几上。这是我的刺绣工作室,

开在江南一个宁静的水乡古镇。青瓦白墙,门前流水,是我花了三年时间,

一针一线为自己缝制出的避风港。而他,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那场暴风雨。陆云深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瞬间将门口的光线尽数吞噬,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手护住了小腹。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的视线落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那张向来从容不迫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你……结婚了?”他问,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不想回答。关于我的任何事,都再与他无关。

“陆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离开。”我侧过身,做出送客的姿态。“苏晚!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的质问荒唐又可笑。

“是谁的,都和你陆云深没有半分钱关系!”我用力甩开他,手腕上一圈红痕,火辣辣地疼。

“三年前,穿着婚纱在礼堂等了你一天一夜的人是我。被全城人嘲笑了整整一年的人是我。

在你消失后,被你母亲指着鼻子骂‘扫把星’的人也是我。”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将那些被尘封的伤疤重新揭开。“那时候,你在哪里?”“陆云深,你现在凭什么来质问我?

”他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眼里的风暴变成了某种我看不懂的痛楚。“晚晚,对不起。

当年我……是有苦衷的。”又是苦衷。三年来,我设想过无数次我们重逢的场景。

我想过他或许会忏悔,或许会解释,但唯独没想过,他会用“苦衷”这两个轻飘飘的字,

来抹平我所承受的一切。“你的苦衷,就是让我成为全城的笑话?”我冷笑,“你的苦衷,

就是让你母亲在我最难的时候,带着人来收回婚房,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大街上?

”那些画面,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依旧像是刀子在割。陆云深似乎被我的话刺痛,

他向后退了半步,艰涩地开口:“我妈做的事,我并不知道。晚晚,我这次回来,

就是想补偿你。”“补偿?”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拿什么补偿?

补偿我被毁掉的名誉?补偿我死掉的那颗心?还是补偿我这三年独自一人熬过的日日夜夜?

”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墙上挂着的那副《江南春早》绣品,依旧绿得生机勃勃。那是我为肚里的孩子准备的。

一想到孩子,我心里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恐慌又冒了出来。我不能让他毁了我现在的生活。

绝对不能。“陆云深,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从你逃婚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

”我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强硬一些,“我现在有我的生活,我的爱人,

我们很幸福。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爱人?”陆云深咀嚼着这两个字,

眼里翻涌着骇人的偏执,“就是你肚子里这个野种的爹?”“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掌麻得发疼。陆云深被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他没有动,只是缓缓地转过头,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锁住我。“苏晚,

你有胆子再打一次。”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你再敢侮辱我的孩子一句,我还打你!”他突然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好,很好。”他点点头,像是某种野兽在锁定自己的猎物,“苏晚,

你记住今天。我陆云深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也轮不到别人来碰。”说完,他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

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肚子里的宝宝又踢了我一下,仿佛在安慰我。我深吸一口气,

抚摸着小腹。“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然而,我终究还是低估了陆云深的无耻和执拗。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的插曲,却没想到,这仅仅是一个开始。2傍晚,沈屿白回来的时候,

我正在院子里修剪一盆兰花。他是镇上中学的历史老师,温润如玉,

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晚晚,我回来了。”他手里提着我爱吃的糖炒栗子,

热气腾腾的。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最后一节是自习,就提前回来了。

”他很自然地揽住我的腰,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今天累不累?宝宝有没有闹你?

”他的温柔像一张细密的网,将我所有的不安和焦躁都轻轻包裹起来。我摇摇头,

靠在他怀里:“没有,宝宝很乖。”我没有告诉他陆云深来过的事。

我不想让那些肮脏的过去,玷污了我们之间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晚饭是沈屿白做的,

四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口味。饭桌上,他给我夹了一筷子鱼肉,剔掉了所有的刺。

“下个月,我们去把证领了吧。”他忽然说。我愣了一下。我们已经订婚,领证是迟早的事。

只是他今天提出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突然……”“我想给你和宝宝一个名正言顺的家。”他看着我,目光温柔又坚定,

“我不想再让你受任何委屈。”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三年来,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我,将我从过去的泥沼里一点点拉出来。他知道我的过去,

知道我曾被伤得体无完肤,所以他给了我全部的耐心和尊重。“好。”我重重地点头。

吃过晚饭,我们像往常一样在古镇的石板路上散步。晚风轻拂,带着水汽的清润。

沈屿白一直牵着我的手,十指紧扣。就在我以为今天的一切都将归于平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苏晚,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你还有脸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是陆云深的母亲,秦岚。时隔三年,

她的声音依旧充满了高高在上的鄙夷。我的血一下子凉了。“你把我的云深逼到哪里去了?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扒了你的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冷冷地回应。

“你不知道?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他会刚回来就不见人影?苏晚我告诉你,

我们陆家的大门,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进!你最好马上给我滚出这个镇子,离我儿子远远的!

”秦岚的咒骂像是一盆脏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我捏着手机,指节发白。

身边的沈屿白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停下脚步,拿过我的手机,直接挂断,然后拉黑。

“别听。”他把我拥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有我在。”他什么都没问,

却好像什么都懂。我把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屿白,

我害怕。”“别怕。”他收紧手臂,“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那一晚,

我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梦里,我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婚礼现场。我穿着洁白的婚纱,

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礼堂里,台下所有的宾客都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我。

陆云深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我追出去,却怎么也追不上。最后,我被秦岚指着鼻子,

骂我是个没人要的扫把星。我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沈屿白一直守在我身边,

见我醒来,立刻递上一杯温水。“做噩梦了?”他柔声问。我点点头,喝了口水,

情绪才稍微平复。“屿白,如果……我是说如果,陆云深要跟我抢孩子,怎么办?

”我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底最深的恐惧。沈屿白沉默了片刻。他握住我的手,

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晚晚,他是孩子的谁?他有什么资格跟你抢?

”“他是……我的前夫。”尽管我们没有领证,但在所有人眼里,

那场盛大的婚礼已经将我们绑在了一起。“法律上,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孩子是在你们分开三年后才有的,他是我的孩子,跟你那个所谓的前夫,

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沈屿白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苏晚,你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骨肉。谁也抢不走。”他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

让我慌乱的心找到了主心骨。是啊,陆云深算什么?我和他之间,早就隔了万水千山。然而,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张照片。

是我三年前穿着婚纱,在礼堂门口痴痴等待的照片。照片的背面,

用红色的笔写着一行字:“晚晚,这件婚纱,我给你补办一场更盛大的。

”3那张照片像是一根毒刺,扎得我心口发疼。陆云深这是在向我宣战。

他用这种方式提醒我,我们之间有过怎样的过去,他想用回忆来动摇我。可他不知道,

那些回忆对我来说,不是甜蜜,而是刻骨的羞辱。我把照片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沈屿白去学校上课了,工作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努力想让自己静下心来刺绣,

可指尖的针却几次险些扎到自己。陆云深就像一个幽灵,阴魂不散地笼罩着我的生活。

中午的时候,房东王婶突然来了。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待我像亲生女儿一样。

“晚晚啊,在忙呢?”王婶一脸为难地搓着手。“王婶,您快坐。”我给她倒了杯茶,

“有什么事吗?”王婶叹了口气,欲言又止。“那个……晚晚啊,这房子……你可能得搬了。

”我愣住了。“搬家?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租王婶的院子已经**年了,

一直相安无事。“不是不是,你这孩子,好得很。”王婶连忙摆手,“是……是这院子,

我卖了。”“卖了?”我更惊讶了,“您不是说这是祖宅,不舍得卖吗?”“唉,别提了。

”王婶一脸愁容,“昨天来了个大老板,出手阔绰得很,直接出了五倍的价钱,

还说可以帮我儿子在市里安排最好的工作……我这也是没办法。”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王婶,买下您院子的人,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姓陆,

叫什么……陆云深。”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陆云深。他竟然用这种方式,

逼我跟他产生交集。他买下了我的安身之所,想让我无处可去,只能去求他。何其卑劣,

何其无耻!“晚晚,你……你认识这个陆老板?”王婶看我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认识。”送走王婶,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工作室里,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我花了三年时间建立起来的堡垒,被他轻而易举地就攻破了。

金钱和权势,永远是他最得心应手的武器。而我,除了这一身傲骨,一无所有。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那个我以为再也不会联系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想通了?

”陆云深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浅笑。“陆云深,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压抑着怒火。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吗?”他在电话那头轻笑,“晚晚,回到我身边。除了我,

没人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想要的一切,就是离你越远越好!”“是吗?”他顿了顿,

话锋一转,“那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你也不想要了?”“你敢!”我尖叫出声,浑身冰冷。

“你看我敢不敢。”他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苏晚,我查过了,给你看病的医生,

你常去的超市,甚至你未婚夫任教的中学……我都有股份。只要我一句话,

你们在这个城市将寸步难行。”“你无耻!”我气得浑身发抖。“为了你,无耻一点又何妨?

”他理所当然地说,“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搬出那个院子,回到我身边。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我无力地垂下手,手机滑落在地。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斗不过他。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我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难道我真的要放弃现在的一切,回到那个曾经带给我无尽痛苦的男人身边吗?不,我不能。

我还有屿白,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不能让他们因为我,而被陆云深牵连。

正当我心乱如麻的时候,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沈屿白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我的手机,

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他威胁你了?”他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通话。我看着他,

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他大步走过来,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别哭,晚晚,别哭。

”他笨拙地替我擦着眼泪,“一切有我。”“对不起,屿白,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我哽咽着说。“傻瓜,我们是未婚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捧起我的脸,

强迫我看着他,“你信不信我?”我看着他清澈而坚定的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信。

”“那就好。”他笑了,那笑容依旧温和,却多了一丝我从未见过的锋芒,

“他不是喜欢用钱解决问题吗?那我们就陪他玩玩。”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沈屿白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老师,我们所有的积蓄加起来,在陆云深面前,

也不过是九牛一毛。我们拿什么跟他玩?沈屿白似乎看穿了我的疑虑,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说:“晚晚,你忘了我是教什么的了?”“历史啊。”“对,是历史。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有时候,知识……比金钱更有力量。”我还是没懂他的意思。

但他身上那股沉稳自信的气场,却莫名地安抚了我。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也许,我选择的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4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陆云深没有再来骚扰我,秦岚也没有再打电话来辱骂。仿佛那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我和沈屿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虽然不知道能搬去哪里,

但离开这个已经被陆云深掌控的地方,是当务之急。沈屿白请了几天假,一直陪着我。

他没有再提陆云深的事,只是默默地帮我打包那些珍贵的绣线和绣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镇定,给了我巨大的力量。第三天,是陆云深给我的最后期限。一大早,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停在了院子门口。车门打开,陆云深从车上下来,

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

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但他眼里的占有欲,却丝毫未减。“晚晚,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倚在车门上,姿态闲适。我没有理他,继续把最后一个箱子搬上沈屿白借来的小货车。

沈屿白站在我身边,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陆云深的目光落在沈屿白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敌意。“你就是那个老师?”他问,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

“我是晚晚的未婚夫,沈屿白。”沈屿白不卑不亢地回答。“未婚夫?”陆云深嗤笑一声,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个穷教书的,也配?”“配不配,不是由陆先生你说了算的。

”沈屿白语气平淡,却字字铿锵,“我和晚晚之间的感情,更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说得好听。”陆云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随手填上一个数字,递到沈屿白面前,

“一百万,离开她。”沈屿白看都没看那张支票一眼。“陆先生,你可能误会了。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有价码。”陆云深的脸色沉了下来。“一千万。

”他又加了一个零。沈屿白笑了。“陆先生,看来你的世界里,只剩下钱了。

”他拉起我的手,转身就要上车,“晚晚,我们走。”“站住!”陆云深厉声喝道。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气氛瞬间剑拔弩张。“陆云深,你到底想怎样?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了,回到我身边。”他死死地盯着我,“苏晚,别逼我用强的。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沈屿白将我护得更紧了,一直温和的他,此刻眼里也燃起了怒火。

陆云深看着我们紧握的双手,眼里的阴鸷几乎要溢出来。“看来,不给你点教训,

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他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一个保镖立刻朝沈屿白冲了过来。

我吓得尖叫起来。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我目瞪口呆。

只见沈屿白不慌不忙地侧身一躲,轻松避开了保镖的拳头,随即一个利落的擒拿手,

反剪住对方的手臂,用力一拧。“啊!”那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竟然发出一声惨叫,

瞬间被制服在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看不清。另一个保镖见状,也冲了上来。

沈屿白看都没看,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直接把人撂倒在地。前后不过十几秒。

两个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保镖,此刻都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陆云深的脸色,

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我也完全惊呆了。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

手无缚鸡之力的未婚夫,竟然这么能打。“你……”陆云深指着沈屿白,你了半天,

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陆先生,我再说一遍,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

”沈屿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仿佛刚才动手的不是他。“否则,

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说完,他拉着我,上了小货车。这一次,陆云深没有再拦。

他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车子开出很远,

我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孤零零站在那里的身影。“屿白,你……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功夫?

”我忍不住问。“大学时在武术社待过几年,防身用的。”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我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刚才那几下,可不像是什么社团里学来的花拳绣腿。

“我们现在去哪?”我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街景。“去一个他找不到,

也动不了我们的地方。”沈屿白神秘地笑了笑。车子在市区里穿行,

最后停在了一片环境清幽的别墅区前。门口的保安看到我们的车,立刻恭敬地敬礼,

打开了门禁。我有些发懵。“屿白,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回家啊。

”他把车停在一栋三层高的独栋别墅前,熄了火,“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5我站在那栋装修雅致、自带花园和泳池的别墅前,感觉像在做梦。“屿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父亲的房子,他常年在国外做学术研究,这里一直空着。

”沈屿白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房子里的家具一应俱全,打扫得一尘不染,

显然是有人定期维护。“你不是说,你家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吗?”我跟在他身后,

脑子还是懵的。“我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医生,确实是工薪家庭。”他给我倒了杯水,

让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那这房子……”这地段的别墅,

可不是普通教授和医生能负担得起的。“我外公留下的。”沈屿白在我身边坐下,

握住我的手,“晚晚,对不起,之前没有告诉你这些,是怕你有压力。”我看着他,

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以为他和我一样,都是在为了生活努力打拼的普通人。却没想到,

他也有着我不知道的深厚背景。“我不是怪你。”我摇摇头,“我只是……太意外了。

”“陆云深能用钱解决问题,我也可以。”他看着我,目光灼灼,

“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分毫。”原来,这才是他说的“陪他玩玩”。

陆云深用金钱和权势来逼我,而沈屿白,用他更深厚的底蕴,为我撑起了一把更大的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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