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看着总裁妻子打残出轨的好兄弟

我今天提前一个小时从公司溜走了。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子，

那是总裁老婆杨紫薇最爱吃的那家店的。我图三回到家，想给她个惊喜。我换鞋的时候，

看见玄关的地毯上，随意甩着一双男士皮鞋。亮面的，擦得很干净。那双鞋我认得，

是我的好兄弟毕洋伟的。上个月他还跟我吹嘘，说这是意大利手工限量款，

花了他三个月的工资。客厅里没人。水晶吊灯安安静静的，没开。只有落地窗透进来的夕阳，

把地毯照得一片昏黄。我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然后，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楼梯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主卧的门虚掩着。留了一道缝。

里面传来声音。一种压抑、又很熟悉的喘息声。我没有迟疑，伸出手，直接推开了门。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里面的两个人，动作停住了。我的妻子杨紫薇，

跨坐在我的好兄弟毕洋伟的身上。她身上的真丝睡袍皱成一团，滑到了腰间。

毕洋伟躺在我们的婚床上。他甚至连看我一眼的动作都没有。他只是抬起一只手，对着我，

比了一个中指。杨紫薇终于从他身上下来。她动作很慢，好像刚运动完，有点脱力。

她慢条斯理地，把睡袍的带子系好。然后走到我面前。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愧疚，

也没有惊慌。只有被突然打扰的不耐烦。“你回来得正好。”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

抽出一份文件。啪的一声，甩在我脸上。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脸颊，有点疼。“签了它。

”她说，“然后滚。”文件散落一地。我弯腰，一张一张捡起来。最上面一张的标题，

是五个黑体大字：离婚协议书。我翻到最后一页——财产分割那一栏，

只写了一行字：男方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净身出户。落款处，杨紫薇已经签好了她的名字。

写的真特么难看。我看着这份协议，没有说话。毕洋伟这时候也坐了起来。他靠在床头，

点了一支烟，冲我吐了个烟圈。“萧逸，看什么呢？”他笑得像个胜利者，“赶紧签啊。

别耽误我跟紫薇的好事。”杨紫薇没理他。她只是盯着我，眼神冰冷。那眼神我太熟悉了。

每次她动手打我之前，都是这种眼神。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我拿起茶几上的笔，

拔掉笔帽。在男方签名处，写下了我的名字——萧逸。一笔一划，很工整。“行了。

”我把签好的协议递给她。杨紫薇接过来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仿佛在说，

你也就这点出息。“滚吧。”她说。我点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没有争吵。没有愤怒。

甚至没有一句质问。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毕洋伟已经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了杨紫薇。杨紫薇没有推开他。我关上了门。下楼，

走出别墅大门。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路灯亮着，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摸了摸左边胳膊。

隔着衬衫，能摸到一道凸起的陈年旧疤。像一条小蜈蚣，盘踞在那里。这是结婚第一年，

她用烟灰缸砸的。我忽然笑了，笑声很轻。这两年，我挨的每一拳，从今天起，都有了回音。

这场闹剧，终于该结束了。或者说，才刚刚开始。可是现在，我没地方去。这座城市很大。

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我在路边站了很久，直到感觉身上有点冷。

才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最近的快捷酒店。”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没多问，

发动了车子。酒店房间很小。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椅子上。

然后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冲在身上。镜子里的人，很陌生。脸色苍白，眼底有点青黑。

我抬起左臂，看着那道疤。它已经不疼了。只是偶尔阴雨天，会有点痒。除了这道疤，

身上还有很多。新的，旧的。层层叠叠。杨紫薇的脾气，就像天气预报，说变就变。

可能是一份文件没放对地方。可能是我倒的水，温度不对。任何一件小事，

都能成为她动手的理由。她喜欢看我忍着的样子。不求饶，不躲闪。她说，

那样让她有征服感。而毕洋伟，是我最好的兄弟，从大学时候就是。我们一起喝酒，

一起打球，一起通宵打游戏。我入赘杨家的时候，他还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

你这是嫁入豪门了。以后我可就靠你罩着了。”我那时真信了。还把他介绍进杨氏集团。

让他从一个小小的项目助理，做到了部门主管。我以为这是兄弟情。现在看来，

只是一个农夫和蛇的故事。水渐渐变凉了。我关掉花洒，擦干身体。

手机在床上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萧先生吗？

您的东西已经从别墅里打包好了。按照杨总的吩咐，给您送到哪里？”是家政公司的。

效率够高的。我报了酒店的地址。半小时后，门铃响了。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人，

推着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两个行李箱，一个纸箱。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萧先生，

您点一下。”我打开行李箱。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几本书。纸箱里，是一些杂物。

一个旧相框。一支用了很久的钢笔。他们走后，我把纸箱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在最底下，我摸到一个硬硬的方盒子。是个U盘。我把它插在酒店的电脑上，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夹。我输入密码，一长串日期和文件。有照片。有录音。

有医院的验伤报告。每一次她动手后，我都会去一家不远的社区医院开一份证明。

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他每次都叹着气，给我开药。“小伙子，报警吧。

”他劝过我一次。我只是摇摇头。报警有什么用？她有最好的律师团队。

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家庭纠纷，最后只会不了了之。我花了两年的时间，收集这些东西。

不是为了博取同情。也不是为了在离婚时分到财产。我从没想过要她一分钱，

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她和毕洋伟，为我这两年的忍耐，付出代价的机会。我拔下U盘，

紧紧攥在手心。冰凉的。像一块铁。第二天是周一。我照常去了公司。

我的工位在市场部的一个角落里，靠着打印机。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有同情的。

有幸灾乐祸的。消息传得真快。也是啊，杨氏集团总裁的丈夫，一夜之间净身出户。

这么大的新闻，足够他们聊上一整个星期。我的直属上司王经理，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他给我倒了杯水，一脸的为难。“小萧啊，”他搓着手，

“你看……这个……公司高层讨论了一下。”“决定辞退我了，是吗？”我替他说完了。

王经理尴尬地点点头。“公司会按照规定，给你N+1的补偿。”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你在这上面签个字就行。”我拿起来看了看。是自愿离职申请书。我笑了。连最后的体面，

都不愿意给我。好吧，我签字。抱着我的那个纸箱子，走出杨氏集团的大门。阳光有点刺眼，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栋高耸入云的建筑。我在这里工作了两年。每天兢兢业业。现在，

我像个垃圾一样，被清扫了出来。手机响了。是民政局的电话。提醒我，下午三点，

准时办理离婚手续。我找了个地方，吃了碗面。然后坐公交车，去了民政局。

杨紫薇已经到了。她穿着一身高定的香奈儿套装。化着精致的妆。身边站着她的律师。

她看到我，眉头皱了一下。像是在嫌弃我身上的寒酸气。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办理大厅。

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大姐。她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离婚协议。“财产都不要了？

”她看着我有些惊讶。我点点头。“想好了？不再考虑考虑？”“不用了。”我说。

杨紫薇在一旁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快点办。”她冷冷地说。大姐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

盖章。签字。拍照。红色的结婚证，换成了红色的离婚证。前后不过十分钟，

走出民政局大门。杨紫薇的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一辆黑色的宾利。她拉开车门，

坐了进去。车窗降下来，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萧逸，”她说，“从今以后，

我们两清了。你最好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车子发动，

汇入车流，很快消失不见。两清了？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离婚证。不，这才刚刚开始。

我需要找个地方住，还需要找份新工作。我在附近的中介公司，租了一间老小区的房子。

一室一厅。租金很便宜。房子很旧，墙皮都有些脱落。但我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不用再提心吊胆。不用再看人脸色。我把行李放好，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

从口袋里，掏出那个U盘。看着它，就像一个猎人，在安静地擦拭他的猎枪。等待着猎物，

自己走进射程。离婚后的第三天。毕洋伟和杨紫薇，高调地公开了恋情。

我是在大学同学群里看到的消息。有人发了一张截图，是毕洋伟的朋友圈。照片上，

他和杨紫薇紧紧相拥。背景是那栋我住了两年的别墅。杨紫薇笑得很灿烂。毕洋伟的手上，

戴着一块百达翡丽。是我之前送他的生日礼物。配文写着：“官宣。我的女人杨紫薇。

”下面还有一张照片。是一副崭新的，红色的拳击手套。定制款。

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薇”字。毕洋伟给这张照片配了另一段文字：“萧逸，

紫薇这种女人你把握不住。她就像一团火，而你，连点烟都不会。我的女人，

就该有最烈的脾气。”群里瞬间炸了锅。有人@我。“萧逸，这是怎么回事？

”“毕洋伟也太不是东西了吧？”“撬兄弟墙角，还这么嚣张？”我没有回复，

只是安静地看着那张拳击手套的照片。我知道杨紫薇有练拳击的习惯。别墅的地下室，

就有一个专门的拳击房。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打沙袋。打得满身是汗。她说，

那能让她发泄。毕洋伟送她拳击手套，是在讨好她。也是在向我示威。他以为他赢了。

他以为他得到了一个女王。他不知道。他只是接手了一个，我丢掉的炸弹。我没有拉黑他们。

也没有退群。我点开毕洋伟的头像，给他点了个赞。然后，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海淘网站。这个网站很小众。专门卖一些专业的格斗训练器材。我在上面，

找到了一个东西。一个意大利产的，专业格斗人形沙袋。材料是特种硅胶。

据说能最大限度地模拟人体的击打反馈。最重要的是它的宣传语。“一个绝对忠诚的陪练。

一个永不还手的伙伴。”我看着这句宣传语，笑了。就它了！价格很贵。

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下了单。收货地址，填的是那栋别墅。收件人，写的是毕洋伟。

电话，留的也是他的。做完这一切，我又在网上，定制了一张小卡片。卡片上，

我只写了一句话：“赠与最抗打的男人。”没有落款。我知道，毕洋伟收到这份礼物，

一定会欣喜若狂。他会以为，这是某个崇拜他的朋友送的。他会把它当成战利品，

在杨紫薇面前炫耀。而杨紫薇，看到这个沙袋，和那张卡片，会怎么想？

一个“打不还手”的沙袋。一句“赠与最抗打的男人”。在她看来，这不会是礼物。

这是挑衅。是毕洋伟在用一种隐晦的方式，向她宣战。是在暗示她，

她只会欺负这种不会还手的东西。是在嘲讽她，所谓的“烈脾气”，不过如此。

杨紫薇的控制欲，强到变态。她绝不容许任何人，哪怕是暗示性的，挑战她的权威。

毕洋伟点起的那团火，很快就会烧到他自己身上。我关掉电脑。去楼下的小餐馆，

点了一份炒饭，加了一个蛋。吃得很香。…………快递的效率很高。三天后，

那个巨大的人形沙袋，就送到了别墅。我当然不在场。但那副场景，我能想象得出来。

毕洋伟肯定会大呼小叫，让佣人把这个大家伙搬进客厅。他会拆开包装，

看到那个和他差不多高的，肌肉线条分明的沙袋。他会兴奋地拍着沙袋的胸口，

感受那结实的触感。然后，他会发现那张小卡片。“赠与最抗打的男人。

”他会把卡片举起来，得意地念给杨紫薇听。“看见没，紫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们都知道，我才是最配得上你的男人。”他会这么说。他的脑子里，

装的都是这些虚荣的东西。而杨紫薇呢？她会站在一旁。她脸上的笑容，会一点一点地消失。

她的眼神，会变得冰冷。她会盯着那个沙袋。那个号称“永不还手”的沙袋。她会觉得，

那是在影射我。因为过去的两年，我也是这样打不还手。现在，毕洋伟，这个新欢，

炫耀着一个和我一样“抗打”的玩具。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怀念我吗？还是在讽刺她？

杨紫薇的多疑和暴戾，就像一桶汽油。而我送去的这个沙袋，就是一根火柴。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别墅里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一定很精彩。之后的一个星期，风平浪静。

毕洋伟的朋友圈，停止了更新。我找了一份新工作。在一家小型的图书公司做校对。

工资不高，但很清闲。每天对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我感觉很平静。我开始习惯现在的生活。

早上自己做早饭。挤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去上班。晚上下班后，去菜市场买菜。

回来给自己做一顿简单的晚饭。然后看会儿书，或者看部老电影。这样的生活，

是我过去两年，想都不敢想的。没有恐惧。没有压抑。连空气都是自由的。这天下午，

我正在校对一份书稿。手机响了，是毕洋伟。我有点意外，接通了电话。“喂，萧逸。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像是感冒了。“有事？”我问。“没事，

就……就问问你最近怎么样。”他干巴巴地说。“挺好的。找到新工作了。”“哦，那就好，

那就好。”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我能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你……”他好像在犹豫什么，“你跟紫薇以前……她生气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哄的？

”我拿着电话，走到窗边。楼下，有几个小孩在追逐打闹。笑声很清脆。“哄？”我笑了笑，

“我从不哄她。”“不哄？那她不更生气了？”毕洋伟的语气很惊讶。

“生气就让她发泄出来。”我说，“打一顿就好了。”“打……打一顿？

”他的声音有点发颤。“对。”我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打你，说明她爱你。那是她表达感情的方式。你得接着。

”“可……可是……”“别可是了。”我打断他，“你不是说，你比我强吗？我能接得住，

你肯定也行。”我又补了一句:“相信我，兄弟。这是经验之谈。”电话那头，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他闷闷地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知道，毕洋伟会相信我的话。因为他的自负，

不允许他承认自己不如我。因为他的贪婪，让他舍不得杨紫薇带给他的财富和地位。所以，

他会忍。他会站着不动，让杨紫薇打。他会天真地以为，那是爱。他很快就会知道，

那不是爱。那是地狱。又过了一个星期。我渐渐适应了校对的工作。同事们人都很好。

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在这里，我只是萧逸。一个普通的，靠文字吃饭的人。这天中午，

我和同事在公司楼下的餐厅吃饭。餐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放本地的财经新闻。

画面上出现了杨紫薇的脸。她出席了一个商业论坛。作为青年企业家的代表发言。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干练、优雅、光芒四射。对着镜头，

她侃侃而谈。说着企业责任，说着社会价值。餐厅里有人在小声议论。

“这就是杨氏集团的杨总吧？真年轻，真漂亮。”“是啊，听说手段特别厉害。

几年就把公司做这么大。”“真是人生赢家。”我低头，默默地吃着我的饭。人生赢家？

他们不知道，这张光鲜亮丽的面孔下，藏着怎样一个扭曲的灵魂。手机震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毕洋伟。只有一张照片。照片拍的是他的脸。他的嘴角破了。

眼眶青了一块。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照片下面，还有一句话。“哥，你说得对。打完，

她果然就不生气了。还给我买了新车。”我看着那张青肿的脸，还有那句故作轻松的话。

我知道，他是在向我炫耀。也是在说服他自己。用一辆新车，

来麻痹自己肉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屈辱。他以为，这是值得的。我没有回复他。

我只是把那张照片，保存了下来。放进了那个加密的文件夹里。这个文件夹，

就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多。我吃完饭，回到公司。下午，王经理，

就是我在杨氏集团的前上司，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小萧啊，在哪儿呢？

”他的语气很热情。“上班呢，王经理。有事吗？”“哎，还叫什么王经理，叫王哥。

”他笑着说，“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我有些意外。我和他的关系，

还没好到可以私下吃饭的地步。但我还是答应了。“好啊。”我想知道，

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晚上，我们约在一家日料店。包间很安静。王哥点了很多菜。

还点了一瓶清酒。酒过三巡后，他终于说到了正题。“小萧啊，”他给我倒满酒，

“你走之后，毕主管……唉。”他叹了口气。“他怎么了？”我假装不知道。“工作上，

老是出错。”王哥摇摇头，“上个星期，公司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让他给搞砸了。

损失了好几百万。”“杨总发了很大的火。在全公司的会议上，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我昨天看见他，脸上好像还带着伤。”王哥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小萧，你们是好兄弟。

你知不知道，他跟杨总，最近是不是……有点不愉快？”我夹起一块生鱼片，蘸了点酱油，

放进嘴里。味道很鲜美。“王哥，”我说，“我已经从杨氏离职了。他们之间的事情，

我怎么会知道。”“也是，也是。”王哥连忙点头。他眼珠子转了转，又说：“不过说真的，

小萧，我觉得毕主管他……好像不太适合杨总。”“哦？”“杨总那种气场，

一般人真降不住。”王哥压低了声音，“还是你跟杨总在一起的时候，公司里最安生。

杨总虽然也严厉，但没像现在这样……喜怒无常。”我笑了笑，没说话。我知道，

王哥今天找我，不是为了叙旧。他是杨紫薇的亲信。他说的这些话，很可能，

就是杨紫薇让他来试探我的。杨紫薇，大概是有些后悔了。她发现，毕洋伟这个新的玩具，

不如我这个旧的，用起来顺手。毕洋伟会躲。会抱怨。会搞砸工作。而我，只会默默地承受。

她开始怀念我的“好”了。这顿饭，吃得很有意思。王哥旁敲侧击了半天，

想从我嘴里套出点什么。但我都滴水不漏地挡了回去。最后，他只能悻悻地结束了话题。

回去的路上，我走在夜风里，感觉很清爽。杨紫薇，毕洋伟。这场戏，越来越好看了。而我，

只需要买好前排的票，安静地看着就行。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渐渐热了。

我住的那个老小区，没有空调。只有一个老旧的吊扇，在头顶吱呀呀地转。

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心情。我甚至觉得，这种带着热度的风，吹在身上，很真实。这天，

我刚下班，走到小区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毕洋伟。他靠在他的新车上。

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在这破旧的小区门口，显得格格不入。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

脸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看到我，他站直了身体。“萧逸。”“有事？

”我拎着刚买的菜，站定脚步。他摘下墨镜。我看到了他左边颧骨上，一块明显的淤青。

颜色很深。“我……我找你聊聊。”他说。“去那边的公园吧。”我说。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住在哪一栋。我们一前一后，走到小区旁边的那个小公园。正是傍晚，

很多老人在散步。还有小孩在玩滑梯。我们在一条长椅上坐下。“说吧。”我把菜放在一边。

他沉默了很久，像是在组织语言。“萧逸，”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我……我快受不了了。”“受不了什么？”“紫薇她……她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他痛苦地抓着头发，“一点小事，她就能发火。然后就……就动手。”我静静地听着。

“我听你的话，我不躲。我站着让她打。”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可她打得比以前更狠了。

”“她说我是在学你。是在讽刺她。”“她说，‘你躲什么？你学他啊！

你不是说你比他强吗？连挨打都不如他！’”毕洋伟模仿着杨紫薇的语气。那尖利的声音，

就算是通过他的转述，也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哥，我以前不知道，

你过的竟然是这种日子。”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她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