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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3

佛子破戒,坟前弹杀音我的葬礼,在一个阴沉的雨天。

曾经被誉为娱乐圈紫微星、手握无数顶奢代言、片约排到三年后的沈清歌,

如今躺在一方小小的骨灰盒里,栖身于这片昂贵的墓地。讽刺的是,来送行的人寥寥无几。

世态炎凉,在我被爆出“吸毒过量暴毙”的丑闻后,那些曾经巴结我的人,躲得比谁都快。

几个真正的朋友哭红了眼,而更多的,是秦浩派来确认我真的死了的走狗,他们穿着黑西装,

像乌鸦一样立在雨里,嘴角带着掩饰不住的嘲弄。也好,这污浊的人世,我沈清歌也待够了。

就在葬礼主持人念着千篇一律的悼词时,一个身影的出现,让原本压抑的场面瞬间凝固。

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僧衣,撑着一把油纸伞,踏着细密的雨丝走来。面容清俊至极,

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冰雪,周身散发着一种与这俗世格格不入的疏离和洁净。是玉衍。

那个被无数名流追捧、被誉为“人间佛子”的玉衍。也是我曾放下所有尊严和骄傲,

热烈追求,却连一个正眼都未曾得到的男人。他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还是终于肯施舍一点他所谓的“慈悲”?我的心,不,我那残存的意识,

泛起一丝冰冷的涟漪。若是以前,见到他我定然欢喜得不能自已,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玉衍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到我的墓前。他无视了主持人,无视了我的亲友,

甚至无视了那些秦浩的走狗。他缓缓坐下,

将怀中用素白绸布包裹的长物放下——那是一张古琴。他要做什么?为我念经超度?

算是他最后的怜悯?然而,下一刻,他修长的手指抚上琴弦。“铮——!”第一个音符炸响,

不是梵音,不是安魂曲,而是一道裂帛之音!尖锐,刺耳,带着金戈铁马的杀伐之气,

瞬间撕裂了雨天的沉闷和葬礼的虚伪哀伤。雨势骤然变大,狂风卷着雨滴,砸得人脸颊生疼。

玉衍垂着眼睫,面无表情,十指在琴弦上翻飞起舞。那琴声,初听是混乱的杀伐之音,

细听之下,却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泣,有刀剑在碰撞,有烈火在燃烧!

一股无形的、冰冷刺骨的怨气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度。

“他在弹什么?”“这……这哪是超度,这简直是……”“好难受,

我心脏不舒服……”围观的人群骚动起来,脸上露出惊惧。而那几个秦浩的走狗,

脸色最先变了。他们捂着胸口,仿佛被无形的拳头击中,脸上血色尽褪,眼神开始涣散,

其中一个甚至直接瘫软在地,口吐白沫。玉衍的琴声,仿佛长了眼睛,带着精准的恨意,

轰击着这些曾参与迫害我、此刻前来耀武扬威的帮凶。我残存的意识在震颤。

这琴声……这琴声里是我被污蔑时的屈辱,是我被全网唾骂时的绝望,

是我被逼到绝境时的愤怒,是我死亡时的不甘!他将我所有的负面情绪,用这杀伐之音,

淋漓尽致地宣泄了出来!佛子?呵……这分明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我的“目光”死死锁在那抹白色的身影上。玉衍,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既然对我如此无情,

为何又在我死后,做出这般惊世骇俗之举?用这满含杀意的琴音,为我送行?琴声越来越急,

越来越烈,仿佛千军万马奔腾而来,要将这世间的一切污浊与不公踏碎!天空乌云翻涌,

雷声隐隐,仿佛在与这琴音应和。玉衍始终面无表情,只有那微微颤抖的指尖,

泄露了他内心并非古井无波。他在为我愤怒吗?他在为我……悲伤吗?我这荒唐的一生,

似乎在这悖逆佛理的杀伐琴音中,找到了一丝诡异而扭曲的安慰。往日烟火,

冰封佛心意识如同浮萍,随着那杀伐琴音飘荡,回到了我还活着的时候,

回到了我第一次见到玉衍的那个傍晚。那是在一个高端慈善晚宴上。我是众星捧月的焦点,

穿着最新季的高定礼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周旋于名利场中,游刃有余。直到我看见了他。

他独自坐在露台的角落,面前放着一杯清水。

晚宴的喧嚣和浮华仿佛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月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清辉。

他仅仅是坐在那里,就自成一方世界,干净得不容亵渎。有人低声议论,说他叫玉衍,

是某位隐世高人的弟子,精通佛法古琴,是真正的修行者,被圈内几位大佬奉为上宾,

尊称一声“玉衍师父”或“佛子”。那一刻,我二十六年顺风顺水的人生里,

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自惭形秽”,也第一次生出了强烈的征服欲。这样清冷如雪的人,

若是能为我融化,该是怎样一番光景?我端着酒杯,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过去。

“玉衍师父?”我笑着,声音是我自己都熟悉的娇媚,“一个人多无聊,一起喝一杯?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如坠冰窟。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惊艳,没有厌恶,

甚至没有好奇。就像看一件物品,一片树叶,清澈,却也冰冷到了极致。“不必。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如玉击冰盘,却毫无温度。我沈清歌何时受过这种冷遇?我不信邪。

接下来的日子,我动用所有人脉打听他的行踪,制造各种“偶遇”。

我去听他讲经虽然听得昏昏欲睡,我重金求购古籍琴谱送他被他原封不动退回,

我甚至在一次酒后,堵在他清修的精舍外,大声告白。“玉衍!我喜欢你!我就是看上你了!

你修你的佛,我追我的人,不行吗?”他打开门,依旧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模样,

夜风吹起他白色的衣角,像随时会羽化登仙。“沈施主,”他说,“红尘纷扰,皆是虚妄。

请回吧。”他关上了门,也彻底关上了我对他的所有幻想。我沈清歌也是有自尊的。

热脸贴了冷***那么久,我也倦了。罢了,不过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和尚。

我将更多精力投入工作,用事业的成功来填补那一丝挫败感。直到我遇到了秦浩。

那个手握庞大资本,笑起来像毒蛇一样的男人。他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在一次酒局上,他明确暗示,只要我跟了他,资源随便我挑。我拒绝了,干脆利落。

我沈清歌能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爬上谁的床。我的拒绝,激怒了他。秦浩这种人,

习惯了顺他者昌逆他者亡。于是,噩梦开始了。先是莫名其妙的黑通稿,说我耍大牌,

演技差。接着是代言被抢,谈好的项目黄了。然后,最致命的一击来了——我被污蔑吸毒。

一张精心策划的“吸毒现场”照片我被迷晕后摆拍,加上几个“业内人士”的匿名爆料,

瞬间将我推上风口浪尖。尿检报告被做了手脚,我百口莫辩。全网哗然,我的形象一夜崩塌。

合作方纷纷解约,索赔天价违约金。我的公寓楼下围满了记者和激愤的“群众”。

我曾经以为坚固无比的事业和名声,在资本的碾压下,脆弱得如同纸糊。我求助无门,

昔日的“朋友”避之不及。我甚至……在走投无路时,浑浑噩噩地跑到了玉衍的精舍外。

我像个乞丐一样,拍打着他的门,哭喊着:“玉衍!玉衍你帮帮我!我是被冤枉的!

你知道的,对不对?你不是有神通吗?你告诉他们我是清白的!”门,没有开。

只有冰冷的雨,打在我身上,和我那颗终于彻底死去的心。连这最后的“佛”,都不渡我。

后来……就是“吸毒过量暴毙”的新闻了。多么完美的结局,坐实了我的“罪名”,

也彻底抹去了秦浩的隐患。意识从回忆中抽离,重新回到葬礼现场。玉衍的琴声还未停歇,

甚至更加激越。那一个个倒下的秦浩走狗,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并非不知,也并非无情。

他只是……用了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的方式。我的魂魄,在那充满杀意和怨气的琴音中,

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滋养。仿佛干涸的土地遇到了甘霖,我那即将消散的意识,

竟然一点点变得凝实起来。我“看”向那个为我弹奏着复仇之音的男人,

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种悄然滋生的、扭曲的希望。玉衍,你若早如此,我何至于此?

幽魂觉醒,琴杀暗夜我的意识,像一缕被琴声黏住的游丝,飘荡在玉衍周围。

葬礼早已在一片混乱中仓促结束,那些被琴音震破胆的走狗连滚带爬地逃回去向秦浩报信。

雨水冲刷着崭新的墓碑,也冲刷着玉衍白色的僧衣,他却恍若未觉。他没有离开。

他就那样盘坐在我的坟前,琴声未绝。只是那杀伐之音渐渐变得低沉、绵密,

如同暗流汹涌的冥河,带着彻骨的寒意与不容置疑的侵蚀之力。不再是战场上的冲锋号,

而是暗室里的绞索,精准地套向每一个与我的死相关的、隐藏在暗处的灵魂。我“看”到,

城市另一端,那个收了黑钱、伪造我尿检报告的实验室负责人,在深夜回家的路上,

突然心脏病发作,倒地抽搐,耳边仿佛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魔音。我“看”到,

那个在网络上带头污蔑我、收钱煽动舆论的大V,在直播时突然精神失常,胡言乱语,

将自己收钱办事的肮脏勾当和盘托出,直播间瞬间炸锅。琴声为引,杀意无形。

玉衍不是在超度我,他是在用他的方式,为我清理门户,执行一场无声的审判。

更让我惊异的是,我发现自己这缕残魂,

竟能主动汲取他琴声中的那股力量——那并非纯粹的佛力,也非单纯的杀气,

而是一种更古老、更晦涩、充满了怨念与净化矛盾交织的气息。每吸收一分,

我的意识便清晰一分,甚至能隐约感知到更远地方的气息波动。

我能“听”到秦浩在他那奢华别墅里暴怒的砸东西声,

伴随着对玉衍的诅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玉衍!你个妖僧!你敢动我的人!给我查!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我要他死!!”秦浩的咆哮透过层层空间,模糊地传入我的感知。原来,

你也会怕。玉衍依旧弹着琴,脸色苍白了几分,指尖甚至渗出了细微的血珠,

染红了冰冷的琴弦。他却浑不在意,仿佛这具肉身只是他演奏的工具。夜深了,雨停了,

月光挣扎着从云层缝隙中透出,照在他身上,清冷如谪仙,

却又因那染血的琴弦和满身的杀伐之气,妖异如堕魔。他终于停下了演奏,万籁俱寂。

他缓缓抬头,望向我的墓碑,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石板,看到其下蜷缩的、无形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