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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3

1 棺材里的重生我睁开眼。鼻尖上头,三寸远,是柏木的纹理。一道一道,挺规整。

空气里有股干木头味儿,还掺着点新翻的泥土气。不错,这棺材盖得严实。十年前,

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十年后,我自个儿又躺了回去。公平。外面有脚步声。

不是人走路那种“噔噔噔”的声,是拖着脚在地上磨,刺啦,刺啦。听着就累得慌。

声音不少,从四面八方过来,把我这小小的棺材围了个水泄不通。它们来了。我闭上眼,

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就这么着吧,挺好。死了,就不用再想事儿了。

省心,体面。我等着。等着棺材盖被砸开,等着那些烂糟糟的手伸进来。可啥也没发生。

预想里的撞击、抓挠,全没有。脚步声就在我棺材边上停住了,

然后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在翻背包,又像是在倒腾塑料袋。“啪嗒。

”一个啥玩意儿从棺材盖侧面的缝里掉进来了。不偏不倚,砸我脑门上。不重,软乎乎的。

我懒得理。“啪嗒。”又来一个。“啪嗒,啪嗒嗒。”没完了还。跟下雨似的。

我终于有点不耐烦。伸手在脸上摸了一个,拿到眼前。棺材盖的缝里漏进来一点灰蒙蒙的光,

勉强能看个大概。红白相间的塑料包装。上头两个大字:双汇。底下还有仨小字:王中王。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临死前还得先看广告?我把火腿肠扔到脚那头去。

可外头的“啪嗒”声还在继续。薯片,小面包,甚至还有一瓶拧着盖的矿泉水,

咕噜噜滚到了我枕头边上。我彻底不动了。我听着外头那群游荡者,

我末世里打了十年交道的死对头,它们就这么围着我的棺材,安安静静地,一个接一个地,

往我这唯一的房产里……扔零食。这世界,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吵死了。我翻了个身,

背对着那堆吃的。能不能让人安安静静地死。2 死不了的夜宵我不知道躺了多久。一天?

还是两天?棺材里头不分白天黑夜。饿了,就证明时间过去了。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咕噜噜的,在这绝对安静的狭小空间里,跟打雷一样。我叹了口气。人就是这样,

想死都死不利索。总得被这点吃吃喝喝的俗事儿给绊住。我摸索着,

从脚边那堆零食里扒拉出一根火腿肠。撕开包装的声音,刺啦一声,格外清晰。

我小口小口地啃着。味道不怎么样,满嘴的淀粉和防腐剂。但在末世里,

这玩意儿就是硬通货,比金子都实在。吃完一根,又摸了一包薯片。捏碎了,

一点点往嘴里倒。外头很安静。那些游荡者好像没走。它们就待在附近,不嘶吼,不撞墙,

像一群尽忠职守的保安。偶尔能听见它们拖着脚走动的声音,不远不近,

维持着一个固定的距离。我吃饱了,就躺着。躺着没事干,就开始琢磨。这事儿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游荡者,我跟它们打了十年交道。我知道它们是什么德行。

它们是追着声音跑的狗,是闻着血腥味儿就发疯的鲨鱼。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

就是把活物变成死物,把热乎的变成冰凉的。可现在,它们在干嘛?喂猪吗?

我回想重生前的最后一刻。我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从背后捅了一刀。不是为了食物,

不是为了水,是为了一个所谓的“进入壁垒城核心区的名额”。可笑。

我拼死拼活守了十年的阵地,最后换来一刀子。那一刻,我真是觉得,累了。

什么人类的未来,什么文明的火种,都他妈的是扯淡。这世界已经烂透了,

从里到外都烂透了。不如一起毁灭。所以重生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地方。

这片公墓,风水不错,安静。我又找了这口柏木棺材,躺进来,

准备迎接一个完美的、无人打扰的结局。结果,结局没来,夜宵来了。

难道说……我这心一死,身上就带了什么味儿?让这些游...荡者觉得亲切?

我试着从棺材缝里往外看。能看到的视野很窄。就是一片黄土地,还有几双烂得差不多的鞋,

在慢悠悠地晃。其中一双鞋的主人,弯下腰。我看见一只灰白色的、指甲都脱落了的手,

小心翼翼地,把一小袋饼干,放在了我的棺材盖上。然后,它用指关节,

轻轻地把饼干往缝隙这边推了推。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喂养什么珍稀动物。我缩回头,

靠在棺材壁上。完了。我好像死不掉了。3 游荡者的守护外头来了活人。

我是在一阵压得极低的说话声里醒过来的。“嘘……小声点!前面有东西!

”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紧张。“怕什么,林姐。不就是几只游荡者吗?我一斧子一个。

”这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楞劲儿。“你闭嘴,石蛮!

你看它们的样子!”我挪了挪身子,把眼睛凑到棺材缝那儿。远处,大概五十米开外,

有五六个人。他们缩在一堵断墙后面,探头探脑地往我这边瞧。为首的是个中年女人,

手里端着一把弩。旁边是个小伙子,手里提着一把消防斧,一脸的不服气。后面还跟着几个,

有老有少,都面黄肌瘦的。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棺材周围。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

我那群尽职尽责的“保安”,此刻正三三两两地在我棺材周围溜达。它们不发出任何声音,

动作缓慢,就像公园里散步的老大爷。跟远处那些追着风滚草嘶吼的同类比起来,

简直是两个物种。那伙幸存者显然也看出了不对劲。“它们……它们怎么不叫?

”一个年纪小点的女孩小声问。“而且,它们好像在……守着什么东西?

”林姐的声音里全是困惑。她指的是我的棺材。我的棺材,现在已经不能叫棺材了。

这帮游荡者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本事,在我棺材周围用各种破烂堆出了一个……窝。

破轮胎,烂木板,废铁皮,甚至还有一个缺了口的马桶。乱七八糟,但围得挺严实。

“那口棺材……”石蛮眯着眼睛,“肯定有古怪。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林姐一把按住他:“别乱来!这地方太邪门了。我们先在远处观察一下。”他们没敢靠近。

就在那堵断墙后面,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暂时安顿了下来。我看着他们生火,烧水,

分食一点点可怜的食物。他们的脸上,是末世里最常见的那种表情:疲惫、警惕,

还有一丝丝藏不住的绝望。我认识这种表情。我曾经也顶着这么一张脸,活了十年。

现在看着,只觉得没劲。天黑了。幸存者那边燃起一小堆篝火。火光映着他们的脸,

忽明忽暗。我这边的游荡者们,依旧安静。它们对那边的火光和人味儿毫无反应,

好像被设定了程序,唯一的任务就是看好我这口棺材。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哭声吵醒。

是那个小女孩。她大概是做了噩梦。“别哭,

别哭……会把它们引过来的……”她妈妈惊慌地捂住她的嘴。哭声停了。世界又恢复了寂静。

我躺在黑暗里,嚼着一根牛肉干。这牛肉干,也是游荡者送的。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咸。

我听着远处的动静,看着他们为了活下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而我,一个一心求死的人,

却被一群怪物当祖宗一样供着。这世道,真是个天大的笑话。4 大佬显灵我决定出去一趟。

不是我想通了,也不是我活腻了。是矿泉水喝完了。棺材里的零食种类挺丰富,

但液体只有几瓶水。游荡者们显然在“补给”这方面缺乏系统性的学习。我推了推棺材盖。

有点沉。上面估计也被它们堆了不少东西。我使了点劲儿,把盖子推开一道缝。

外面的空气涌进来,带着一股腐烂的尘土味。我坐起身,探出头。天刚蒙蒙亮,灰蓝色的。

周围很安静。那些游荡者保安,有的在打转,有的靠在垃圾堆上“打盹”,姿势千奇百怪。

我一露头,离我最近的那个游荡者,眼珠子“咯”地转了一下,看向我。它没有吼,

也没有扑过来。它只是看着我。然后,它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给我让出了一点空间。

其他的游...荡者也一样。我的出现,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扔了颗石子。

它们都把注意力转到了我身上,但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克制的距离。我没理它们,

从棺材里爬了出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咔吧咔吧”一阵响。躺久了,身子都僵了。

我环顾四周,那堆积如山的零食包装袋,在晨光里闪着五颜六色的光。

我像个坐在垃圾山上的国王。一个非常、非常不想当国王的国王。我的动静,

惊动了远处断墙后的幸存者。“快看!那棺材……棺材里有人出来了!”是石蛮的声音,

充满了震惊。我转头看过去。五六个人,全都从藏身处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

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他们看到我,又看了看我周围那些安静如鸡的游荡者。

估计他们脑子里正在进行一场风暴。我没工夫管他们怎么想。我在零食山里翻了翻,

又找到两瓶水。够喝一阵子了。我拿着水,准备躺回去。就在这时。“扑通!”一声闷响。

我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叫石蛮的愣头青,直挺挺地跪下了。紧接着,“扑通”、“扑通”,

此起彼伏。那个叫林姐的,那个小女孩,

还有她的母亲……除了一个看起来腿脚不便的老爷子,所有人都跪下了。他们朝着我的方向,

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敬畏、恐惧和狂热的表情。“大……大佬显灵了!”石蛮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我看看手里的矿泉水,又看看他们。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比如“你们有病吧”,或者“我就是出来找口水喝”。但最后,我只说了一句。

“我不是大佬,我只是个等死的。”我指了指脚下的零食山,“你们拜错人了,

要拜就拜那堆火腿肠吧。”说完,我转身,重新爬进我的棺材。盖上盖子之前,

我最后看了一眼。他们还跪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我的话,

在他们听来是什么高深莫测的禅语。我叹了口气。跟这帮人,解释不通。还是躺着吧。

5 拜错人的信徒那群幸存者,最终还是没走。他们就在那堵断墙后面,安营扎寨了。

离我的棺材,不远不近,保持着一个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同时又充满了敬意的距离。

领头的女人叫林姐,全名林晚。我听他们聊天时听到的。她很谨慎,把营地打理得井井有条。

那个愣头青叫石蛮。力气大,胆子也大,就是脑子不太灵光。他现在看我的眼神,

跟看神仙差不多。每天早上,他都会远远地冲我棺材的方向拜三拜,嘴里还念念有词。

我都替他尴尬。还有那个小女孩,叫豆豆。她妈妈叫阿莲。

另外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腿脚不好的陈大爷。

一个标准的小型末世求生团队。他们发现,只要待在我这片区域的辐射范围内,

游荡者就不会主动攻击他们。这简直是末世里的神迹。于是,他们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白天,林姐和那个中年男人会小心翼翼地外出搜集物资。石蛮负责警戒。

阿莲和陈大爷就在营地里整理东西,照顾豆豆。他们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我躺在棺材里,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日常。“林姐,

今天找到了半袋面粉!”“省着点吃。水不多了。”“那个……大佬今天出来了吗?

”“没有。大佬在修行呢,你别老惦记着。”我不是在修行。我是在发霉。

他们有时候会把找到的食物,放在离我棺材大概十米远的一块石头上。一罐罐头,

或者一个苹果。然后远远地退开,像是给山神的贡品。我没去拿。我有我自己的“贡品”。

游荡者们的投喂一天都没停过。我的棺材里,现在已经快没我躺的地方了,全是吃的。

它们甚至开始给我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本湿了一半的时尚杂志。一个没电的儿童玩具,

按一下会发出“嘎”的一声。还有一个龇牙咧嘴的塑料假人头。我严重怀疑,

它们是在用从人类废墟里捡来的垃圾,给我筑巢。这天下午,我又被饿醒了。我推开棺材盖,

坐起来。想找点东西吃。我一出来,营地那边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齐刷刷地看向我。那眼神,比看亲爹还亲。我没理他们。自顾自地在零食堆里翻找。

“大佬……大佬出来了!”豆豆小声地喊。阿莲赶紧捂住她的嘴。我找到一包饼干,撕开,

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就在这时,林姐鼓起勇气,慢慢地朝我走了过来。

她在离我十多米的地方停下,不敢再靠近。“大……大佬。”她声音有点发颤,

“我们……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在这里……借个光,求个平安。”我嘴里塞满了饼干,

懒得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好像松了口气。“您……您有什么吩咐吗?”她又问。

我咽下嘴里的饼干,想了想。“有。”我说。林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整个营地的人都竖起了耳朵。我指了指石蛮。“让他以后别拜我了。”我说,“看着烦。

”6 小花的启示我的话显然很有用。第二天开始,石蛮果然不拜我了。他只是每天早上,

会远远地冲我站一会儿,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混杂着崇拜和一点点委屈的情绪。行吧,

只要不搞那些***就行。幸存者们的生活,因为我的存在,安稳了许多。

他们把这里当成了一个绝对的安全区。晚上可以睡个整觉,

不用担心睡到一半被游荡者摸进帐篷。豆豆甚至敢在营地附近的小块空地上玩丢石子。

他们对我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纯粹敬畏,慢慢多了一点……人情味儿。

他们会把打来的清水,用干净的桶装着,放在那块“贡品石”上。

他们会把整理好的、还能用的毯子,叠得整整齐齐,也放在那块石头上。

他们好像默认了我是一个不善言辞、喜欢清静的隐世高人。我大部分时间还是躺在棺材里。

偶尔出来放个风,拿点吃的。每次我一出来,就是他们的重点观察时间。

“大佬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大佬刚才好像朝东边看了一眼,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大佬吃的是薯片,黄瓜味的。黄瓜味的!这一定是某种启示!

”我只是碰巧拿到了一包黄瓜味的。他们的脑补能力,

比我上辈子见过的任何一个战略分析师都强。游荡者们的“筑巢”行为,也越来越离谱。

它们开始往我这边拖一些更大的东西。破沙发,烂衣柜,还有一个倒霉蛋的私家车车门。

我的“安全屋”,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垃圾堡垒。从外面看,

这里就是个巨大的垃圾堆。谁也想不到,垃圾堆的中心,是一口柏木棺材。棺材里,

躺着一个只想混吃等死的废物。这天,我照例出来找水喝。刚从棺材里坐起来,

就看见豆豆一个人,正悄悄地朝我这边走。她手里捧着个什么东西。

营地那边的人好像没注意。她走得很慢,小脸上满是紧张。走到那块“贡品石”旁边,

她停了下来,不敢再往前。她把我当成了某种……吃小孩的妖怪吗?豆豆把手里的东西,

小心地放在石头上。然后,她学着大人的样子,冲我鞠了个躬。做完这一切,她转身就想跑。

“等等。”我开口了。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她听见。豆豆的身子猛地一僵,

慢慢地转过头,怯生生地看着我。我从棺材里出来,走到那块石头边。石头上放着的,

不是食物,也不是水。是一朵小小的、不知道从哪个石缝里顽强地长出来的黄色野花。

花瓣有点蔫了,但还是黄澄澄的。在这片灰败的末世里,这一点点颜色,显得格外扎眼。

我拿起那朵小花。“给我的?”我问。豆-豆点了点头,小手紧张地攥着衣角。“他们说,

你是神仙。”她小声说,“神仙……应该会喜欢花吧?”我看着手里的花,又看看她。神仙。

我上辈子杀的游荡者,能堆成一座山。我手上沾的血,有怪物的,也有人的。我被人背叛,

死得像条狗。现在,一个小女孩叫我神仙。我没说话。我只是把那朵小黄花,

轻轻地插在了我“垃圾堡垒”的一个破轮胎缝里。然后,我转身,躺回了我的棺材。那一晚,

我没有吃东西。我只是躺着,看着棺材缝里透进来的、冷清的月光。

7 怀疑的裂痕安稳的日子,总是长不了的。尤其是在末世。麻烦不是来自外面的游荡者,

而是来自内部。石蛮。这个愣头青,对我的敬畏,似乎正在被另一种情绪取代——怀疑。

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崇拜了。里面多了些探究,多了些不服气。

也难怪。在我“显灵”之后,他这个团队里原本的武力担当,地位就变得很尴尬。以前,

大家都指望他的斧子。现在,大家只要待在我的光环下,就比他那把斧子安全一百倍。

男人的那点自尊心,有时候,比命还重要。这天晚上,我听见营地那边起了争执。

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听得清楚。“林姐,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儿等死!”是石蛮的声音,

“这地方是安全,但坐吃山空,又能撑多久?”“那你想怎么样?”林姐的声音很疲惫,

“出去?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们上次出去的小队,只有你和我活下来了。

”“我们可以请那位大佬出手啊!”石蛮的声音大了一点,“他那么厉害,

能让那些怪物都听他的话。只要他肯带我们出去,别说找物资,就是重建一个基地都行!

”“大佬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不能强求。”“什么狗屁想法!我看他就是懒!

”石蛮的语气里带上了火气,“每天就知道躺在棺材里,跟个死人一样!他要真有本事,

为什么不站出来?我看他就是个骗子!说不定,他跟那些怪物才是一伙的!”“石蛮!

你胡说什么!”林姐呵斥道。“我胡说?你们就没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那些怪物不攻击他,

还给他送吃的?正常人能有这待遇?他肯定不是人!”争吵声渐渐小了下去。我躺在棺材里,

没什么感觉。骗子?怪物?他说得也没错。我现在这个状态,确实算不上一个“正常人”。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我只是觉得,有点吵。接下来的几天,气氛明显变得紧张。

石蛮不再掩饰他对我的怀疑。他经常一个人站在营地边缘,死死地盯着我的垃圾堡垒,

眼神阴沉。林姐他们似乎也拿他没什么办法。这个小小的幸存者团队,出现了一道裂痕。

我知道,他肯定会做点什么。一个人一旦被怀疑和嫉妒冲昏了头,就会变得又蠢又莽。

我等着。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打扰我睡觉的人,通常没什么好下场。以前是,现在也是。

唯一的区别是,以前,我得自己动手。现在,我有了一群……脾气不怎么好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