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一伙歹徒绑架,差点被撕票。
我不顾自身安危,冲进烂尾楼和歹徒搏斗。
被尖刀刺伤,被乱棍敲打,我都没有退缩,一心只有保护女儿。
她伤势过重,我毫不犹豫地输血割肾,麻药醒后,第一时间就是拔掉针管去确认她的安危。
我艰难地来到病床前,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女儿。
她乖乖巧巧躺在床上,虚弱开口:“妈妈。”
我正想安慰她,却忽然听到另一道声音。
没用的女人,连保护我都做不到,根本就不配做我妈妈!
害我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才七岁就丢了一颗肾。
如果秋月妈妈在现场,肯定会让我平平安安的。
我猛地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并未开口的女儿。
可这明明就是女儿的声线。
我讨厌你,我要回到真正的妈妈身边!
秋月妈妈对我才是真的好,给我买礼物,买小裙子。
你个死婆娘只会让我写作业,赶紧去死吧!
她肆无忌惮地咒骂我,随即虚弱一笑。
你还不知道吧,你真正的女儿早就在我出生那天就被爸爸解决了。
我感觉如芒在背,艰难地跑出病房,想去找齐真问个明白。
可当我路过楼梯间,却听见丈夫和他的白月光林秋月的声音。
我悄悄的靠近铁门,通过缝隙看见,齐真居然将她搂在怀里!
两人难舍难分,几乎是贴着耳朵说话。
“咱们的女儿你不用担心,陆梦夕播出性命去救她,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林秋月神情有些失落:“真是可惜了这次机会,没把陆梦夕除掉。”
“本来策划这场绑架,只是想拿女儿做个诱饵,趁机杀了她。”
“没成想绑匪反水了,把咱们的女儿伤成这样,每次看见她难受的样子,都感觉心在滴血。”
齐真轻声安抚:“陆梦夕都已经给他割肾了,会好起来的。”
“那女人真是命大,被打得就剩一口气,献完血又割肾,居然还活下来了。”
齐真宠溺地捏捏林秋月的:“我给她交了份数额大的人身意外险,再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她除掉,我们就能把保险金拿到手了。”
女人狡黠一笑,低头抚摸着小腹:“等她死了,钱到手,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不知不觉,冷汗已经浸湿我的衣服。
我惊惶地后退半步,却碰到了收医疗费物的推车。
声响引起楼梯间内两人的注意。
林秋月朝门口看,正好与我对上视线。
她似乎也一惊,迅速站起来,语气变得轻柔:“梦夕?”
“什么时候来的?”
我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我,我刚到。”
她将门彻底打开,拉我进去,我想抽开手,伤口却泛起剧痛。
“你刚做完手术,怎么可以乱跑呢?”
“我来看看念念,顺便透透气。”
林秋月试探性的看着我,声音轻柔关切,:“可怜你们俩母女受这么严重的,我也想去看看念念,咱们一起去吧。”
我眼前挥之不去的是刚才两人相拥的亲密场景,此时此刻,只能强逼自己冷静。
“好。”
我弱弱地答应了一声,对难以控制住发抖的声线。
下一秒,她忽然拽着我的手,身体猛地朝后倒去。
“啊!”
尖叫声中,齐真转过身来,眼睁睁看着林秋月滚下楼梯。
她痛苦地跌在平台上,一滩血色的液体在地面慢开。
“我的孩子……”
霎时间,我呆愣在原地。
林秋月艰难仰头,痛苦道:“你为什么,要推我……”
齐真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朝我怒吼:“陆梦夕,你干嘛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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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快地摇头:“不,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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