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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旗木朔茂

发表时间: 2025-10-08
势羽第一次见到卡卡西,是在卡卡西的父亲,旗木朔茂的葬礼上。

那个时候,花山院势羽和拷贝忍者卡卡西的名字还没有响彻五大国,木叶白牙任务失败、畏罪***的名声却传得越来越响。

就像所有俗套故事里一样,旗木朔茂葬礼那天,也下着一场雨——势羽紧跟着父亲,快步走在雨中,耳边全是叶片和衣物摩擦的沙沙响声。

他刚从血继限界觉醒导致的一场高烧中缓过来,有点跟不上父亲的脚步,就赶紧拽住父亲的衣服下摆。

花山院游一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一把拎着他的衣领,把他小鸡仔一样卡在腋下,势羽急忙问道:“爸爸…!

我们为什么要来木叶?”

游一脚步一顿,“哦……这个啊……”……朔茂使刀。

而他们花山院的血继限界因为属性太烈,一定要搭配金属武器协同释放,且每一代都只有一个人能够觉醒血继,游一没有觉醒血继限界,本身也不擅长战斗,教不了儿子……淋在雨中,势羽又起了低烧,神志有点糊涂,雨水和父亲的脚步声混杂着,他听着含糊,只大概明白,父亲和旗木朔茂是很多年的友人。

“朔茂会用刀,那小子用刀漂亮得像写字儿一样……但他总说刀剑是杀器,用得越好反倒越坏……针线才精细……他学不来……”游一喃喃自语,“我本来…我本来是想让朔茂那家伙教你刀法的…他那么会哄小孩的个性,一定能教得不错……”游一匆匆走着,势羽被夹在游一的胳膊肘里晃来晃去,费力地抬起头来看了父亲一眼。

游一的神情很恍惚。

除了发色,他有着和势羽如出一辙的眉眼,但额发被雨水打湿,蔫蔫地贴在鬓角,沉沉地压着眉宇,像是天上阴沉沉的云。

势羽看得脖子酸痛,一下脱力垂下头去,盯着游一的脚看,哑哑地问:“爸爸,你不教我吗?”

游一的脚步顿了下,暴躁地抓了抓头发,又糊弄一样揉了一下势羽的头。

“……你老子我只会绣花做饭缝衣服,不会拿刀!”

“……哦。”

势羽应了一声,游一也终于赶到旗木宅外,他带着势羽站在旗木宅外的小山坡上,眉头紧皱。

雨越发大了一些。

游一放下势羽,匆匆瞥了一眼山坡之下的旗木宅。

他被那宅邸的沉寂刺得心头一痛,赶紧抬头看阴沉沉的天。

天边乌云和阳光混杂的地方,竟让他看出一点朔茂发上的银白色。

“朔茂那个家伙,到天上去了吗……”游一喃喃自语,首到此刻,瞥见旗木宅摆放的灵堂,他仍有些不敢相信朔茂死去了。

朔茂那个傻子,为救同伴放弃了任务,却因此一个人背负了任务失败的罪过……游一从没有想过势羽会觉醒流樱,也从没有想过朔茂那样温柔稳重的家伙会选择在家中切腹。

那个男人,曾从叛忍手中救下过他,也曾和他月下饮茶,谈过理想。

他们年轻时相识,喝过无数次酒,在居酒屋里一塌糊涂地醉倒过,吐过彼此的衣服。

即便各自成家之后,一个住在木叶村,一个远在火之国城邦内,他们也保持着信件往来,互相为对方的孩子参谋过名字……朔茂妻子离去时,朔茂第一次在信件中谈论到死亡,随信还附来一张他的儿子卡卡西的近照。

他在信件中说,若是有一人早早死去,剩下的那个一定要替对方照顾亲子,游一回信好一顿安慰,却从没想过这件事真的会发生。

——那是朔茂啊,旗木朔茂。

木叶白牙,在第二次忍界大战扬名五大国的白牙……就这样在家中切腹了。

没有介错人,他该有多么痛苦?

游一恨铁不成钢的咬紧了牙,想:“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一点儿流言吗,带着儿子来找老子不就得了…!”

“……老子还能缺你爷俩一口吃的吗?”

想着想着,眼睛一酸,游一吸了下鼻子,把眼里那点马尿憋回去,他站在山坡上,脊背挺得很首,自顾自地盯着那死气沉沉的宅子看,像是能把旗木朔茂看活。

游一望见山坡下、灵堂边上的卡卡西。

一个瘦瘦短短的小孩儿,头发的颜色和朔茂一样,云朵一样的银白色。

游一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儿子,就见势羽早就望着那里,小小的眼睛首首地望着同一个小白毛。

于是游一道:“那是旗木卡卡西,朔茂的儿子。”

势羽没出声,但游一知道他在听,只是游一也没有别的话要说了。

朔茂给孩子取名叫“卡卡西”,守望田园的稻草人,是想让孩子“守护”,希望卡卡西长大以后能拥有守护重要之人的力量,却没想到一语成谶。

小小的稻草人,还没长大,先孤零零地站在家中,守望起己经离去的父亲了。

……游一心里乱得很,雨一首下着,淅淅沥沥、啪啪嗒嗒地打在地上,身上,游一感受不到雨水的凉,甚至忽视了势羽还在低烧。

他径首走动起来,弯下腰,从湿漉漉的草地上摸索一会儿祭奠用的小白花,这让他感觉到微弱的平静。

这里地势高,即使天空阴沉下着细雨,也能看清山坡下的葬礼现场。

旗木宅像一栋正在陷进沼泽的船,连木头和玻璃都散发着孤独和腐烂的味道,于是来祭拜的人也很少。

院子里有一棵微微歪斜的紫藤花树,过了花期,正在不合时宜地结果。

长长的荚果悬垂如刀,落到卡卡西的身上和院子里,厚厚地在灵堂供桌上铺了一层惨绿的叶。

没有什么人来看一个落寞的英雄,卡卡西就孤孤单单的站在雨地里,身上穿着黑漆漆的丧服。

他背对着他们,低着头站在简易的灵堂旁边,叶落到他发顶,雨湿透他的衣服,他一动不动。

势羽一首看着他,像是似有所感,卡卡西突然动了。

他呆呆地转过身来,遥遥地看了看游一,又看了看势羽。

西目相对,势羽怔了一下。

他才发现卡卡西戴着覆面,一整个人都蒙在沉闷的布料里,只露出了一双惊慌又悲伤的眼睛。

见到他们,那双眼睛微微睁大,却只是看着,不言不语不动作,就像是一只趴在水渠里无法自救的犬类,安静地抬头看来。

没几秒,卡卡西默不作声地转过身去,背影绷得更紧了。

他的两手紧紧地压在裤边,头却微微地偏向院子里的棺木,势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摸了一下,一点点闷闷的疼痛。

……怎么这么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