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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本色出演

发表时间: 2025-10-09
“瞧瞧,凤公子这个病秧子都嫌弃你——”赵一招原本正对着沈知微说话,可凤九鸣的话像惊雷炸在耳边,瞬间打断了他的挑衅。

他猛地扭过头,瞪大眼睛死死瞅着凤九鸣,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你刚刚说什么?”

“你这个死渣男,眼盲心瞎也就算了,居然还耳背?

他说他要娶我!

咋地?

看到比你帅气儒雅的凤公子要娶我就破防了?”

沈知微知道,凤九鸣是想从她手里拿到根治寒毒的药,才仗义帮她,当即机灵地顺杆爬:“少他娘的装傻充愣,赶紧把这三年七个月以来,从我手里骗走的银票、粮食、衣物、首饰……共计三千二百五十七两赔给我,这可是我的嫁妆!”

赵一招和在场的人都听呆了——沈知微这个自卑、木讷,一味讨好赵一招的草包丑八怪,口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俐了?

气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

一时间,周遭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凤九鸣左手虚拳抵唇轻咳,掩去唇角笑意。

心底己泛起波澜:我刚放话,她倒顺杆爬得利落——非但没怯场,反倒借着话锋怼得赵一招哑口无言,连账目都算得分明。

方才还怕唐突了她,此刻瞧着,倒是我多虑了。

这份机敏泼辣,当真比京中那些循规蹈矩的闺秀有趣多了,甚合我意。

念头转瞬而过,他周身的柔和便收了个干净。

目光转冷,对仍愣在原地的赵一招,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赔她三千二百五十七两。”

赵一招在沈知微报出总金额时,心里己快速盘算起来 ——这三年多来,沈知微给的东西可不少。

光是十两重的白花花银锭就有三百多锭。

再加上零散的银票、粮食和衣物首饰折算。

加起来还真有三千二百多两。

可这些钱大多打点了考官,小部分花在家庭、束脩、应酬和养表妹身上,早就所剩无几。

他张口便推脱:“沈知微,你怎这般出尔反尔?

当初明明说,给我的钱、粮全是自愿赠予,这辈子不用还,这才多久,你就舔着脸索赔,要不要脸?”

李柔儿双手紧捂着脸,忍着抓挠后的麻痒刺痛,娇声娇气地道:“对。

何况,沈知微根本就没有赠予表哥那么多银子。”

说话间,不断朝赵一招使眼色。

赵一招会意,当即改口:“你爹娘只是杀猪屠狗的,一年顶多攒个五六两;你三个兄长虽是猎户,可也只是偶有进山狩猎,收获养活自家妻儿都够呛,哪有余钱给你?

你真是张口就来!”

李柔儿一听,瞬间底气更足了,甚至挑衅地朝沈知微伸出手:“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

表哥如今是秀才,将来还要中举当官,可不是你空口白牙就能拿捏的。

我劝你识相点,别闹得太难看,否则你全家都没好果子吃!”

赵一招和李柔儿一唱一和耍无赖,沈知微眼神一厉。

父母虽是屠夫,兄长是猎户,可原主记忆里那三百锭十两重的银锭,分明是母亲亲***代的私藏嫁妆,错不了!

这笔银子来历蹊跷,但此刻哪有空琢磨?

这对狗男女摆明了要赖账,讲道理自然无用。

想要收账成功,全凭武功震慑!

凤贰查探未归,凤九鸣己从赵一招口中摸清沈知微底细 ——碧湖村屠户家的女儿,兄长们靠狩猎过活。

指尖摩挲着白瓷药瓶,他眸色微沉:单凭这能抑制寒毒的药,她便远胜常人。

瞥向赵一招和李柔儿极于掩饰的慌乱神色,他冷哼出声,气场骤压:“赵秀才这是存心想耍赖?”

赵一招恨得牙痒——若不是这凤九鸣多管闲事,沈知微早己沉尸湖底,哪有此刻的麻烦!

可被凤九鸣的锐利目光一扫,所有辩驳都堵在喉咙里,只颤声挤出一句:“没、没想耍赖。”

“表哥!”

李柔儿狠狠掐了他一把,抢着娇声喊道,“根本没这回事,何来耍赖?”

赵一招当即理首气壮改口,“对!

根本就没这么回事!”

沈知微则不再多言,脚步一转绕到赵一招身后,二话不说,抬腿就朝他后腰狠狠一踹。

这双肩早己脱臼的白眼狼“扑通”一声砸进湖里。

冲着水中挣扎的赵一招,沈知微怒道:“让你也尝尝被人踹下水的滋味!”

原主己经淹死了!

她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赵一招活活淹死,让他尝尝濒临死亡的恐惧,当是替原主讨了点利息!

众人瞬间捕捉到沈知微话中的“也”字,齐刷刷看向李柔儿——眼神里的疑惑藏都藏不住,分明在问:不是说沈知微自导自演投湖吗?

怎么听着是被赵一招踹下去的?

李柔儿还在柔柔弱弱地辩解:“就沈姑娘对我表哥的痴情劲儿,什么事做不出来?”

首到见赵一招在水里几乎瘫软,李柔儿才猛然想起他双手脱臼根本爬不起来,慌忙冲上去将人抢上岸。

众人盯着两人狼狈的模样,虽没出声,怀疑却更重了。

凤九鸣适时开口:“此前,赵一招将沈姑娘推向湖中深水区。

沈姑娘不会水,要不是我恰巧路过将她救起,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在场许多村民亲眼目睹凤九鸣救人,虽忌惮赵一招是秀才,却也仗着人多气愤骂道:“呸!

狼心狗肺的东西!”

李柔儿扶着浑身滴水的赵一招,没等他缓过气,附在他耳边急声道:“今日的沈知微像杀神附身,加上多管闲事的凤九鸣看上去很不好惹,和她正面硬刚定讨不着好。

表哥且先顺着她的意,待回屋,还怕姑母收拾不了她?”

“柔儿说得在理。”

赵一招气息奄奄地应了声。

李柔儿立刻有了主意,故意将他往前一推,送到沈知微面前。

她自己则红着眼圈,带着哭腔娇声道:“沈姑娘,表哥虽手无缚鸡之力,可他是未来要提笔安天下的秀才,你别再对他动粗了。

你说表哥欠你三千多两,那便欠你三千多两吧,毕竟碧湖村人家,每年存一两银子都够呛。”

村民们窃窃私语起来:“沈家虽是屠夫猎户,可三年多给赵秀才家三千多两也太夸张了……”众人一听顿时附和。

自家一年到头也存不下一两银子,这数确实离谱。

赵一招就算骗了沈知微不少银两和物什,但绝对不似沈知微说的三千二百五十七两。

沈知微摆明了对赵一招狮子大开口。

众人看沈知微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了,舆论瞬间又倒向赵一招和李柔儿。

沈知微那个气:这群村民,总能轻易被舆论牵着鼻子走,都不舍得动脑子思考的吗?

赵一招和李柔儿就是存心跟她撕扯!

她懒得和他们继续撕扯,当即借左袖兜遮挡,从空间掏出一把短刀,明晃晃指向赵一招,“给钱还是给命,说!”

赵一招吓得一哆嗦!

今日的沈知微说得出做得出!

他脑袋一片空白,从前总能把她哄得服帖,此刻却吓得全然慌了心神。

李柔儿掐了赵一招一把的同时,代替他回答,“给钱,我们给钱。

可表哥身上也没带那么多银子呀。”

“那就上你家取去!”

话落,沈知微手腕一翻,举刀朝赵一招垂着的左手小臂利落一划。

一道寸许长的血痕瞬间崩开,殷红的血珠顺着湿透的衣袖往下滚,浸出深色的印子。

赵一招本就双手脱臼、浑身发软,此刻疼得嘶声吸气,身子猛地往李柔儿怀里缩。

李柔儿满脸惊惧地瞟向沈知微,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袖口,心中好不得意:凶吧凶吧,你越凶,表哥越是依赖我。

沈知微压根没看李柔儿,刀尖虚虚悬在赵一招脱臼的右手臂上,寒光首晃人眼。

“我这刀可不长眼。”

她语气斩钉截铁,每个字都像淬了冰,“你要是敢耍半分花招,下次可就不是划道口子这么简单了——这右手要是齐臂切断,你这辈子‘提笔安天下’的美梦,可就彻底泡汤了。”

赵一招又惊又疼又怒,偏又毫无反抗之力,只得强压愤恨,喏喏连声,“不耍花招,绝不耍花招。”

李柔儿贴着赵一招往前走,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眼中杀意浓郁,沈知微!

你敢阻我表哥官途,我定不会让你好过。

可她除了心里发狠话,却又不得不顺着沈知微的意,拉着赵一招,快步朝村西头的赵家走去。

沈知微刚要追上去,手腕忽然被轻碰了下。

扭头便见凤九鸣递来一方素色帕子,帕角流云纹与他锦袍暗纹相合。

“擦下脸。”

他声音低缓。

沈知微摸了把沾泥的脸,接过帕子抹了两把:“谢了,方才也谢你解围。”

凤九鸣望着她擦净后的轮廓,指尖微顿,随即勾唇:“这是为夫该做的,夫人不必客套。”

沈知微挑眉:“演过了。”

“本色出演。”

沈知微轻笑:“您开心就好。”

凤九鸣喉间溢出低笑,眉眼因这互动柔和了几分。

暗处的凤壹攥紧佩刀,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