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弟谈了个女朋友,这几天双方家长见面,要求弟弟有房才行。
我把你卡里的五十万急需先给我弟了,我妈以后也跟我们一起住。
咱们一会一起收拾回家。”
林悦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刚做完阑尾炎手术的伤口,似乎比之前更疼了。
她消失了整整七天,我的三餐和陪护,全是我妈陈静一个人在操劳。
此刻,她带着她那满脸得意的母亲王丽出现在病房,不是来接我出院,而是来对我进行一场精心策划的“通知”。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旁边那位恨不得把“算计”二字刻在脸上的岳母,笑了。
那笑意没抵达眼底,只有一片冰冷的荒原。
我平静地开口,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可以,那咱们离婚吧,孩子归我。”
林悦和王丽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她们以为这只是一场寻常的压榨,却没想过,等待她们的,是我早已布好的天罗地网。
1手术后的第三天,林悦就从我的病房里消失了。
麻药劲儿过去后,伤口的每一次抽痛都像是在提醒我,这场婚姻或许从根上就已经烂了。
我躺在病床上,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耳边是我妈陈静压低了声音的叹息。
“小河,要不给你岳母打个电话问问?
悦悦说家里有急事,这都三天了,一个电话也没有。”
我妈一边为我擦拭额头的虚汗,一边忧心忡忡。
我摇了摇头,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妈,没事,她有事就让她忙吧。
您也累了,去旁边歇会儿。”
我怎么会不知道她所谓的“急事”是什么。
无非是她那个宝贝弟弟林涛又惹出了什么幺蛾子。
从我们结婚那天起,林涛就像一个悬在我家财政上方的巨大吸血泵,源源不断地抽取着我们的积蓄。
小到换手机、买电脑,大到还信用卡、搞投资,每一次,林悦都会用她那套“我从小亏欠我弟,他是我唯一的亲人”的说辞来PUA我。
为了家庭和睦,我一忍再忍。
可这次,我躺在病床上,生死关头走了一遭,她却能心安理得地消失。
照顾我的,只有我年过六旬的母亲。
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为我熬粥,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送来,晚上再在陪护床上蜷缩一夜。
看着她日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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