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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前,我用空间搬空了国库

极道无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极道无界”的优质好《抄家我用空间搬空了国库》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国库萧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萧澈,国库是作者极道无界小说《抄家我用空间搬空了国库》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303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20:14:2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抄家我用空间搬空了国库..

主角:国库,萧澈   更新:2025-10-09 22:3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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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甘露殿。我隐在殿外的阴影里,听着我那夫君,大周天子萧澈,

与他的心腹宠臣张恒密谋。“苏家功高震主,苏将军手握兵权,已成心腹大患。

”张恒的声音阴冷。萧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快意的残忍:“朕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拟旨,

三日后,以通敌叛国之罪,将苏家满门抄斩,家产充入国库,以解国库空虚之急。

”“那……皇后娘娘呢?”“呵,苏家的女儿,岂能独活?”萧澈轻笑,“一杯毒酒,

了却君恩。朕的皇后,该换个更温顺、更没有威胁的了。”殿内烛火摇曳,

映出他们得意的嘴脸。而我,苏家嫡女,当朝皇后苏晚卿,只是轻轻打了个哈欠。

重生在被抄家前三天,听着这熟悉的对话,我没有半分惊慌,甚至有点想笑。

我的指尖在空气中轻轻划过,一道无人可见的空间裂缝随之张开。

想抄我的家来充盈你的国库?好啊,萧澈。

你的国库、你的私库、你藏在龙椅下的私房钱……我先替你“保管”了。

1.我悄无声息地回到我的坤宁宫,就像一只午夜的猫。贴身宫女云溪见我回来,

连忙迎上:“娘娘,您去哪儿了?奴婢都快急死了。”我看着她焦急的脸,心中一暖。

上一世,苏家倒台,云溪为护我周全,被乱棍打死在冷宫门前。她是我重生后,

除了复仇之外,唯一想要守护的人。“无事,只是觉得有些闷,出去走了走。”我淡淡地道,

脱下外披的风氅。“夜深露重,娘娘凤体要紧。”云溪絮絮叨叨地为我准备热水。

我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尚且明媚娇艳的脸。这张脸,曾让萧澈在初见时惊为天人,

也曾在冷宫的寒风中迅速枯萎。上一世的我,是何等愚蠢。我爱了萧澈十年。

从太子妃到皇后,我为他殚精竭虑,用苏家的兵权和财力,为他扫平了所有登上皇位的障碍。

我以为,我与他会是千古流传的帝后典范。可我忘了,帝王之家,最不需要的就是真心。

当他的皇位稳固,手握重兵的苏家便成了他眼中钉、肉中刺。他忌惮我父亲的威望,

嫉妒我哥哥的战功,更厌烦我这个身后站着庞然大物的皇后。于是,一纸莫须有的罪名,

苏家百年忠烈,换来满门抄斩的下场。我被废后位,打入冷宫,日日受尽折辱,

最终在一个大雪天,身着单衣,冻死在了那个曾经许诺我一生一世的男人所赐的牢笼里。

临死前,我听见小太监议论,说皇帝抄了苏家之后,得了数不清的财宝,国库充盈,

龙颜大悦,当晚便大封新宠。何其讽刺。重活一世,我睁开眼,便回到了抄家前的第三天。

滔天的恨意几乎将我淹没,但镜中的我,眼神却异常平静。哭泣、质问、求饶,

这些上一世我已经做尽了,毫无用处。这一世,我要换个活法。萧澈,你不是嫌国库空虚,

想拿我苏家的钱吗?我偏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一贫如洗”。2.夜更深了。

我屏退了云溪,独自一人站在寝殿中央。心念一动,

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约莫一立方米大小的半透明空间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我死后重生带来的异能,一个可以无限扩容的储物空间。上一世死得太过惨烈,

滔天怨气竟让我带着记忆和这个奇异的空间回到了过去。这是上天给我复仇的机会。

我闭上眼,精神力如水银泻地般铺开,迅速覆盖了整个皇宫。首先要光顾的,

自然是我那位好夫君的私人金库。萧澈生性多疑又贪婪,除了国库,

他自己还设了无数个小金库,藏着历代皇帝积攒下来的奇珍异宝,

以及他自己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最大的一个,就在他寝宫甘露殿的书房暗格里。

我的身影在原地消失,下一秒,便出现在了甘露殿的书房。这里静悄悄的,萧澈早已歇下。

我熟门熟路地走到那幅《江山万里图》前,按照记忆中的方式,转动了画后墙壁上的一块砖。

“咔嚓。”一声轻响,墙壁向内凹陷,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我走了进去,里面豁然开朗。

金光闪闪,宝气逼人。一排排的架子上,

摆满了夜明珠、东海珍珠、血色玛瑙、羊脂白玉……随便一件拿出去,

都足够寻常百姓家富足一生。角落里,堆着一箱箱的金条和银锭,码放得整整齐齐。

墙上还挂着前朝名家的字画,每一幅都价值连城。萧澈,你可真是富得流油啊。我冷笑一声,

不再客气。“收。”心念所动,眼前的金山银海瞬间消失,被我尽数收入空间。一箱,两箱,

十箱……架子上的珍宝、墙上的字画、甚至连那用来装点门面的巨大珊瑚树,我都没放过。

我雁过拔毛,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不过几分钟,原本琳琅满目的宝库,

变得比我的脸还干净。我还不满足。我记得,

上一世萧澈曾在他新宠面前炫耀过一枚前朝传下来的“龙心玉”,据说有静心凝神之效,

他日日佩戴,从不离身。我潜入他的寝殿,他睡得正沉。那块“龙心玉”就挂在他的脖子上,

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我伸出手,指尖离他的脖颈只有一寸之遥。杀了他?不,

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化为乌有,让他从云端跌落泥潭,

让他尝尽我上一世所受的所有痛苦。我指尖轻轻一勾,那块玉佩便悄无声息地落入我手中,

瞬间被收入空间。做完这一切,我甚至“贴心”地帮他将被子拉好,免得他着凉。毕竟,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3.第一步,清空萧澈的私库,完成。第二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就是国库。大周的国库,守卫森严,机关重重。但对我而言,这些形同虚设。

我直接利用空间能力,穿墙而入。当国库内部的景象呈现在我眼前时,即便是已有心理准备,

我还是被震撼了。这里比萧澈的私库大了百倍不止。

金库、银库、铜钱库、粮仓、兵器库……分门别类,井然有序。金库里,金砖堆成了小山,

在火把的照耀下,反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银库里,一箱箱的雪花银整齐地码放到顶,

粗略估计,至少有数千万两。粮仓里,堆满了足够大周百姓吃上三年的粮食。这些,

都是我苏家南征北战,用鲜血和生命为他打下来的江山财富。如今,他却要用这些钱,

来养肥新的权贵,来对付我苏家。我心中的恨意翻腾,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利落。“收!收!

收!”我的空间仿佛一个无底洞,疯狂地吞噬着眼前的一切。金山消失了。银海不见了。

堆积如山的粮草,瞬间清空。我甚至连兵器库里的刀枪剑戟、弓箭盔甲都一件不落地收走了。

萧澈,你不是要打仗吗?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给你的士兵发军饷,拿什么给他们配备武器。

最后,我走到了国库最深处。这里存放着大周最重要的东西——传国玉玺。

玉玺被放在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里,周围布满了精密的机关。我直接无视了那些机关,

将盒子整个收入空间。没了传国玉玺,我看你这个皇帝,还怎么发号施令。做完这一切,

我巡视了一圈空空如也的国库,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现在这里老鼠来了都得含着泪走,

还得是自带干粮来的那种。4.离开国库,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没有回宫,

而是直接去了宫外的一处秘密宅邸。我需要见一个人——我爹,镇国大将军,苏威。推开门,

父亲早已在堂中等候。他鬓角微白,但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看到我,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是的,

我父亲,他也重生了。上一世,他被斩首于午门,临死前,他望向皇宫的方向,双目泣血,

喊的是我的名字。“卿儿……”父亲的声音有些沙哑。“爹。”我走上前,跪倒在他面前,

“女儿不孝,上一世连累了苏家满门。”父亲将我扶起,虎目含泪:“傻孩子,说什么胡话。

是爹没用,没能护住你,护住苏家。是爹识人不清,错信了萧澈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们父女俩,两世为人,终于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谋划未来。“爹,萧澈已经下定决心,

三日后对我们动手。”我开门见山。父亲眼中寒光一闪:“我已收到消息。昨夜,

禁军统领李毅已经秘密调动人马,包围了将军府四周。只等一声令下,便会冲进来。

”“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准备。”我看着父亲,一字一句道,“钱和粮食,

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将萧澈私库和国库被我搬空的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完,

先是震惊,随即抚掌大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痛快。“好!好!好!不愧是我苏威的女儿!

釜底抽薪,这招实在是高!”他拍着我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许:“萧澈那小子,

以为拿捏住了我们的命脉。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老底都快被你给掏空了!”“爹,

光掏空国库还不够。”我眼神冷静,“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萧澈要我们死,

我们就掀了他的龙椅!”“你想怎么做?”“第一步,演戏。”我说道,

“抄家的旨意下来时,我们不能反抗,还要表现得越惨越好。府里的东西,除了必要的人手,

其余的都处理掉,营造出一副穷困潦倒的假象。”父亲点头:“我明白。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我苏家为国尽忠,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要让天下人看看,他萧澈是何等凉薄的君主。

”“第二步,舆论。”我继续道,“我会让人在民间散布消息,就说皇帝无道,苛政猛于虎,

以致天降神罚,国库失窃。民怨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第三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我看着父亲,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招兵买马,以清君侧之名,一路打回来!

”父亲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是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但我们苏家,

已经被逼上绝路了。“好!”父亲一掌拍在桌上,茶杯应声而碎,“他萧澈不仁,

就休怪我苏威不义!这天下,是他从我们苏家手上骗过去的,如今,我们亲手拿回来!

”我们父女二人,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定下了一个足以打败整个大周王朝的计划。

5.接下来的两天,将军府上下,都在我的指挥下,

悄然进行着一场声势浩大的“搬家”行动。明面上,将军府依旧歌舞升平,

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灾祸一无所知。暗地里,所有值钱的、能带走的东西,

都被我分批次地收入了空间。古董字画、金银细软、甚至是厨房里上好的瓷器,我都没放过。

我哥,苏家大公子苏瑾,对此表示了极大的困惑。他没有重生,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他只看到自家妹妹跟个小仓鼠似的,天天往府里各个角落钻,看到什么收什么。“卿儿,

你这是做什么?要把家都给拆了?

”他拉住正准备把花园里那块巨大的太湖石也收进空间的我,满脸无奈。“哥,别问,

问就是我的个人爱好。”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爱好了?

”苏瑾一脸怀疑。“就现在。”我绕过他,手掌贴在太湖石上,心念一动,

那块几千斤重的石头瞬间消失不见。苏瑾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揉了揉,又揉了揉,

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鬼……鬼啊!”他吓得跳了起来。

我淡定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哥,淡定。以后你会见到更多不可思议的事情。”父亲走过来,

拍了拍苏瑾的肩膀,沉声道:“瑾儿,听你妹妹的。”苏瑾看看我,又看看父亲,

虽然满头雾水,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我们。两天时间,偌大的将军府,

被我搬得只剩下一个空壳子。最后,我站在空荡荡的米仓里,看着地上仅剩的几粒米,

满意地笑了。为了逼真,我还特意从外面抓了几只老鼠放进来。

希望三天后抄家的禁军统领李毅,能欣赏到一出“老鼠进米仓,含泪把家还”的年度大戏。

6.第三日,清晨。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砰——!”将军府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禁军统领李毅,身披铠甲,手持圣旨,一脸倨傲地走了进来。他身后,是黑压压的禁军士兵,

如狼似虎。“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国大将军苏威,通敌叛国,罪证确凿,着满门抄斩,

家产充公,钦此!”李毅尖着嗓子念完圣旨,将圣旨往旁边一丢,狞笑道:“苏大将军,

接旨吧?”我父亲穿着一身布衣,从容地从堂中走出,

身后跟着同样换上朴素衣物的苏瑾和我。“臣,接旨。”父亲的声音平静无波,

仿佛接的不是一道催命符,而是一份再寻常不过的公文。李毅显然对我父亲的镇定感到不满,

他冷哼一声,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搜!府内所有财物,一针一线都不能放过!全部查抄,

登记造册!”“是!”禁军士兵们如蝗虫过境,冲进了将军府的各个院落。我和父亲、兄长,

被“客气”地请到院子里“观赏”。李毅得意洋洋地站在我们面前,

似乎已经预见到金山银海被抬出来的壮观景象。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镇国将军府,

富可敌国。然而,一炷香过去了……两炷香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冲进去的士兵,

一个个垂头喪气地走了出来,两手空空。一个副将跑到李毅面前,

脸色比哭还难看:“报……报告统领,库房……库房是空的!”“什么?

”李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空的?怎么可能!金库呢?”“空的!”“银库呢?

”“也……也是空的!”“那字画古董呢?绫罗绸缎呢?”李毅的声音开始发颤。

副将快哭了:“统领,别说绫罗绸缎了,就连夫人们房里的梳妆盒,都只有一个空的!

整个将军府,比被狗舔过还干净!”李毅不信邪,亲自带人冲进了库房。然后,

他看到了那几只我特意放进来的老鼠。它们瘦骨嶙峋,看到有人进来,非但没跑,

反而围了上来,用一种充满控诉和悲愤的眼神看着李毅,仿佛在说:兄弟,终于来人了,

给口吃的吧,我们都快饿死了!其中一只老鼠,甚至因为饿得太久,腿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李毅:“……”7.李毅的脸,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他一把揪住副将的衣领,怒吼道:“钱呢?苏家的钱都去哪儿了?!

”副将一脸无辜:“统领,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们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李毅不甘心,又命人掘地三尺。于是,禁军士兵们开始了辛勤的“劳作”。

他们掀翻了地砖,推倒了假山,甚至连后院的池塘都给抽干了。结果,

除了几条饿得翻白眼的鲤鱼,什么都没找到。最后,一个士兵在厨房的米缸里,

找到了最后的“财富”——三粒米。当这三粒米被郑重地呈到李毅面前时,他彻底崩溃了。

他气急败坏地冲到我父亲面前:“苏威!你把钱都藏到哪里去了?!

”我父亲一脸“悲愤”:“李统领,这是何意?我苏家世代忠良,两袖清风,何来钱财?

这些年南征北战,朝廷的俸禄,早已散给了阵亡将士的家属。如今,奸人构陷,

我苏家蒙受不白之冤,你还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吗?”他指着空荡荡的府邸,

声泪俱下:“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我苏家!这就是为国征战一生的镇国将军府!我苏威,

愧对列祖列宗啊!”父亲的演技,堪称影帝级别。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

对着将军府内指指点点。“天呐,镇国将军府竟然这么穷?”“是啊,

我还以为里面金山银海呢。没想到比我家还干净。”“苏将军真是清官啊!这样的忠臣,

皇上怎么能说杀就杀呢?”“我看,肯定是朝中有奸臣作祟!”舆论,开始悄然发酵。

李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今天这差事,是办砸了。他没搜到钱,

不仅无法向皇帝交差,反而还帮苏家在百姓面前卖了一波惨,赚足了同情分。

他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咬牙切齿地对手下说:“把……把他们都给我押入天牢!”8.我和父亲兄长,

被押上了囚车。囚车缓缓驶过长安街,街道两旁,站满了前来送行的百姓。

他们自发地跪在地上,为苏家鸣冤。“苏将军是冤枉的!”“求皇上开恩,饶过苏家满门!

”哭喊声此起彼伏。我坐在囚车里,面色平静。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萧澈想用抄家来污蔑苏家贪赃枉法,结果却反过来证明了苏家的“清廉”。民心所向,

这便是我的第一步棋。与此同时,皇宫,甘露殿。萧澈正焦急地等待着李毅的消息。

他已经想好了,等苏家的财产一充入国库,他就立刻下旨,给边关的军队发军饷,

以安抚军心。然而,他等来的,却是李毅哭丧着脸的汇报。“陛下,苏……苏家,没钱。

”李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你说什么?”萧澈以为自己听错了。“苏家……府库空虚,

别说金银,就连一粒多余的米都没有。臣……臣只搜出了三粒米。”“砰!

”萧澈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龙颜大怒:“废物!一群废物!镇国将军府,富可敌国,

怎么可能没钱!一定是他们提前把钱转移了!给朕查!掘地三尺也要给朕把钱找出来!

”李毅吓得魂不附体:“陛下息怒!臣已经掘地三尺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萧澈气得在殿内来回踱步。计划的第一步就出了岔子,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罢了。

”他挥了挥手,“苏家没钱,国库里有!传朕旨意,开国库,取银五百万两,即刻发往边关,

充作军饷!”一旁的老太监连忙应声:“是,陛下。”然而,半个时辰后,

老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脸上血色全无,仿佛见了鬼一样。“陛……陛下!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萧澈皱眉:“何事如此惊慌?”老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国……国库……国库被搬空了!!!”9.“你说什么?!

”萧澈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再说一遍!

”老太监带着哭腔重复道:“陛下,国库……空了!金库、银库、粮仓……什么都没了!

比苏家还干净!就连……就连传国玉玺,都不翼而飞了!”轰!萧澈只觉得眼前一黑,

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国库被搬空了?传国玉玺也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国库守卫森严,机关密布,就算是苍蝇也飞不进去,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被搬得一干二净?

“查!给朕彻查!”萧澈发疯似的咆哮,“封锁全城!挨家挨户地给朕搜!就算是神仙做的,

也得给朕把这个神仙揪出来!”整个京城,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禁军四处出动,

搞得人心惶惶。然而,他们注定一无所获。因为所有的东西,都在我的空间里,

安安稳稳地躺着。萧澈在甘露殿里大发雷霆,砸碎了他所有心爱的瓷器。他想不通,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大案。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了。“报——!陛下,边关八百里加急!

北狄大军压境,已连破我三座城池!前线将士缺衣少粮,军心涣散,急需粮草军饷支援!

”屋漏偏逢连夜雨。萧澈一口气没上来,喷出一口鲜血。“陛下!”整个甘露殿,

乱成了一锅粥。10.天牢。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我和父亲、兄长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虽然身陷囹圄,但我们三人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愁容。

“卿儿,你这一招,真是绝了。”苏瑾靠在墙上,一脸的佩服,

“我真想看看萧澈现在是什么表情。”我微微一笑:“估计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父亲则在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国库被盗,军饷发不出去,边关告急。萧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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