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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0

刺耳的刹车声和金属撕裂的巨响,是我意识陷入黑暗前的最后记忆。再度睁开眼时,

浓烈的消毒水味和视野里模糊的白色天花板,告诉我,我还活着。“醒了!病人醒了!

”一个护士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纷乱的脚步声。我的儿子,顾言,第一个冲到我的床边。

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焦急,那双我曾无数次在暗中凝望的眼睛,此刻正紧紧地盯着我。

“苏董,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叫我苏董。二十年来,他一直这么称呼我。

我是他口中那个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资助人,是他大学毕业后进入的公司的董事长。

他不知道,我是他的亲生母亲。我的嘴唇干裂,发不出声音。我想问他,薇薇怎么样了?

林薇薇,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也是我这场车祸的另一个“受害者”。

我们的车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上,翻下了山坡。我、顾言和林薇薇,三个人都在车里。

顾言伤得最轻,只是些皮外伤。而我和林薇薇,都陷入了重度昏迷。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顾言握住我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和庆幸:“苏董,您放心,薇薇也没事。

她比您先醒过来,现在在隔壁病房,已经脱离危险了。”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扔进了冰窖。比我先醒过来……所以,

在救援队赶到,在那片扭曲变形的钢铁废墟中,在只能先救一个人的绝境里,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林薇薇。我记得。哪怕意识已经模糊,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

他嘶哑着嗓子对救援人员大喊:“先救她!求求你们,先救薇薇!她身体弱!”而我,

那个给了他生命,二十年来在暗中为他铺平了所有道路的女人,

被他留在了那个随时可能发生二次爆炸的车厢里。我的视线越过他焦急的脸庞,

落在病房门口。那里站着一对中年夫妇,是顾言的养父母,顾家诚和李秀梅。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一丝不易察-察觉的尴尬。我收回目光,看着顾言,

这个我怀胎十月,拼了命生下来的儿子。他的眼睛很像我,

高挺的鼻梁则像那个早已消失在人海中的男人。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我们母子相认的场景,

或许是在他事业有成的一天,或许是在他洞房花烛的夜晚。我以为,

那会是一个充满泪水和温情的画面。却从未想过,会是在这样一种堪称“审判”的情境下。

我的沉默让顾言有些不安。他小心翼翼地问:“苏董,您是不是……在怪我?”我笑了。

喉咙里发出干涩而古怪的嘶嘶声,听起来像破旧的风箱。怪他?我有什么资格怪他?

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欣赏他才华,对他多有提携的女老板。而林薇薇,是与他相爱多年,

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爱人。亲疏远近,一目了然。他的选择,从理智上来说,无可指摘。

可是,我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痛得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没有。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做得对。”顾言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身后的李秀梅也赶紧走上前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哎呀,苏董,您真是大人有大量。

我们家小言也是没办法,薇薇那孩子从小身体就不好,当时看她流了那么多血,

小言都快吓傻了。您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我看着她,

这个养育了我儿子二十年的女人。当年,是我跪在她家门口,求她收下这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因为我被家族扫地出门,身无分文,甚至连自己都养不活。我给了她一大笔钱,

是我变卖了母亲留给我唯一的手镯换来的。我承诺,只要他们好好待顾言,我会给他们更多。

后来我白手起家,创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这些年,我以“匿名慈善家”的名义,

源源不断地资助着顾家。顾家诚的工厂能起死回生,李秀梅能过上富太太的生活,

顾言能上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这一切,都源于我。可他们似乎忘了。或者说,

他们早已习惯了我的付出,认为那是理所应当。“苏董,您好好休息。

”顾家诚也走过来说道,“医生说您失血过多,需要静养。小言,你在这里好好陪着苏董,

我和你妈去看看薇薇。”顾言点了点头:“爸妈,你们去吧,这里有我。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凝滞。顾言给我倒了杯温水,用棉签沾湿,

小心地涂抹在***裂的嘴唇上。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苏董,谢谢您。”他低声说,

“谢谢您没有怪我。”我闭上眼睛,掩去眸中的一片荒芜。如果他知道我是谁,

他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在我心底蔓生,

勒得我喘不过气。“顾言。”我轻声唤他。“嗯?”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这是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如果……”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如果躺在车里,

和林薇薇一样生命垂危的人,是你的养母李秀梅,你会先救谁?”顾言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这个问题,

对他而言,无疑是残忍的。一边是养育了自己二十年的母亲,一边是深爱的未婚妻。许久,

他才艰难地开口:“我……我不知道。”他不知道。这个答案,

比任何确切的回答都更让我心寒。因为在我和林薇薇之间,他只用了一秒钟,就给出了答案。

原来,在他心里,我这个“老板”的性命,甚至都无法与他的爱人相提并论,

连让他犹豫一秒钟的资格都没有。我缓缓地闭上眼睛,感觉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

“你出去吧。”我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苏董……”“出去。”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冷意。顾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退出了病房。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决堤。二十年的隐忍和期盼,二十年的默默守护和付出,

在“先救她”那三个字面前,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以为我给了他最好的一切,

就能弥补当年抛弃他的罪过。我以为血浓于水,是永远无法割舍的羁绊。

可现实却给了我最响亮的一巴掌。原来,不被知道的爱,一文不值。不知道过了多久,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我以为是顾言,没有睁眼。“苏晚。”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

我浑身一震,猛地睁开眼睛。站在病床前的,是这次手术的主刀医生,也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陆泽川。他穿着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深邃而复杂。我们已经快二十年没见了。

他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所有秘密的人。当年我走投无路,是他收留了我,

也是他帮我联系了顾家。“你……”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我刚从国外学术交流回来,

就听说你出了车祸。”陆泽川走到我床边,熟练地检查着仪器上的数据,“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陆泽川的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

叹了口气:“你又是何苦?守了他二十年,就换来这个结果?”显然,

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的眼眶一热,倔强地扭过头,不让他看到我的脆弱。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他无关。”“无关?”陆泽川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薄怒,“苏晚,

你清醒一点!他选择了另一个女人,把你丢在随时可能爆炸的车里等死!

如果不是救援队动作快,你现在……”“够了!”我厉声打断他,“陆泽川,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病房里陷入死寂。陆泽川看着我,眼神里有心疼,有无奈,更多的,

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你的血型是Rh阴性,失血过多,血库告急。”他忽然开口,

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林薇薇也是。医院的库存只够救一个人。”我的心猛地一沉。

“顾言把唯一的救命血,给了林薇薇。”陆泽川的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原来,他不止一次地选择放弃我。在生死关头,他一次又一次地,

将林薇薇推向了生门,而将我,他的亲生母亲,留在了死亡的边缘。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有让那口血喷出来。“所以,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看着陆泽川,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陆泽川的目光闪了闪,避开了我的视线。

“医院启动了紧急预案,从别的城市调了血浆过来。”我死死地盯着他:“你看着我的眼睛,

告诉我实话。”陆泽川沉默了。半晌,他才低声说:“我也和你一样。”我也和你一样。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我如遭雷击。陆泽川也是Rh阴性血。所以,是他的血,救了我的命。

“你疯了!”我几乎是尖叫出声,“你刚下飞机,时差都没倒过来,就给我输了那么多血!

你的身体……”“我没事。”陆泽-川打断我,语气不容置喙,“我是医生,有分寸。

”“有分寸?”我气得浑身发抖,“陆泽川,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也有严重的心脏病!

你……”“苏晚。”他忽然上前一步,握住我冰冷的手,

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眸子此刻正深不见底地看着我,“二十年前,我没能留住你。二十年后,

我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你出事。”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可我的心,

却乱成了一团麻。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顾言站在门口,脸色煞白,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他的身后,是同样震惊的林薇薇。她穿着病号服,

脸色苍白,楚楚可怜地靠在顾言的怀里。“苏董……你们……”顾言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仿佛被烫到了一般。陆泽川却面不改色地站直了身体,

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语气疏离:“病人需要休息,请你们出去。”“陆院长,

”林薇薇柔柔弱弱地开口,眼圈泛红,“我们只是想来看看苏董。

听说……听说医院血库告急,是您救了苏董的命,我们想来谢谢您。

”她的目光在我和陆泽川之间来回打转,那看似纯良无害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探究和算计。

我心中冷笑。谢他?恐怕是来试探我和陆泽川的关系吧。陆泽川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只是对顾言说:“顾先生,如果你真的关心你……苏董的身体,就该让她好好静养,

而不是带着外人来打扰她。”他刻意在“苏董”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顾言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紧紧地抿着唇,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不安,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愤怒。是啊,

在他眼里,我只是他的老板。我的私生活,轮不到他来置喙。可他为什么会愤怒呢?

“薇薇不是外人。”顾言终于开口,声音冷硬,“她是我未来的妻子。”说完,

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将林薇薇搂得更紧了。林薇薇顺势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肩膀微微耸动,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好一幅情深意重的画面。我看着他们,

只觉得无比讽刺。“陆院长说得对。”我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我累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的逐客令让顾言的身体一僵。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点不一样的情绪。可是没有。我的脸上一片平静,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最终,他还是带着林薇薇转身离开了。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陆泽川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午后的阳光涌了进来,驱散了房间里的阴冷,

却照不进我心里。“你看到了。”我说,声音嘶哑,“这就是我守了二十年的儿子。

”陆泽川转过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苏晚,收手吧。”他一字一句地说,

“他不值得。”我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是啊,不值得。为了他,我放弃了学业,

放弃了尊严,甚至放弃了成为一个正常女人的权利。我拼命赚钱,

只是想让他过上最好的生活,想让他成为人中龙凤。我以为,只要我站得足够高,

就能成为他最坚实的后盾。可我忘了,他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在他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

我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时牺牲掉的……陌生人。“泽川,”我抓住他的手,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该怎么办?”陆泽川反手握住我,

将我冰冷的手指一根根暖热。“告诉他真相。”他说,“让他知道,他放弃的是谁。

”告诉他真相?我的心猛地一缩。不。我不能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以他的性格,

必然会陷入无尽的自责和愧疚。他会用尽一生来弥补。可那样的弥补,不是出于爱,

而是出于责任和亏欠。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条件的爱。

就像他爱林薇薇那样。“不。”我摇了摇头,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我不会告诉他。

永远不会。”陆泽川深深地看着我,许久,才叹了口气:“你还是这么倔。”接下来的几天,

我以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包括顾言。他每天都会来,带着亲手熬的汤,

在我的病房门口站很久,然后又默默地离开。李秀梅也来过几次,

都被陆泽川派来的护士拦在了外面。我乐得清静,每天除了配合治疗,就是躺在床上,

看着窗外的云发呆。我在想,这二十年,到底是对是错。如果当年我没有把他送走,

而是选择带着他一起颠沛流离,他会不会至少认我这个母亲?可是,没有如果。这天下午,

陆泽川推门进来,脸色有些凝重。“怎么了?”我问。“林薇薇的检查报告出来了。”他说,

“她的肾脏在车祸中受到严重创伤,出现了急性衰竭的症状。”我的心一紧。“情况很严重?

”“如果不尽快进行肾移植手术,她活不过三个月。”肾移植……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医院已经为她做了配型,很可惜,没有找到合适的肾源。”陆泽川看着我,眼神复杂,

“但是,顾言和她的配型,成功了。”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你的意思是……”“顾言决定,

把自己的一个肾,捐给林薇薇。”轰隆——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忘了我是怎么冲出病房的。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他这么做!他是我儿子!

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为了一个女人,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林薇薇的病房门口,顾家诚和李秀梅正围着一个医生,焦急地问着什么。看到我,

他们都愣住了。“苏……苏董?”李秀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我没有理会他们,

一把推开了病房的门。病床上,林薇薇的脸色苍白如纸,

却依然不忘对着顾言露出一个虚弱而美丽的笑容。顾言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和坚定。“薇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说,“我已经决定了,

把我的肾给你。”“不,阿言,我不要!”林薇薇激动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怎么能让你为我做这么大的牺牲!我宁愿死,也不要你冒险!”“说什么傻话!

”顾言心疼地替她擦去眼泪,“我的命都是你的,一个肾算什么?能用我的肾换你的健康,

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多么感人肺腑的表白。如果我不是听得清清楚楚,

恐怕也要为他们的“真爱”鼓掌了。“顾言。”我站在门口,冷冷地开口。

两个人同时朝我看来。看到我,顾言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苏董……您怎么来了?”“我不来,怎么会知道我的得力下属,准备为一个女人,

连命都不要了?”我一步步地走向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的气场太强,

顾言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苏董,这是我的私事。”他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抗拒。

“私事?”我冷笑一声,“你是我公司的副总,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公司的声誉和利益。

你现在要去做肾脏移植手术,术后需要长时间的休养,公司的项目怎么办?

你有没有为公司考虑过?有没有为你手下的员工考虑过?”我句句都在谈公司,谈利益,

绝口不提我们的私人关系。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听进去。

顾言的脸色果然变得很难看。“公司的事,我会安排好。手术之前,

我会把所有的工作都交接清楚。”他倔强地看着我,“但是,薇薇,我一定要救。”“好,

好一个‘一定要救’。”我气极反笑,“顾言,你知不知道,捐肾对你的身体意味着什么?

你以后会比正常人更容易疲劳,抵抗力下降,甚至会影响你的寿命!为了一个女人,

你真的连自己的后半生都不要了吗?”“我愿意。”他毫不犹豫地回答,“为了薇薇,

我什么都愿意。”“阿言……”病床上的林薇薇感动得泪眼婆娑,看向我的眼神里,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察觉的挑衅和得意。我看着她,忽然就明白了。这一切,

或许根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从车祸,到肾衰竭,

再到捐肾……林薇薇这个看似柔弱无害的女人,心机竟如此之深。她一步步地,

将顾言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里,甚至不惜以他的健康和生命为代价。而我那个傻儿子,

却被她所谓的“爱情”蒙蔽了双眼,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一切。我的心,

像是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好。”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无话可说。”我转过身,

对门口的顾家诚和李秀梅说:“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就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唯一的儿子,

为了一个外人,去毁掉自己的身体?”李秀梅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顾家诚则叹了口气,

一脸为难:“苏董,我们也没办法啊。小言这孩子,从小就主意正。再说,

薇薇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说得好一个‘见死不救’。

”我冷冷地打断他,“你们知道顾言的血型是O型,而林薇薇是A型吗?”所有人都愣住了。

“O型血的人,可以给A型血的人输血,但肾移植……呵呵,你们真的以为,只要配型成功,

就万无一失了吗?”我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最后定格在顾言身上,

“不同血型间的肾移植,排异反应的风险会比同血型高出数倍!手术的成功率,

也会大大降低!这些,医生难道没有告诉你们吗?”顾言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