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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0

当白宁儿把裴寂最爱的银灰衬衫叠进行李箱时,指尖还残留着上次熨烫的温度,

可心里的那团火,早被他曾说的 “虚伪”、青梅锁骨间的情侣项链,

还有那句 “她只是喝多了” 浇得冰凉。她曾以为,踮脚撩拨能捂热这座冰山,

直到撞得头破血流才懂,爱从不是独角戏。可谁能料到,当她转身奔赴巴黎的珠宝梦,

那个克己复礼的男人竟会卸下心防,跨越山海追回她,用 “命都给你” 的笃定,

将破碎的过往,熬成了名为 “宁寂” 的圆满。这场从撩拨开始、以成长收尾的爱恋,

藏着每个追爱者都懂的心动与清醒。1 凌晨三点的行李箱客厅只亮着盏落地灯,

暖黄的光落在行李箱的滚轮上,映出我指尖的颤抖。行李箱已经收拾到第三件衬衫,

是裴寂最喜欢的银灰色,

领口还留着我上次熨烫的折痕 —— 那天我特意用了他送的真丝熨烫喷雾,

说 “裴总穿得精致,才配得上我的手艺”,他当时没说话,耳根却悄悄红了。“在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深夜特有的沙哑,我手一抖,衬衫滑落在地毯上。转过身时,

裴寂正站在书房门口,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腕骨上那道浅疤 —— 去年我学做糖醋排骨,刀没拿稳划到他,

他却攥着我的手说 “不疼,下次小心”,后来却偷偷在创可贴里夹了片止痛药。“没什么,

” 我弯腰去捡衬衫,指尖却先被他踩住,布料下的指节传来轻微的痛感,“工作室最近忙,

我想搬过去住几天。”裴寂的鞋尖碾过我的指节,力道不重,却让我整个人僵住。他蹲下来,

掌心扣住我的手腕,把我拽进怀里。熟悉的雪松味裹住我,可我却像撞在冰墙上,

连呼吸都发紧 —— 这怀抱曾经让我觉得安心,现在却只剩窒息,因为我总能想起,

上个月我在这个客厅,看到苏曼穿着我的草莓睡裙,坐在裴寂常坐的沙发上,

手里端着我最喜欢的骨瓷杯。“搬去工作室?” 他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低得像呢喃,

“白宁儿,你上个月说工作室空调坏了,是谁半夜打电话让我去送毯子?”我闭上眼,

指甲掐进掌心。以前我总喜欢凑在他面前撩拨,说 “裴总,

你送毯子是不是想趁机占我便宜”,那时他会耳尖发红,别开脸说 “别胡闹”,

可现在这话卡在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裴寂,我们算了吧。”这句话像按下了某个开关,

裴寂的手臂突然收紧,勒得我肋骨生疼。他把我转过来,指腹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落地灯的光落在他眼底,我第一次在他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看到慌乱,

可这慌乱却没让我心软 —— 我想起那天苏曼穿着我的睡裙,我质问裴寂,

他却皱着眉说 “她只是喝多了,你别小题大做”,

还想起苏曼在我面前晃着裴寂妈妈送的玉镯,说 “宁儿姐,阿寂妈妈说这镯子,

只给未来儿媳”。“算什么?”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下唇,力道越来越重,像是怕我跑掉,

“你说算就算?以前你不是总凑过来撩我吗?现在怎么不敢了?”我别开脸,

眼泪终于没忍住,砸在他的手背上:“以前我撩你,你不是说我虚伪吗?裴寂,我累了,

不想再热脸贴冷***了。” 我想起他助理说的那句 “白宁儿那套撩人的把戏,

裴总最烦了”,想起我每次主动靠近时,他眼里的冷淡和疏离,“我以为我能捂热你,

可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他突然松了手,后退半步,看着我的眼神像被什么东西砸破了,

碎片里全是无措。几秒后,他突然上前,把我狠狠按在墙上,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呼吸里带着酒精的味道 —— 他刚才在书房,应该是在喝酒。“白宁儿,撩我一下。

”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恳求,“就一下,命都给你。”我看着他泛红的眼尾,

心脏像被攥住,可脑海里却挥之不去苏曼的笑、裴寂妈妈的指责,

还有我那些像小丑一样的主动。我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裴寂,太晚了。

”2 第一次撩拨认识裴寂那年,我刚从设计学院毕业,在 “星芒” 工作室当助理,

每天的工作除了画设计稿,就是帮总监跑腿送文件。

第一次见他是在裴氏集团赞助的珠宝行业酒会上,他穿着黑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

站在香槟塔旁,连端酒杯的姿势都透着股克己的禁欲感,像幅精心装裱的油画,

好看却不接地气。那天我穿着租来的小礼裙,手里攥着工作室的宣传册,

鼓足勇气凑过去:“裴总,我是星芒工作室的白宁儿,

想跟您聊聊城西珠宝展的合作 —— 我们工作室有几个新设计,或许符合裴氏的定位。

” 为了让他多注意我几秒,我故意把裙摆往他腿边蹭了蹭,

指尖还不小心 “碰” 到了他的手腕。裴寂低头看了眼我的裙摆,眉头皱了下,

像看到什么碍眼的东西,往旁边挪了半步,拉开距离:“合作的事,找我的助理谈。

” 他的声音很淡,没有温度,目光扫过我的宣传册,连停留都没停留。

“助理说必须您点头才行呀。” 我晃了晃手里的香槟杯,故意让酒液溅到他的袖口,

浅金色的酒渍在黑色西装上格外显眼,“哎呀,对不起,我帮您擦?” 我掏出手帕,

伸手去碰他的袖口,心里却在打鼓 —— 我知道这样很冒失,可我实在没别的办法,

裴寂这样的人,身边从不缺循规蹈矩的女人,我只能靠 “出格” 吸引他注意。

可他却躲开了,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袖口,语气冷得像冰:“白小姐,

投机取巧的方式,我不喜欢。” 周围有几道目光投过来,带着看热闹的意味,

我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手帕攥在手里,汗湿了边角。那天之后,我没再直接找他,

却开始 “制造” 偶遇。我从工作室同事那里打听来他常去的咖啡店,

每天早上提前半小时去等,终于在周三早上看到他。他点了杯美式,坐在靠窗的位置看文件,

我端着自己的拿铁走过去,“不小心” 把咖啡洒在他的文件上:“裴总,对不起!

我帮您擦!”他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了然,却没说破:“不用了。” 他叫来了服务员,

让他们重新打印一份文件,全程没再看我一眼,我站在旁边,像个多余的人。

后来我又在他常去的书店 “偶遇” 他。他在看一本关于珠宝设计史的书,

我拿着本言情小说凑过去,故意压低声音问:“裴总,你觉得这个男主是不是太木头了?

女主都那么主动了,他还不明白。”他合上书,看了眼我手里的小说封面,

眉头又皱了:“白小姐,我对言情小说没兴趣。” 说完就拿着书去结账,留下我站在原地,

手里的小说都变得烫手。最狼狈的一次是在他小区门口。我装作忘带钥匙,蹲在花坛边,

看到他的车开过来,就跑过去拦:“裴总,能不能借我坐会儿?我忘带钥匙了,

室友要很晚才回来。”他下车,手里拿着伞 —— 那天刚下过雨,地面还有积水。

他把伞递给我,语气没那么冷了,却带着点无奈:“别装了,我知道你没忘带钥匙。

”我抬头看他,雨水打湿了他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竟比平时柔和些。“裴总,

你怎么知道?”“上周我看到你带了三把钥匙,” 他指了指我的包,

“你的包侧兜有个钥匙扣,是只小鲸鱼,很显眼。” 他转身要上车,又回头补充,

“以后别做这种无聊的事,对你没好处。”我握着伞站在雨里,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口,

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男人,连我包上的钥匙扣都记得,却偏偏对我的心意视而不见。

可我没放弃 —— 我知道裴寂是裴氏集团的继承人,身边从不缺主动的女人,

可她们都太端着,不敢像我这样明目张胆地撩他。我以为只要我再坚持点,

总能捂热他这块冰。直到有次我去裴氏送设计稿,

在走廊尽头听到他的助理小林和别人说话:“白宁儿那套撩人的把戏,裴总最烦了,

上次还跟我说她虚伪得很,就想靠脸蛋攀高枝。”我捏着设计稿的手指泛白,

纸边都被我掐出了印子。走廊的灯光很亮,却照得我心里发冷。原来我所有的主动,

在他眼里都只是 “虚伪的把戏”,我像个跳梁小丑,在他面前演了一场独角戏。

3 冰面下的暖流那天之后,我有半个月没找裴寂。

刚好工作室接了个大项目 —— 为一个高端珠宝品牌设计季度新品,

总监把核心设计的任务交给了我,说是 “给年轻人机会”。我把所有精力都投进去,

每天加班到凌晨,连做梦都在画设计稿,桌上的咖啡杯堆得像小山,

眼底的黑眼圈重得遮不住。项目发布会那天,我穿着白色连衣裙,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站在台上讲解设计理念。聚光灯落在我身上,我有点紧张,手心全是汗,

直到看到台下第一排的裴寂 —— 他穿着浅灰色西装,手里拿着笔记本,

眼神专注地看着我,和以前那种冷淡疏离的样子完全不同,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像带着温度,让我突然就不紧张了。发布会结束后,我在后台收拾东西,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裴寂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设计得不错,很有想法。

” 他的声音比平时柔和,“刚才看你一直在说话,没喝水,先喝点润润嗓子。

”我接过水杯,指尖碰到他的,他没躲开,指尖的温度透过杯壁传过来,暖到了心里。

“谢谢裴总,您怎么会来?” 我以为他这种大忙人,不会关注这种小工作室的发布会。

“路过。” 他靠在门框上,目光落在我桌上的设计稿上,那是我修改了无数次的最终稿,

上面还留着铅笔的痕迹,“城西那个珠宝展,我同意合作了,具体细节让小林跟你们对接。

”我愣住了,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之前我求了他那么多次,送了好几次设计稿,

他都没松口,现在怎么突然同意了?“裴总,您……”“你的设计值得这个机会。

” 他打断我,转身要走,又回头看了眼我的裙摆,“刚才你在台上,裙子勾到了台阶,

下次注意点,别摔着。”我低头看了眼裙摆,果然有个小勾丝,是刚才下台时不小心勾到的。

原来他刚才一直在注意我,不是注意设计稿,也不是 “路过” 那么简单。那天之后,

裴寂开始主动找我。他会在我加班时,让小林送晚餐过来,

都是我喜欢的菜 —— 后来我才知道,他从工作室同事那里打听了我的口味,

还特意让酒店厨师照着做;我感冒发烧,在家躺了一天,晚上听到敲门声,

开门看到裴寂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退烧药和粥,说 “小林说你没去上班,

可能生病了”;有次一个客户故意刁难我,说我的设计 “没灵气”,还想让我改到凌晨,

裴寂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直接给那个客户打了电话,第二天那个客户就主动道歉,

还签下了合同。有次他送晚餐过来,我正在画设计稿,台灯坏了,我只能凑在窗边借光。

他看到了,没说话,从车里拿出工具箱,帮我修台灯。他蹲在地上,认真地拧着螺丝,

侧脸在月光下很好看。我忍不住问他:“裴总,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他手顿了下,

耳朵悄悄红了,声音有点不自然:“你上次在酒会上帮我挡了杯酒,我欠你的。

”我想起来了,有次行业酒会上,一个油腻的客户非要灌我酒,说 “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我正为难,裴寂突然走过来,把我的酒杯换成他的,还替我喝了那杯烈酒,

当时他还说 “白小姐是我们的合作方,她的酒我替她喝”。原来他还记得这件事,

还记得我帮他挡过酒 —— 其实那天我只是不想看他被灌酒,他胃不好,

我从小林那里听说过。我们的关系渐渐升温。裴寂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淡,虽然话还是少,

但会主动牵我的手 —— 第一次牵手是在逛超市,我想买罐糖,够不到货架顶层,

他帮我拿下来,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就没松开;会在我撩他时,耳根泛红地别开脸,

却偷偷把我喜欢的糖放进购物车;会在我熬夜画图时,陪我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他的文件,

偶尔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温柔。有天晚上,我们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电影里的男主对女主说 “我喜欢你”,气氛刚好,我抬头问裴寂:“裴总,你喜欢我吗?

”他的身体僵了下,沉默了几秒,喉结动了动,小声说:“嗯。”虽然只有一个字,

却让我心跳加速,像揣了只兔子。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下,他的脸瞬间红了,

像个被吓到的小孩,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那天晚上,我躺在裴寂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觉得自己终于捂热了这块冰。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苏曼回国 —— 那个裴寂的青梅竹马,那个裴家所有人都认可的 “未来儿媳”。

4 青梅的阴影苏曼回国的消息,我是在朋友圈看到的。小林发了张照片,

裴寂帮苏曼拎着行李箱,苏曼靠在他身边,笑得很开心,

手里还拿着裴寂妈妈最喜欢的那家点心店的盒子。配文是 “欢迎苏小姐回国,

裴总特意去机场接的”。我握着手机,手指不停地发抖,屏幕都被我攥得发烫。

我给裴寂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他的声音很淡,像在应付:“怎么了?

”“你去接苏曼了?” 我的声音有点发颤,连我自己都能听出来。“嗯,她刚回国,

没地方去,先住我家。” 他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我愣住了,

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你家?那我呢?我住哪里?” 我上周刚把我的东西搬到他家,

还特意买了情侣杯,放在厨房的柜子里。“你先住工作室几天,等她找到房子就搬走。

” 他的声音里没有歉意,只有理所当然。电话里的忙音响起时,我还没反应过来。

我以为裴寂喜欢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可原来在他心里,

我还是比不上苏曼 —— 那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穿着他妈妈送的玉镯,

被裴家所有人喜欢的苏曼。我没去工作室,而是直接去了裴寂家。开门的是苏曼,

她穿着裴寂的白色衬衫,领口开得很低,露出锁骨上的项链 —— 那是裴寂去年生日时,

我送他的礼物,他说 “很喜欢”,现在却戴在苏曼脖子上。看到我,她脸上露出挑衅的笑,

故意晃了晃脖子上的项链:“宁儿姐,你怎么来了?阿寂没跟你说我住在这里吗?

”我推开她,走进客厅,看到裴寂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像没看到我一样,

连头都没抬。客厅的茶几上,放着苏曼的化妆品,还有我买的情侣杯,

其中一个被苏曼用来装了果汁,杯沿还留着她的口红印。“裴寂,你让她住在这里,

问过我的意见吗?” 我的声音有点哑,看着他的背影,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眼,

能解释一句。“宁儿,你别闹。” 裴寂放下报纸,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不耐烦,

“苏曼只是暂时住几天,你别多想。”“我别多想?” 我指着苏曼身上的衬衫,

又指着她脖子上的项链,“她穿你的衣服,戴我的礼物,住我的地方,你让我别多想?裴寂,

你之前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吗?”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 我不想在苏曼面前示弱。苏曼走过来,挽住裴寂的胳膊,

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像宣示***一样:“宁儿姐,你误会了,我和阿寂从小一起长大,

穿他的衣服、戴他的东西很正常。而且阿寂的妈妈早就把我当儿媳了,上次我回国,

阿姨还送了我玉镯,说等我毕业就让我和阿寂订婚。” 她得意地晃了晃手腕,

玉镯发出清脆的响声,“你不过是他一时新鲜罢了,等新鲜劲过了,他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

”裴寂没推开苏曼,只是看着我,眉头皱得很紧:“宁儿,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现在很累,不想吵架。”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陌生。那个会在我加班时送晚餐的裴寂,

那个会在我生病时带药来的裴寂,那个会在我亲他时脸红的裴寂,好像都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一个维护青梅、忽视我的裴寂。我没再说话,转身走了。走到楼下时,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小林那条朋友圈的照片。我拿出手机,

把裴寂的联系方式拉黑,又把他家里的钥匙从包里拿出来,放在小区的快递柜里,

给他发了条短信:“钥匙在快递柜,密码是你生日。我们到此为止吧。”发送成功后,

我删掉了短信,转身离开。走在马路上,风很冷,

我却觉得比在裴寂家还暖和 —— 至少这里没有苏曼的挑衅,没有裴寂的冷漠。

5 雨夜的救赎那天之后,我没再联系裴寂。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到工作上,每天加班到凌晨,

还报名了国外的珠宝设计进修班 —— 我想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半个月后的一个雨夜,

我正在画进修班的备考设计稿,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是小林的声音,带着慌乱:“白小姐,求你救救裴总!他在铂悦酒店 302 房间,

苏小姐…… 苏小姐好像对他做了什么!”我心里一紧,手里的笔掉在地上。“怎么回事?

”“今天是苏小姐的生日,她约裴总吃饭,还灌了他很多酒。我刚才去洗手间,

听到苏小姐打电话,说要给裴总下药,还说要拍照片…… 我不敢直接阻止,

只能偷偷给你打电话。白小姐,你快来吧,裴总他…… 他很信任你。

” 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之前我不该说你的坏话,可我现在真的没办法了。

”我挂了电话,抓起外套就往外跑。雨下得很大,打在脸上生疼,我拦了辆出租车,

报了酒店地址,手还在不停发抖。我告诉自己,我只是不想看裴寂被人算计,

不是还喜欢他 —— 可我心里清楚,我还是放不下他。到了酒店 302 房间门口,

我能听到里面的声音,是苏曼的,带着得意:“阿寂,你就喝了这杯酒吧,

喝完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你妈妈也会很高兴的。”“别碰我。” 裴寂的声音很模糊,

带着不耐烦,还有点虚弱,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我没敲门,直接用小林给我的房卡刷开了门。

房间里很乱,地上散落着酒瓶,裴寂靠在沙发上,脸色通红,眼神迷离,显然喝多了。

苏曼正拿着一杯红酒,想喂裴寂喝,看到我进来,脸色瞬间变了,

把酒杯藏在身后:“你怎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我再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对他下药了?

” 我冲过去,把苏曼推开,夺过她手里的酒杯。酒杯里的红酒散发着异样的香味,

不是正常红酒的味道,应该加了东西。苏曼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站稳后,

脸上露出疯狂的笑:“是又怎么样?白宁儿,你以为你能抢走阿寂吗?

只要我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再拍几张照片,他就必须娶我!到时候你什么都不是!

”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她和裴寂的合照,不过是合成的,看起来很亲密,

“我还会把这些照片发给你,发给所有认识你的人,让你身败名裂!”我看着她手里的手机,

心里又气又怕,却还是强装镇定:“苏曼,你这样做没用的。裴寂要是不喜欢你,

就算你做再多,他也不会跟你在一起。”“你闭嘴!” 苏曼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酒杯,

“阿寂本来就该是我的!要不是你,我们早就订婚了!”裴寂听到我们的争吵,慢慢睁开眼,

看到我,眼神瞬间清明了些。他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声音沙哑:“宁儿,

你来了…… 别跟她吵,我们走。”我扶着他站起来,他很重,几乎整个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我回头对苏曼说:“苏小姐,麻烦你离开。裴寂我会照顾,以后别再纠缠他了。

”苏曼看着裴寂抓着我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没机会了,咬着牙,把手机里的合成照片删掉,

哭着跑了:“白宁儿,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扶着裴寂走出酒店,雨下得很大,

我把伞撑在他头上,自己半边身子都淋湿了。裴寂靠在我肩上,呼吸温热地落在我颈间,

嘴里还在念叨:“宁儿,

对不起…… 我不该让你受委屈…… 不该让她住进来……”“别说对不起。” 我打断他,

声音有点哑,“裴寂,你明明知道苏曼对你不安好心,为什么不拒绝她?

为什么要让她住到你家?”他沉默了很久,靠在我肩上,声音很轻:“我妈喜欢她,

苏家跟裴氏有合作,我不能做得太绝…… 我怕我妈生气,

怕裴氏受影响……”“所以你就委屈我?”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

贴在脸上,“裴寂,感情不是交易,你不能因为这些,就忽视我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

我看到她穿我的衣服、戴我的礼物,我有多难过?你有没有想过,你让我住工作室,

我有多委屈?”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愧疚,伸手想擦我脸上的雨水,却没力气:“宁儿,

我知道错了…… 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会跟苏曼划清界限,会跟我妈解释,

我会……”“太晚了,裴寂。” 我摇摇头,扶着他继续往前走,

“我们都需要时间想想清楚。”那天晚上,我把裴寂送回他家 —— 我没去工作室,

我想把我的东西拿走。我帮他擦了脸,换了衣服,把他扶到床上。他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

像个害怕失去玩具的小孩,嘴里还在说 “别离开我”。我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