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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0

从小我父母就告诉我,要好好读书。我家里连我一起,一共3个孩子。最终,

只有我一个人读完了九年义务教育。我成绩不算好,后来靠调剂,勉强上了一所二本大学。

兄妹里面我排行老二,下面还有个妹妹,她高二那年就辍学,南下粤城打工去了。

临走前那晚,她对我说:“哥,你在家好好读书,等我发了工资,就寄回来。”我点了点头,

目送她离开。她成绩比我好,当爸妈和她说这事儿说开的那天,她眼里没有怨恨,只有遗憾,

和理解。我不是块读书的料。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讲四十分钟,我能昏昏沉沉睡三十五分钟。

我也试过努力,但数学这东西,不会就是不会,骗不了人,也装不出来。

为什么读书的机会没让给妹妹?因为我吃不了田里和厂里的苦。高二那年选了文科,

最后靠着死记硬背,勉强过了本科的线。我以为毕业了,工作了,就能好好补偿大哥和小妹,

以及孝敬父母。我踏出校门,发现电线杆的广告牌掉下来,砸死10个有9个是大学生。

我的工资连养活我自己都有困难。调剂来的专业能是什么热门的专业。

我读的是“地质资源与地质工程”,出路无非是矿产勘查、油气勘探、工程勘察,

或者地质灾害评估。入职三个月,公司派我去非洲出差。一年后回来,

我才真正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父母、大哥、小妹供我读书——我没有让他们后悔。

我也没有食言——我终于靠读书,让家人过上了宽裕的生活。

1这是赣省偏远山区的一个小村子。我躺在床上,父母从柜子里翻出藏起来的钱,小声数着。

那两个身影在昏灯下显得格外憔悴。“要不今年就送老二去读书吧。”听到这句对话,

打算起床的我吓得不敢动了。想起大哥每天写作业的辛苦,我想我受不了这样的苦。后来,

他们还是推迟了一年,才送我去读学前班。那时我们那没有幼儿园,大家都读两年学前班,

再上小学。我上四年级那年,大哥初中辍学了。听说是在学校跟人打架,

教务处把父母叫去谈话之后的结果。“老二,咱家全靠你了,你大哥……他不争气。

”“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别学你哥。”“你爸我这辈子,最后悔就是不认识几个字。

”“隔壁镇老刘家的儿子,考了镇状元,杀猪的刘老头这辈子值了。

”“咱家什么时候能出个大学生?”从那以后,这些话,就成了二老在我耳边反复的叮咛。

2后来大哥跟着父母两人忙活起地里的事。看着大哥一天比一天黝黑以及粗糙的皮肤。我想,

我吃不了地里的苦。时间过得快,我高二了。成绩在这山旮旯里,还算出类拔萃。考个二本,

是有希望的。妹妹也高一了。快放暑假时,某个夜晚,山风微凉。

爸爸把在房间复习的妹妹叫出来,走进客厅。妈妈手里织着毛衣,头也不抬地问:“瑶瑶,

最近学习咋样?压力大吗?”“妈,还行。”妹妹没多想。“要是压力大……就别读了吧。

你哥马上高考了,暑假想凑点钱送他去镇上的补习班。”妈妈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自顾自地说下去。妹妹不光是聪明,她也懂事。她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一旁的爸爸始终沉默,

欲言又止。她从小就是个乖孩子,听话,能吃苦。“妈,”她轻声说,“等期末考完,

我出去打暑假工,把钱寄回来。”她没有提休学,一个字也没提。大学那会儿,

我问她:“你那时候是不是还想读?”她说:“我以为我不提,暑假过完了,

回去事情会按以前的走,妈妈会去给我交完学费,喊我去上学。”我知道我亏欠小妹太多了。

高二那年暑假末,妈妈载我到镇上买东西,她在小卖铺打电话说的话,

我在小卖铺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她让小妹不用回来了。妹妹真的没回来。

但她每个月都按时寄钱回家。大三毕业那年,同学们都忙着考研的事。我坐在电脑电脑前,

忙着修改简历。舍友正刷着贺银成的考研视频,

忽然摘下耳机问我:“你真的不打算继续考研?“我摇了摇头:”太累了。

““工作就不累了?”“每个月都有工资发。”“我爸妈每个月都给我打钱呢。

”“那哪能一样!”这三年的大学生活费,全是她一点一点省下来寄给我的。大哥留在家里,

和父母一起种那几亩田,面朝黄土背朝天。他也出去打过工,因为不识字被人嘲笑,

跟人打架进了拘留所。家里赔了几万块,才把人领回来。大哥也没让人省心过。

我入职了一家矿业公司,工资不高,每月到手甚至不如小妹在厂里挣得多。

每月给家里的父母寄去500元生活费。拿到第一个月工资那天,我请全家人聚了一次餐。

小妹兴奋地举着手机拍下满桌饭菜,发了条“二哥好棒”的朋友圈。

我瞥见她手机屏幕上布满了裂痕和绿线。父母拉着我们三兄妹紧紧坐在一起,

请服务员帮忙拍了好几张合影。他们坐在前面,我看着他们黑白相间的头发,心里一阵酸楚。

聚餐结束后,我给小妹买了一部两千块的红米手机作为礼物。

她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蹦跳起来。她还很年轻。我轻声问她,还想不想继续读书。

3工作不到半年,爸妈就开始催我找对象结婚。那天下午,父亲打来电话。“儿啊,

你二婶给你说了个姑娘,隔壁镇上的,你妈去看过了,说人长得标致。你找个时间回来见见,

要是合适,今年年底前就把婚事办了吧。”他说“办了”,就是指办婚礼。

老一辈的观念总是这样:两个年轻人见个面,要是看对眼了,两家长辈再碰个头,

亲事就算定下了。“大哥还没结婚呢,你们先操心他吧。”我揉了揉额头,隐隐作痛。

“别学你大哥,叫他结婚总是推三阻四的。”父亲立刻反驳。

电话那头传来大哥的声音:“爸你说啥呢?那也得有人看得上我才行啊,这能怪我吗?

”家里的老房子还是瓦片屋顶。人家姑娘看不上不奇怪。是时候推倒重建了。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想要一夜暴富的奢望。拗不过父母的再三催促,我答应周末请假回去。

火车呜呜前行,穿过山间隧道。窗外的家乡比记忆中好了不少,回乡的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二婶没有骗人,见面的姑娘相貌清秀。“吴桐,嘻嘻,是我,意不意外?”她眯着眼睛笑道。

我愣了几秒,才笑着回应:“哦,是你啊!”她是我高中同学。上学时她做过不少出格的事,

让我对她有些印象。当年的她打扮杀马特,算半个精神小妹。听说因为男友出轨,

她和别人打架,休学了一年。如今她穿着长袖,我不知道她手臂上的纹身还在不在。

“王姨提到你名字时,我还在想是不是你。说了你家地址,我就确定是你了。高中同学!

”崔丽娜眉清目秀,笑容干净,说“高中同学”时还用食指俏皮地指了我一下。她端起饮料,

很自然地坐到我旁边。“你还记得我?”我有些好奇。“当然,

当年你可是咱们班的门面担当。”现在的女孩子找对象,如果不是奔着结婚去,

都会特别在意男方的“建模”。“听说你在H市的南方矿业上班?”“是啊,做点杂活。

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也对矿业感兴趣?”“这不是互相了解嘛,总不能辜负王姨一片苦心。

你一个月能赚多少?”她问得太直接,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我笑着摇头:“王姨可真行,

连我工作都摸透了。收入在H市算中等偏上,够还房贷还能存点。”我递过手机,

给她看个税APP上的数字,“年终奖另算。

不过你们女孩子不是更应该关心我有没有时间陪人吗?”“你了解我的情况吗?是你问,

还是我主动介绍?”“你自己说吧。”我只知道她在县医院当护士。那次见面后,

我们聊得挺投缘。半年后,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我们决定年底结婚。她家没要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