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租的房子里,总有个陌生男人按时回来吃饭睡觉。
我吓得报警,警察却告诉我:“那是三年前的户主,已经死了。”
更恐怖的是,那男人突然从卧室走出来说:“谁说我死了?”
他抓住我的手:“你才是那个‘已死’的人。”
1.捡到大便宜我拖着轮子不太灵光的行李箱,站在了903门口。
老式小区,楼道阴暗,墙壁斑驳。
但我心里亮堂得很,甚至窃喜。
市中心,一室一厅,精装修,月租两千五!
这价格,跟白捡一样!
中介小张递钥匙时,眼神躲闪,手指发抖。
“赵、赵小姐,房子挺好……就是上个租客走得急,可能没收拾干净,您多包涵。”
我被低价冲昏头,没在意,爽快签了合同。
“没事,我自己打扫!”
小张几乎是落荒而逃。
钥匙***锁孔,咔哒一声,在安静楼道里格外响。
推开门,一股霉味混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客厅不大,家具简单,蒙着薄灰。
卧室空荡荡。
“便宜没好货,将就吧。”
我安慰自己,把箱子拖进来。
正准备收拾,厨房忽然传来声响。
笃。
像是……菜刀切在砧板上?
我浑身一僵,竖起耳朵。
笃,笃,笃……不是幻觉!
真有切菜声!
我心脏狂跳,抄起门边的空玻璃瓶当武器,屏住呼吸挪到厨房门口。
透过门缝,看到一个男人背影。
系着旧围裙,正低头切土豆丝。
手法娴熟,丝切得又细又匀。
灶上炖锅咕嘟着,飘出排骨汤的香气。
这画面充满生活气息,却在此刻无比诡异。
他察觉到什么,动作一顿,缓缓回头。
一张普通的脸,三十岁上下,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他看着我,眉头微皱,像是不悦。
“你谁啊?”
我声音发紧,瓶子举在胸前。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声音平淡无波。
“我住这儿。”
“你放屁!”
恐惧变愤怒,我尖声反驳。
“这房子我刚租的!
我是房东!
你出去!
不然我报警了!”
他沉默地看我几秒,眼神空荡,然后转回头,继续切土豆丝,仿佛我只是空气。
我懵了。
遇上无赖了?
还是一房两租?
我退到客厅,抖着手给小张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通。
“张姐!
房子里有个男的!
他说他住这儿!
怎么回事!”
小张沉默两秒,声音发干。
“赵、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