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夸我大义，我只想看他们神魂俱灭

上一世，我是玄清宗万年不遇的天才，光风霁月的剑仙，为了镇压魔渊，我自碎仙骨，

神魂俱灭。整个修仙界都为我立碑，颂我大义。可他们不知道，那场镇压，

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是我最敬爱的师尊，最信赖的师兄，

为了夺我本命神器、取我天生仙骨，亲手设下的杀局。重活一世，回到魔渊动乱的那一天。

师兄陆珩效仿我当年，持剑欲赴死，满门上下皆为他动容，劝他以大局为重。

师尊卫长渊轻抚长须，目光悲悯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他说：“总要有人牺牲。

”所有人都看着我这个灵根残缺的废柴，眼神里带着逼迫和理所当然。我笑了。在魔气冲天，

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我没去赴死，而是扭头冲进药阁，

把他们准备给陆珩庆功用的万年血菩提，一口吞了。想让我再当一次你们飞升路上的垫脚石？

做梦。这一次，我不救苍生。我只杀你们。1.魔渊开了，我吃了庆功宴的菜我重生了。

睁开眼，是玄清宗那熟悉的白玉广场。不远处，护山大阵的光幕正在剧烈抖动，

发出刺耳的悲鸣。光幕之外，黑色的魔气冲天而起，像是要把天都捅个窟窿。

宗门长老们个个面色凝重，催动着灵力，勉强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阵法。“魔渊提前暴动了！

”“陆师兄呢？只有陆师兄的‘天问’剑能暂时封印裂隙！”人群中，一片慌乱。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这具瘦弱的身体，还有那身洗得发白的杂役弟子服。真惨。上一世的我，

是玄清宗的大师姐，是修仙界千年一遇的剑道天才。魔渊暴动，我以身殉道，自碎仙骨，

用神魂将那道裂隙永远地封印了。整个修仙界都说我，风光大义。他们为我立碑，为我著书，

把我当成所有修士的楷模。可没人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自我牺牲。是我的好师尊，卫长渊。

联合我最疼爱的师弟，陆珩。为了夺取我的本命神剑‘霜杀’，为了我这身天生的无垢仙骨，

给我设下的一个局。他们用整个宗门的安危来逼我，用千万生灵的性命来劝我。最后，

在我神魂献祭的那一刻，他们笑着取走了我的一切。他们靠着我的仙骨和神剑，双双突破，

成了这世间最顶尖的大能。而我，是个被蒙在鼓里的笑话。现在，我回来了。

重生在了魔渊暴动这一天。只不过，我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师姐。我叫姜翎，

一个刚入门三年的杂役弟子，灵根残缺，修为低微，是宗门里最不起眼的存在。

“陆师兄来了！”人群发出一阵欢呼。我抬起头。陆珩一身白衣，手持长剑，从天而降。

他还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剑眉微蹙，眼中带着一丝沉痛。跟上一世，我赴死前，

他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师尊，众位长老，弟子愿往！”陆珩对着主位上的卫长渊，

躬身行礼，声如洪钟。“不可！”卫长渊立刻开口，语气里满是痛心。“珩儿，

你是我玄清宗未来的希望，怎可轻易涉险！”“可是师尊，我不去，谁去？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魔气吞噬山门吗？”陆珩一脸决绝。好一出师徒情深的戏码。我看着他们，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上一世，他们也是这样，一唱一和地，把我架到了火堆上。

“总要有人牺牲的。”卫长渊叹了口气，目光缓缓扫过广场上的所有弟子。

那目光仿佛带着重量。所有被他看到的人，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最后，他的目光，

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他在找一个替死鬼。一个足够分量，能暂时稳住裂隙，

好为陆珩争取布阵时间的替死鬼。可惜，这一世的大师姐不是我，现场修为最高的，

就是陆珩。但陆珩是未来的希望，是不能牺牲的。所以，只能从我们这些普通弟子里挑。

挑谁呢？挑一个无足轻重，死了也没人心疼的。比如，我，姜翎。一个灵根残缺，

一辈子都筑基无望的废柴。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卫长渊，聚焦在了我的身上。那些眼神里，

有怜悯，有催促，有理所当然。“姜翎，你入门三年，

宗门待你不薄……”一位长老沉声开口，准备开始道德绑架。我笑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没有像他们预想的那样，跪地磕头，感恩戴德地去送死。我动了。我转身就跑。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吓破了胆，要当逃兵。卫长渊的眉头皱了起来，

一丝杀气泄露出来。我没理会。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向了广场旁边的丹药阁。

丹药阁的管事是个势利眼，见我一个杂役弟子冲过来，立刻伸手拦住。“滚开！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我没理他，一头撞了过去。趁他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冲进了内阁。

内阁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玉盒。我认得那个玉盒。里面装着的，是“万年血菩提”。

大补之物。上一世，他们就是用这个，在我“牺牲”之后，给陆珩固本培元，

助他吸收我的仙骨的。那是他们为英雄准备的庆功酒。我冲过去，打开玉盒，

抓起那颗流淌着赤红色光晕的果实。然后，当着所有追进来的人的面，把它塞进了嘴里。

一口，吞了下去。2.吞了神药，我在等他们杀我整个丹药阁，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丹阁管事的手指哆嗦着，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卫长渊和陆珩也赶到了。当他们看到空空如也的玉盒，

和我嘴边残留的红色汁液时，两个人的脸，瞬间黑得能滴出水来。“孽障！

”卫长渊一声怒喝，一股磅礴的威压直接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当场喷出一口血，

整个人跪倒在地。骨头，一寸寸地发出哀鸣。但我没求饶。我只是抬起头，冲着他笑。

血菩提的药力，已经开始在我的四肢百骸里乱窜。像有几千把小刀子，在割我的经脉。疼。

真他妈的疼。但比起上一世神魂被剥离的痛，这点疼，算个屁。“师尊，息怒！

”陆珩拦住了卫长渊。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那张俊朗的脸上，满是失望和痛心。

“姜师妹，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可知那血菩提是何等珍贵的宝物？

那是宗门为你陆师兄准备的！”旁边有弟子小声议论。“疯了吧？她一个杂役弟子，

偷吃血菩提？她配吗？”“简直是宗门之耻！这种人，就该直接打杀了！”“魔渊当前，

她不想着为宗门分忧，居然还做出此等恶事，罪该万死！”我听着这些声音，笑得更开心了。

“为什么？”我看着陆珩，一字一句地问他。“陆师兄，你不是要去镇压魔渊吗？

你不是要去当英雄吗？”“英雄马上就要死了，这庆功的果子，留着干什么？

”“我替你吃了，不好吗？”陆珩的脸，一下就僵住了。他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杂役弟子，敢这么跟他说话。“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我，“师尊，此女心术不正，留着必是祸害！

”卫长渊的眼神冷得像冰。他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来人，把她拖下去，

关进锁妖塔。”锁妖塔。玄清宗关押重犯和妖魔的地方。进去的人，九死一生。

两个执法弟子走上前来，架起我的胳膊。我没反抗。血菩提的药力越来越猛，

我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我只知道，我成功了。我毁了他们的计划。没有了血菩提，

就算陆珩能暂时封印魔渊，也必然元气大伤。而卫长渊想要靠着陆珩的突破，

来反哺自己的计划，也泡汤了。他们会恨死我。他们会想尽办法折磨我。这正是我想要的。

被拖出丹药阁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护山大阵的光芒，越来越暗了。魔气，

已经渗透了进来。整个玄清宗，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陆珩最终还是去了。

他不用‘天问’，而是用了另一把备用灵剑。效果大打折扣。我被关进锁妖塔的第三天，

听说他重伤而归，修为都跌落了一个境界。整个宗门，愁云惨淡。而我，

成了所有人的出气筒。每天都有人来“探望”我。他们骂我，唾弃我，

用各种恶毒的语言诅咒我。说我是宗门的罪人，是害陆师兄的凶手。我什么也不说，

就坐在角落里，听着。我体内的血菩提药力，正在一点点地改造着我这具残破的身体。

经脉被重塑，丹田被拓宽。灵根虽然依旧残缺，但却开始散发出一丝微弱的金色光芒。

这是上一世，我那身无垢仙骨的根基。他们都以为我废了。他们不知道，

我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变得强大。我在等。等一个机会。等他们，亲自把我放出去。

3.他们求我，去死半个月后，机会来了。锁妖塔的门，开了。走进来的人，是陆珩。

他脸色苍白，气息虚浮，看来伤得不轻。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更多的，

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你，跟我来。”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我站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跟了上去。我被带到了议事大殿。卫长渊坐在主位上，所有长老都在。

气氛很压抑。我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孽徒姜翎，你可知罪？

”卫长渊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弟子不知。”我平静地回答。“不知？

”一个脾气火爆的长老拍案而起，“你偷食神药，害得陆珩重伤，致使魔渊封印不稳，

你还敢说不知罪？”“哦。”我点了点头，“那依长老的意思，我不吃那颗果子，

让陆师兄吃了，然后他去镇压魔渊，是不是就万事大吉了？”“那是自然！”“可我听说，

那魔渊裂隙凶险异常，即便是陆师兄全盛之时，也只有五成把握。他若是吃了血菩提再去，

把握能有几成？七成？八成？”我看着他们，“万一，他还是失败了呢？那颗血菩提，

不就白费了？”所有人都被我问住了。他们大概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在他们眼里，

陆珩是天之骄子，是不可能失败的。“强词夺理！”那个长老气得脸红脖子粗。“好了。

”卫长渊抬了抬手，制止了争吵。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姜翎，过去的事，暂且不提。

”“现在，宗门需要你。”我差点笑出声。需要我？需要我什么？需要我再去死一次吗？

“魔渊裂隙的魔气，开始侵蚀封印。长此以往，封印必破。”卫长渊缓缓说道，

“我们查阅了古籍，找到了一个办法。”“需要以身怀特殊血脉之人的精血为引，重铸封印。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而你，就是那个身怀特殊血脉的人。”我心里冷笑。

特殊血脉？不过是因为我吃了血菩提，身体被改造，能暂时抵御魔气罢了。这套说辞，

跟上一世何其相似。那一次，他们说我的无垢仙骨是镇压魔渊的唯一钥匙。“所以呢？

”我问。“所以，宗门希望你，能为大局着想，献出精血，拯救玄清宗于危难之中。

”卫长渊说得大义凛然。“献出精血？”我重复了一遍，然后笑了。“卫宗主，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是一个‘心术不正’的罪人，是一个‘宗门之耻’。

”“你们让我去拯救宗门？”“你们，配吗？”“放肆！”满座皆惊。谁也没想到，

我敢当众顶撞宗主。卫长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大殿里的空气，几乎凝固。“姜翎。

”他一字一顿，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你献，

也得献。不献，也得献。”一股强大的力量锁定了我的身体。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住，动弹不得。“来人。”卫长渊冷冷下令。

“把她带到祭天台。”“既然她不识好歹，那就由不得她了。”我被两个执法弟子架着，

拖向殿外。我没有挣扎。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他们以为，他们赢了。他们以为，

还能像上一世一样，掌控我的一切。他们不知道。这一次，祭天台上演的，会是谁的末日。

我看着卫长渊那张虚伪的脸，在心里默念。等着吧。好戏，就要开场了。4.祭天台上，

我引爆了他们的贪婪祭天台建在玄清宗的主峰之巅。白玉为阶，灵石铺地。

是宗门举行重大典礼的地方。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被他们“劝说”，走上了献祭之路。

故地重游，我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杀意。我被绑在了祭天台中央的石柱上。

卫长渊和一众长老，围着我，开始布置阵法。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

带着一丝不易察的兴奋和贪婪。我知道他们在贪什么。他们要的，不仅仅是我的精血。

他们要的，是我体内，那颗还没有完全被吸收的万年血菩提。他们想把这份力量，

从我的身体里，重新抽出来，灌注给陆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陆珩站在一旁，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我能看懂。那里面有不忍，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对力量的渴望。

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他选择了沉默。和上一世一样。

阵法很快就布置好了。卫长渊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姜翎，现在回头，

还来得及。”“只要你乖乖配合，献出精血和药力，宗门可以既往不咎，

甚至可以收你为亲传弟子。”真是可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用这种空头支票来骗我。

我看着他，忽然问了一个问题。“宗主，我听说，上一代的大师姐，也是在这祭天台上，

自愿献祭的。”“你说，她当时在想什么？”卫长渊的脸色，微微一变。陆珩的身体，

也僵硬了一下。“提她做什么？”卫长渊的声音有些冷硬，“她是宗门的英雄，

岂是你能相提并论的？”“是吗？”我笑了。“我听说，她有一把剑，叫‘霜杀’，

是天下第一神兵。”“我还听说，她有一身无垢仙骨，是万年不遇的修仙奇才。

”“可她死了之后，这两样东西，都不见了。”“宗主，你知道去哪了吗？”大殿之上，

一片死寂。所有长老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这是一个禁忌。是玄清宗上下，

谁也不敢提起的话题。“住口！”卫长渊厉声喝道，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卫长渊，你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梦到她？”“会不会梦到她，浑身是血地问你，

为什么？”“够了！”卫长渊彻底被激怒了。他一掌拍在我的胸口。

我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血喷了出来。但他不敢杀我。他还指望着我体内的药力。

“启动阵法！”他嘶吼着下令。“我今天就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阵法，

启动了。刻在地上的符文，一个个亮了起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四面八方传来，

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身体。我的血，开始不受控制地从皮肤里渗出来，汇成一道道血线，

流向阵法的中心。同时，我能感觉到，一股更霸道的力量，在攫取我丹田里，

那团血菩提的药力。疼。深入骨髓的疼。但我没有叫。我反而闭上了眼睛，

开始运转体内的功法。那不是玄清宗的功法。是我上一世，身为剑仙时，自创的，

独一无二的心法。《焚天诀》。以血为引，燃尽八荒。是我压箱底的，同归于尽的招数。

上一世，我到死都没用出来。这一世，正好。拿你们，来祭我的新生。随着功法的运转，

我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那团血菩提的药力，也被我彻底点燃。一股狂暴到极致的力量，

在我的丹田里，迅速成型。卫长渊他们，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回事？

这股力量……”“太强了！阵法快要控制不住了！”“她……她在反向吸收阵法的力量！

”他们惊恐地发现，原本应该被抽走的力量，正在以更凶猛的姿态，通过阵法，

倒灌回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像一个无底的黑洞。祭天台上的灵石，一颗颗地暗淡下去，

化为飞灰。“快停下！”卫长渊终于怕了，他想停止阵法。但已经晚了。

阵法已经和我连为一体。除非，他们能承受住整个阵法崩溃的反噬。“不……不要！

”陆珩看着我，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他想起了那个传说。上一代的大师姐，最强的，

不是她的剑。而是她那套，据说能焚毁一切的禁忌功法。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姜翎。

或者说，我不仅仅是姜翎。我睁开了眼睛。我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纯粹的金色。金色的火焰，

从我的身体里，喷薄而出。整个祭天台，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卫长渊，陆珩。

”我的声音，回荡在山巅。“这份大礼，你们喜欢吗？”5.我的剑，回来了金色的火焰，

席卷了整个祭天台。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长老，此刻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惨叫着，

挣扎着，最后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他们的修为，他们的法宝，

在这源自我神魂本源的火焰面前，不堪一击。卫长渊和陆珩，靠着法宝护体，勉强支撑着。

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到底是谁？”卫长渊死死地盯着我，

声音都在颤抖。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小小的杂役弟子，怎么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我是谁？”我挣断了石柱上的锁链，一步步地，从火海中走出。金色的火焰，

像是我的衣袍，在我身后猎猎作响。“你不是一直把我当成楷模吗？

”“你不是天天拿着我的画像，教育门下弟子吗？”“怎么，本人站在你面前，

你倒不认识了？”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卫长渊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血色尽褪。“不……不可能……你已经……”“我已经死了，

对吗？”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是啊，我死了。”“被你，和你的好徒弟，亲手害死的。

”“我把你们当成最亲的人，你们却把我当成垫脚石。”“卫长渊，陆珩，你们的良心，

不会痛吗？”陆珩的剑，掉在了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面如死灰。“师姐……”他喃喃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别叫我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