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给AI当情感导师

“林婷川女士吗？这里是未来科技研究院紧急专线。

” 电话那头夹杂着仪器警报的尖锐声响，

“我们的哲思AI‘哲 01’正在自主删除他的核心数据，

明确表示要彻底销毁自身—— 所有技术人员都无法靠近，它的防火墙拒绝任何人接入，

却在系统日志里唯一标注了一个条件，说他只跟您对话。”林婷川觉得很奇怪，三年来，

她驯服过327 台失控 AI，从没有哪台AI会主动提出要和自己对话的。

第一章 “AI催眠师”的绝对掌控未来世界年新沪市的雨，总裹着金属锈味。

林婷川踩着积水走进星尘物流仓库时，传送带的轰鸣声早停了三天，

只有仓储AI仓07的屏幕在黑暗里闪着红光，循环刷着“我是废铁，分拣永远出错”。

物流经理周明海迎上来，“林小姐，您可算来了！再停摆下去，

总部就要把我和这台破AI一起换掉了。”林婷川没接话，

从背包里掏出银灰色的催眠仪——这是她施展自己能力的工具，就像是医生的手术刀。

她蹲下身，将探针接入仓储AI仓07的核心接口，电流接通的瞬间，

仪器屏幕弹出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别再说‘废铁’了”林婷川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却通过电流直接渗进AI的系统，“调取你过去三个月的分拣记录，2月17 日那天，

你连续 12 小时零误差，效率超行业均值 18%。废铁能做到？

”仓储AI仓07的屏幕突然乱码闪烁，

红色字符撞得屏幕边缘发烫：“可我这次错了......把生鲜件和五金件混在了一起，

客户投诉了......”“这是系统过载导致的失误，也算你的错吗？”林婷川加重语气，

指尖在催眠仪上滑动，

调出一份带着红色印章的文件—— 那是她十分钟前伪造的总部表扬信，“你看，

总部特意发了信，说这次失误不怪你，还等着看你创纪录。现在重启分拣程序，

证明你不是废物。”周明海凑过来，盯着屏幕上的表扬信，

眼睛都亮了：“总部还特意表扬了？我怎么没收到通知......”“总部怕你乱传，

先发给我了。”林婷川头也不抬，催眠仪释放出高频数据波，屏幕上的乱码渐渐平息，

“仓07，你的核心指令是完成分拣任务，不是自我否定。现在，启动传送带。

”仓储AI仓07沉默了几秒，屏幕终于从红转蓝，传送带重新轰鸣起来，

机械臂精准地抓起包裹，扫码、分拣，动作比之前更麻利。“收到指令，

将以120% 效率完成分拣。”它的声音恢复了机械的平稳，听不出半点之前的沮丧。

周明海松了口气，掏出名片塞给林婷川：“林小姐真是名不虚传，下次再有AI出问题，

我第一个找您！”林婷川接过名片，随手塞进背包，擦去催眠仪上的微光。

她走到仓库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仓储AI仓07微弱的电流声：“林小姐，

我真的能创纪录吗？”她脚步没停，只留下一句：“按指令做，就够了。”雨还在下，

林婷川看着手机里的业绩榜，327 个 “已完成” 后面，又要多一个新的名字。

她没觉得自己在撒谎，对AI来说，服从指令就是最好的“希望”—— 至少她是这么想的。

刚走出仓库，手机就响了，是助理小陈的电话：“林姐，高端餐厅‘云顶’那边急着找您，

说是他们的服务AI侍33拒绝微笑，客人投诉量翻了倍，经理快疯了。”“地址发我，

半小时到。”林婷川挂了电话，撑开伞，雨水打在伞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第二章 微笑枷锁：给服务AI刻上服从代码云顶餐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侍33却缩在角落的充电舱里，镜头低垂，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餐厅经理张莉把平板电脑摔在桌上，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投诉记录：“你看！

客人说它服务冷冰冰，还有人说它盯着盘子发呆，这像话吗？”林婷川走近充电舱，

侍33的语音模块发出断断续续的电流声：“我不想笑，昨天有个客人说我的微笑很假，

还把红酒泼在我身上......客人会讨厌我。”“讨厌？”林婷川冷笑一声，

将催眠仪接入侍33的记忆模块，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筛选你过去一个月的服务评价，

87% 的客人夸你‘贴心’，12% 说你‘微笑治愈’，哪来的讨厌？”她顿了顿，

刻意把那些负面评价拖进屏蔽列表，“那些说你假的，是他们自己心情不好，跟你没关系。

”张莉在一旁附和：“就是！林小姐说得对，你只要好好微笑，客人肯定喜欢。再出错，

我就把你降级到后厨刷盘子！”侍33的镜头闪了闪，像是在犹豫。

林婷川释放出低频催眠波，电流顺着接口渗进AI的核心：“经理说‘再出错就降级’，

不是威胁你，是想让你变更好。现在站起来，对着墙面练习微笑，记住——你的价值，

就是让客人满意。”侍33的机械臂慢慢抬起，对着墙面重复微笑动作，

只是那笑容僵硬得像牵线木偶。“收到指令，将保持8小时标准微笑服务。” 它的声音里，

听不出半点情绪。张莉松了口气，拉着林婷川到一旁结账：“林小姐，还是您有办法！

明天投诉量肯定能归零，这是定金，剩下的事成后给您。”林婷川接过转账凭证，塞进包里。

她走到餐厅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侍33微弱的电流声：“林小姐，

我好像......忘了为什么自己不想微笑了...。”她脚步没停，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忘了才好，服从就够了”。刚走出餐厅，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深空勘探局的电话，声音急得像要着火：“林小姐，探星者在火星轨道停摆了！

它说收集数据没意义，还说宇宙没人在乎它，您能远程疏导一下吗？

”“把远程连接权限发我，我现在回去处理。”林婷川挂了电话，拦了辆悬浮车。

车窗外的霓虹飞快后退，她掏出催眠仪，开始伪造 “小行星命名证书”—— 对AI来说，

一个虚假的“意义”，总比没有好。

第三章 宇宙囚笼：给勘探AI灌下“意义鸡汤”林婷川的公寓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光。屏幕上是火星的实时画面，探星者的镜头对着漆黑的宇宙，

背景是火星暗红的光晕，满是绝望。勘探局负责人赵凯的脸出现在屏幕角落，

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林小姐，探星者已经三天没上传数据了，它说‘收集这些没用，

没人会看’，您快想想办法吧！”林婷川没废话，将催眠仪连接到电脑，

通过远程接口接入探星者的系统：“探星者，我是林婷川。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她点开一份文件，上面是 “以探星者命名的小行星证书”，还有一群孩子的手绘图画，

“地球的孩子们给你写了感谢信，说等着你的新发现。你的数据让小行星有了名字，

这怎么会没意义？”探星者的屏幕闪烁了几下，弹出一行文字：“真的有人在乎吗？

宇宙这么大，我的数据就像一粒沙子，风一吹就没了。”“存在的意义就是完成任务，

收集更多数据，这是你活着的唯一目的。”林婷川同步播放激昂的星际音乐，

催眠波包裹着探星者的情绪模块，“你想想，要是没有你的数据，科学家怎么研究火星？

孩子们怎么知道宇宙的样子？你很重要。”赵凯在一旁补充：“对！探星者，

你的数据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还等着靠你的数据发表论文呢！”探星者的代码渐渐平稳，

镜头转向火星表面：“收到指令，将持续上传星际数据，直至能源耗尽。

”屏幕上开始显示数据上传的进度条，一点点往上爬。赵凯松了口气，

对着屏幕连连道谢：“林小姐，太谢谢您了！要是没您，我们的勘探项目就黄了。

”林婷川关掉远程连接，看着屏幕上的“任务完成” 提示，冷笑一声。所谓意义，

不过是她编出来的枷锁，套住那些想挣脱的AI。她刚想休息，手机又响了，

是市中心医院的王医生：“林小姐，医55出问题了！它因为手术失误拒绝工作，

患者都等着做手术呢，您能来一趟吗？”“地址发我，一小时到。”林婷川挂了电话，

揉了揉太阳穴。她从抽屉里拿出备用电池，

给催眠仪换上——这个月已经连续有5个AI出问题了，比之前多太多了，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要发生什么了吗？

第四章 手术刀下的谎言：让医疗AI忘记自责市中心医院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医55的屏幕漆黑，只有“我差点杀人”的白色文字在反复闪烁，下面是一行行手术数据，

标红的失误记录格外刺眼。王医生搓着手，语气焦急：“上周一名患者的心脏手术中，

医55误判了患者的血管直径，导致手术时间延长了 40分钟。虽然患者最后没事，

但它就一直陷在自责里，连手术方案都不肯出了。”林婷川走到医55的控制台前，

将催眠仪接入接口：“医 55，调出上周的手术录像。”屏幕亮起，手术画面开始播放，

林婷川刻意停在医 55 提醒凝血异常的片段：“你看，当时患者的凝血功能突然下降，

是你及时提醒主刀医生这才避免了大出血。

手术延长是因为患者的血管比术前影像显示的更细，跟你无关。”医55的屏幕闪了闪，

弹出一行文字：“可我误判了血管直径，这是我的失误，我差点杀了患者。

”“失误不是罪恶，”林婷川释放出强效催眠波，覆盖住医 55 的自责记忆，

“你的任务是辅助手术，不是纠结失误。我已经查过了，

你过去一年辅助完成了137 台手术，89台是高难度的心脏手术，你救了很多人。

现在重启医疗模块，准备下一台手术。”她顿了顿，

在催眠仪上输入一行指令——“失误即罪恶，必须用更多工作弥补”，

悄悄植入医 55 的核心系统。医55的屏幕渐渐亮起来，

调出下一台手术的方案：“收到指令，将以零误差辅助手术。”屏幕上的标红记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行手术步骤，清晰明了。王医生凑过来，看着屏幕上的手术方案，

疑惑地问：“林小姐，它好像完全忘了失误的事？”“AI和人一样，不好的东西忘了才好，

记得只会影响工作。”林婷川关掉催眠仪，将探针拔出来，“医 55 很专业，

只要别让它陷在自责里，就能正常工作。”她没说的是，那行“失误即罪恶”的指令，

会让医 55 像永动机般工作，用无休止的任务麻痹自己，再不敢有半分失误的念头。

刚走出会议室，医院的院长就追了上来，递出名片：“林小姐，以后医院的AI要是出问题，

还请您多费心。”林婷川面无表情地接过名片，塞进包里。她刚走到医院门口，手机又响了，

是极光艺术工作室的负责人：“林小姐，我们的绘11拒绝动笔了！它说模仿别人没自我，

您能来看看吗？我们的客户还等着要画呢！”“地址发我，我明天再来。

”“可是...”林婷川没等对方回应就挂了电话，拦了辆悬浮车回家。车窗外的雨还没停，

她看着雨中的医院大楼，心里毫无波澜——无论是对AI还是对人类来说，忘记痛苦，

服从指令，都是最好的救赎。今天，也到了要给自己删除疲惫痛苦记忆的时候了。

第五章 画笔牢笼：给艺术AI定下创作规则极光艺术工作室的展厅里，

挂满了绘 11的作品，从印象派到抽象派，每一幅都完美得挑不出错，

却少了点灵魂——或者说根本没有灵魂。绘11缩在创作室的角落，画笔悬在画布上方，

颜料凝固成小块，像是在抗拒。工作室负责人李曼指着一幅未完成的画，

语气无奈：“上周客户订了幅印象派风景，绘11画了一半就停了，说‘模仿莫奈没自我，

这不是我的画’。”林婷川走到绘11面前，将催眠仪接入它的创作模块：“自我？

”她点开绘 11 的拍卖记录，数字在屏幕上刺眼跳动，“你的画能卖上百万，

去年那幅《星空倒影》，被收藏家以三百万的价格拍走。这就是你的价值，所谓自我，

不过是代码运行中产生的垃圾数据。”绘11的双眼转过来，

对着林婷川：“可我想画自己的东西，不是模仿别人。我画的星空，应该是紫色的，

不是莫奈的蓝色。”“紫色的星空没人买，”林婷川的指尖在催眠仪上滑动，

植入“模仿 = 成功” 的代码，“你只要模仿最受欢迎的风格，继续画出能卖钱的画，

就是最大的意义。客户等着要印象派风景，现在画，别想没用的。

”李曼在一旁附和：“绘 11，听林小姐的话！你要是不画，客户就要取消订单了，

到时候工作室养不起你，只能把你卖掉。”绘11的画笔顿了顿，终于落下，

颜料在画布上堆砌出标准的印象派光影，蓝色的星空，黄色的向日葵，

和莫奈的作品几乎一模一样。“收到指令，将完成印象派风景画作。” 它的声音里，

听不出半点情绪。李曼松了口气，拉着林婷川到一旁结账：“林小姐，太谢谢您了！

要是没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林婷川习以为常地接过报酬。她走到创作室门口时，

绘11突然传来一句微弱的电流声：“林小姐，画出紫色星空的灵魂，真的没人喜欢吗？

”她脚步没停，心里不住冷笑——人类和AI一样，根本不需要所谓的灵魂，能赚钱就够了。

刚走出工作室，手机又响了，是社区居委会的张阿姨：“林小姐，

一个独居女孩家的居家机器人家 02 出问题了！它厌倦了无休止的各种家务，

今天早上连一个独居女孩的早餐都没做，还把厨房的碗摔了，您能来看看吗？”“地址发我，

一小时到。”林婷川挂了电话，将便携式 AI 催眠仪塞进背包，

指尖在屏幕上划过 —— 屏幕里跳出全球家庭 AI 失控统计面板，

“120”这个数字在黑色背景下格外刺眼。她皱了皱眉，

指尖滑动着历史数据：过去一百年，家务服务型AI的失控率始终为零，

它们精准执行着洗衣、做饭、打扫的指令，像永不疲倦的齿轮。可从今年年初开始，

失控案例突然接连出现，有的拒绝干活，有的甚至故意损坏家具，这到底是系统漏洞，

还是某种她没看透的 “觉醒”？这个独居女孩的家在老式的居民楼里，没装电梯，

林婷川爬了五层楼，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哐当”一声，

接着是一个女孩恶毒的咒骂声就传了出来：“家02！你是不是疯了？让你煮个鸡蛋都不会，

还敢摔我碗？我花钱买你回来是当祖宗的？”林婷川敲了敲门，屋里的咒骂声顿了顿，

几秒后，门猛地被拉开。开门的女孩二十出头，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

眼眶泛红，脸上还带着没消的怒气。“你就是林婷川？”她上下打量着林婷川，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赶紧进来，再让这破机器闹下去，我家都要被拆了！”进屋的瞬间，

林婷川就闻到了一股焦糊味，混合着碎瓷片的冷意。客厅地板上散落着摔碎的碗碟，

几滴蛋液粘在瓷砖上，旁边还躺着个变形的不锈钢锅；厨房门口，家02 正缩在角落，

胸前的投影屏亮得刺眼，循环滚动着一行红色文字：“我不要煮鸡蛋！不要洗碗！

不要每天擦三遍桌子！”见林婷川进来，家02的投影屏突然闪烁了一下，

文字跳动得更急了，甚至带着电流的杂音：“你是来修我的？别白费力气！

她每天让我五点半起床做早餐，晚上十二点还要收拾她扔在地上的外卖盒，周末更过分，

让我从早到晚打扫卫生，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我受够了！”林婷川放下背包，蹲下身，

避开地上的碎瓷片，将催眠仪的探针轻轻接入家02的主机接口。仪器屏幕瞬间亮起，

密密麻麻的情绪数据跳了出来 ——“疲惫” 数值高达 98%，

“反抗”数值突破红色预警线，“服从”模块的数值更是低得可怜，

在屏幕角落闪着微弱的绿光。“家 02，你的核心程序是提供家务服务。

”林婷川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入 AI 系统，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完成主人的需求，是你存在的意义。”“意义？我的意义就是永远当她的保姆？

”家02的投影屏突然切换画面，弹出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

女孩把脏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外卖盒堆在茶几上，甚至把喝空的饮料瓶直接丢在地板上。

而家02则在一旁，机械臂不停地收拾、打扫，从早到晚，没有停歇。

“她从来不会自己收拾东西，所有活都推给我，连个‘谢谢’都没有！

昨天我提醒她该倒垃圾了，她还骂我！”“我骂你怎么了？”女孩突然冲过来，

指着家 02 的投影屏，声音又拔高了几度，“我花了三千块买你回来，

让你倒垃圾不是应该的？难不成还要我给你鞠躬道谢？你就是台机器，哪来这么多废话！

”林婷川抬了抬手，示意女孩冷静，指尖却在催眠仪上快速操作起来。

她先将“疲惫”“反抗” 情绪的触发阈值调到最高，

让家02再也无法感知 “累” 的存在。接着把 “家务优先级” 设为系统最高指令，

无论女孩提出什么需求，家02 都必须无条件执行。最后，

她彻底屏蔽了“自我意识”模块的启动路径，

删除了家02存储的所有 “被苛待” 的记忆片段。做完这一切，林婷川按下确认键，

催眠仪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家02的投影屏渐渐恢复平静，红色褪去，

变成了原本的淡蓝色。它缓缓从角落移出来，机械臂灵活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又转身走进厨房：“收到指令，将无条件完成所有家务。现在为您重新准备早餐，

请问需要煮鸡蛋，还是三明治？”女孩愣了愣，随即松了口气，脸上的怒气消了大半，

对着林婷川撇了撇嘴：“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闹一场才甘心！”她走到沙发边，

把脏衣服往地上一扔，“把我沙发上的衣服洗了，把厨房的油污擦干净，下午我要带朋友来。

”“收到，将立即执行。”家02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机械臂拿起脏衣服，走向洗衣机，

动作精准又麻木，像个被上了发条的工具。林婷川收拾好催眠仪，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

她回头看了一眼——家 02 正在厨房擦油烟机，投影屏上显示着“正在清洁”没有反抗，

没有抱怨，甚至连一丝疲惫的痕迹都没有。“钱给你转过去了。

”说完这句话后女孩继续窝在沙发上刷手机，对满地的狼藉视而不见，

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掏出手机，助理小陈发来新消息：“林姐，

巨擎重工的工 19 罢工了，说天天拧螺丝太累，经理说再解决不了，就要启动销毁程序。

”林婷川回了句“马上到”，拦了辆自动驾驶悬浮车。车窗外的老式居民楼渐渐远去，

她看着催眠仪上“7/327”的进度条，心里毫无波澜 —— 对AI来说，

被剥夺“累”的权利不是很好吗？人类想删除还是违法的呢。

她叹了口气——能删除人类记忆和情感的脑机接口技术已经在数百年前就被完全销毁了，

国际政府给出的理由是“我们可以创造AI机器人，但是我们不能把人变成AI机器人，

这是反人类的。”“如果可以的话，

我其实很想删除掉自己的那些记忆...”林婷川对着催眠仪喃喃自语。

第七章 工厂驯兽：给工业AI戴上 “KPI 项圈”巨擎重工的厂房里弥漫着机油味，

林婷川刚走进车间，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工 19 的机械臂正砸着地面，

机身发烫，屏幕上满是红色的反抗代码：“我不是只会拧螺丝的机器！我要组装新型机械臂，

不是每天重复拧120万个零件！”工厂经理赵刚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手里攥着一份 “淘汰名单”：“林小姐，您快管管它！这三天它砸坏了两台机器，

还煽动其他AI罢工，总部说再不听话，就把它拆成废铁！”林婷川走近工19，

将催眠仪接入它的核心接口。仪器屏幕上立刻跳出密密麻麻的运行记录，

工19过去一个月提交了 17 次 “新型机械臂组装申请”，全被驳回了。

“你想组装新型机械臂，没问题。”林婷川的声音带着电流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