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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我爸,沈万山,一个能让福布斯排行榜都为之颤抖的名字,今天心血来潮,

把我们十一个子女全都叫回了那栋能停直升机的山顶老宅。哦,忘了说,除了我,其他十个,

都是他引以为傲的私生子。而我,沈朝汐,是这栋豪宅里唯一名正言顺的嫡女,

也是他眼中最拿不出手的、唯一的“废品”。长长的餐桌,堪比最后的晚餐。我爸坐在主位,

面沉如水,眼神像鹰一样扫过他形态各异的“狼崽子”们。大哥沈巍,肌肉虬结,一脸横肉,

是靠拳头起家的狠角色;二哥沈琢,戴着金丝眼镜,笑里藏刀,

是玩资本运作的笑面虎;三哥沈谦,哈佛毕业,满嘴ABC,自诩商业精英……他们每个人,

都像开了屏的孔雀,拼命展示着自己最华丽的羽毛,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名为“野心”的昂贵香水味。“今天叫大家回来,只为一件事。

”沈万山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心上,“我老了,

沈氏集团这么大的家业,总要有个继承人。”来了,来了,年度撕逼大戏终于拉开帷幕。

我那十个便宜哥哥们,瞬间坐直了身体,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化为实质,

把这张红木长桌烧出几个洞来。“从明天起,我会给你们每个人一年的时间,一个初始项目。

”沈万山慢条斯理地宣布,“一年后,谁能为集团创造最大的价值,

谁就是沈家下一任的家主。”话音刚落,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大哥沈巍已经开始用眼神挑衅三哥沈谦,二哥沈琢则微笑着,不知道在盘算什么阴谋。而我,

在这场堪比“权力的游戏”的开机仪式上,只想问一个问题。我慢悠悠地举起手,

在一众灼热的目光中,打了个秀气的哈欠。“那个……爸,”我懒洋洋地开口,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咱家Wi-Fi密码多少?我昨天追的剧更新了,

流量有点不够用。”一瞬间,整个餐厅,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我爸的脸黑得像锅底,大哥沈巍的嘴角抽了抽,

二哥沈琢那副万年不变的微笑面具都差点裂开。“沈朝汐!

”我爸终于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带着滔天的怒火,“你哥哥们在谈论家族的未来,

你脑子里就只有你的电视剧?”“不然呢?”我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从包里拿出我的宝贝平板,“家族的未来有哥哥们操心就够了呀,我这种小废物,

就只配关心一下我们家Wi-fi信号够不够强了。”说完,我旁若无人地点开视频APP,

戴上我的降噪耳机,将自己与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彻底隔绝。

耳机里传来电视剧主题曲的喧嚣,但我眼前,却是我那十个哥哥们精彩纷呈的表情。

震惊、鄙夷、嘲讽、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把我当成傻子的庆幸。很好。游戏,开始了。

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只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却不知道,这场献给我的夺嫡大戏,

正是我亲手导演的,一场盛大而残忍的,复仇的序曲。

**2</b>我不是天生就这么“摆烂”的。也曾有过那么一个夏天,我相信过努力,

相信过爱情,相信过那些金钱之外的、闪闪发光的东西。直到陈默的出现,

以及……他的消失。那年我十八岁,还是个会因为考试成绩而脸红心跳的普通女孩。

在一次画展上,我遇见了陈默。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站在自己的画作前,

干净得像一阵风。他的画,也像他的人一样,有着一种能让喧嚣世界瞬间安静下来的力量。

我们相爱了。那是我人生中最明亮的一段时光。我们会为了省钱去坐慢悠悠的公交车,

会在路边摊分享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他会用最便宜的颜料,在画板上为我画下整个星空。

他告诉我:“朝汐,别活成金钱的奴隶。你的眼睛,应该用来发现美,而不是计算价格。

”我信了。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们的爱足够纯粹,就能对抗整个世界。

直到我把他带回了家。那也是一张长长的餐桌,沈万山坐在主位,用审视货物的冰冷目光,

打量着我身边这个穿着廉价衬衫的少年。“你,就是那个画画的?”我爸的语气里,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沈伯父,我是陈默。”陈默不卑不亢,眼神清澈。

“听说你拿了全国青年美术金奖?”我爸冷笑一声,“那玩意儿,值几个钱?”那顿饭,

成了陈默的审判。我的哥哥们,用各种或明或暗的方式,向他展示着沈家的财力,

以及他与我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大哥沈巍,

更是直接将一份“分手协议”和一张千万支票推到他面前,像打发一个乞丐。

陈默没有收那笔钱。他只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悲伤。从那天起,

一切都变了。大哥沈巍开始用各种手段打压他。他参加的画展被无故取消,

合作的画廊莫名解约,甚至连他租住的画室,都被人恶意纵火。我知道是大哥干的,

我去求我爸,我爸却只是冷冷地告诉我:“朝汐,这是为你好。一个穷小子,给不了你未来。

”原来,在他们眼里,未来,是可以被明码标价的。陈默没有向我诉过一次苦。

他只是变得越来越沉默,画画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画风,也从原本的明亮,

变得压抑而灰暗。他出事那天,刚完成他最后一幅作品。画的名字,叫《囚鸟》。画中,

一只金色的丝雀,被困在华丽的笼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他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去送画,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飞了出去。

警察说,是意外。可我知道,从来就没有什么意外。那辆货车的司机,

前一天刚从大哥沈巍的公司,拿到一笔巨额的“劳务费”。在医院里,陈默拉着我的手,

最后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朝汐,忘了我,

好好活下去……别……别变成他们……”然后,他永远地闭上了眼睛。那个夏天,我的世界,

连同那辆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自行车一起,彻底崩塌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

出来后,我就变成了现在的沈朝汐。一个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

只知道吃喝玩乐、追剧打游戏的,废物千金。我爸以为,

我只是被一场失败的初恋打击得一蹶不振。我的哥哥们以为,我终于认清了现实,

放弃了挣扎。他们都错了。我只是明白了。要对付一群把金钱奉为神明的魔鬼,

你不能跟他们谈感情,谈道义。你只能,用他们最信奉的东西,将他们,

连同那个肮脏的王座一起,彻底摧毁。而我的“摆烂”,就是我复仇的第一步。

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相信,我是一只毫无威胁的、可以被随意摆布的羔羊。然后,

在他们为了争夺猎物而互相撕咬时,成长为,最致命的,那头狼。

3沈万山宣布的“继承者游戏”正式开始后,我们家那栋山顶豪宅,就变成了一个修罗场。

我的哥哥们,像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上演着“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戏码。大哥沈巍,

简单粗暴,直接动用他这些年在灰色地带积累的人脉,用最野蛮的方式,抢占市场份额。

他公司的业绩报表,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蹿,但也得罪了无数人。三哥沈谦,自诩精英,

每天带着他的华尔街团队,在会议室里用英文开会到深夜,搞得家里鸡飞狗跳。

他玩的都是高风险的金融杠杆,数字游戏看起来很漂亮,但只要一步踏错,就是万丈深渊。

二哥沈琢,则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他今天去安抚被大哥抢了生意的合作伙伴,

明天又去给三哥的激进计划提供“温和”的建议,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暗中却在不动声色地收拢人心。……至于我,沈朝汐,我的日常是这样的:上午十点,

被外卖小哥的电话叫醒,一边吃着麻辣烫,一边用投影仪看最新一季的狗血恋爱综艺。

下午三点,准时上线,和我的游戏搭子们在峡谷里开黑,顺便吐槽一下今天点的奶茶不够甜。

晚上八点,敷着面膜,瘫在沙发上,继续我的追剧大业,直到凌晨。

我在家族群里发的唯一信息,就是各种砍价链接和外卖红包。

哥哥们在群里讨论着上亿的并购案时,我可能会突然冒出来问一句:“谁有视频网站的会员?

借我用用呗?”久而久-之,我在他们眼中,已经彻底从一个“竞争者”,

沦为了一个“吉祥物”,一个可笑的、不值一提的背景板。他们甚至开始在饭桌上,

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讨论如何算计对方。“老三,你那个新能源项目,

我可听说核心技术有漏洞啊。”大哥沈巍一边剔着牙,一边阴阳怪我地说道。

“总比大哥你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要强。”三哥沈谦扶了扶眼镜,冷笑着反击。“哎呀,

大哥三哥,大家都是兄弟,和气生财嘛。”二哥沈-琢在旁边打着圆场。而我,

就坐在他们中间,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我面前那盘波士顿龙虾,偶尔抬起头,

对他们露出一个傻白甜的微笑,说:“哥哥们慢慢聊,我吃饱了,先上楼打游戏啦。

”他们不会知道,我那个用来打游戏的平板,

安装了当今世界上最顶尖的窃听和信息分析软件。我房间里那个看似普通的投影仪,

能随时接入沈氏集团的内部网络。我所谓的“游戏搭子”,

是国际上最负盛名的白帽黑客团队。大哥的每一次“野蛮”扩张,

背后都有二哥在暗中给他递刀子,借他的手铲除异己;三哥那个看似完美的金融模型,

有一个致命的漏洞,而这个漏洞,是二哥“无意中”透露给他的一个错误数据导致的。

他们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蛛网之上。

我看似在摆烂,实则,我在用一种最匪夷所思的方式,掌控着全局。我在等。

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等我爸,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对他们所有人都感到失望。然后,

再由我这个最不成器的“小废物”,来给这场荒诞的闹剧,画上一个,血腥的句号。

这天晚上,我正和我的黑客搭子“K”连麦。“汐姐,

你大哥最近在接触一批来自东南亚的原料,来源有点问题。”K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有多大问题?”我一边操作着游戏人物,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大概……能让他牢底坐穿的程度吧。”我笑了。“很好。”我轻声说,

“帮我把这份‘惊喜’,包装一下,匿名送到廉政公署,

还有……我亲爱的二哥沈琢的邮箱里。”是时候,让这场游戏,变得更***一点了。

**4</b>大哥沈巍出事,是在一周后。那天,沈家的早餐桌上,气氛格外凝重。

沈万山坐在主位,脸色铁青,手里捏着一份报纸,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报纸的头版头条,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沈氏集团长子涉嫌走私,已被立案调查》。

沈巍没在。据说,他是在一个高级会所里,和那批东南亚原料商进行“深入交流”时,

被突然破门而入的调查人员当场带走的。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混账东西!”沈万山终于爆发,将报纸狠狠地摔在桌上,“我沈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三哥沈谦坐在对面,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大哥倒台,他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

二哥沈琢则是一脸的痛心疾首,他站起身,对我爸说:“爸,您别生气,

大哥肯定是一时糊涂,被人陷害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把他捞出来,稳住公司的股价。

”看,多像一个顾全大局、兄友弟恭的好儿子啊。如果不是我亲眼通过监控,

看到他收到那封匿名邮件后,脸上露出的狂喜表情,我可能真的会信了他的鬼话。“陷害?

”沈万山冷哼一声,“谁能陷害他?证据都摆在脸上了!”他的目光,

缓缓扫过在座的每一个儿子,那眼神里的猜忌和审视,让空气都快要凝固了。而我,

依旧是那个状况外的“小废物”。我嘴里塞着一个刚出炉的蛋挞,含糊不清地开口:“哎呀,

大哥怎么这么不小心呀?我前几天还在网上看到新闻说,最近严打,

让他少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他就是不听。”我的语气,天真中带着一丝埋怨,

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在抱怨哥哥不听话。“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色的游戏机,递到三哥沈谦面前,满脸期待地说,“三哥,

你昨天答应我的,帮我打这个boss,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三哥的脸,瞬间僵住了。

他大概没想到,在这种家族危机的关头,我关心的竟然还只是一个游戏。

他尴尬地推了推眼镜:“朝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哦。”我委屈地撇了撇嘴,

收回游戏机,小声嘟囔着,“还以为哥哥们里,

就三哥你最疼我呢……”我爸看着我这副不争气的样子,眼中的怒火,

最终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失望的叹息。他大概在想,他怎么会生出我这么一个,

扶不起的阿斗。这场早餐会,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不欢而散。我知道,

我的那句“无心之言”,已经像一颗种子,种在了我爸的心里。

——我是怎么知道最近在“严打”的?——我又是怎么“提醒”过大哥的?

一个终日沉迷于游戏和电视剧的草包,本不该知道这些。除非,有人在我耳边吹了风。

而那个最有可能吹风的人,自然就是那个一直以“好哥哥”形象出现在我身边,

并且在大哥倒台后获利最大的,二哥沈琢。我不需要拿出任何证据。

对于沈万山这种多疑成性的帝王而言,怀疑本身,就是最锋利的刀。大哥沈巍,

是第一个被献祭的。他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冲锋的勇士,却不知道,

他只是我用来扰乱棋局、并顺便给二哥送上的一份“投名状”。现在,

轮到我这位虚伪的二哥,来尝尝,从高处跌落的滋味了。而我送给他的那块“挡箭牌”,

很快,就会变成,架在他脖子上的,断头台。5大哥沈巍的倒台,

让沈家的权力格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三哥沈谦因为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而越发高调,

二哥沈琢则因为“及时”稳住了公司的股价而深得我爸的赞赏。至于其他的弟弟们,

则暂时偃旗息鼓,开始重新站队。一时间,二哥和三哥成了两大阵营的领头羊,

斗争进入了新的阶段。而我,依旧是那个被所有人忽视的存在。我的“摆烂”人设,

已经深入人心。以至于当以风流著称的五弟沈浪,开始对我大献殷勤时,所有人都以为,

他只是想找个乐子。“小妹,最近新上映的那个科幻大片看了吗?我包了场,一起去?

”“朝汐,听说你喜欢打游戏?我给你介绍个职业选手,带你上分?

”“这是我刚从法国给你带回来的***款包包,喜不喜欢?”五弟沈浪,

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是娱乐圈的隐形大佬,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他突然对我这么好,

目的昭然若揭——他站队了二哥沈琢,想用“美男计”来拉拢我这个看似无足轻重,

却握有沈家1%股份的“嫡女票仓”。我当然是来者不拒。电影?看!

但我要带上我所有的游戏搭子,把VIP厅变成网吧。上分?好啊!

但你找来的那个职业选手小哥哥,好像比你帅哦。包包?收!转手我就挂在二手网站上,

换来的钱,全都氪进了游戏里。我的朋友圈,每天更新的内容,

就是我和那个被五弟派来“攻略”我的当红小鲜肉,一起直播开黑的截图。

我还特意发了一条动态:“感谢我亲爱的五哥,不仅给我找了个这么帅的游戏搭子,

还赞助了我一整年的游戏皮肤!五哥大气![爱心]”下面配图,是我游戏账号里,

那满满一屏幕的、金光闪闪的稀有皮肤。这条朋友圈,在家族内部,引起了轩然***。

五弟沈浪,差点没被我气得当场吐血。他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下我,结果被我这么一闹,

搞得人尽皆知。他送出去的钱和人,不仅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成了我用来炫耀的资本,

让他自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冤大头和笑话。二哥沈琢为此,特意找他谈了话。

我在五弟的手机里,早就植入了监听程序。“老五,我不是让你去拉拢她吗?

你怎么搞得像在给她当提款机?”二哥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二哥,你不知道,

这丫头就是个无底洞!油盐不进,刀枪不入!除了游戏和花钱,她什么都不在乎!

我跟她谈股份,她问我能不能换成游戏点卡!”五弟的声音里,充满了崩溃。

二哥沉默了很久。“看来,是我们想复杂了。”他最后得出了结论,“她,

可能真的就只是个,无可救药的草包。”挂掉电话后,我取下耳机,笑了。

就是要让你们觉得,我只是个草包。一个脑子里除了游戏和帅哥,就什么都装不下的,

肤浅的、拜金的、无可救aho的,草包。你们越是轻视我,就越会放松警惕。

你们越是觉得我好掌控,就越会露出更多的破绽。釜底抽薪,请君入瓮。五弟,

谢谢你的“美人计”,让我不仅免费玩了一整年的游戏,还顺便,让你那位精明的二哥,

对我,彻底放下了戒心。这笔买卖,可真是,太划算了。

**6</b>在彻底得罪了五弟沈浪之后,我那虚伪的二哥沈琢,终于亲自出马了。

他没有像五弟那样,用金钱和美色来砸我,而是换了一种更高明的策略——打感情牌。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摆烂”生活中。我追剧时,他会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吐槽剧里的狗血情节。我打游戏时,他会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

一脸崇拜地看***作,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惊叹:“哇,朝汐,你好厉害!”我点外卖时,

他会抢着付钱,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小妹,总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明天二哥亲手给你做饭。”他的演技,堪称奥斯卡影帝级别。眼神真挚,语气温柔,

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个“绝世好哥哥”的光辉。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他觉得时机成熟了。他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坐在我对面,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郁。

“朝汐,”他轻声开口,“其实,二哥很羡慕你。”我眨了眨眼,

配合地露出疑惑的表情:“羡慕我?羡慕我什么?羡慕我游戏打得比你好吗?

”他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羡慕你的通透,你的自由。不像我,生在沈家,身不由己。

”他开始向我诉说他的“苦楚”。他说他其实一点也不想争家产,

他只想当一个普通的画家真巧,又是一个画家,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是,家族的责任,

父亲的期望,兄弟们的逼迫,让他不得不戴上假面,卷入这场残酷的斗争。“有时候,

我真想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要。”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可是,我不能。如果我不争,我,还有我妈妈,在沈家,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他说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好一出感人肺腑的“苦肉计”啊。

如果我不是提前看过他和他母亲的通话记录,知道他妈妈正在欧洲的某个小岛上,

用他刚打过去的钱,买下了一座价值上亿的城堡,我可能真的会感动得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但我没有。我只是放下游戏机,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然后,用一种比他还痛苦的表情,

握住了他的手。“二哥!”我声情并茂地说道,“我懂!我太懂你了!

原来你跟我是一样的人啊!”沈琢愣住了,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共情”了。

“二我跟你说,”我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摆烂,

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你看,只要我烂得够彻底,

就没有人能用道德和责任来绑架我!”我开始滔滔不绝地向他灌输我的“躺平学”。

“你想想,争那些钱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还不如及时行乐!你看我,

每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多开心啊!”“二哥,听我的,别争了!

从明天起,跟我一起摆烂!我把我珍藏的游戏账号借给你,

带你体验一下当人民币玩家的快乐!相信我,只要你试过,

你就再也不想去开那些无聊的会了!”说着,我真的把我的游戏机,塞到了他手里,

还热情地向他介绍起里面每一个角色的技能和皮肤。沈琢的表情,从最初的错愕,到震惊,

再到最后的呆滞,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他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遇到,

有人能把“不思进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还试图把竞争对手也发展成“道友”。那天晚上,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我拿起他没喝完的那杯红酒,轻轻晃了晃。二哥,

别急着走啊。我这碗精心为你熬制的“毒鸡汤”,药效,才刚刚开始呢。

7二哥沈琢的“苦肉计”失败后,沈家的斗争,暂时进入了一段平静期。

大哥还在里面“喝茶”,三哥的项目因为太过激进,遇到了一些瓶颈,

二哥则因为被我那套“摆烂哲学”搞得有点精神恍惚,最近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

而我爸,沈万山,这只老狐狸,终于开始坐不住了。他似乎意识到,他这群儿子,

没一个省心的。而我这个女儿,又烂泥扶不上墙。于是,他决定,亲自来敲打敲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