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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亲子鉴真相让我脊背发凉》中的人物周毅刘秀娥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婚姻家“甜甜的番茄酱”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三次亲子鉴真相让我脊背发凉》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秀娥,周毅,林薇的婚姻家庭,萌宝,爽文小说《三次亲子鉴真相让我脊背发凉由网络作家“甜甜的番茄酱”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16:31: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三次亲子鉴真相让我脊背发凉
主角:周毅,刘秀娥 更新:2025-10-13 19: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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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次亲子鉴定,都显示女儿不是我们亲生的。我和老公面面相觑,
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我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没有出轨,孩子就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
可科学证据摆在面前,让我们百口莫辩。亲戚朋友的闲言碎语,几乎要把我们压垮。
就在我快要崩溃时,我突然想起了分娩那天,一个护士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不忍。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我的孩子,是不是被人换了?
** 01那张薄薄的 A4 纸,此刻却重得像一块墓碑。鉴定报告上的黑色字体,
每一个笔画都像是用刀刻在我视网膜上的。“排除亲生血缘关系”。这是第三次了。
我捏着纸张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腕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沼泽,紧紧糊住我的口鼻,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息的痛楚。周毅,
我的丈夫,就坐在我对面。他的脸埋在双手里,肩膀微微耸动,看不清表情。
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杂着疲惫、怀疑和痛苦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我们这个曾经温馨的家切割得支离破碎。真正的主审官,我的婆婆刘秀娥,
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盘扣唐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丝毫温度。她的眼睛像两颗黑色的石子,冷硬地盯着我,
仿佛我不是她的儿媳,而是什么肮脏的、败坏门风的物件。客厅里不止我们三个人。
沙发上、椅子上,坐满了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他们是刘秀娥特意请来的“陪审团”。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相似的、看好戏的神情,那种探究、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化作无数根尖锐的刺,扎得我遍体鳞伤。“苏静,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秀娥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锤子,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说什么?我说我没有,我比谁都清楚孩子是我的,
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可谁信?三份来自不同权威机构的鉴定报告,就像三座大山,
将我所有的辩解都压成了粉末。“妈,小静不是那样的人……”周毅终于抬起头,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微弱的挣扎。“你闭嘴!”刘秀娥厉声喝断他,“我周家的脸都被这个女人丢尽了!
你还护着她?周毅我告诉你,我们老周家容不下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
”她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字字诛心。“不干不净”。这四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
轻飘飘的,却瞬间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看着周毅,
desperately 地看着他。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
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依靠。我期望他能站起来,能像个男人一样挡在我面前,
对所有人说他相信我。可他没有。在刘秀娥凌厉的逼视下,
他刚刚挺直的腰杆又一点点弯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无力的沉默。那沉默,
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更让我心寒。它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
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摇曳的火苗。一个堂姑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哎哟,秀娥姐,
你也别太生气。现在这年轻人啊,玩得花,谁知道呢。
”另一个表婶立刻接上话:“就是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看她平时安安静静的,
没想到……”后面的话她没说,但那轻蔑的笑声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些话语,这些眼神,
像无数只黏腻的虫子,爬满我的全身,啃噬着我的尊严。我的世界在崩塌。
婚姻、爱情、亲情,所有我曾经珍视的一切,都在这份鉴定报告面前,被撕得粉碎。
“哇——”里屋传来女儿悠悠的哭声,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了。那哭声像一道闪电,
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我猛地站起来,冲进卧室。悠悠躺在婴儿床上,小脸哭得通红,
两条小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我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她小小的身体温热柔软,带着淡淡的奶香。闻着这熟悉的味道,
感受着她在怀里慢慢停止哭泣,我的心也奇迹般地镇定了下来。这是我的女儿。
是我怀胎十月,忍受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剧痛才生下来的骨肉。我可以不相信科学,
不相信周毅,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人,但我必须相信我自己。我抱着悠悠走出去,
重新站在客厅中央。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刘秀娥的眼神更加冰冷:“怎么,
还抱着这个野种?赶紧给我处理掉,看着就晦气!”“她不是野种。”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得让每个人都听见了。连我自己都惊讶于此刻的平静。我看着刘秀娥,
一字一句地说:“她是我的女儿,永远都是。”然后,我转向周毅,
看着他那张写满痛苦和挣扎的脸,心中最后一丝眷恋也烟消云散了。
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从他选择沉默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完了。我抱着悠悠,
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一步步走上楼,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将那些恶毒的喧嚣隔绝在外。我靠在门板上,身体缓缓滑落,最终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怀里的悠悠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小脸上还挂着泪痕。我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决堤。但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无声地流淌,
任由那冰冷的液体划过脸颊,滴落在女儿的襁褓上。我不能倒下。为了悠悠,也为了我自己,
我必须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脑子在飞速运转,
将怀孕、生产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过滤。突然,一个画面定格。分娩那天,
我被推出产房时,一个年轻的护士推着我的病床。走廊的光线很亮,我看不清她的脸,
却清晰地记得她的眼神。那是一种混杂着同情、不忍,甚至还有一丝愧疚的眼神。
当时我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中,并没有在意。可现在回想起来,
那眼神是多么的突兀和怪异。一个疯狂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绝望的心底破土而出,
并且迅速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我的孩子,会不会……在医院里,被人换了?
** 02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或者说,我一夜未眠。窗外的天空是灰白色的,
像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压得人喘不过气。周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房间,此刻就睡在我身边,
背对着我,呼吸沉重。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冰冷而清晰。我没有惊动他,
轻手轻脚地起床,给悠悠喂了奶,换了尿布。小家伙吃饱喝足,又安稳地睡了过去。
我看着她熟睡的脸蛋,心中那个疯狂的念头愈发清晰和坚定。我必须去医院。
去我生产的那家医院,查个水落石出。我换好衣服,拎起包,
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家。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吸入肺里,
却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市妇幼保健院。这个我曾经满怀期待和幸福感的地方,
此刻在我眼中,却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冰冷而戒备。我直接找到了医务科。
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但眼底却是一片疏离。
“你好,我想调取一下我生产那天的监控记录,还有当日产房的值班护士名单。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女人推了推眼镜,公式化地回答:“抱歉女士,
根据医院规定,监控录像涉及患者隐私,不能随意调阅。
而且您生产已经是快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记录恐怕已经……”“我孩子可能被抱错了。
”我打断她,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女人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女士,我们医院的管理非常严格,
绝对不可能出现抱错孩子这种事情。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的语气,
那种轻描淡写的、安抚无知妇人的语气,瞬间点燃了我压抑了一夜的怒火。“误会?
我有三份亲子鉴定报告,都证明孩子不是我亲生的!这难道也是误会吗?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的失控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医务科主任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她站起身,将我引到一间小会客室。“您先别激动,坐下慢慢说。”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像一个祥林嫂,一遍遍重复着我的遭遇。而她,始终保持着那种客气而疏离的态度,
嘴里说着“我们会调查”、“请您相信我们”,却没有给我任何实质性的承诺。最终,
我被“请”出了医务科。理由是,需要时间核实。我像个游魂一样站在医院的大厅里,
四周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嘈杂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不甘心。我跑到住院部,
找到我当时生产的楼层,挨个询问导诊台的护士。“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护士,
大概二十三四岁,眼睛很大,看起来有点……悲伤?
”我努力地形容着记忆中那个模糊的眼神。护士们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我们这里护士这么多,每天人来人往的,谁记得清啊。”“一年前的事了,
早换了好几拨人了。”“大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希望,一点点被磨灭。所有的路,
似乎都被堵死了。我无力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我心里一丝一毫。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周毅。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周毅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冷漠和疲惫。“苏静,你在哪?
”“我在医院。”“你还去医院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不耐烦。我的心,猛地一沉。“周毅,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妈正在家里给你收拾东西,她说我们周家的门,你以后不用再进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匆匆挂断了电话。我举着手机,愣在原地,耳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他说什么?妈在给我收拾东西?让我滚出去?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
像火山一样从我的胸腔里喷发出来。我冲出医院,拦了一辆出租车,疯了一样往家赶。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东西!谁敢把我赶出这个家!然而,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家时,
迎接我的,是门口那只熟悉的、已经被打包好的行李箱。我的衣服,我的书,
我的所有私人物品,都被塞在里面,像一堆垃圾一样,被丢弃在门外。门,是锁着的。
我疯狂地按门铃,用手砸门,声嘶力竭地喊着周毅的名字。无人应答。
这个我付出了全部心血和感情的家,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我彻底隔绝在外。
我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缓缓地滑坐在地。看着脚边的行李箱,我突然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就流了下来。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 03拖着行李箱,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这个城市那么大,
却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我能去哪里?回娘家吗?
我不敢想父母知道这一切后会是怎样的心痛和担忧。我不能让他们为我操心。
手机在包里震动个不停,我拿出来一看,是闺蜜林薇打来的。我划开接听键,
还没来得及开口,林薇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苏静!你死哪去了?
打你半天电话都不接!我跟你说,我看到个特帅的小哥哥,
简直是……”听到她充满活力的声音,我紧绷的神经像是突然断裂,
所有强撑的坚强和冷静瞬间土崩瓦解。“薇薇……”我只叫了她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
泣不成声。电话那头的林薇瞬间安静下来。“静静?你怎么了?你哭了?你在哪儿?!
”半个小时后,林薇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小跑车,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我面前。她跳下车,
看到狼狈地坐在马路边,守着一个大行李箱的我,眼睛瞬间就红了。“卧槽!
周毅那帮混蛋对你做了什么?!”她冲过来,一把将我拉起来,紧紧抱住我。
熟悉的、温暖的怀抱,让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我把所有的委屈、愤怒、绝望,
都哭了出来。林薇的公寓里。我喝着她递过来的热牛奶,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包括我的那个猜测。林薇听完,
气得把抱枕狠狠砸在地上。“岂有此理!简直是欺人太甚!刘秀娥那个老巫婆,
我看她就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豪门恶婆婆!还有周毅,他就是个没断奶的成年巨婴!
什么东西!”她骂得酣畅淋漓,把我想骂又骂不出口的话全都吼了出来。骂完,
她坐到我身边,握住我冰冷的手。“静静,我相信你。”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暖,
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悠悠绝对是你的孩子,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你说的那个护士,
绝对是关键!”在被全世界抛弃之后,这句简单的“我相信你”,像一道光,
瞬间照亮了我黑暗的世界。我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了。
“可是……我在医院根本查不到任何线索,他们都说时间太久了,什么都查不到了。
”我无力地说。“他们那是官僚主义,互相推诿!”林薇不屑地撇撇嘴,
“医院内部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就从外部查!”“外部?”我有些茫然。“对啊!
”林薇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想想,那个护士既然辞职了,她总得生活吧?她总有社保记录,
有租房合同,有银行流水吧?只要她是活的,就一定能留下痕迹!我们就能把她挖出来!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闭塞的思路。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我只想着从医院这个庞大的机构里去寻找,却忘了可以从“人”本身下手。
看着林薇那张写满“我来帮你搞定”的自信脸庞,我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薇薇,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是谁啊!”林薇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现在什么都别想,
就在我这儿安心住下。把悠悠也接过来。找人的事,交给我!我还不信了,
我堂堂一个金牌猎头,还找不到一个大活人!”看着她斗志昂扬的样子,
我紧紧地回握住她的手。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还有她。这就够了。周毅,刘秀娥,
你们以为把我赶出家门,我就输了吗?不。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 04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悠悠就住在了林薇家。林薇的公寓不大,
但被她布置得温馨又时髦。悠悠很快就适应了新环境,每天咿咿呀呀地笑,像个小天使。
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笑脸,我更加坚定了要查明真相的决心。林薇不愧是金牌猎头,
人脉广得超乎我的想象。她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动用了各种关系,
很快就从医院人事科的一个老同学那里,拿到了一份名单。名单上,是悠悠出生前后半年内,
从市妇幼保健院离职的所有护士的资料。一共七个人。“静静,信息都在这里了,
包括她们的身份证号、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林薇把一份打印出来的文件递给我。
我接过那几张纸,感觉沉甸甸的。这里面,藏着我的希望。我们决定一个个打电话过去。
第一个电话,对方说她当时在行政岗,根本没进过产房。第二个电话,是个空号。
第三个电话,对方很不耐烦,说早就不记得了,然后直接挂断。……一连打了五个电话,
全都一无所获。我的心,随着每一次失败,一点点下沉。林薇给我倒了杯水,
安慰道:“别急,还有两个呢。”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第六个电话。电话接通了,
是一个听起来很温和的女声。我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
小心翼翼地询问她是否还记得一年前,产房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对方很耐心地听我说完,然后抱歉地告诉我,她完全没有印象。希望,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李梅。这是名单上的最后一个名字。我看着这个名字,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按下拨号键,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手心已经全是冷汗。电话响了很久,
就在我以为没人会接的时候,终于被接通了。“喂,你好?”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有些怯懦,带着浓重的口音。“你好,请问是李梅女士吗?”“……是,你哪位?
”“我姓苏,一年前在市妇幼保健院生过孩子,当时您好像是产房的护士,
我想向您打听一点事情。”我说得很慢,很平静,尽力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急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长久的沉默。久到我几乎以为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能听到她那边传来微弱的、压抑的呼吸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李女士?您还在听吗?
”“……我不认识你,你打错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惊慌,然后,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她挂断了。她挂断了!我愣愣地举着手机,但心里却涌起一阵狂喜。
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一个正常的、问心无愧的人,绝不会是这种反应!“薇薇!就是她!
肯定就是她!”我激动地抓住林薇的手。林薇也一脸兴奋:“我就说嘛!跑不了!
她地址在哪?我们现在就杀过去!”我们看着资料上那个地址。城郊的一个老旧小区。
距离我们这里,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走!”我和林薇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犹豫,
拿上车钥匙就冲出了门。车子在公路上飞驰。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李梅,我一定要找到你。你藏着的秘密,就是我的真相。
** 05城郊的老旧小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破败。墙皮剥落,楼道里堆满了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们按照地址,找到了六楼的一扇门。防盗门上锈迹斑斑,
门上贴着的春联也已经褪色发白。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我又敲了几下,加重了力道。终于,门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条小缝。
一张蜡黄的、充满警惕的脸出现在门缝后。正是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个声音的主人,李梅。
她看到我们,眼神瞬间变得惊恐,下意识地就要关门。“李梅!”我眼疾手快,一把抵住门,
“我们谈谈!”“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我不认识你们!”她用力推着门,声音尖利。
林薇也上来帮忙,我们两个合力,总算没让她把门关上。“李梅,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我只是想知道一年前,在我女儿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拼命摇头,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她的抗拒,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我从包里拿出悠悠的照片,那是我特意洗出来的,
照片上的悠悠笑得像个小太阳。我把照片递到她面前。“你看看她,她叫悠悠,是我的女儿。
她很可爱,对不对?”我的声音在发颤。“可是,有人告诉我,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他们说我背叛了我的丈夫,说我不守妇道,他们把我赶出了家门。”“李梅,你也有孩子吧?
你也是个母亲。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的世界会变成这样?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这不是表演,这是我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和绝望。李梅的目光,
落在了那张照片上。当她看到悠悠那张酷似我的小脸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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