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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疯批暴君喊我母亲,眼神却很危险

第9章

发表时间: 2025-10-13

听了我的话,叶沉渊眼中的风暴,瞬间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明亮的光。

他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那块毒糕点,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

「母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病”了。

起初只是精神不济,嗜睡。

渐渐地,我开始四肢无力,甚至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我的“病”,来得蹊跷,却又顺理成章。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因为常年操劳,积劳成疾。

魏衍请来了全京城最好的太医,会诊了数次,都查不出任何问题。

最后,只能归结于“心力交瘁,郁结于心”。

而在这期间,魏子安,成了侯府最大的“孝子”。

他每天都会来我院里,嘘寒问暖,亲自给我喂药,给我讲外面的趣事。

他表现得越是孝顺,魏衍就越是欣慰,对他也就越是看重。

府里的人都说,世子爷长大了,懂事了。⁤⁣⁤⁡‍

只有我知道,他每次送来的汤药里,都加了那致命的“软筋散”。

我也每次都“乖乖”地喝下去。

当然,喝下去之前,叶沉渊已经提前给我换了药。

而那些真正的毒药,则被他,不动声色地,用在了别的地方。

魏衍的书房里,开始常年点着一种特制的熏香。

那熏香里,就掺杂了“软筋散”的粉末。

魏衍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只觉得,自己近来,也总是精神不济,处理公务时,时常感到力不从心。

他把这一切,归咎于为国操劳。

一切,都在按照我和叶沉渊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叶沉渊,成了我身边唯一可以倚仗的人。

他名正言顺地,以“替母分忧”的名义,开始接触侯府的中枢事务。

起初,魏衍还有些不放心。

但叶沉渊表现出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无论是处理府内庶务,还是打理外部产业,叶沉渊都做得井井有条,甚至比他亲自处理,还要出色。

渐渐地,魏衍对他,产生了依赖。

朝堂之上,波云诡谲。

太子与几位皇子之间的争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魏衍作为手握兵权的重臣,成了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

他小心翼翼地,在其中周旋,企图保持中立。⁤⁣⁤⁡‍

但他不知道,他这艘大船,早就被他最信任的两个“儿子”,蛀空了根基。

叶沉渊暗中,已经与最不受宠,但野心最大的三皇子,达成了联盟。

我利用我这些年积攒的人脉和财力,为他们提供支持。

我们等待的,只是一个时机。

一个,能将魏家,乃至整个天下,都收入囊中的时机。

这个时机,在冬至那天,到来了。

那天,宫中举办大宴。

宴会上,太子意图谋反,被当场拿下。

随之被牵连的,还有一大批朝中重臣。

魏衍,就在其中。

谋反的罪名,是诛九族的大罪。

魏家,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了泥沼。

禁军包围了侯府,所有人都被软禁了起来。

府里人心惶惶,哭声一片。

魏衍被关进了天牢,生死未卜。

魏子安彻底慌了。

他冲到我的病床前,抓着我的手,语无伦次。

「母亲!怎么办!父亲被抓了!我们都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

他脸上的惊恐,不是装的。

我躺在床上,虚弱地看着他,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子安……别怕……」

他看着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眼中的希望,一点点熄灭。

他终于意识到,我这个“病母”,根本救不了他。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脸上露出了他最真实的面目——怨毒和疯狂。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

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如果不是你,我母亲不会倒!如果不是你,父亲不会变成这样!是你!是你和那个贱种叶沉渊,毁了我们魏家!」

他像是疯了一样,扑上来,就要掐我的脖子。

「我去杀了你!再去杀了那个贱种!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的那一瞬间。

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从旁边伸出,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扼住了他的手腕。

是叶沉渊。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边。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劲装,身形挺拔如松,眼神冷得像冰。

「你想对我的母亲,做什么?」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魏子安看到他,先是一愣,随即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

「叶沉渊!你这个杂种!我要杀了你!」

叶沉渊手腕一用力。

“咔嚓”一声。⁤⁣⁤⁡‍

魏子安的手腕,被他,硬生生折断了。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院落。

魏子安抱着自己断掉的手腕,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叶沉渊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他走到我床边,蹲下身,轻轻地,为我理了理鬓边的乱发。

他的动作,温柔得,与刚才的狠厉,判若两人。

「母亲,您受惊了。」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伸出手,抚上他冰冷的侧脸。

「都……结束了吗?」

他点了点头,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是,母亲。」

「都结束了。」

三天后,圣旨下达。

魏侯魏衍,参与太子谋逆,罪证确凿,赐死于天牢。

魏氏一族,念其有功,免去死罪,但爵位被夺,家产充公。

而魏家三少爷,叶沉渊,因揭发太子谋逆有功,被三皇子,也就是新任的太子,收为义子,赐国姓,封为郡王。

旨意传到侯府时,所有人都傻了。

谁也想不通,这个前朝的废太子遗孤,是如何一跃,成为了新朝的贵胄。⁤⁣⁤⁡‍

魏子安听到这个消息时,彻底疯了。

他被关在柴房里,日夜不停地咒骂着,最后,咬舌自尽了。

而我,我的“病”,也奇迹般地,“好”了。

叶沉渊亲自把我从那栋困了我十几年的侯府里,接了出来。

他为我,在京城最安静的地段,购置了一座精致的宅院。

我站在新家的门口,看着他。

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长成了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

他看着我,笑了。

「母亲,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也笑了。

是啊。

我们的家。

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