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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4

我是天道最宠溺的小闺女,下凡历劫暂困凡尘。全京城都嘲笑我是没人要的草包贵女,

连未婚夫靖王都当众退婚,要娶我那才貌双全的庶妹。我眨眨眼,委屈地望了望天。

万里晴空骤然乌云密布,一道惊雷精准劈中靖王头顶。他瘫倒在地,口吐黑烟,

发冠炸成了鸡窝。满堂宾客惊惧噤声时,我蹲在他耳边轻笑:“忘了告诉你,欺负我的人,

向来没什么好下场。”次日早朝,参我妖邪惑众的奏本堆满御案。金銮殿上,我尚未开口,

九道天雷连续劈下,龙椅旁被炸出一个焦坑。皇帝战战兢兢摘下砸在脸上的冠旒,

咽了口唾沫:“那个……爱卿们,要不咱们还是聊聊,给沈姑娘封个公主的事?

”靖王府今日张灯结彩,宾客如云。红绸从朱漆大门一路铺进庭院深处,

戏班子的吹打声隔着两条街都听得真切。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了,个个锦衣华服,

言笑晏晏。只是那交谈声浪里,总裹挟着几丝压不住的窃窃私语,目光有意无意地,

都瞟向角落里那个独自坐着的身影。沈月微。镇国公府那位名动京城的……草包嫡女。此刻,

她正慢条斯理地拈起一块荷花酥,小口小口地吃着,仿佛周遭一切的喧嚣、探究、鄙夷,

都跟她没什么关系。只有贴身丫鬟知秋站在身后,急得脸色发白,手指死死绞着衣角。

“小姐……”知秋的声音带着哭腔,“咱们回去吧,何苦在这儿……”“回去?

”沈月微抬起眼,眸子里是一片澄澈的、近乎天真的平静,“好戏还没开场呢,回去多可惜。

”她今日穿了件半旧的湖蓝色襦裙,发间也只簪了支素银簪子,站在满堂珠光宝气之中,

确实显得寒酸。可那张脸,即便不施脂粉,也自有一股清丽出尘的韵致,

只是平日里被“蠢笨”、“不通文墨”的名声掩盖了。忽然,满堂喧哗静了一瞬。

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入口。靖王赵珩一身大红喜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

只是那眉眼间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冷峻。他身边,紧挨着一位袅袅婷婷的女子,

正是沈月微那位素有才女之名的庶妹,沈芊芊。她凤冠霞帔,妆容精致,

眼角眉梢尽是遮掩不住的得意。今日,本是靖王与沈月微的大婚之日。可如今,

新郎是那个新郎,新娘却换了人。赵珩携着沈芊芊,径直走到宴会中央,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落在了角落的沈月微身上。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

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诸位今日赏光,本王感激不尽。借此良辰,本王有一事,

需向诸位言明,亦需向沈家大小姐做个了断。”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视线在赵珩和沈月微之间来回逡巡。沈芊芊依偎在赵珩身侧,柔声开口,

声音甜得发腻:“王爷,姐姐她……终究是嫡出,我们这样,是否……”赵珩拍了拍她的手,

语气“沉痛”:“芊芊,你就是太善良。有些事,不能因怜悯而误了终身!

本王与沈月微的婚约,乃父皇早年所定,然此女……”他猛地指向沈月微,声色俱厉,

“不通女则,不晓诗书,品行顽劣,实非良配!本王若勉强娶之,非是善待,反是害了她,

亦是辱没了皇室清誉!”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故此,今日,

当着诸位宾客之面,本王宣布,与沈月微的婚约,就此作废!本王欲娶之人,

乃是才德兼备、温婉贤淑的沈家二小姐,沈芊芊!”“轰——”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虽然早有预料,但靖王如此不留情面,在婚礼当日、大庭广众之下退婚,

将原未婚妻贬得一文不值,转而立庶妹为妃,这等场面,仍是让人瞠目结舌。无数道目光,

或同情,或嘲讽,或幸灾乐祸,或纯粹看热闹,钉子般钉在沈月微身上。

沈芊芊适时地垂下头,肩膀微颤,仿佛承受了莫大的委屈。赵珩看着沈月微,

见她依旧安静地坐着,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心头莫名一股邪火窜起。他冷笑一声,

加重了语气:“沈月微,你若有自知之明,就该主动退出,成全芊芊!

你这般毫无才德、粗鄙不堪之人,有何颜面占据嫡女之位,又有何颜面,再做我靖王妃!

”话音如刀,刮过空气。知秋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沈月微终于放下了那块只吃了一半的荷花酥。她缓缓抬起头,看向赵珩,那双眼睛清澈见底,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点点……困惑,和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的委屈。

她没有看赵珩,也没有看沈芊芊,更没有看满堂宾客。她只是,微微仰起脸,

望了望厅外那一片原本碧蓝如洗的天空。小巧的嘴唇几不可察地撇了一下,像是无声的控诉。

就在她垂眸的刹那——“咔嚓——!!!”一道惨白的电光,毫无征兆地撕裂了晴朗的天幕,

紧接着一声巨雷,仿佛就在众人头顶炸响!震得整个靖王府都晃了三晃!厅内瞬间漆黑如夜,

狂风卷着沙石从门窗灌入,吹得灯烛尽灭,桌椅倾倒,杯盘狼藉!

女眷的尖叫声、男子的惊呼声乱成一团。那一道粗壮得骇人的紫色惊雷,

如同一条暴怒的银龙,精准无比地穿过屋顶诡异的是,瓦片竟毫发无伤,不偏不倚,

直直劈在了身穿大红喜袍、站在最中央的靖王赵珩头上!“嘭!”一声闷响。电光缭绕,

青烟腾起。赵珩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浑身焦黑,头发根根竖起,

炸成一个硕大无比的鸡窝头,还在冒着缕缕黑烟。那张俊朗的脸庞此刻漆黑一片,

只有眼白格外醒目,口中兀自吐着焦糊的烟气。那身价值不菲的大红喜袍,也变得破破烂烂,

边缘处还有火星在明灭闪烁。静。死一般的寂静。雷声过后,狂风骤停,乌云散去,

阳光重新洒落,透过被“无形之力”洞穿的屋顶,照亮了满室狼藉,

和那个躺在地上、不断抽搐、散发着焦糊味的“新郎官”。所有人都僵住了,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脸上残留着惊恐、茫然和极致的难以置信。沈芊芊保持着尖叫的口型,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吓得花容失色,瘫软在地,裙摆下洇开一片湿痕。

沈月微轻轻拍了拍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在无数道惊惧呆滞的目光中,

缓步走到兀自抽搐、口鼻冒烟的赵珩身边。她蹲下身,

凑近他那只能勉强分辨出是耳朵的黑乎乎部位,

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声音,轻轻说道:“忘了告诉你,

”她的声音像羽毛拂过,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欺负我的人,向来没什么好下场。”说完,

她站起身,再不看地上那摊焦黑的人形,也无视了周围那些见了鬼似的眼神,

只对身后同样吓傻了的知秋柔声道:“点心吃完了,戏也看完了,我们回府。”主仆二人,

就在这死寂的、如同被雷霆洗礼过的宴会厅中,施施然离去,

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无数快要瞪出眼眶的眼珠。---靖王府的闹剧,如同长了翅膀,

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每个角落。天降神雷,精准劈中负心王爷!

这可比什么才子佳人、痴男怨女的故事***多了。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议论此事。

有拍手称快的,有心生恐惧的,更多的则是将信将疑。而朝堂之上,却是另一番景象。次日,

金銮殿。龙椅上的皇帝赵昱,看着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本,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随手翻开几本,无一例外,全是弹劾镇国公府嫡女沈月微的。“陛下!沈氏女身带妖异,

引动天雷,惊扰亲王,实乃祸国妖孽!臣请旨,即刻将其收押,交由钦天监与大理寺会审!

”“皇上!靖王纵有不当,亦乃天家子弟,沈月微以邪术害之,其心可诛!此风断不可长!

”“臣附议!昨日靖王府宾客众多,皆可作证!此女不除,恐动摇国本,引发天谴啊陛下!

”奏本里言辞激烈,仿佛沈月微是什么十恶不赦、顷刻间就能打败江山的绝世妖姬。

皇帝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

被裹成粽子、只露出一双呆滞眼睛和鸡窝头太医不敢强行梳理的靖王赵珩,

又瞥了一眼站在武将队列中,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镇国公沈巍。“众卿……”皇帝刚开口,

准备说些什么。殿外侍卫高声禀报:“启禀陛下,镇国公府嫡女沈月微,殿外求见!”来了!

整个金銮殿霎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所有大臣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殿外,

带着审视、警惕、厌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与恐惧。皇帝沉吟片刻,

挥了挥手:“宣。”沈月微依旧穿着那身半旧的湖蓝色衣裙,素面朝天,缓缓步入金銮殿。

她步态从容,神情平静,面对两旁文武百官或锐利或探究的目光,没有丝毫怯懦,

仿佛只是走进自家花园。她走到御阶之下,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臣女沈月微,

参见陛下。”声音清越,不卑不亢。不等皇帝开口,一名御史立刻跳了出来,

指着沈月微的鼻子厉声道:“妖女!还不跪下伏法!昨日你在靖王府施展何等妖法,

引来天雷,谋害亲王?!从实招来!”另一名老臣也颤巍巍地道:“沈月微,金銮殿上,

陛下面前,岂容你妖邪放肆!若识相,速速散去妖法,听候发落!”群情再次汹涌起来,

纷纷要求皇帝严惩“妖女”。沈月微静静地听着,等他们声音稍歇,才抬起眼,

看向龙椅上的皇帝,轻轻开口:“陛下,臣女……”她似乎想解释什么。但,

老天爷显然觉得,没必要让她浪费这个口舌。就在她红唇微启,

刚吐出两个字的瞬间——“轰!!!”第一道天雷,毫无预兆地劈开了金銮殿的穹顶!

粗壮的紫色电光擦着御案边缘落下,将坚硬的金砖炸出一个浅坑!“咔嚓!咔嚓!咔嚓——!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一道接一道,一道比一道迅猛,

一道比一道骇人!整整九道惊雷!它们如同长了眼睛一般,

精准地避开了站在大殿中央的沈月微,

专门朝着那些叫嚣得最厉害、弹劾得最起劲的大臣们身边,或者御案、龙椅附近劈落!

一时间,金銮殿内电蛇乱舞,雷声震耳欲聋,碎木、石块、烟尘四处飞溅!大臣们抱头鼠窜,

官帽踩掉了也顾不上,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模样荡然无存,只剩下最本能的惊恐尖叫。

龙椅旁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焦黑坑洞,飞溅的碎石甚至“啪”一下,

打掉了皇帝头顶冠冕上垂下的玉旒。当最后一道雷声余韵散去,金銮殿内已是一片狼藉,

如同被千军万马践踏过。幸存的或者说,没被直接劈中的大臣们瘫倒在地,面无人色,

瑟瑟发抖。沈月微依旧站在原地,衣裙整洁,发丝未乱,连点灰尘都没沾上。

她周身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所有的伤害与污秽。皇帝赵昱,僵直地坐在龙椅上,

感受着脸上被碎石崩到的细微痛感,和头顶冠旒的歪斜。

他艰难地、一点点地转动僵硬的脖颈,看了一眼身旁那个还冒着丝丝黑烟的焦坑,

又看了看殿下那个遗世独立、仿佛一切与她无关的少女。他默默地、小心翼翼地,

伸手把砸在自己脸上、又滑落到膝前的冠旒捡起来,上面精致的玉珠掉了几颗。

他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目光扫过下面那些惊魂未定、等着他示下的大臣,

最终落回到沈月微身上。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皇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试探着,用商量的语气开口:“那个……众位爱卿啊……”他顿了顿,又狠狠咽了口唾沫。

“要不……咱们还是聊聊,给沈姑娘……封个公主的事?”金銮殿内,

死寂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只有梁柱上偶尔飘落的焦糊味灰尘,

以及那巨大坑洞里袅袅升起的、带着奇异臭氧气息的青烟,

证明着方才那九道毁天灭地的惊雷并非众人的集体幻觉。

皇帝赵昱那句带着颤音的“封个公主”的问话,飘荡在狼藉的大殿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大臣们要么瘫软在地,要么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来下一轮天罚。

担架上的靖王赵珩,更是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也不知是伤的,还是吓的。

沈月微站在一片狼藉中央,纤尘不染,她轻轻拂了拂袖口,仿佛只是掸去了一粒微尘。

她抬眼,看向龙椅上惊魂未定的皇帝,唇角微弯,露出一抹清浅却意味不明的笑容。

“陛下厚爱,臣女惶恐。”她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只是,

臣女乃镇国公之女,无功无德,岂敢妄受公主之封?”她顿了顿,

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那些面如土色、恨不得缩进地缝里的大臣,“至于昨日靖王府之事,

以及今日金銮殿之景……臣女亦不知缘由。或许,是老天爷……看不过眼了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比任何辩解和威胁都更有力量。看不过眼什么?

是看不过眼靖王背信弃义、宠妾灭妻?

还是看不过眼这些大臣们不问青红皂白、群起攻讦一个“弱质女流”?无人敢问,无人敢答。

皇帝喉咙又滚动了一下,干巴巴地笑道:“是,是是……沈姑娘……不,月微说得对,

是……是天意,天意难测,难测啊……”他赶紧顺着台阶下,“既然如此,封公主之事,

容后再议,容后再议。沈姑娘受惊了,早些回府歇息吧。镇国公,

”他看向脸色复杂、惊疑不定的沈巍,“好好照顾你女儿。”“臣……遵旨。”沈巍躬身,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看向场中那个仿佛笼罩着一层迷雾的女儿,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这真的是他那个被传为草包、性子有些懦弱的嫡女吗?

沈月微再次屈膝一礼,姿态优雅从容:“臣女告退。”她转身,

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惊惧、探究、敬畏的目光注视下,

缓步走出了如同被飓风席卷过的金銮殿。阳光洒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背影竟显得有几分……神圣?沈月微安然回到镇国公府。

与金銮殿上的雷霆万钧和靖王府的鸡飞狗跳相比,国公府内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下人们见到她,不再是往日那种隐带轻视的敷衍,而是带着前所未有的敬畏,

远远便躬身行礼,头垂得极低,连大气都不敢喘。

那些原本依附于得宠庶女沈芊芊、时常对沈月微阳奉阴违的管事婆子,更是噤若寒蝉,

走路都绕着主院走。沈月微径直回了自己那座略显偏僻、陈设简单的院落——“微澜苑”。

知秋直到关上院门,才捂着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小姐!

您……您没事吧?金銮殿上……那天雷……”她语无伦次,又是后怕又是激动。

沈月微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神色依旧平淡:“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有些人,话太多,

惹得老天爷不耐烦了而已。”她说得轻描淡写,知秋却听得心潮澎湃。她看着自家小姐,

只觉得小姐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光彩,

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需要她小心翼翼护着、却仍免不了被欺负的柔弱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