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下我全部心跳

年龄差＋双向暗恋＋年上强制爱｜甜到打滚，撩到腿软林糯糯，社恐甜系美术生，

因低血糖晕倒入院，醒来发现主治医生竟是微博偷偷关注三年的白月光——沈砚冰。

白大褂一穿，她冷声：“24小时留观，不准走。”糯糯以为逃出生天，

却不知自己早落入她掌心的网：• 十二导联电极，

片片贴在她最敏感的神经；• 匿名买家“M.Y”秒回购她所有心脏手稿；• 复查单上，

出院指征被改成——“需主治每日听诊一次”。直到那份七位数版权协议摆到面前，

沈砚冰盖章落字：“买断你，也买断你的心跳。”糯糯才知道——原来早在一见钟情之前，

她已先动了心。

————————————————滴——滴——滴——心电图仪器的声音像坏掉的节拍器，

在我耳边狂敲。我睁眼，天花板一片白，鼻尖全是消毒水味。喉咙里甜得发腻，

护士捏着塑料小袋往我嘴里挤葡萄糖：“同学，别咽太快，容易吐。”我想说话，

舌头却像被胶水粘住。只能点头。一转头，看见站在床尾的人。白大褂，扣子系到最上面，

胸牌反光——沈砚冰。我脑子“嗡”一声，又昏过去。再醒来，

耳边还是滴——滴——滴——，不过节奏慢了些。我数着，15下，16下，17下。

数到24，我确定自己没死。“林糯糯？”她低头看我，声音不高。我条件反射：“到。

”旁边护士笑：“这小孩真乖。”我脸热。其实我想说：我大三，不是小孩。

沈砚冰拿笔在板子上划了一下：“血糖2.1，心率130，留观。”我挣扎：“老师，

我十点还有速写课。”她抬眼：“签字就能走，出事自己负责。”那张纸就在我手边，A4，

黑字，最下面一行加粗：医院不承担离院后任何风险。我捏着笔，写不出名。

我想起上周新闻，美院一个男生猝死在地铁口。我怂了，把笔放下。沈砚冰好像早知道，

转身吩咐护士：“带她去留观床，空腹抽血，等会做十二导联。

”滴——滴——滴——声音跟着推车一起走。我盯着天花板灯，一盏一盏往后退，像放电影。

电影倒回三天前。那天我熬夜画心脏速写，发给微博小号“M.Y”。

对方秒回：左心房透视不对。我回：你行你上。对面丢来一张改好的图，线条冷得要命。

我盯着屏幕，心跳咚咚，像现在一样吵。我那时不知道，M.Y就是沈砚冰，

我偷偷暗恋了3年的白月光。更不知道，她早把我所有手稿买下来，

锁在医院最里面的柜子里。护士把我抬上留观床，拉上帘子。

她小声八卦：“沈医生今天居然亲自贴电极，平时都让实习生干。”我耳朵竖起来。帘子外，

沈砚冰的声音飘进来：“我病人，我负责。”简单六个字，像小锤敲鼓膜。我胸口发紧，

监护仪立刻报警：滴——滴——滴——升成150。护士咦一声：“怎么又快了？

”我闭眼装死。眼前却出现沈砚冰的手——食指弯成小钩，在肋骨上找位置。

凉酒精棉球擦过，我抖了一下。她低声：“别——动！干扰波形。”我屏住呼吸，心跳更快。

监护仪持续尖叫。她停下，看我：“怕针？”我摇头。怕你啊，我在心里回。贴完电极，

她调屏幕，确认波形，又在本子上写数字。写到最后一个，她顿了顿，

补了一行小字：疑似白大褂高血压。我偷看到，脸瞬间烧。原来心跳快，机器会出卖，

人也会。她走后，帘子留一条缝。我透过缝看她背影。肩很平，走路没声。

我想到自己画过的无数心脏，都在左胸里，此刻却像搬到嗓子眼，扑通扑通，

下一秒就要跳出来。我抬手摸电极，十二个小圆片，像十二个小眼睛，盯着我。

我小声说：“安静点。”滴——滴——滴——回答我：150，149，148……还是快。

但我莫名踏实。因为数字那端，连着沈砚冰的电脑。她坐在护士台，

屏幕亮着我名字：林糯糯，女，21岁，窦性心动过速。她看屏幕，像看一幅未完成的画。

而我躺着，任她用笔尖、用听诊器、用医嘱，一笔一笔把我描进她的纸。

我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倒霉。我只知道，从今天起，我的心跳归她管了。

滴——滴——滴——声音渐渐稳在120。我闭眼，又睁开。帘子缝隙透进走廊灯，

一条亮线正好落在胸导联上，像手术刀，也像画笔。我轻轻吸一口气，说：“沈医生，

我乖乖留下。”声音很小，但监护仪听见了，它把我的心率改成120→110→105。

我笑了。原来连机器都听她的。第2章 24小时我数完天花板上的灯，一共四十八盏。

最后一盏灭掉，走廊暗了一半。护士拉帘子进来，把抽血针拍在我手背上：“握紧，别紧张。

”我怂。针扎进去那秒，我偏头，看见沈砚冰站在门口。她没进来，只抬手看表。

表盘是白色，像手术室的无影灯。我盯着表，血顺着管子往上爬，像一条急着回家的小黑蛇。

护士拔针，按棉球：“空腹留到十点，等会儿做十二导联。”我嗯一声，嗓子干。

沈砚冰这才走近，把一张绿色纸放我枕边：“知情书，看完签字。

”我扫头一行——“患者需配合24小时留观，擅自离院，一切后果自负。”24小时，

一千四百四十分钟，八万六千四百秒。我微博在线时长都没这么长。我捏笔，

写“林糯糯”三个字，糯字最后一笔拖出尾巴，像求饶。沈砚冰把纸抽走，对折，

插进胸前的口袋。那动作太快，我差点以为她要收走我整个人。“现在几点？”我问。

“七点四十。”“那我明天七点四十走？”“指标正常就能走。”她说得官方，

眼睛却告诉我：指标在她手里，正常不正常，她说了算。我躺平，肚子咕咕叫。

隔壁床大爷笑：“小姑娘，饿就睡觉。”我睡不著。电极片在胸口痒，

像十二只蚂蚁想爬进心脏。我侧头，看帘子缝。沈砚冰坐护士台，电脑光打在她脸上，

皮肤冷白。她敲键盘，偶尔抬头，目光穿过帘子，落在我胸口。我不知道她看屏幕，

还是看别的。八点，护士推餐车过去，饭香飘进来。我闻见米粥味，咽口水。沈砚冰进来，

递给我一杯葡萄糖水：“先升血糖，九点做心超。”我接过，杯子烫，手指被烫红。

她松开手，指尖擦过我手背，像无意。我心脏又咚，监护仪滴——滴——滴——升到130。

她看屏幕：“林糯糯，你怕喝糖水？”我摇头，低头喝。甜得发苦。九点，

护工推床进来：“心脏彩超，走。”我起身，电极线缠住，像被网住的小鱼。沈砚冰伸手，

一根一根拔掉，动作慢，像解鞋带。我屏住呼吸，不敢动。拔到最后一个，她低声：“好了。

”心超室就在隔壁。我躺上检查床，房间冷，耦合剂冰凉。沈砚冰拿探头，

压在我胸口：“吸气，屏住。”屏幕出现一颗黑白心脏，一缩一张。她看屏幕，我看她。

她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一排小刷子。我数刷子，一、二、三……数到七，她忽然抬眼，

目光撞在一起。我屏不住气，心脏猛跳，探头跟着晃。她轻声：“别紧张，只是例行检查。

”我小声：“我没紧张。”嘴角却抖。她没拆穿，只把探头移开，抽纸替我擦耦合剂。

纸划过皮肤，痒，我缩脖子。她停手，扔掉纸：“结果正常，回病房。”十点，

大爷家属送来小米粥，香味飘。我肚子叫更大声。沈砚冰进来，

拿一份医院配餐放我桌：“低糖套餐，吃完午休。”我打开，青菜、鸡胸肉、半碗糙米饭。

我皱眉：“没味道。”她：“病人不能吃辣。”我嘀咕：“我又不是胃病。”她没理，

把筷子放我手心里，指尖又碰我一下。我心脏再咚，监护仪报警。我快疯了。她看屏幕，

忽然说：“下午加做动态心电图，你要去洗手间现在去，戴上就不能摘。

”我：“……”我跑去洗手间，关门，看镜子。脸通红，像过敏。我低头洗手，水流哗哗。

我想，再这么下去，我没病也要被检查出病。回到病房，

护士拿盒子进来：“二十四小时Holter，沈医生亲自戴。”我躺好，她撕电极，

贴我胸口，每贴一个，报一次名：V1、V2、V3……贴到V6，她停手，

把导联线插进小盒子，挂我脖子。盒子绿灯闪，像微型摄像头，记录我每一次心跳。

我小声问：“明天几点摘？”她：“明早八点，我值班。”我算时间，还要整整二十二小时。

我叹气，躺平。她拉帘子出去，留下一句：“别洗澡，别扯线，别乱跑。”声音轻，

却像锁头咔哒。我闭眼，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通过盒子，传进她电脑。

我不知该祈祷心跳正常，还是不正常。正常，我明天走；不正常，我继续留。我偷偷想，

要不，就稍微不正常一点吧。第3章 电极盒子挂在脖子上，像一块冰，贴着我的胸骨，

把心跳翻译成数字，滴——滴——滴——，传进护士台的电脑。我平躺，不敢翻身，

怕扯掉线。帘子半拉，我看见沈砚冰的侧影。她坐那儿，屏幕的光打在她睫毛上，

睫毛投下一排细线，像铅笔排线。我数她的睫毛，一根，两根，数到十七，她忽然抬头，

目光穿过帘子缝，落在我胸口。我心脏“咚”地顶起电极，盒子绿灯急闪。

护士走过去：“沈医生，V2导联松了。”沈砚冰“嗯”了一声，起身，朝我走来。

我闭眼装睡，耳朵竖着。帘子被轻轻拨开，她带进来一股凉气，

还有淡淡的檀木香——像旧画纸的味道。她俯身，指尖压在我左胸第四肋，找电极位置。

那地方离乳尖不到三厘米，我屏住呼吸，心跳却越跳越欢，

盒子“滴——滴——滴——”连成一条直线，报警。护士在远处笑：“这小孩见医生就紧张。

”沈砚冰没笑，只低声说：“别动。”声音贴着我耳廓，像笔刷扫过纸面，痒。我睫毛抖，

她离得太近，呼吸落在我锁骨，一小块皮肤立刻烫起来。电极重新贴好，她没立刻走，

拇指在我胸骨上停了一秒，像确认什么，又像故意。那一秒，我心跳从125飙到142，

盒子疯狂输出。她收回手，把导联线理顺，放进我病号服里，指尖擦过我锁骨，像无意。

我睁眼，撞进她的视线。她眸子黑，亮，像炭笔芯，在纸上一画就留痕。我小声：“老师，

我能不能侧躺？”她：“可以，别压盒子。”我侧身，面向她。盒子悬在空中，绿灯闪，

像小夜灯。她拉好帘子，却没完全合拢，留一条缝，光从缝里漏进来，正好打在我脸上。

我知道，她能透过护士台电脑，看见我的曲线——一条不听话的抛物线。下午两点，

病房安静。大爷打呼噜，像破风箱。我睡不着，摸手机，

给微博小号发私信：“她今天摸了我胸口四次，电极十二片，全算肌肤之亲吗？”发完，

我脸红，把手机塞枕头下。一抬头，透过缝，看见沈砚冰站在护士台，低头看手机。

屏幕光映在她嘴角，嘴角微微上扬，像笑。我心头一跳，

盒子立刻报警：滴——滴——滴——150！护士跑过去：“又怎么了？”沈砚冰收起手机，

声音淡淡：“没事，她做梦。”我缩进被子，捂住盒子，心跳却捂不住，一下一下，像小锤，

敲我的肋骨。敲就敲吧，反正她听得见。傍晚六点，病房灯亮。沈砚冰进来，背手，

把帘子拉满，隔绝外头。她拿一张A4纸，放我眼前：“动态心电图实时报告，想看吗？

”我点头。纸上一条弯弯曲曲的线，高峰处用红笔圈了三个点，旁边写：14:03，

142次/分；14:27，138次/分；15:11，150次/分。

我小声：“是不是太高了？”她：“正常人在紧张、疼痛、发热时都可升高。”顿了顿，

补一句，“也可在喜欢的人靠近时升高。”我脸“轰”地炸红，像水彩纸上了太多水，

颜色晕开，收不住。我低头，不敢看她。她却把笔递给我：“在这签字，确认已知悉。

”我捏笔，手抖，名字写得歪歪扭扭，像初学握笔的小孩。她收好纸，指尖擦过我手背，

像无意，又像确认温度。“明天八点摘盒子。”她说，声音低，却像承诺。我点头，

心跳又升，盒子滴——滴——滴——，像小鞭炮，庆祝不知谁的胜利。她转身，拉开帘子，

光涌进来。我眯眼，看她的背影，肩线笔直，白大褂下摆随步子摆动，像一面帆，

也像我画里那条永远画不准的透视延长线。我摸胸口，电极片还热。我知道，再跳快一点，

线就要烧起来。烧就烧吧，反正她听得见，也看得见。第4章 手稿夜里十点，病房熄灯。

大爷的呼噜停了，只剩监护仪滴——滴——滴——，像节拍器。我躺平，盒子勒得脖子酸。

我悄悄坐起，赤脚踩地，去走廊透气。地板凉，我缩肩，像猫。尽头公告栏亮着一盏射灯。

我画的那张“心律失常小漫画”贴在中间，彩铅，左心房透视错了。我伸手，想撕回来重画，

背后忽然有人：“线条比例不对。”我回头，沈砚冰。她穿白大褂，扣子散一颗，

露出锁骨链，细银链，像手术缝线。我嗫嚅：“老师还没下班？”“值班。”她抬手，

指我画，“心房与心室比例1:2，你画成1:1。”我低声：“我重画。”她没接，

掏一张A4，递我。泛黄，是我大一那副“心动周期水彩”，落款被裁，

只剩手写编号：MAY-01。我怔住，这张我早卖了，义卖会上，匿名买家。

“你……怎么有？”我问。“买家送的。”她声音淡，像在讲病例。“我帮他裱起来。

”我手指捏紧画纸，纸角起翘。我心脏跟着翘，盒子绿灯闪，滴——滴——滴——130。

她瞥一眼，没说话，只把画收回，插进白大褂口袋，像收一张普通化验单。

我鼓勇气：“老师，你也收藏画？”“只收藏心脏。”她看我，眸子黑，“人的心脏。

”我喉咙干，像被电极糊粘住。我低头，盯她鞋尖，白色洞洞鞋，干净得发亮。

我小声：“那……我的画，算心脏吗？”她没答，转身：“回床，别着凉。”我跟着她，

像跟着带教老师，也像跟着小偷，怕她发现我兜里藏了秘密——我微博小号，三千条微博，

两千条关于她。回到病房，我躺好。她拉帘子，留一条缝，光打在我脸上。我闭眼，装睡。

听见她走远，鞋跟在地板敲，咚，咚，咚，像我的心跳，被盒子放大，传进她电脑。

我摸手机，给小号发私信：“她口袋有我第一张心脏，编号MAY-01。我编号是多少？

”发完，我睡不著。凌晨两点，我翻身，帘子缝透出护士台光。沈砚冰坐那儿，低头，

拿铅笔，在A4背面画。动作轻，笔尖沙沙，像手术刀划开皮肤。我眯眼，看她在画什么。

线条弯，起，伏，像心电图，也像心脏透视。她画完，举起来，对光看。纸背透过来，

是一颗心，左心房位置，写了一个小小的“N”。我胸口一震，

盒子滴——滴——滴——142。我捂嘴，怕声音溢出。她却抬头，目光穿过缝，

落在我脸上。我闭眼，装睡，心跳却装不了，噼里啪啦，像颜料撒了一地。她没过来，

只抬手，把那张纸夹进病例板，像夹一张普通化验单。我闭眼，心里烧起一小团火，

烤得我整夜睡不着。天快亮，我迷糊。梦见我在画室，画一颗心脏，怎么都画不准。

有人从背后握我手，指尖凉，带我画。我回头，是沈砚冰。她低声：“这里，房室结，

别画歪。”我低头，纸面心脏跳出胸腔，咚，落在她手心。她合拢，像收一张化验单，

抬眼看我：“好了，归我。”我惊醒，一身汗。病房灯亮，护士推车进来：“抽血，空腹。

”我抬手，摸胸口，电极片还热。我知道，梦里那颗心，已被她收走，编号未知，但肯定，

写在她口袋里的某张纸上。第5章 试探早上七点，护士拆下我脖子上的黑盒子。

“恭喜出院。”她随口一说，却像把我从太空舱扔进大气层——轻飘飘，却瞬间着火。

沈砚冰站在床尾，白大褂敞开，露出灰色衬衫领口，锁骨若隐若现。她低头填表，

睫毛在晨光里投下一排细密的影子，像铅笔侧锋排出来的调子。我把目光挪开，

可那排影子却烙在我视网膜上，晃了一路。“总体心率偏快，但没抓到心律失常。

”她合上笔帽，声音平稳，“可以走了。”我抱紧书包，

心口却莫名发空：“那……下周还要来吗？”“最好复查。”她递给我一张预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