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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妆时一条短信,毁了她的豪门梦

爱次番茄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爱次番茄”的倾心著苏晚棠靳凛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小说《试妆时一条短毁了她的豪门梦》的主角是靳凛,苏晚棠,沈知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家庭小由才华横溢的“爱次番茄”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68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23:5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试妆时一条短毁了她的豪门梦

主角:苏晚棠,靳凛   更新:2025-10-15 01:5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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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凛发现苏晚棠的秘密时,她正穿着他定制的婚纱试妆。手机屏幕亮着:知遥,

婚纱照我藏在地下室,等他死了钱都是我们的。他笑着替她戴上项链,

冰凉的钻石掐进她后颈:“真美。”当晚沈知遥的直播间突然黑屏,

百万观众听见他跪地求饶的惨叫。“叫大声点,”靳凛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

“让你金主听听。”苏晚棠冲进地下室,

只看见沈知遥像狗一样舔着碎钻:“凛哥我错了...”靳凛踩碎他手指轻笑:“急什么?

你的婚礼还没开始呢。”第一章苏晚棠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

身上那件由意大利名师手工缝制的婚纱,每一寸都流淌着金钱堆砌出的圣洁光芒。

巨大的裙摆铺陈开来,像一片凝固的云,缀满了细碎的顶级水晶,在顶灯照射下,

折射出令人眩晕的七彩光晕。她微微侧身,欣赏着镜中那个即将成为靳太太的女人,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里,藏着点别的什么,一种隐秘的、即将得逞的餍足。

化妆师正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描画,试图将这张本就清丽的脸庞,

雕琢成明日婚礼上最完美的艺术品。空气里弥漫着高级化妆品和香槟玫瑰混合的甜腻气息。

靳凛就坐在不远处的丝绒沙发里,长腿交叠,姿态闲适。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纯金的打火机,

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深邃的目光落在苏晚棠身上,像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藏品,

又像在评估一件即将到手的战利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沉淀着一种旁人难以察觉的、冰冷的审视。“靳先生,您看苏小姐这个唇色可以吗?

会不会太艳了?”化妆师恭敬地询问,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靳凛的目光从苏晚棠脸上滑过,淡淡开口:“她喜欢就好。”声音低沉悦耳,听不出情绪。

苏晚棠闻言,对着镜子里的靳凛展露一个温婉得体的笑容:“阿凛选的,我都喜欢。

”那笑容,无懈可击。就在这时,苏晚棠放在旁边化妆台上的手机屏幕,

毫无预兆地亮了起来。一条新信息,像一条淬毒的蛇,猛地窜入靳凛的视线。

发信人:知遥。内容赤裸裸地摊开在锁屏预览上,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靳凛的视网膜上:知遥,婚纱照我藏在地下室最里面那个旧皮箱夹层了,放心,

他绝对找不到。等明天婚礼结束,他签了那份意外险的受益人变更,

再‘意外’出点事…靳家泼天的富贵,就都是我们的了。忍一忍,很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化妆间里只剩下粉刷扫过皮肤的细微声响,

还有靳凛指间打火机那一声比一声更清晰的“咔哒”。苏晚棠毫无所觉,她正微微仰着头,

方便化妆师给她扫定妆粉。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她眼底可能泄露的任何一丝异样。

靳凛的视线,从那条刺目的信息,缓缓移回到苏晚棠的脸上。那张脸,在精心描绘下,

美得惊心动魄,也虚伪得令人作呕。他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

嘴角,却极其缓慢地、极其诡异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一步步走向苏晚棠。化妆师下意识地退开一步。

靳凛停在苏晚棠身后,镜子里映出他英俊却此刻显得格外莫测的脸。他伸出手,

拿起旁边丝绒托盘里那条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永恒之心”。

巨大的主钻在灯光下璀璨夺目,周围簇拥着无数细小的碎钻,冰冷,坚硬。“晚棠,

”他的声音异常温柔,甚至带着点缱绻的意味,手指轻轻拂过她光洁的后颈,

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还缺点什么。”苏晚棠从镜子里回望他,

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期待:“阿凛?”靳凛没有回答,

只是动作轻柔地将那条沉重的钻石项链绕过她的脖颈。

冰凉的金属和坚硬的钻石瞬间贴上她温热的皮肤,激得她微微一缩。他细致地扣好搭扣,

手指状似无意地停留在她后颈的皮肤上,指腹带着薄茧,缓慢地摩挲着。然后,

他的手指猛地收紧,不是掐,而是用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项链狠狠地向后勒紧!

冰冷的钻石深深陷进她颈后娇嫩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窒息感。“呃!

”苏晚棠猝不及防,痛呼被扼在喉咙里,眼睛瞬间因惊骇和疼痛而睁大,

难以置信地瞪着镜子里那个瞬间变得无比陌生的男人。靳凛俯下身,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声音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真美。”他低语,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凿进苏晚棠的耳膜,“美得…让我想亲手毁掉。”话音落下的瞬间,

他勒紧项链的手指猛地松开。“咳!咳咳咳……”骤然涌入的空气让苏晚棠剧烈地呛咳起来,

她捂着脖子,惊魂未定地转过身,脸色煞白,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巨大的困惑,

“阿凛…你…你怎么了?”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试图去抓靳凛的手臂。靳凛却已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和一丝…残忍的兴味。

他轻轻拂开她伸过来的手,动作优雅得像掸去一粒灰尘。“没什么,”他语气平淡,

仿佛刚才那骇人的一幕从未发生,“只是觉得,这钻石,果然还是戴在你脖子上最合适。

”他顿了顿,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尤其是…勒紧的时候。”他不再看她,转身,

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门口,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却重如千钧地砸在苏晚棠心上:“好好休息,我的新娘。明天,会是个‘难忘’的日子。

”门被轻轻带上。化妆间里死一般的寂静。苏晚棠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脖子,

看着镜子里自己惊惶失措的脸,

和那条在灯光下依旧璀璨夺目、却仿佛带着死亡气息的钻石项链,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让她如坠冰窟。靳凛…他知道了什么?

第二章厚重的书房门在靳凛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外面那个弥漫着虚假甜蜜和即将到来的血腥风暴的世界。书房内光线沉暗,

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他脸上那点面对苏晚棠时强装的、冰冷的温柔假象瞬间剥落殆尽,

只剩下纯粹的、淬了毒的阴鸷。他走到宽大的红木书桌前,没有开灯,

直接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下一个快捷键。“是我。”声音冷硬,没有任何废话。

电话那头几乎是秒接,一个同样冰冷、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传来:“靳总。”“沈知遥,

”靳凛念出这个名字,舌尖仿佛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他那个破直播,今晚几点开始?

”“晚上九点,平台首页大推,‘知遥哥哥的深夜陪伴’。”电话那头的助理陈默,

声音平板地汇报,像在念一份毫无价值的报告,“预计在线人数,峰值会破百万。”“百万?

”靳凛低低地笑了出来,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愉悦,“很好。

人够多,才热闹。”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烈酒,冰块撞击杯壁,

发出清脆的声响。“东西都准备好了?”“准备好了,靳总。”陈默的声音依旧平稳,

“他直播间的最高后台权限,三分钟前已经拿到。您要的‘小礼物’,也调试完毕,

随时可以送进去。他公寓楼下的备用电路控制节点,我们的人已经接管。另外,

他藏在地下室的那批‘货’指苏晚棠转移的资产和伪造的靳凛意外险文件,

位置已经锁定,证据链完整。”靳凛晃动着酒杯,冰块在酒液中沉浮,折射出冰冷的光。

“苏晚棠那边呢?”“苏小姐…情绪似乎不太稳定。您离开后,她一个人在化妆间待了很久,

后来让化妆师和助理都出去了。我们的人监听到她给沈知遥打了电话,

但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她随后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靳凛好像知道了什么,

项链…他勒了我!明天计划可能有变,见面说!’ 沈知遥没有回复。”“呵,

”靳凛嗤笑一声,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灼烧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却奇异地带来一种快意,“怕了?这才刚刚开始。”他放下酒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而冰冷的城市,万家灯火在他眼中,不过是即将上演好戏的舞台背景。

“盯紧她。明天婚礼前,别让她离开视线,也别让她有机会联系上那条丧家之犬。”“明白。

别墅内外都安排了人,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信号…除了您允许的,其他都屏蔽了。

”陈默回答得滴水不漏。“很好。”靳凛的目光投向窗外某个方向,

那是沈知遥公寓所在的区域,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残忍的期待。

“那就…让我们的‘知遥哥哥’,好好享受他最后的‘陪伴’时光吧。九点整,

准时‘送礼’。”“是,靳总。”电话挂断。书房里彻底陷入一片死寂。

靳凛站在巨大的阴影里,只有指尖一点猩红的烟头明明灭灭。他不需要开灯,

黑暗是他此刻最好的伙伴。复仇的蓝图在他脑中清晰地展开,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

都精准得如同手术刀。苏晚棠的恐惧,沈知遥的得意,都只是他棋盘上等待被碾碎的棋子。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的烟雾在黑暗中扭曲、升腾,最终消散无踪。“游戏开始了,

我的新娘,还有…我亲爱的‘情敌’。”他对着虚空,无声地低语,

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属于猎食者的微笑。时间,在无声的猎网收紧中,

一分一秒地流逝。指针,坚定地走向那个血腥的九点。第三章晚上八点五十九分。

沈知遥那张被无数粉丝誉为“温柔神颜”的脸,正占据着直播平台首页最醒目的位置。

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头发,柔和的打光,将他本就出色的五官衬托得更加无可挑剔。

他穿着一件质感极好的米白色羊绒衫,领口微敞,露出一点锁骨,

背景是布置得温馨又带点小资情调的客厅一角,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邻家哥哥”般的亲和与慵懒。直播间人气爆棚。弹幕疯狂滚动,

几乎看不清内容,只有一片片“哥哥好帅!”“知遥哥哥娶我!”“老公看我!

”的尖叫和礼物特效在屏幕上炸开。在线人数显示:1,023,587,

并且还在持续攀升。沈知遥看着那不断跳动的数字,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和贪婪。他端起手边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马克杯,

抿了一口里面的温水对外宣称是养生茶,

头露出一个标志性的、能融化冰雪的温柔笑容:“谢谢‘遥不可及的小星星’送的宇宙飞船!

哇,太破费了!也谢谢‘守护最好的遥遥’的十个梦幻城堡!大家量力而行,

能来陪我说说话,我就很开心了。”他的声音经过麦克风的处理,更加温润动听,

带着恰到好处的真诚和一点点羞涩。弹幕又是一片“哥哥好温柔!”“他值得!”的刷屏。

“今天和大家聊点什么呢?”沈知遥歪了歪头,做出思考状,这个动作又引来一片尖叫,

“嗯…不如聊聊最近让我很感动的一件事吧?就是收到了一位…嗯,

对我很重要的人送的礼物。”他故意停顿,卖了个关子,

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抹甜蜜又略带神秘的红晕。谁谁谁?是女朋友吗?哥哥恋爱了?

不要啊!哥哥是我的!肯定是品牌方爸爸啦!哥哥快说是什么礼物!楼上别酸,

哥哥这表情绝对有情况!弹幕瞬间被猜测和哀嚎淹没。沈知遥看着效果达到,

满意地笑了笑,正准备继续编织他的“甜蜜故事”,

为下一步可能出现的“恋情公开”或者“带货”铺垫情绪——九点整。分秒不差。

他脸上那完美的、温柔的笑容,骤然僵住。整个直播画面,毫无征兆地,猛地一黑!

不是掉线的那种缓冲,也不是卡顿。是彻底的、纯粹的、如同深渊般的黑暗。

仿佛有人瞬间掐断了所有的光源,连一丝微弱的光晕都没有留下。同时,

他耳机里原本清晰的背景音乐和粉丝弹幕的提示音,也瞬间消失,

被一种诡异的、低沉的电流嗡鸣声取代。“嗯?”沈知遥下意识地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脸上的表情从错愕迅速转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以为是设备故障,

手忙脚乱地去摸桌上的鼠标和键盘,试图重新连接或者检查线路。然而,就在下一秒。

“滋啦——!”一声极其刺耳、仿佛能撕裂耳膜的电流尖啸,猛地从直播间的音响里炸开!

这声音如此巨大,如此突兀,瞬间穿透了百万观众的耳机或音响!卧槽!什么声音!

我耳朵!直播事故?哥哥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这电流声好恐怖…弹幕在短暂的空白后,瞬间被惊恐和疑问刷屏。

沈知遥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震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脸色瞬间白了。

他手忙脚乱地想关掉音响,却发现控制面板完全失灵!

他惊恐地看向自己的电脑屏幕——那上面本该是直播后台的界面,此刻却是一片漆黑,

只有一行血红色的、不断闪烁的英文大字,

钉在那里:ACCESS DENIED. SYSTEM LOCKED.访问被拒绝。

系统已锁定。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沈知遥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不是故障!

这是…攻击!还没等他从这巨大的惊骇中反应过来,那刺耳的电流声骤然停止。紧接着,

一个冰冷、低沉、带着金属质感的、经过明显变声器处理的男声,毫无感情地,

通过他直播间的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网络,传入了百万观众的耳朵里:“沈知遥。

”仅仅三个字,却像三把冰锥,狠狠扎进沈知遥的心脏!他猛地瞪大眼睛,

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这个声音…这个语调…虽然处理过,

但那深入骨髓的、掌控一切的压迫感…是他!靳凛!“游戏好玩吗?

”那个冰冷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穿着我女人给你买的衣服,

用着我女人给你砸的钱,住着我女人给你租的公寓…对着我的钱,叫你的粉丝‘老婆’?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沈知遥脸上!也抽在百万观众的心上!

弹幕彻底疯了!????????卧槽!惊天大瓜!信息量太大我CPU干烧了!

金主?靳凛?靳氏集团那个活阎王?苏晚棠?明天要结婚的那个?

沈知遥是苏晚棠养的小白脸???我塌房了???沈知遥浑身抖得像筛糠,

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将他彻底淹没。完了!全完了!他的事业,他的名声,

他精心营造的一切!都被这个恶魔毁了!“看来你很喜欢直播。”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残忍的指令,“那就…给你的百万‘老婆’们,表演点更刺激的。

”话音刚落——“啪嗒!”一声轻响,沈知遥头顶那盏唯一亮着的、营造温馨氛围的落地灯,

也瞬间熄灭!整个公寓,彻底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只有电脑屏幕上那行血红的“ACCESS DENIED”散发着幽幽的、不祥的光芒。

“啊!”沈知遥吓得尖叫一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黑暗中乱撞,

膝盖狠狠磕在桌角,痛得他闷哼一声。“咚!”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

伴随着沈知遥凄厉的惨叫,通过他依旧开着的麦克风,无比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直播间!

“啊——!我的腿!我的腿!”他摔倒了!在绝对的黑暗和极致的恐惧中,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似乎还撞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啧,真吵。

”那个冰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安静点,或者…我帮你安静?

”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魔咒,沈知遥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只剩下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和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黑暗中被麦克风无限放大,

清晰地传入每一个观众的耳朵。百万人的直播间,此刻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沈知遥那压抑的、濒死动物般的呜咽和粗喘,在黑暗中回荡,敲打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然后,那个掌控一切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别装死,沈知遥。

我知道你听得见。现在,跪好。”第四章苏晚棠像一头困兽,

在奢华却冰冷的新娘套房里焦躁地踱步。昂贵的真丝睡袍被她揉得皱巴巴,

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也散乱了几缕。脖子后侧被钻石项链勒过的地方,

依旧残留着清晰的刺痛感,时刻提醒着她靳凛那令人胆寒的威胁。“靳凛好像知道了什么,

项链…他勒了我!明天计划可能有变,见面说!”她发给沈知遥的信息如同石沉大海,

没有半点回音。打过去的电话,永远都是忙音。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

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知遥…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她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对着冰冷的屏幕低吼,

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恐慌。就在她濒临崩溃边缘时,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

不是电话,是无数个社交软件和新闻APP的推送提示,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的屏幕!

每一条推送的标题,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刺进她的眼睛:惊爆!

顶流主播沈知遥直播中断!百万观众亲耳听见金主控诉!沈知遥塌房实锤!

被爆是豪门准新娘苏晚棠包养的情人!直播现场恐怖音效!沈知遥疑似遭人控制,

惨叫连连!靳氏总裁靳凛疑为神秘发声者!明日婚礼恐生巨变!

沈知遥公寓突发断电!警方已介入?“轰——!

”苏晚棠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她颤抖着手,点开其中一个推送链接,

跳转的正是沈知遥那个已经黑屏、但弹幕依旧疯狂刷屏的直播间页面。虽然画面漆黑一片,

但音响里传出的声音,却像地狱的丧钟,狠狠敲在她的耳膜上!那个冰冷、经过变声器处理,

却依旧能让她瞬间辨认出属于靳凛的、掌控一切的声音:“…穿着我女人给你买的衣服,

用着我女人给你砸的钱,住着我女人给你租的公寓…对着我的钱,叫你的粉丝‘老婆’?

”苏晚棠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他知道了!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了!而且,

他用最残忍、最公开的方式,将她和沈知遥的丑事,撕开在百万人面前!紧接着,

是沈知遥摔倒的闷响和他凄厉的惨叫!“啊——!我的腿!我的腿!”苏晚棠的心猛地揪紧!

知遥!她的知遥!然后是靳凛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命令:“别装死,沈知遥。

我知道你听得见。现在,跪好。”“不…不要…靳凛你这个疯子!你放开他!

”苏晚棠对着手机屏幕嘶喊,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极致的恐惧和愤怒。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伪装,什么计划!她必须去救沈知遥!现在!立刻!

她像疯了一样冲向套房门口,用力拧动门把手——纹丝不动!门被从外面反锁了!“开门!

放我出去!靳凛!你放我出去!”她发疯似的用拳头砸着厚重的实木门板,

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声嘶力竭地哭喊,“你冲我来!别动他!别动知遥!

”门外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她绝望的哭喊在空旷的套房里回荡。就在这时,

她紧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不是推送,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彩信。

苏晚棠颤抖着点开。一张照片瞬间加载出来。照片的光线很暗,似乎是手机闪光灯拍的,

带着一种粗糙而冰冷的真实感。画面中央,是沈知遥。他跪在地上,

姿势卑微得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那张曾经让她迷恋的、温柔俊朗的脸,此刻惨白如纸,

布满了泪痕、鼻涕和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表情。他的一条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

裤子上沾满了灰尘和…暗红的血迹!最刺目的是他的右手,

几根手指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耷拉着,明显是断了!鲜血正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

而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些在闪光灯下反射出刺眼光芒的东西——是钻石!

正是苏晚棠偷偷卖掉靳凛送她的几件珠宝,换成钱给沈知遥“创业”的那批碎钻!照片下方,

还有一行冰冷的文字,像判决书:你的眼光,果然只配得上这种货色。地下室见,一个人。

别让我等太久,我的新娘。“啊——!!!”苏晚棠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

手机脱手而出,重重摔在地毯上。照片上沈知遥那惨烈的模样,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靳凛!他不仅毁了知遥!他还要她去亲眼看着!

去那个藏着他们“罪证”的地下室!极致的恐惧和愤怒,

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猛地转身,

不再徒劳地砸门,而是冲向了房间角落那个沉重的黄铜落地装饰花瓶!她用尽全身力气,

抱起那个冰冷沉重的花瓶,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

狠狠砸向套房那扇巨大的、正对着花园的落地窗!“哗啦——!!!”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

钢化玻璃瞬间碎裂成无数蛛网般的纹路,然后轰然坍塌!冰冷的夜风裹挟着玻璃碎片,

猛地灌了进来!苏晚棠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不顾被玻璃碎片划破的手臂和睡袍,

像一道白色的影子,从那破碎的窗口,纵身跳了下去!下面是松软的草坪和低矮的灌木丛。

她落地时一个趔趄,脚踝传来剧痛,但她根本顾不上!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地下室!救知遥!杀了靳凛!她拖着扭伤的脚,一瘸一拐,

却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像一道白色的幽灵,在昏暗的庭院灯光下,

朝着别墅主体建筑后方那扇通往地下室的、不起眼的、此刻却如同地狱入口般的厚重铁门,

疯狂地冲去!第五章地下室的空气,混杂着灰尘、霉菌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冰冷而凝滞。惨白的白炽灯光从高高的天花板上投射下来,

将这片堆满陈旧杂物和废弃家具的空间,照得一片死寂的明亮,也照出了每一粒漂浮的尘埃,

如同无处遁形的罪证。沈知遥就跪在这片刺眼的光亮中央。他像一滩被抽掉了骨头的烂泥,

整个人蜷缩着,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那条被他自己在黑暗中慌乱撞断的腿,

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着,剧痛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抽气。更惨的是他的右手,

几根手指被硬生生踩断,扭曲变形,血肉模糊,暗红的血滴落在他面前冰冷的水泥地上,

积成了一小滩粘稠的污迹。在他面前的地上,散落着几十颗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光芒的碎钻。

那是苏晚棠给他的“心意”,此刻却成了他卑贱的象征。靳凛就站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

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将沈知遥完全笼罩。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手里拿着一块雪白的丝帕,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右手上沾染的、属于沈知遥的点点血迹。

动作优雅,神情淡漠,仿佛刚刚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点灰尘。“舔干净。”靳凛的声音不高,

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主宰生死的威严。他微微抬了抬下巴,

示意地上那些沾了灰尘和血污的碎钻。沈知遥猛地一颤,巨大的屈辱感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抬起头,涕泪横流的脸上充满了哀求:“凛…凛哥…靳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都是苏晚棠!是她勾引我的!是她逼我的!她说您…说您迟早要死,

靳家的钱都是她的,她…她许诺给我一半!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我该死!”他语无伦次,

为了活命,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罪责都推给了苏晚棠,甚至用那只完好的左手,

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脸,发出“啪啪”的脆响。“哦?”靳凛擦拭手指的动作顿了一下,

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反而觉得有点意思。

他俯视着脚下这个为了求生而丑态百出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玩味。

“她逼你的?”“是!就是她!”沈知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点头,

眼神因为恐惧和急于撇清而显得格外疯狂,“她就是个毒妇!她一直在利用您!

她心里只有钱!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还骂您是个…是个只知道工作的冷血怪物!

她说她看见您就恶心!她跟我在一起才是真的快乐!凛哥!您相信我!

我…我对您一直是敬畏的!都是她!都是那个贱人害的!”他声嘶力竭地控诉着,

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诋毁苏晚棠,来换取靳凛一丝可能的怜悯。就在这时——“砰!!!

”地下室外那扇厚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用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铁门撞击在墙壁上,

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一道白色的身影,

带着一身狼狈的泥土、草屑和手臂上被玻璃划破的血痕,像一阵狂风般冲了进来!是苏晚棠!

她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如鬼,赤着脚,脚踝处红肿得吓人。她冲进来的瞬间,

目光就死死锁定了跪在地上、形容凄惨的沈知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她几乎窒息。“知遥!”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不管不顾地就要扑过去。然而,

她刚迈出一步,沈知遥的反应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别过来!你这个贱人!

”沈知遥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猛地往后缩,那只完好的左手胡乱地挥舞着,

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憎恶!仿佛苏晚棠不是他的情人,而是索命的恶鬼!“都是你!

都是你害的我!你这个扫把星!毒妇!你离我远点!凛哥!您看!她来了!就是她!

快抓住她!别让她靠近我!”苏晚棠的脚步,硬生生地钉在了原地。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被彻底背叛和抛弃的、死灰般的绝望。

她看着沈知遥,看着这个几分钟前她还愿意为之跳窗、为之拼命的情人,

此刻却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

只为了向靳凛摇尾乞怜…“知…知遥?”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你…你说什么?”“我说你滚啊!”沈知遥歇斯底里地尖叫,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我跟你没关系!都是你勾引我!是你害我!靳总!您明鉴啊!我对您忠心耿耿!

是这个女人!她该死!她最该死!”巨大的背叛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将苏晚棠的心凌迟。

她身体晃了晃,眼前阵阵发黑。“呵…”一声极轻的嗤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

靳凛终于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随手将那染了红的丝帕丢在脚边,仿佛丢弃一件垃圾。

他缓缓转过身,看向门口那个摇摇欲坠、面如死灰的女人,眼神冰冷,

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而愉悦的弧度。“听到了吗?我的新娘。”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整个地下室死寂的空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绝望的嘲弄,

“这就是你背叛我,用我的钱,养了五年的…‘真爱’?”他刻意加重了“真爱”两个字,

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苏晚棠千疮百孔的心上。苏晚棠猛地抬起头,

看向靳凛。那双曾经盛满爱意伪装或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疯狂!

她死死地盯着靳凛,又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为了活命像狗一样诋毁她的沈知遥,最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靳凛脚边不远处,

一根被遗弃在杂物堆里、沾满灰尘和锈迹的、手臂粗细的废弃金属水管上。

一股同归于尽的疯狂念头,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靳凛——!!!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啸,像一头彻底被逼疯的母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猛地扑向那根水管!第六章苏晚棠扑向那根锈迹斑斑的水管,

动作快得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

她的手指几乎已经触碰到那冰冷粗糙的金属表面——“砰!”一声沉闷的枪响,

毫无预兆地在地下室死寂的空间里炸开!声音不大,带着消音器特有的闷响,却如同重锤,

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苏晚棠前冲的身体猛地一僵!她左腿膝盖下方,

毫无征兆地爆开一团刺目的血花!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像被折断的芦苇,猛地向前扑倒,

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距离那根水管,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呃啊——!

”剧痛迟了半秒才猛烈地冲击她的神经,让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她蜷缩着身体,

双手死死捂住膝盖下方那个汩汩冒血的弹孔,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她的睡袍,

在地面上迅速蔓延开一片刺目的猩红。冷汗和泪水混合着泥土,糊满了她惨白的脸。

靳凛缓缓放下手中那把造型流畅、泛着幽冷金属光泽的消音手枪,

动作随意得像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翻涌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他一步步走向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的苏晚棠,

锃亮的皮鞋踩过她流出的鲜血,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粘稠的暗红色脚印。

他停在苏晚棠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俯视一只濒死的蝼蚁。“想杀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嘲弄,脚尖轻轻踢了踢苏晚棠受伤的小腿,

引来她一阵更加剧烈的抽搐和痛呼,“用这根…垃圾?”他瞥了一眼那根废弃的水管,

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苏晚棠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浑身冰冷,

牙齿咯咯作响。她抬起头,透过被汗水和泪水模糊的视线,死死瞪着靳凛,

眼神里是刻骨的恨意和一丝濒死的疯狂:“靳凛…你…不得好死…”“我死不死,

你说了不算。”靳凛蹲下身,动作优雅,与这血腥的场景格格不入。他伸出两根手指,

冰冷地捏住苏晚棠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

“但你们怎么死,我说了算。”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扫过她因痛苦和恨意而扭曲的脸,

最后落在她那双曾经盛满算计、此刻只剩下恐惧和疯狂的眼睛上。“这双眼睛,

”靳凛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看错了人,也看错了路。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泛白,“留着,也是祸害。”苏晚棠瞳孔骤然收缩!

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不…不要…”她惊恐地摇头,想挣脱,却被他死死钳制,

动弹不得。靳凛没有再看她,而是将目光转向旁边早已吓傻、抖如筛糠的沈知遥。

沈知遥对上靳凛视线的瞬间,如同被毒蛇盯上,猛地一个激灵,下身一热,

一股腥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浸湿了他的裤子。他连滚带爬地往后缩,

语无伦次地哭喊:“凛哥!靳总!饶命!饶命啊!我…我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别杀我!别挖她的眼睛!我…我帮您!我帮您按住她!”为了活命,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更彻底的背叛,甚至主动提出要成为施暴者的帮凶。

靳凛看着他这副丑态,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人性彻底失望的嘲弄。“你?”靳凛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你的手,还能用吗?”沈知遥一愣,下意识看向自己那只血肉模糊、指骨断裂的右手,

剧痛和恐惧让他脸色更加惨白。“看来是不能了。”靳凛自问自答,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不过,废物也有废物的用法。”他站起身,

对着阴影处微微颔首。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如同铁塔般的保镖无声地从角落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步伐沉稳,带着一股冰冷的煞气。他们径直走向沈知遥,像拎小鸡一样,

毫不费力地将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的他架了起来。“带他去‘清洗’一下,换身衣服。

”靳凛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明天,他可是重要的‘嘉宾’。”“是,靳总。”保镖应声,

拖着不断哀嚎求饶的沈知遥,像拖一条死狗般,走向地下室另一侧更深的黑暗。

苏晚棠眼睁睁看着沈知遥被拖走,听着他越来越远的、绝望的哭喊,心彻底沉入了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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