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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傅斯年林晚的虐心婚恋《在她心上剜个洞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虐心婚作者“尚小心”所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在她心上剜个洞》主要是描写林晚,傅斯年,冰冷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尚小心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在她心上剜个洞
主角:傅斯年,林晚 更新:2025-10-15 02:0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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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电子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机械的、不容置疑的权威。“306号,
林晚,出来。”铁门哐当一声被打开,走廊惨白的光线像一把利刃,劈开了囚室内的昏暗。
两个穿着白色护工制服的男人像两座沉默的山,堵在门口,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扭曲地投在光洁的地面上。林晚蜷在角落那张硬邦邦的床上,
身上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空荡荡的,布料粗糙,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
早已留下无数看不见的细小伤痕。几个月非人的“治疗”——那些冰冷的针剂,刺耳的噪音,
还有穿着白大褂的人面无表情的“问询”——已经磨掉了她大部分力气,像抽丝剥茧般,
将她一点点掏空。如今这副躯壳里,只剩下眼底深处一点不肯熄灭的死寂,
如同灰烬里最后一点残存的火星。护工没有得到回应,互相对视一眼,走上前来。
他们的动作谈不上粗暴,却带着一种程序化的、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人一边,
架起她纤细的胳膊,几乎是将她提离了地面,粗鲁地往外拖。
鞋底软绵绵地摩擦着光洁冰冷的地面,发出沙沙的、令人牙酸的声音。走廊很长,
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一模一样的铁门,像一口口冰冷的棺材。
头顶的日光灯管发出持续不断的、低沉的嗡嗡声,像无数只不知疲倦的苍蝇,
在她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上盘旋、啃噬。她知道要被带去哪里。心脏移植手术室。
用她这颗还在顽强跳动的心脏,去延续另一个女人的生命——傅斯年新欢,
那个叫苏雨柔的女人,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多么讽刺。傅斯年。这个名字像一枚烧红的烙铁,
在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烫下了永久的印记。她爱了整整八年的人,从青涩懵懂的少女时代,
到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曾经以为,哪怕他是一块冰,八年时间,
也足够她用自己的体温去焐热了。可现实给了她一记最响亮的耳光。是他,
亲手把她送进这所号称能“妥善照顾”她的私立精神病院。也是他,在她神智尚且清醒,
还能分辨出他声音里每一丝冷漠的时候,隔着这囚笼的栅栏,通知她,需要她的心脏。那天,
他就站在她现在被拖行的这条走廊的尽头。逆着光,穿着剪裁合体、价格不菲的手工西装,
身姿笔挺,肩线流畅,一如她初见他时,那个在画展光影交错间,惊艳了她整个青春的少年。
只是,那双曾经让她不顾一切沉溺其中的深邃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淬了毒般的厌恶,
和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利用。他的声音,透过病房厚重的门传来,清晰而残忍,
像一把钝刀,在她心上来回切割:“林晚,反正你已经疯了,活着也是浪费氧气。
雨柔需要一颗健康的心脏,你……就当是赎罪了。”赎罪?她赎什么罪?就因为那份,
她替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苏雨晴,顶罪的精神失常诊断书吗?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带着血腥气的画面汹涌而至。一年前,那个雨夜。
苏雨晴开着那辆扎眼的红色跑车,在城郊撞倒了一个晚归的拾荒老人。惊慌失措之下,
她选择了逃逸。是傅斯年,深夜找到她暂住的公寓,攥着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焦灼和恐慌,
不是为了她林晚,是为了那个闯了祸的女人。“晚晚,雨晴不能有事!
她刚刚拿了那个国际大奖,她的前途一片光明,不能毁在这里!
你不一样……你反正……”他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那未尽之语里的轻蔑,
比任何利刃都要伤人,“你就说你当时精神不稳定,产生了幻觉,一切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我会打点好一切,不会让你受苦的。”他语气里那种看似为她着想的“无奈”,
和她心底那点卑微到尘埃里的、妄图用这次“牺牲”换取他一丝垂怜、一点真心的小心思,
像两条毒蛇,缠绕着她,让她在那份伪造的诊断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于是,
她成了那个因为“爱而不得”导致精神失常,产生幻觉开车撞人的疯子。傅斯年动用手腕,
用金钱和权势将事情悄无声息地压了下去,然后,顺理成章地,
把她送进了这家完全由他控制的、与世隔绝的医院“接受治疗”。她曾经天真地以为,
这或许是她地狱的底层了。至少,她还在他“掌控”之下,或许,或许有一天,
他会发现真相,会来接她出去。直到苏雨柔——苏雨晴那个体弱多病的妹妹,心脏病发,
需要心脏移植。直到傅斯年发现,她林晚的配型,竟然奇迹般地吻合。原来,
她存在的最后一点价值,不是被他囚禁,而是把她这颗还在为他跳动的心,活生生地剜出来,
虔诚地献给他的新欢,以及他永远守护的白月光的妹妹。走廊似乎没有尽头。
消毒水的味道越来越浓,几乎要凝固在空气里。
她被拖进了一个更加明亮的房间——手术准备间。这里的一切都是冰冷的,不锈钢的器械台,
反射着天花板无影灯惨白的光,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仪器闪烁着红绿绿的指示灯,
发出低微的嗡鸣。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消毒水、酒精和某种奇特药味的冰冷气息,
让人不寒而栗。护士上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会动的雕塑。
她动作机械地撕开林晚病号服的袖子,露出她瘦削苍白的手臂。
冰冷的酒精棉球擦拭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凉意,激得她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她抬起头,目光空洞地扫过房间。最后,定格在房间角落上方,
那个正对着她、闪烁着微弱红色光点的监控摄像头上。他知道吗?傅斯年,
你现在是不是正坐在某个舒适的房间里,透过这个冰冷的镜头,看着这一切?
看着我是如何像待宰的牲口一样,被清洗,被准备送上祭坛?他知道她根本没疯吗?
知道那份诊断书背后,她替他守护的是谁那“光明”的前途吗?他知道……她肚子里,
曾经有过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悄悄孕育的小生命吗?那个在她被送进来之前,
偷偷藏起来的验孕棒,那两条鲜红的、代表着新生命的杠。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甚至没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夹杂着巨大恐慌和一丝微弱喜悦的情绪里回过神,
就被他冠上“疯子”的名头,关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在最初那些暗无天日的、名为“治疗”实为折磨的日子里,那个小小的、脆弱的存在,
在她一次“电休克治疗”后的昏迷中,悄无声息地流掉了。像一滴水,
蒸发在了这绝望的囚笼里。除了她身体里那短暂存在过的、撕心裂肺的坠痛,
和之后更深的空茫,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意。
护士拿起了留置针,透明的软管连接着冰冷的针头,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一点寒星般的光。
那点寒星即将刺入她苍白皮肤下青色血管的瞬间——一直如同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般的林晚,
猛地扭过头!那双原本死寂的眸子里,骤然爆发出一种近乎野兽般的、毁天灭地的光芒!
她张开嘴,用尽全身残余的、也是这数月来在绝望中积攒下的所有力气,
带着一种碾碎一切的恨意与决绝,狠狠地咬向了自己另一只手腕上最脆弱的那处!
那不是试探,不是警告。是终结!是报复!是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宣战!
“噗——”一声闷响,是皮肉被牙齿硬生生撕裂开的声音!
温热的、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瞬间涌满了她的口腔,顺着喉咙往下淌,
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甜!鲜血,如同找到了决口的洪流,
猛地从她纤细的手腕处喷溅出来!那么鲜艳,那么刺目!溅红了护士雪白的制服前襟,
溅在了旁边不锈钢器械台上,溅在了冰冷得反光的地面上,迅速晕开,
形成一片片不断扩大、凄艳到极致的绝望图案。“啊——!”年轻的护士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吓得失声尖叫,手里的留置针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落到角落。另外两个护工也惊呆了,
一时间竟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不断涌出的鲜血,
看着那个满嘴猩红、眼神却亮得骇人的女人。林晚却感觉不到疼似的。或者说,
身体上的疼痛,早已被心底那无边无际的、毁灭性的痛苦所淹没。她抬起头,
任由鲜血从嘴角不断溢出,顺着她尖俏的下巴蜿蜒而下,滴落在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上,
迅速洇开。她对着那个闪烁着红点的监控摄像头,咧开嘴,笑了。那笑容,扭曲,疯狂,
嘴角撕裂般上扬,露出被鲜血染红的牙齿,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癫狂的快意和毁灭一切的气息。鲜血还在流淌,
她的生命力正随着这鲜红的液体快速流逝。她用尽胸腔里最后一点气力,
声音因为血液的阻碍而显得嘶哑、模糊,却又异常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如同诅咒般,
告、诉、傅、斯、年……”“这、颗、心……”“我、碾、碎、了……”“也、不、给、她!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她身体里最后一点支撑也被彻底抽空。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浓稠的黑暗,耳边那些混乱的尖叫、奔跑声、警报声,
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水底传来,模糊而不真切。可她嘴角那抹诡异而畅快淋漓的笑容,
却凝固着,像是一个用生命刻下的、永恒的诅咒。真好。傅斯年。你想要我这颗心?拿去。
连同我这条你视如草芥、弃如敝履的命,一起拿去。只是,是碎的。被你,亲手碾碎的。
---“疯了!她真的疯了!她咬断了自己的手腕动脉!大出血!快!抢救!通知傅先生!
快啊!”手术准备间里乱成一团,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撕裂了医院惯有的、死气沉沉的宁静。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小滩血,还在不断扩大,那个躺在推床上的女人,手腕处血肉模糊,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被揉皱的纸,唯有嘴角那抹凝固的、染血的笑容,触目惊心。
当傅斯年接到电话,匆匆从一场重要的商业谈判中抽身,超速驱车赶到医院时,
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不是原本计划的心脏移植手术。是紧急抢救手术。主刀医生摘下口罩,
面色是职业性的沉重,眼底带着一丝未能完成任务的不安和面对权贵的惶恐:“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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