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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后,太子成了她朝思暮想的人

眠眠已入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姐姐死太子成了她朝思暮想的人》本书主角有江青宁江泠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眠眠已入眠”之本书精彩章节:由知名作家“眠眠已入眠”创《姐姐死太子成了她朝思暮想的人》的主要角色为江泠晚,江青属于古代,爽文,病娇,先虐后甜,青梅竹马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1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2:28: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姐姐死太子成了她朝思暮想的人

主角:江青宁,江泠晚   更新:2025-10-15 16: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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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成为太子妃的江家嫡女,死在成为太子妃的前夜。她手中紧握一封遗书,

请求太子迎嫡妹为侧妃。太子洒泪动容,遂请帝旨,帝允。

她看着镜中那张与姐姐极为相似的脸,唇角微扬。那封遗书,是假的。怀安堂内,

太子正坐在主位上喝茶,玄色锦袍上绣着暗金龙纹,衬得他面容愈发俊朗。见江泠晚进来,

他立刻起身,伸手想扶她泠晚,不用多礼。江泠晚却微微侧身避开,

屈膝行了个标准的礼:太子哥哥是君,泠晚是臣女,礼不可废。太子的手僵在半空,

双眸微微眯起,眼底闪过明显的不悦,随即又换上温和的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较真。

你姐姐的事,委屈你了。能替姐姐嫁给太子哥哥,是泠晚的福气,泠晚不委屈。

江泠晚羞涩垂首,声音轻轻柔柔。太子眼中划过一抹暗光,趁着她低头,

与她身后的环儿快速交换了眼色。两人落座,刚说了没几句,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江青宁提着裙摆跑进来,乌发上还沾着雪粒,

见到江泠晚明显一愣,随即有些委屈地屈膝行礼。太子殿下,二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是母亲让我来送暖汤的,我没想打扰你们…说着,落下泪来,更显得委屈。她一边说,

一边偷偷抬眼瞟太子,眼神里满是怯生生的爱慕,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江泠晚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嗲声嗲气的样子,极为厌恶地扭过头。太子见江青宁哭得可怜,

语气软了些:无事,你也是一片心意。快擦擦眼泪,仔细冻着。江青宁立刻破涕为笑,

从袖中掏出帕子擦脸,却不小心把帕子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动作太急,差点摔倒,

太子忙伸手抱住她。看她受了惊吓的可怜样子,忍不住轻笑。怎么这样冒冒失失的?

多谢太子殿下!江青宁脸颊泛红,依偎在他怀里,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细如蚊呐。

我…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她羞怯又委屈地抬眼说着,

雪白的小手柔柔攀住了太子殿下的衣襟,细嫩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太子的胸口,

眼神更是如同猫儿一般勾人,直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太子勾起暧昧的笑容,将她打横抱起,

满意地听到了小美人的惊呼声。他回头看向江泠晚,眉目冷淡带了抹不容置疑。

宁宁怕是伤着了,我送她回去歇着。江泠晚愣了神,转而带了些怒意地看向江青宁,

她此时正蜷缩在太子怀中,冲着自己挑衅地浮起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江泠晚气得身子都开始发抖,她从小接受的都是最正统的世家贵族礼仪修养,

何曾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着她的面就敢与她未来的夫君拉拉扯扯,眉目传情?!江青宁,

只不过是个庶女而已!太子哥哥,可是她分明是装的!

又指着着江青宁恨恨道:你能不知道我和太子哥哥正在谈话?怕是早就算好时间了吧!

你这副狐媚下作样子是想勾引谁?!江青宁在太子怀中瑟缩了一下,

假意哭道:二姐姐怎能这样冤枉我?我不过是体贴太子殿下罢了,我…我这就走!

不碍你的眼!说着,就挣扎着离开太子的怀抱,想要掩面离去。

太子紧紧搂住江青宁不让她走,又转头有些厌烦看着江泠晚。我原以为你是个好的,

原来竟是这么狭隘又恶毒的人,连宁宁这么单纯的姑娘都能被你随意诋毁名节,

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的?江泠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诋毁她?她还有名节可言吗?

太子哥哥难道看不出她是故意在勾引你?!她哪里有一点世家小姐的规矩礼法?

不过是个下贱的——啪——太子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厌恶地啐了一口。

口口声声的规矩礼法,无趣至极,真是令人恶心!江泠晚被打得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捂着脸狼狈地看着他,似哭似笑。明明…我才是你的侧妃…太子冷哼一声,

江青宁小手柔柔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软了声音。太子殿下别生气,

二姐姐只是有些木讷罢了,到底是…她掩唇轻笑:比不得大姐姐的活泼明媚。

见太子神色愈发阴沉,江青宁恍若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太子,

随着眼睛眨动,睫上的泪珠也一闪一闪的。青宁…青宁说错话了,太子殿下莫怪青宁。

太子宠溺地一笑,竟当着江泠晚的面就吻了吻她的发顶:青宁没有说错话,

善妒又眼皮子浅的东西,怎能与颜儿相比?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般看了眼江泠晚。

便是宁宁,也不知比她好了多少倍。说着,他不再理会江泠晚,

抱着江青宁大步走出了怀安堂。江青宁在太子怀中露出脑袋,

给了江泠晚一个志在必得的得意笑容。直到瞧不见他们了,

江泠晚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瘫软下来,环儿忙从地上搀扶起她。二小姐,您别气坏了身子。

江泠晚一边脸颊高高肿起,有些失神地坐在椅子上。气坏了又如何,在太子哥哥心中,

我甚至还比不过一个庶女…环儿小声劝慰着,二小姐,您何苦为了这么个东西生气?

您可是太子侧妃,将来要进宫当娘娘的!谁的地位能越过您去?太子侧妃又如何?

江泠晚惨笑了一声,抚摸上了自己红肿的脸颊。我和姐姐在宫中与太子哥哥一同长大,

明明是相似的样貌,他的目光却从未流连在我身上…她靠坐在椅子上喃喃着。姐姐聪慧,

活泼,深得太子哥哥的喜爱,我却只得到了一句木讷善妒的评价。环儿握了她的手,

循循善诱。二小姐,您何不…放下身段,迎合太子殿下呢?在这个位置上,您得争啊!

空洞的眼睛渐渐有了些焦距,她有些茫然地看向环儿。争…?环儿用力点头,二小姐,

您跟太子殿下服个软,凭着您的美貌,太子殿下的宠爱还不是手到擒来?江泠晚苦笑一声,

那么多年的循规蹈矩,现在突然要让她像一个戏子一样对着别人摇尾乞怜吗?

你…你再让我想想吧…环儿也不再多劝,只是贴心地搀了她的手,

带她一步步回小院里休息。路过江青宁的沐春居时,江泠晚隐约听到了一连串的欢笑声,

她麻木地站了一会儿,任由环儿搀扶着离去。也并未看到环儿意味深长的神色。

主子的计划…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为什么?!过得几日,

怀郡王府书房内突然爆发出尖锐的争吵声,惊走了一群飞鸟。

江泠晚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声音都在颤抖。让江青宁入东宫做太子妃?

我还是你们的女儿吗?一个庶女有什么资格做太子妃,还…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还要拿走母亲留给我的嫁妆?!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怀郡王吹胡子瞪眼地拍着桌子,极为不满地看着她。让宁宁做太子妃是太子殿下的决定,

更何况我们也与太子殿下商议过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宁宁自幼丧母,

你母亲就是她的母亲,做母亲的给女儿嫁妆有何不可?宁宁将来可是要做皇后的,嫁妆少了,

你让她的脸面,我们家的脸面往哪搁?那…我的脸面呢?你们在乎过我吗?

江泠晚仰望着他们,声声泣血。怀王妃看她这副样子,有些于心不忍:泠晚,你懂事些,

宁宁毕竟是你妹妹,你一人在宫中,性子又直,有个妹妹扶持你不是更好吗?

太子殿下也是怕你用身份压宁宁一头才…江泠晚后退了两步,

喃喃自语:她还不够得宠吗?抢了我的地位,抢了太子哥哥的怜惜,

现在连我的父亲母亲也要抢走了吗?江青宁搂着怀王妃的胳膊,依偎在她身边坐着,

语气怯生生的:二姐姐可是怪我抢了你的地位?我也不想的,

可是太子殿下执意…我也没有办法。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没有办法。

江泠晚冷笑:那你怎么不去死?害人精!江青宁的笑容僵在嘴角,

很快又如同受了天大委屈一般,趴在怀王妃怀中痛哭。原来是我碍着姐姐的眼了。

怀郡王把桌子拍得啪啪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还有一点世家贵女的风范?

宁宁做错了什么,你要咒她去死?她可比你机灵讨喜多了,入了东宫多少还能提点你一些,

免得你在太子面前说错了话,连累我们一家子!那我呢?我算什么?

江泠晚怔怔地看着他们张张合合的嘴,看着江青宁得意洋洋的脸,

她突然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踉踉跄跄地转身往外走去,也不理会身后的声音,

连在门外等候的环儿都没看见,回到屋内趴在床上痛哭出声。江,青,宁。她喃喃着。

环儿听着屋内的呜咽,轻笑了声。就快了…主子的图谋。就快实现了。

江泠晚萎靡了好一阵时日,总算勉强回过神来,只是自那之后显得更加沉默,

每日只要环儿陪着,其他时候在府里就如同一个透明的存在。然而她依旧还是江家的女儿,

没办法躲避初五的宫宴。环儿为她精心打扮了一阵,却依旧没能遮住那憔悴的神色。

站在王府侧门处,一想到等会儿进宫会被别人如何议论嘲笑,她不禁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给姐姐请安。江青宁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有些惊讶地捂着嘴:二姐姐怎么穿的如此朴素?莫不是…没有银子添置新衣服了?

她看着江泠晚难看的脸色,嬉笑着甩了一下帕子:二姐姐早说呀,

妹妹可以把穿旧不要的衣服送给二姐姐的,二姐姐可得好好珍惜,毕竟…

妹妹以后的衣服可都是有品级,有身份的正妃才穿得的,姐姐想穿…怕是逾制了吧?

她的笑容几乎掩饰不住,轻蔑地看了江泠晚一眼,搭着侍女的手摇摇上了马车。二小姐,

她也太过分了!环儿看着快速离去的马车,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罢了,走吧。

江泠晚麻木地摇摇头,上了马车,极为疲惫地阖上眼。宫宴一如既往的热闹,

然而往日里围在她身边奉承的小姐们,此时都围在了江青宁的身边,

听她炫耀着太子殿下赏赐的首饰头面。有些机灵的小姐看了她一眼,

面带不屑故意把声音放大了些。我看呐,有些人就是天生的贱皮子,

以为靠着姐姐的面子能一步登天,哪知人人都有命!她呀,可不就是不受宠又假清高的命?

可别这么说,说不定根本不是靠了姐姐的面子挣来的分位,而是靠了爬床的本事呢?

嘻嘻,看着规规矩矩的,内里原来这么浪荡不堪?她姐姐莫不是被她气死的吧?

要不怎么说是假清高呢,哪像江三小姐,太子亲自去请期下聘,以后还有更大的造化,

这可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江泠晚麻木地坐在位子上,那些话语针扎一般,

一根接着一根穿透了她。宴席过半的时候,太子带着微笑朝江青宁走来,

在她含羞带怯的目光下亲自扶起她。太子宠溺地看着她羞涩可人的样子,

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递给她:最近忙着准备大婚,都没多少时间去看你,

这块玉佩送给宁宁把玩,宁宁莫要怪我可好?江泠晚的目光停滞住了。

那是——姐姐的碧玉滕花佩!理智的那根弦——崩断了。江青宁含羞带怯地接过了玉佩,

随意把玩两下后,偏头看了她一眼,笑得得意,就要把玉佩往自己腰间挂。

江泠晚登时双目血红,推倒了江青宁去抢夺玉佩,太子见状狠狠将她挥开砸在墙上,

她的五脏仿佛移了位一般,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太子却根本没有去理会她,

焦急地搂着江青宁喊太医,即使江青宁不过是小腿磕到了桌角,稍稍有些淤青而已。

她望着四周的宫女太监,世家贵女,王公大臣们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

还有人幸灾乐祸地低语着。江家二小姐莫不是失心疯了?太子殿下也真够仁慈的了,

竟愿意娶这么一个疯女人。看她嫉妒的那个样子,莫不是在和自家妹妹争宠?

环儿赶紧过来扶了她起来,神色紧张:二小姐别听,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

江泠晚勉强扯了扯嘴角,偏头看去,太子已经抱着江青宁离开了保和殿。她呢喃了几句什么,

眼神空洞。突然,她转过头直直地盯着环儿。扶我去见太子哥哥。她一字一字吐出口。

去给…三妹妹赔罪!环儿被她空洞死寂的眸子震慑住,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呐呐称是,

扶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所过之处,那些嘲讽和鄙视的目光,并未让她停下脚步。好疼,

姐姐死前…也是这么疼吗?临水阁。太子细心地将青宁安置在贵妃榻上,

捧着她青淤的腿替她上药,眼底的心疼几乎快要溢出。青宁正屏气凝神,脸色羞红,

痴痴地看着太子。太子涂抹好了药膏后抬头,看见她这傻乎乎的全心依赖着他的样子,

有些自得地勾起唇角。刚准备说些什么,有侍卫轻叩门扉。主子,江二小姐求见。

她还敢来见我?太子皱眉低语了一句,脸色沉的简直能滴出水来,

冲着门外喝道:让她等着!太子殿下…江青宁拉拉他的衣袖,

神色委屈却又带着对姐姐的关心:还是让姐姐进屋来吧,外面那么冷,

姐姐身娇肉贵如何受的住?你啊,就是太心善了些。

太子拍拍她的头:她今日当着我的面都敢推搡你,平日里肯定没少磋磨你吧?

还替她说话呢,真是个笨的,若没人护着可怎么是好?

青宁睁着小鹿一样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鼻头哭的红红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太子殿下…愿意庇护我吗?太子眉眼染了笑意,声音低沉带着暧昧和蛊惑。

那要看宁宁…愿不愿意听我的话了?青宁愿意!她说的毫不犹豫,

又后知后觉般羞红了脸,眼神乱飘不敢直视他。太子眼中划过精光,望向她的目光更是满意。

太子哥哥…让我在这里等着?屋外开始飘起了雪花,江泠晚麻木地看了看天空,

冰冷疼痛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冲刷着她的身体。侍卫面无表情地点头,

略有些鄙夷地瞅了她一眼。…好,我等。江泠晚神色木然,安静地站在雪地里,

寒意从脚底一直往上冲,她从小就畏寒,此时完全是凭着一股子倔强强撑着。

环儿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二小姐,您的身体…江泠晚僵硬地冲着她笑了一下,轻轻摇头。

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雪地上,如同盛开的红梅。江泠晚愣愣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屋子,

隐约还有欢笑声从花窗里透出。雪越下越大,伤口已经不再流出血液,

江泠晚冻得连思维都僵滞住,泪痕已经凝结成冰,麻木绝望的感觉一波波冲刷着她,

让她几乎窒息。好冷,太子哥哥…好冷…环儿有些焦急地搀扶着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左右为难间,门吱呀一声开了。太子终于走了出来。江泠晚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忽的软了身体,一头栽倒,耳中只听到环儿惊呼了一声二小姐,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江泠晚觉得自己的胸口疼的厉害,沙哑着声音勉强开口:我这是…

一只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太子坐在她床边,神色温柔:可算醒了,感觉如何?

太医说你有些骨裂,又受了寒,接下来会发几天热,这段日子可不要瞎折腾了。

太子…哥哥?江泠晚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喃喃道:我在做梦吗?

太子轻笑一声:听环儿说,你已经知错了,是特意来向宁宁赔不是的?说着,

他又怜惜地抚摸了一下她的手。吃苦头了吧?叫你不听话。江泠晚摇摇头,

痴痴地望着他,声音低哑却带着明显的欢喜——她的太子哥哥心里是有她的!不苦,

泠晚真的知错了,太子哥哥不要抛下泠晚。太子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乖乖的,

我当然不会抛下你,你这么木讷,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江泠晚傻傻地点头:泠晚一定会乖,绝不会违逆太子哥哥的。太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江泠晚。很早以前,他就想要得到她了。但是她唯有在看到那个人时,眼中才会泛起光芒。

怎么才能让一个女人全身心地爱着自己呢?太子笑得温柔:泠晚先好好歇着,时间不早,

我也该回宫了,改日再来看你。江泠晚挣扎着想要坐起,又被太子按了回去,

他眉眼间带着宠溺和无奈。生了病就乖乖躺着,不用行礼了。以前的江泠晚,

都会一本正经地回应他:礼不可废,而如今…是,泠晚听太子哥哥的。

少女如同被拔去了爪牙的猫儿,乖顺地躺下,看着他的目光痴痴的,泛着浓浓的不舍。

太子转过身,嘴角的笑容和满意扩大了好几分。如今,已是他最听话的玩物。

在他转身的时候,少女嘴角的笑意扩大了几分,手中紧握的尖锐发簪闪着寒光。

她慢慢坐起身体,着迷地注视着太子的后颈,手中的发簪在一瞬间用力刺了下去!同时,

太子也若有所觉般回过了头…少女依旧躺在床上,甜甜笑着看他。他有些莫名地转过头去,

挥开了方才心底隐约的寒意,笑容仍显得志得意满。

怎么才能让一个女人全身心地爱着自己呢?当然是——摧毁她所有的支柱,让她失去一切,

只能摇尾乞怜地讨好他,依靠他,从他这里得到爱。让她——只能看着他!

太子笑得得意极了。而屋内,安静躺着的少女,舔了舔嘴唇,盯着自己握在手中的发簪,

勾起了愉悦的笑容。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了啊…简直是,度日如年。姐姐,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眉眼间尚还有些年幼的女孩坐在床前,紧紧握着那个与她容貌相似,

年长一些的少女的手。她担忧地将姐姐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希望能给姐姐带去一些温度。

晚晚,姐姐没事。病榻上的少女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即使她脸色极差,

却也能看出健康时,应是个活泼热情的姑娘。对!姐姐不会有事的,

我…我进宫去求太后娘娘,去求皇上,给你请最好的太医,你一定没事的!

小姑娘惶恐地握紧了她的手,泪水很快就糊了满脸,她拼命地擦拭着,想再多看看她的姐姐。

她唯一的姐姐,也是最疼她的人。姐姐已经缠绵病榻两年有余了。江家是太后的母族,

太后尤为喜爱这两个小家伙,常常召她们进宫陪伴。一来二往的,也就和太子熟稔了起来。

五位皇子中,太子幼时十分淘气,而三皇子是众皇子中最为谦和敦厚的,

他与太子殿下一母同胞,兄弟两个感情甚笃。姐姐和太子脾性相投,互生情愫,

她在旁看了也为姐姐暗暗欢喜,太子殿下虽然私下里淘气,但极为聪慧,

平日皇上安排的课业都完成得极好。年幼时,

她和三皇子撑着脑袋坐在太后宫中最大的那棵柏树旁,

看着姐姐和太子一会儿舞着树枝互相比试,一会儿上房揭瓦爬树翻墙,

宫人们急得跟着他们团团转——劝又劝不动,管又不敢管。这两个祖宗摔着哪一个,

他们都得吃挂落。——还得吃双份的。两个人有时为了一个问题争论得面红耳赤,到最后,

往往是姐姐拉住他,太子拉住三皇子。你俩说,我们谁说的对?!

作为姐控的她立刻狗腿子地开口:当然是姐姐了!三皇子顶着三道威胁的目光,

吭哧半天,脸都憋红了也憋不出一句话,然后不知是谁先憋不住,发出了猪叫似的怪声,

接着一个传染一个,他们就这样笑作一团,初时争论的是什么问题也忘了。等到了午膳时间,

太后娘娘久召他们不回,一个两个都玩的忘乎所以——错了,是姐姐和太子玩的忘乎所以。

她身为姐控,永远站在姐姐这边。三皇子是怕了他亲哥秋后算账,因此——太子不动他不动。

太子问他感不感动,他都要说一句不敢动。太后娘娘气得杵着拐杖跑出来撵着他们打,

然后就展开了一场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的戏码。当然,

最后都是以太后娘娘雄赳赳气昂昂地领着四个蔫巴的小萝卜头,

排成一排遛达回宫用膳为结局。那时候,真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了。

变故发生在太子八岁之时。大靖十六年,北戎发动战争,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侵占了大靖与北戎国土相接的一郡,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皇上任申屠溯将军为主帅,即刻起兵攻打北戎。这一战,是大捷。北戎低估了大靖的实力,

不得不送来他们最年幼的王子为质子,换取短暂的和平。皇帝仁慈,

并未对这个年幼的质子多加刁难,只将他囚禁在最偏远的宫殿中,严加看守。

江泠晚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宫宴时。宫宴太无聊了——饭菜是冷了的,姐姐是找不着的,

皇帝是话多的。她偷揣了两块点心,打算遛出去——她得去找姐姐,

万一姐姐迷了路可如何是好?找啊找啊,路越来越陌生,人也越来越少,

小姑娘扁着嘴都快哭出来了,呜呜咽咽地边哭边走。这是哪儿啊呜呜,还是皇宫吗呜呜,

呜哇姐啊——!她哭出了个带着倒钩的鼻音后,抬头看到了一个男孩儿,终于止住了哭声。

他面色有些沉郁,但年纪太小,所以仍是忍不住地打量她,带了些好奇和厌恶。你是谁啊?

小小的江泠晚仰头看着他,见他趴在墙头,她也来了兴致,她看姐姐经常爬的,

应该很简单。运功,提气,助跑一气呵成,她三两步就潇洒地攀上了墙头,

然后很臭屁地在他面前哼了一声。当然,上面这是她想象的。事实情况是:她脚一滑,

整个人呈五体投地状摔了个狗啃泥。男孩儿嘲弄地嗤笑出声,她倒也不恼,爬起来揉了揉脸,

仰头看他。你也是从宫宴逃跑出来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宫宴?

男孩讽刺地笑了那不是我这种人可以参加的,我只是个囚犯而已。哦!囚犯,

小江泠晚点点头。这是什么官位,管踢球的?还是管放饭的?不过她也没有深入了解的意思,

犹豫了半晌,从荷包中掏出那两块包好的点心,努力踮脚递给他。不用去宫宴可真好啊,

不用听那么多人叭叭地讲话,不用吃冷掉的饭菜。但你也应该饿了吧?我这儿有好吃的,

分给你。小姑娘的眼睛亮亮的,如同他的家乡北戎那里最美的星湖,盛满了细碎的星星。

他怔了一怔,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思,真的趴在宫墙上伸手去够。宫墙太高,手又太短,

江泠晚无奈地伸直了手也没法递给他。她左右转动着眼珠子,刚准备想别的办法,

就听到一声侍卫的厉喝声。谁在那里?!小姑娘吓得一哆嗦,

包着点心的纸包掉在了地上,她来不及可惜,看了一眼同样缩回脑袋的男孩儿,

只得呐呐出声:是,是我…江二姑娘?您这是?侍卫认得她,

也知道她在太后心中的份量,不敢怠慢。小姑娘红了脸:我姐姐迷路了,我出来找姐姐,

侍卫哥哥能带我去找吗?侍卫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忍俊不禁,

召来了一个宫女领着她回到宴会。等四周的声音重新安静下来,小男孩轻手轻脚翻过了宫墙,

捡起掉在地上的纸包,又翻了回去。很甜。她眼里的星光,也同样让他无法忘怀。原来,

她是江家的二小姐。那之后,他在唯一能看到殿外的窗户旁经常一待就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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