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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巷37号的回响

啦啦啦啦啦呀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救赎《梧桐巷37号的回响讲述主角沈砚之沈砚之的爱恨纠作者“啦啦啦啦啦呀呀”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著名作家“啦啦啦啦啦呀呀”精心打造的救赎,爽文,逆袭,穿越小说《梧桐巷37号的回响描写了角别是沈砚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242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50: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梧桐巷37号的回响

主角:沈砚之   更新:2025-10-16 03:3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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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抵达与初识我叫林晚,二十六岁。站在上海浦东机场的出发大厅,

我身边立着三个二十八寸的行李箱,它们像三只沉默而臃肿的巨兽,

装载着我过去五年在这座城市打拼的全部家当,

也仿佛装载着我所有的疲惫、迷茫和那微不足道的梦想残骸。就在昨天,

我还是陆家嘴某栋玻璃幕墙大厦里的一名广告策划,代号“林晚A007”,

每天被KPI、改稿、无休止的会议和地铁一号线的拥挤包裹着。我的工资,

大半奉献给了市中心一间只有十五平米、终年不见阳光的出租屋,剩下的,

则悉数交给了各种外卖软件。生活像一条被设定好程序的传送带,

我只是上面一个微不足道的零件,高速运转,却不知终将去往何方。改变发生在上个月。

外婆在云城老家安详离世。我请假回去奔丧。葬礼很简单,来的多是些我不认识的街坊邻居,

他们用带着浓重吴侬软语口音的普通话,说着外婆生前的种种。我站在殡仪馆门口,

看着那些陌生而淳朴的面孔,看着远处黛色的山峦轮廓,

再想起上海那永远灰蒙蒙的天空和永不停歇的车流人潮,一种巨大的虚空感攫住了我。

那座我奋斗了五年的、拥有两千多万人口的国际大都市,此刻感觉如此遥远而冰冷,

没有一寸地方,真正属于我。“晚晚,要不……你去云城住段时间吧?散散心。

”葬礼结束后,闺蜜苏晓在电话里劝我,“你外婆那老房子,我记得小时候去过一次,

院子里有棵好大的梧桐树,夏天特别凉快。反正你现在工作也不开心,不如就当放个长假,

好好想想以后要干什么。”电话这头,我沉默了。辞职的念头,像一颗被深埋的种子,

在那一刻破土而出。我想了整整三天。第四天清晨,我走进总监办公室,递上了辞呈。

总监有些错愕,试图用升职加薪挽留,但我只是摇了摇头。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

现在,我拖着那三个巨大的行李箱,终于站在了梧桐巷的巷口。七月的风,

裹挟着江南特有的湿热,扑面而来。巷口那棵据说不止百年的老梧桐,枝叶蓊郁,亭亭如盖,

风过处,满树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低沉而温柔的耳语。

阳光奋力穿过层层叠叠的叶缝,在脚下斑驳的青石板路上,砸出细碎而跳跃的光斑。

我深吸一口气,拉着箱子,轮子在石板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打破了巷子的宁静。

巷子不深,两侧是同样风格的黛瓦粉墙,偶尔有爬山虎肆意地蔓延,为老墙添上几分绿意。

一些院落门口坐着摇扇纳凉的老人,他们用好奇而友善的目光打量着我这个陌生的来客。

37号。到了。我仰起头,看着眼前这座老宅。比记忆中更显沧桑。粉墙不少地方已经剥落,

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砖基。木制的窗棂上,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花纹,只是岁月侵蚀,

有些地方已经斑驳模糊。门是厚重的木门,颜色深暗,门楣上挂着一块同样饱经风霜的木牌,

上面刻着两个遒劲有力的字——“砚园”。字是好字,可惜蒙了厚厚一层灰,

边缘甚至结了些蛛网。这就是外婆留给我的房子,我未来一段时间的栖身之所,

也可能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钥匙是律师交给我的,黄铜质地,沉甸甸的,

上面布满了细密的划痕。我将钥匙插进那把老旧的黄铜锁孔里,有些费力地转了两圈,

锁芯内部发出“咔嗒”一声沉闷的响声,像是某个沉睡多年的器官,被重新唤醒了心跳。

“吱呀——”我用力推开门,一股复杂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

那是灰尘、旧木头、淡淡霉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时光的陈旧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与此同时,久违的阳光像找到了突破口,猛地涌进室内,照亮了客厅,

也照亮了在空中肆意飞舞的、无数微小的尘埃。客厅里的陈设,

几乎和我记忆中外婆在世时一模一样。深色的老式木沙发,

上面铺着洗得发白、却依旧干净的蓝布坐垫。一张同样材质的茶几,边角已被磨得圆润。

茶几上,赫然放着一个搪瓷杯,杯口有个明显的缺口,杯身上,

“劳动最光荣”五个红色大字依然醒目,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特有的样式。

一切都仿佛凝固在了时光里。我把行李箱拖进来,反手关上门,

将外界的喧嚣与炎热暂时隔绝。累得几乎虚脱,我把自己扔进那张木沙发里,

布料散发出淡淡的阳光味道,看来邻居或者社区有人帮忙晾晒过。

窗外的梧桐叶依旧被风吹得晃动,它们的影子落在老旧但擦拭干净的木地板上,

形成一片晃动的、明明暗暗的光斑。我掏出手机,想给苏晓发个定位报平安,

却发现这里的信号格若有若无。折腾了半天,

才勉强连上附近一家名为“巷口咖啡”的微弱WiFi。“先收拾吧,别的慢慢来。

”我对自己说,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一楼的结构很简单,

客厅、厨房和一个狭小的卫生间。我花了半天时间,小心翼翼地将外婆留下的旧物整理出来。

大多是些日常用具,带着那个年代鲜明的印记。我找来几个空纸箱,将它们一一归类放好,

心里盘算着,等安顿下来,可以联系社区,看看他们那个“老物件展览馆”是否需要。

收拾完一楼,我沿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走上二楼。二楼的光线比一楼晦暗些,

走廊尽头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微光。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外婆的卧室,门虚掩着,

里面除了一张老式雕花木床和一个衣柜,别无他物。另一间房,在走廊的最里面,房门紧锁。

我试着拧了拧门把手,纹丝不动。这把锁,和楼下大门的锁制式不同,看起来更老旧一些。

我记得律师好像提过一嘴,说二楼有个房间的钥匙,可能挂在卧室衣柜里。

我走进外婆的卧室,打开那个带着镜子的老衣柜。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几颗樟脑丸滚落在角落。果然,在衣柜内侧的一个挂钩上,

挂着一把小小的、已经有些锈蚀的钥匙,钥匙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编织绳,

那绳子因为年深日久,已经变得非常脆弱,我轻轻一碰,就碎裂成了几段,簌簌落下。

拿着这把关键的钥匙,我再次走到那扇锁着的门前。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几分。这里面,

会藏着什么呢?钥匙插入锁孔的过程并不顺畅,锈迹阻碍了它的转动。

我耐心地来回试了几次,终于,“咔”的一声轻响,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这扇尘封之门。第二章 尘封的秘密门开的瞬间,

一股更为浓重、更为陈旧的灰尘和霉味混合着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忍不住侧过头,

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房间不大,约莫十平米,没有窗户,

只在靠近屋顶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布满蛛网的气窗,透进一丝微弱得可怜的光线,

勉强能让人看清屋内的轮廓。这里显然被当作储物间用了很久,

各种旧物——摞起来的藤条箱、几个看不清原本颜色的麻袋、一个断了腿用砖头垫着的凳子,

以及一个……斜靠在墙角、掉了漆的木制画架。画架?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外婆家并没有人会画画。“原来只是个堆杂物的房间。”我有些失望地嘀咕了一句,

但还是走了进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还能使用的家具,或者需要清理掉的东西。

脚下的灰尘积了厚厚一层,每走一步都会留下清晰的脚印。我蹲下身,

想去挪动一个盖着深蓝色土布的大木箱。那蓝布上落满了灰,我用手一掀,

灰尘瞬间如同烟雾般扬起,迷了我的眼睛,鼻腔里也满是呛人的味道。我揉着眼睛,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视线聚焦在那个木箱上。箱子是实木的,非常沉重,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它从角落拖到了房间中央相对空旷的地方。箱子的锁扣是黄铜的,

但已经锈蚀得不成样子,我试着用手掰了掰,那脆弱的锁扣竟然“啪”的一声,直接断裂了。

一种莫名的预感,让我屏住了呼吸。我缓缓地,掀开了这个沉睡了可能数十年的木箱盖子。

箱子内部,没有预想中的旧衣服或被褥,而是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

虽然因年代久远而颜色发暗,但依旧能看出当初的郑重。绒布之上,

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用牛皮纸仔细包裹的东西,看形状像是画稿。旁边,

还有一个浅黄色的牛皮纸信封,没有署名,只在正面用钢笔写了一行字:“吾之心事,

留待后人。”字迹清隽,笔锋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文雅和风骨,

与这个破旧的木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心跳骤然加速,

像是无意间闯入了某个精心掩藏了半生的秘密基地,

指尖都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发现而微微发麻。我首先拿起了那个牛皮纸信封,

触手是一种干燥而脆弱的质感。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封口,里面是一沓信。

信纸是那种早已泛黄、边缘有些脆化的稿纸,我极其轻柔地抽出了最上面的一封。

信是用钢笔书写的,同样的清隽字迹,只是略显潦草,带着写信人的情绪:“砚之吾弟,

见字如面。昨日收到你寄来的新画稿,反复观之,功底愈发深厚,笔意也更显凝练,

兄心甚慰。然,今日携画稿前往《江南文艺》杂志社,李编辑看后,虽肯定你的技巧,

但仍言画风‘过于阴郁沉静,不合时宜’,再次退稿。彼言语间多有惋惜,

亦劝你……不如找个正经工作,莫再执着于此道,虚耗光阴。兄闻之,

心中亦感怅然……”砚之?我接着往下读,信末的署名是“仲文”,

日期是“一九八七年四月十二日”。一九八七年!那一年,我的父母都还未曾相识,

我更不知在何处。一股跨越了三十七年时光的洪流,透过这薄薄的信纸,

猛地冲刷在我的心上。我迫不及待地拿起另一封,字迹与之前略有不同,更为瘦硬,

也带着一丝急切:“仲文兄,来信收悉,感激挂念。杂志社退稿之事,我已习惯,

兄不必过于介怀。只是你提及家中所托之美术老师一职,我思虑再三,恐难从命。

教学固然是正道,然每日备课授课,琐事缠身,势必占去我大量时间与心力。

我深知自己愚钝,唯有将全部心神倾注于画笔之下,方觉不负此生。我总觉着,我的画,

纵使此时无人能懂,将来……总会有人懂的。”信的末尾,署名是“砚之”,日期稍晚几天。

我的眼眶有些发热。这是一种怎样的坚持?在看不到希望的漫漫长夜里,

仅凭着内心的一点微光,固执地前行。我放下信,双手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拿起了那叠用牛皮纸包裹的画稿。解开系着的细绳,将画稿一层层展开。第一张,

是铅笔素描,画的是巷口那棵梧桐树。笔触细腻到了极致,光影处理得无与伦比,

不仅树叶的层次感分明,甚至连阳光透过叶隙,在地上投下的那种颤动的、破碎的光斑,

都被捕捉和再现了出来。我能清晰地想象出,一个清瘦的年轻人,

是如何日复一日地站在巷口,拿着画板,屏息凝神,一笔一笔地,将他眼中的世界,

虔诚地搬到纸上。第二张,是水彩。画的是雨中的梧桐巷。青石板路被雨水浸染成深黛色,

泛着幽微的光。一个穿着蓝布旗袍的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正袅袅婷婷地走在巷子里。

画家只画了她的背影,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温婉的发髻,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脖颈。

画面朦胧,水汽淋漓,仿佛能听到雨滴敲击石板和伞面的声音。画的右下角,

用纤细的笔触写着:“雨巷,一九八六年秋”。第三张,第四张……我一口气翻看了许多张。

有画云城老钟楼的,夕阳将砖石结构的钟楼染成了温暖的金红色,

连钟面上斑驳的痕迹和指针都清晰可辨;有画河边浣衣的妇人的,她们坐在青石台阶上,

用木棒捶打着衣物,河水漾开一圈圈涟漪;有画静物的,一个素雅的白瓷碗里盛着清水,

养着几颗雨花石;还有画人物的,一个在窗边读书的少女侧影,

阳光勾勒着她柔软的发丝……每一幅画,都充满了鲜活的生活气息,

却又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温柔的孤独。我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

这个名叫沈砚之的年轻人,拥有一颗多么敏感而细腻的心。

他把他看到的、感受到的江南风物与市井人情,都小心翼翼地、饱含深情地揉进了他的画里。

可这些倾注了心血的画作,却在当年,从未得到过应有的欣赏。我坐在地上,

背靠着那个冰冷的木箱,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画稿。那是一张自画像。

画中人应该就是沈砚之本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眼清俊,鼻梁高挺,

嘴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他穿着一件那个年代常见的灰色衬衫,领口的扣子系得一丝不苟。

他的眼神,清澈,却带着一种深刻的忧郁,然而在那忧郁深处,

又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近乎执拗的倔强。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画外的我,

跨越了近四十年的时光,无声地诉说着:“你看,这就是我。这就是沈砚之。”那一刻,

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与共鸣,紧紧攫住了我的心。第三章 拼凑的人生那天晚上,

我几乎一夜未眠。我将那个沉重的木箱彻底清理出来,

把所有信件和画稿都搬到了二楼我暂住的卧室里。我找来了干净的软布,

将书桌擦拭得一尘不染,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泛黄的信纸和受潮卷边的画稿,

一一在桌面上铺开。台灯温暖的光晕笼罩着这些来自过去的遗物,

我仿佛能闻到时光在上面流淌过的味道。我一封一封地读着信,一共三十七封,

时间跨度从一九八五年到一九九零年。信纸脆弱,我动作轻柔,

生怕一不小心就破坏了这些承载着一个人半生命运的凭证。通过这些信件,

我像一个耐心的考古学家,一点点地拼凑出了沈砚之短暂而寂寥的人生轨迹。

他出生在云城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亲是国营厂的工人,母亲是家庭妇女,家境不算富裕,

但也勉强温饱。沈砚之从小就对画画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和热爱,没有钱买画笔和纸,

他就用树枝在泥地上画,用捡来的烟盒纸、废报纸的边角料画。高中毕业后,

他心心念念想报考省城的美术学院,这在他父亲看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是“不务正业”、“不能当饭吃”的荒唐行径。父子二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最终,

年轻气盛的沈砚之负气离家,独自搬了出来,

租住了这间梧桐巷37号的老宅——也就是后来的“砚园”。为了谋生,

他尝试给一些杂志社、报社画插画,稿费微薄,且极不稳定,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

但他把所有省下来的钱,都用来买了画材。他保持着极其规律的作画习惯,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着画板去巷口、去河边、去云城的各个角落写生;晚上,

就在这间小屋昏黄的灯光下,涂抹他的水彩,勾勒他的素描。

他满怀希望地将自己的画稿寄往全国各地的出版社、美术馆,期盼能得到认可,

但绝大多数都石沉大海,偶尔收到的退稿信,

也多是几句程式化的、冰冷的“不符合本刊风格”或“题材不受欢迎”。

信中还频繁地提到一个名字——曼卿。曼卿是住在附近的邻居,在当时的街道办工作。

她温柔娴静,是少数能理解并欣赏沈砚之画作的人。她常常在他作画时,

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有时会给他带去一碗热腾腾的粥或几个自己做的点心。沈砚之在信里,

用羞涩而深情的笔触记录着与曼卿相关的点滴: “今日曼卿来,见我新作的《雨巷》,

凝望许久,说甚喜其中意境,恍惚能听到雨声。她还说,待我日后成名,定要将此画购下,

挂于她客厅正中。”字里行间,洋溢着被理解的喜悦。

“曼卿今日穿了一件新制的蓝布旗袍,领口绣着细小的白兰,很是清雅。我未敢告诉她,

我偷偷画下了她的背影。” “仲文兄,我近日心中颇不宁静。曼卿父母似在为她张罗亲事,

对方是政府机关的公务员,家境颇丰。我……我除却这满室画稿,一无所有。”现实的压力,

终究还是碾碎了这点滴的温情。一九八八年的冬天,沈砚之在信中写道,字迹潦草,

墨迹多有洇开,显然是泪水所致: “曼卿今日来与我告别。她下月初八便要出嫁了。她说,

父母之命,难以违抗。她说,对不起。我无言以对,只将那张《雨巷》取出,赠予了她。

她说,她会永远珍藏。”从那以后,沈砚之信件中的色调,明显变得更加灰暗和消极。

他提到自己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画笔也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灵气,常常对着一张白纸发呆,

一坐就是一天。信中充满了对自我价值的怀疑和对前途的绝望。最后一封信,

写于一九九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是写给仲文的,只有寥寥数行,

笔迹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掉: “仲文兄,我累了。身心俱疲。所有画稿,我已整理封存,

若有缘被后人见之,望其能懂我心事一二。此生蹉跎,辜负兄长期望,深感愧疚。

就此……别过。”信,在这里戛然而止。一九九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之后,

再也没有任何关于沈砚之的消息。他去了哪里?是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的云城,远走他乡?

还是……我想到了他那句充满倦怠的“我累了”,以及“就此别过”的决绝,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脑海,让我不寒而栗。我放下最后一封信,望向窗外。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可我的心中,

却充满了为一个逝去灵魂而感到的悲伤。我抱起那些冰冷的画稿,将它们紧紧搂在怀里,

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去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沈砚之的自画像上。

“沈砚之,”我对着空气中无形的存在,轻声但坚定地说,“你的画,我看到了。你的心事,

我懂了。”第四章 让回响发生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足不出户,

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整理沈砚之遗作的工作中。画稿一共七十八张。

我按照信中提到的大致时间顺序,将它们重新排列。用更专业的绘画用品清洁软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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