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救护车的汽油，却不知车要去救她亲儿子

急救车半路，主任李丽梅非要停车给变形金刚拍照，哄她儿子。我劝她救人要紧，

她反手一巴掌：“再多嘴就滚下去！我儿子最大！”接着，她又让司机抽救护车的油，

加进她的私家车。整整耽误了40分钟。等我们赶到时，孩子已经没了呼吸。

李丽梅还在嘲笑我：“说了是小题大做，你看，现在家属都不急了。”她没看到，

孩子父亲转过身，那张脸和她老公一模一样。而那死去的孩子，

戴着她早上亲手为儿子戴上的长命锁。

**1**“嘀——呜——嘀——呜——”刺耳的警报声划破城市午间的宁静，

我死死抓着扶手，心脏随着救护车的颠簸一下下撞击着胸腔。我是实习医生王月明，

这是我第一次跟急诊科主任李丽梅出车。电话里说，一个五岁的男孩在新建的游乐场玩耍时，

从高处坠落，头部着地，情况万分危急。每一秒，都可能是生与死的距离。“停车！

”就在救护车准备上高架桥时，李丽梅突然尖叫一声。司机老张猛地一脚刹车，

巨大的惯性让我差点飞出去。“李主任，怎么了？”老张惊魂未定。

李丽梅却兴奋地指着窗外，高架桥下立着一个巨大的变形金刚模型，是新开的商场做的宣传。

“快，给我拍张照，我儿子最喜欢这个了，我发给他看看。”她拿出手机，

兴致勃勃地调整着角度，完全无视了我们正在执行的紧急任务。我忍不住开口：“主任，

救人要紧，我们……”话没说完，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来。“你一个实习生，懂什么？

”我咬着牙：“可是孩子情况危急，我们多耽误一分钟……”“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李丽梅指着我的鼻子，满脸的刻薄与傲慢。

“再多嘴就滚下去！我儿子最大！哄我儿子开心比什么都重要！”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司机老张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李丽梅心满意足地拍了十几张照片，仔细挑选，P图，然后发了个朋友圈。做完这一切，

她才懒洋洋地挥挥手。“行了，开车吧。”救护车重新启动，可我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这不仅仅是渎职，这是在草菅人命！我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肉里。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因为她拍照，我们整整耽误了20分钟。**2**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车子刚开出去不到十分钟，李丽梅的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

语气瞬间变得娇嗲无比，和平时在医院里颐指气使的样子判若两人。“哎呀，亲爱的，

我今天开我那辆跑车出来的，早上出门急，忘加油了。”“现在堵在半路了，

怎么办嘛……”“你来接我？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了。”她眼珠一转，

目光落在了救护车的油表上。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不敢相信。挂了电话，

李丽梅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主任的派头。“老张，靠边停车。”老张一脸为难：“主任，

这……这是快速路，不能随便停啊。”“让你停就停，哪那么多废话！

”李丽梅不耐烦地吼道，“我车没油了，你从救护车里抽点油给我加上。

”老张的脸都白了：“主任！这可是救护车的油，是救命用的！再说，我也没工具啊！

”“我后备箱里有！”李丽梅理直气壮，“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朋友还等着我呢！

”我再也忍不住了。“李主任！你不能这么做！这是违法的！车里的孩子还在等我们去救命！

”李丽梅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鄙夷。“王月明，你是不是不想转正了？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整个医疗系统混不下去？”她的威胁像一把刀，

抵在我的喉咙上。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实习生，而她是手握大权的主任。我的前途，

我的一切，都捏在她手里。可我一闭上眼，就仿佛能看到那个坠楼的孩子，

看到他父母焦急绝望的脸。“我不能。”我一字一句地说，“就算被开除，

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么做。”“好，好得很！”李丽梅气得发笑，“老张，

把她给我扔下去！”老张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抖，他看看我，又看看李丽梅，满脸都是挣扎。

李丽梅从包里抽出一沓钱，直接甩在仪表盘上。“这是五千块，干不干？

”老张的呼吸瞬间粗重了。他家里的情况我知道，老婆常年卧病在床，孩子还在上学，

全靠他一个人的工资。最终，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哑着嗓子对我说：“小王，对不住了。

”他真的停了车，从李丽梅的私家车后备箱里拿出油管和油桶，开始抽取救护车的汽油。

我被李丽梅推搡着，几乎要被推出车门。就在这时，我急中生智，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

同时将急救记录本死死抱在怀里。我用笔在上面飞快地写着。“10:50，

主任李丽梅要求司机老张抽取车用汽油，为她的私家车加油，预计用时15分钟。

”李丽梅看到了我的小动作，一把抢过记录本，看到上面的字，脸色瞬间变得狰狞。

“你敢记录我？你找死！”她撕下那一页，揉成一团，狠狠砸在我脸上。然后，

她一脚把我踹下了车。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救护车扬长而去，留给我一串嚣张的尾气。

我摔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那辆本该救死扶伤的白色车辆，在光天化日之下，

做着如此龌龊的勾当。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感将我淹没。

**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医院的。等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

换下被蹭破的白大褂时，李丽梅和老张也回来了。李丽梅春风满面，

手里还提着一个崭新的限量版包包，显然是抽完油后又去逛了街。她看到我，

像看到一只苍蝇，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哟，还没滚蛋呢？脸皮够厚的啊。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王月明，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上班了。

我会告诉人事，你业务能力差，还顶撞上司，不适合做医生。”周围的同事都低着头，

没人敢为我说话。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那里有她草菅人命的证据。

我冷冷地看着她：“那个孩子呢？你们赶到了吗？”李丽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说了是小题大做，家长瞎紧张而已。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孩子早就没气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个生命的逝去，语气里没有半点惋惜，反而带着一丝嘲弄。“你看，

现在家属都不急了，安安静静的，省了我们多少事。”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家属不急了？那是哀莫大于心死！“李丽梅！”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会有报应的！”“报应？”她笑得更开心了，“我的报应就是升职加薪，

买更多的限量版包包。而你，只能夹着尾巴滚出这个行业！”她笑着，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急诊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男人冲了进来，双眼通红，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他一把抓住李丽梅的胳膊，声音嘶哑地咆哮。“为什么！

为什么来了这么晚！我打了那么多遍急救电话，你们为什么现在才到！

”李丽梅被他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想甩开男人的手，却被对方死死钳住。

“你谁啊？放开我！保安！保安！”男人却不理会她的尖叫，

只是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周围的同事都围了过来，但没人敢上前。

我看着那个男人，觉得有些眼熟。忽然，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这张脸……不就是李丽梅办公桌上，那张全家福里的男主人吗？他是李丽梅的老公，张伟！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向急诊室的抢救床。床上躺着一个用白布盖着的小小身体。一阵风吹过，

白布的一角被掀开。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个孩子脖子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长命锁。那款式，

那花纹……我猛地想起，今天早上，李丽梅还在办公室里炫耀，

说这是她特意去庙里给儿子求来的，早上亲手给他戴上的。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4**李丽梅的笑容彻底凝固在脸上。她难以置信地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当她看清那熟悉的衣物和那把刺眼的长命锁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儿子……我儿子明明在游乐场等我……”她疯了一样挣脱丈夫的手，

跌跌撞撞地扑向那张抢救床。“航航！我的航航！”她老公张伟一把将她推开，力道之大，

让她狼狈地摔在地上。“你还有脸叫他的名字！”张伟的咆哮声响彻整个急诊大厅，

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愤怒。“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早上非要去逛街买什么限量版包，

我会一个人带儿子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吗？”“要不是你电话一直占线，我能联系不上你吗！

”原来，今天早上，李丽梅和张伟大吵了一架。李丽梅看上一个好几万的包，

非要张伟给她买，张伟觉得太贵，两人不欢而散。为了报复，李丽梅故意把张伟的电话拉黑，

自己则拿着信用卡，约了“朋友”去逍遥快活。她以为张伟会像往常一样，

带儿子去那个安全的室内儿童乐园。却没想到，为了哄被妈妈放了鸽子的儿子开心，

张伟带他来了这个新开的、安全设施还不完善的户外游乐场。而她，在接到急救电话后，

沿途为了给儿子拍照，为了给情夫的车抽油，生生耽误了自己亲生儿子的救命时间！

她所谓的“亲爱的”，根本不是她老公！那个占线的电话，也不是因为信号不好，

而是她和情夫正在通话！所有的巧合，所有的耽搁，都像一根根绳索，

最终勒死了她自己的孩子。李丽梅瘫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终于明白，

她嘲笑的那个“不着急的家属”，是她自己。她亲手断送了自己儿子的最后一点生机。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猛地指向我。“是她！是这个实习生！是她非要记录什么，耽误了时间！都是她的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迎着那些或怀疑、或审视的目光，

平静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李丽梅那尖锐刻薄的声音，

清晰地在急诊大厅里回荡。“再多嘴就滚下去！我儿子最大！”“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朋友还等着我呢！”接着，是我被踹下车时，手机录下的，她和司机老张的对话。“主任，

油……油加好了。”“嗯，这是给你的钱，今天的事，敢说出去一个字，你知道后果。

”铁证如山。李丽梅的脸，一瞬间变得比地上的白布还要惨白。**5**事情彻底闹大了。

医院连夜成立了调查组，警察也介入了。

在我的录音和那份虽然被撕毁、但内容已经印在我脑子里的急救记录面前，

李丽梅和司机老张无从抵赖。更讽刺的是，我被踹下车后，怕记录本被她销毁，

急中生智用手机拍下了我写的那一页。那张照片，成了她亲手杀死儿子的铁证。

“10:20，主任要求停车拍照，用时20分钟。”“10:50，

主任要求抽取车用汽油，用时15分钟。”每一条记录，都像一把刀，

精准地插在李丽梅的心脏上。她被立刻停职，接受调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

每天在医院的走廊里游荡，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是我，不是我……”但没有人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