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死对头把我当傻猫,却在我忌日哭红了眼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他还不知道壳子里是我 ##他居然在我忌日对着照片哭 ##还说他妈暗恋老子十年了?

! #现在,我看着地上那排他教我说话的按钮。周屿,你完了。

你深藏多年的秘密——你的猫,要用语音公放啦!——————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

发出细密又持续的沙沙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周屿靠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塑料小按钮,眉头拧着,试图集中注意力。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但不浓,只是让他平日里略显锐利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和固执。“听着,

”他对着蜷缩在沙发另一头的我——一只通体漆黑,只有爪子是白色的猫,语气异常认真,

甚至带着点恳求。“这个,是‘饿’。”他伸出手指,用力按了一下那个蓝色按钮。

一个清晰的、电子合成的女声立刻响了起来:“饿。”按完,他抬眼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某种期待。仿佛我下一刻就该恍然大悟,

然后冲过去用爪子精准地按下那个按钮,告诉他我饿了。但我只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瘫着,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着沙发垫子。开玩笑,

我怎么可能如他的愿。生前我俩是针尖对麦芒的死对头。这一切得从大学开学第一天说起。

我们同系同班,还被分到了相邻的座位。自我介绍时,我说我高考数学148,

他下一秒就说他149。我说我喜欢卡夫卡,他立刻接话说卡夫卡太过悲观,不如加缪。

连我们穿的白衬衫都是同一个牌子的不同色系。从那天起,

身边的同学老师就总爱把我们放在一起比较。比成绩,比项目,比谁先找到实习,

比谁在辩论赛上更出风头。我们就像被无形的手摆在一起的两件商品,

时时刻刻被人评头论足。“周屿和林栩这次综测又只差一分!”“你们发现没,

操场上有周屿打球的时候林栩从来不去看。”“他俩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啊?

每次见面都冷着脸。”起初我们只是暗自较劲,后来就变成了公开的竞争。

直到大二那次全国大学生创业大赛,我们各自带队,项目方向惊人相似。最终评选前夜,

我发现我们组的核心数据竟然出现在他们组的展示稿里。我当场拦住他,

气得浑身发抖:“周屿,你够可以的啊,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他脸色瞬间变了,

眼神冷得吓人:“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偷了你们的数据?”“难道不是?

这份展示稿除了你,还有谁能接触到?”“林栩,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不然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是一向如此吗?

”我在气头上,口不择言。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眼神从震惊到愤怒,

最后全部归于冰冷的失望。他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就走。

后来查明是他们组一个组员私下打听到我们数据,擅自用了。那个组员公开道了歉,

但我和周屿之间某种东西已经彻底碎裂。从那以后,我们真正成了死对头。

公开场合互不相让,私下里视而不见。较劲成了习惯,对立成了本能。

我以为我们这辈子就会这样过去,在永无止境的竞争中耗尽所有交集。谁知道眼睛一闭一睁,

我居然变成了周屿刚捡来养的小猫咪,还是奶牛猫。命运这玩意儿,

有时候真是恶趣味到了极点。他见我没反应,叹了口气,并不气馁,

又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红色的按钮,郑重其事地放在蓝色按钮旁边。“这个,”他再次按下去,

“是‘难受’。”电子声:“难受。”他大概是怕我哪里不舒服不会表达吧。可他忘了,

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窝在这副毛茸茸躯壳里的,是那个曾经能把他气得跳脚的我。

我健康得很,纯粹是心里不痛快,不想配合他。“来,试试?

”周屿把两个按钮往我这边推了推,自己往后退了点,给我腾出空间。他的眼神很专注,

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认真。我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站起身,伸了个夸张的懒腰,

然后迈着优雅自认为的猫步,走到那两个按钮前。周屿的呼吸似乎都放轻了,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爪子。然后,我在他的注视下,抬起前爪,

看似随意地、噼里啪啦地对着两个按钮一顿乱按。“饿。”“难受。”“难受。”“饿。

”“饿。”“难受。”电子音毫无感情地交错响起,速度快得毫无意义,像一出荒诞的闹剧。

周屿:“……”他脸上那点期待瞬间垮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浓的无奈和疲惫。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身体向后重重靠进沙发背里,长长地、带着酒气地呼出了一口气。

“小黑,”他叫着这个毫无创意可言的名字,声音里透着无力,“不是这样乱的。

你要有需要的时候再按。懂吗?”懂,当然懂。但我偏不。我歪着头,

用那双在夜里能反光的猫眼看着他,故意又伸出爪子精准地按了一下“饿”。“饿。

”电子声响起。按完,我抬头看他,一脸“我按了,然后呢?”的无辜表情。周屿看着我,

看了好几秒,最终败下阵来。他伸出手,不是要打我,而是轻轻落在我的脑袋上,

有些粗糙的指腹揉了揉我的耳朵和后颈。他的动作很温柔,甚至有点小心翼翼,

但这温柔却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我不需要他的温柔,尤其不需要他对着“一只猫”的温柔。

生前我们除了争吵,几乎没有过任何像样的、心平气和的肢体接触。现在倒好,变成猫了,

反而能享受到这种待遇。这算什么?讽刺极了。我甩了甩头,避开他的抚摸,跳下沙发,

头也不回地走向猫窝,用背影表达我的不合作。身后传来周屿更低的一声叹息。

他默默地收起了那两个按钮,放在了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接下来的日子,

周屿似乎跟这些按钮较上了劲。

他又陆续添置了几个新按钮:“玩”、“谢谢”、“对不起”……甚至还有一个“烦死了”。

“这个,‘玩’。”他按了一下绿色的按钮,然后拿起我最喜欢的那根带着羽毛的逗猫棒,

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羽毛掠过我的鼻子,痒痒的。我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

高贵冷艳地别开了头。开玩笑,羽毛球是生前我最爱的运动之一,

现在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玩。他坚持不懈地晃了十分钟,最后自己累得瘫在沙发上,

嘟囔着:“你这猫,怎么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我内心冷笑:不是不感兴趣,

是不想对你感兴趣。他又尝试教我“谢谢”。每次给我添粮换水后,

他就抓着我的爪子去按那个按钮,按完了才会松开我让我去吃。我宁可不吃也不就范,

几次之后他只好放弃。最可笑的是那个“对不起”。他有一次加班到很晚,

忘记给我开猫罐头虽然我作为人类灵魂并不真的在乎这个,回来后他就抱着我,

按了好几下“对不起”,然后才去开罐头。我吃着罐头,心里五味杂陈。

生前吵得最凶的时候,我们都从来没对彼此说过一句“对不起”。现在倒好,

为了一罐猫罐头,他居然这么轻易地说出了口。这简直是对我们过去所有争执的一种讽刺。

当然,绝大多数时候,我继续我的乱按政策。他越是耐心教,我越是捣乱得欢。

他把按钮摆成一排,我就专门挑他不希望我按的顺序来;他试图教我组合按键,

我就干脆在上面蹦迪,把所有按钮一次性全部触发,制造出一片电子音的混乱现场。

周屿从最初的期待,到无奈,到好笑,最后甚至有点习惯了。有时候他下班回来累得瘫倒,

会把我抱到腿上,一边摸着我的毛,一边自言自语:“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嗯?

还是故意的?”我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呼噜声,心里却在想:你才笨,

连猫壳子里换人了都发现不了。他教得认真,我破坏得尽心。

我们之间仿佛又形成了一种新的、古怪的对抗模式。只是这种对抗里,

他不再是那个言辞犀利、寸步不让的周屿,而是一个对着一只“笨猫”无可奈何的普通男人。

他下班回家会先喊一声“我回来了”,然后看看我在哪里。

吃饭的时候会絮絮叨叨地跟我说一些工作上的琐事,比如哪个客户很难搞,

楼下新开了家奶茶店味道不错,今天地铁又坐过站了……这些琐碎的日常,

一点点拼凑出我离开后他的生活。我发现他其实是个有点马虎的人,经常找不到钥匙,

出门时会差点忘记带手机。他喜欢吃辣但肠胃又不太好,每次吃完都要后悔。

他洗澡的时候喜欢哼歌,跑调跑得厉害,但我居然慢慢觉得那难听的调子有点顺耳了。

这些发现让我感觉很奇怪。生前我眼中的周屿,是那个永远一丝不苟、无懈可击的竞争对手。

我从没见过他这一面——有点懒散,有点迷糊,会对着猫自言自语,

会因为吃到好吃的而眼睛发亮。这些日常的、琐碎的温柔,像细小的沙子一样,

一点点渗进我心里。我一边抗拒着,一边又不可避免地习惯着。

甚至开始期待每天他下班开门的那一声“我回来了”。直到那天晚上。那天他回来得很晚,

身上的酒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重。脚步有些虚浮,脸色也不太好。

他没像往常一样先来找我,甚至没开大灯,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和路灯的光晕,

摸索着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直接坐在了地毯上。他背对着我,望着窗外沉沉的夜空,

一动不动,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安静,

连他沉重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我蹲在猫爬架上,看着他孤独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有些发紧。

这种状态的周屿,很陌生。他就在那里坐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睡着了。然后,

他忽然动了一下,从裤袋里摸出了手机。屏幕亮起的光瞬间照亮了他一小片侧脸,

他的眼神有些空茫,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似乎在查看日期。看了好一会儿,

他盯着那屏幕,仿佛要把它盯穿一样。接着,他肩膀微微垮了下去,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一部分力气,把头深深埋进了膝盖里。他在看什么?

那个日期有什么特别的?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轻巧地跳下猫爬架,

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不远处,借着微弱的光,看向他手机屏幕上的日历。

那个被圈出来的日期,下面标注着两个小小的字。忌日。我的忌日。我的心跳好像停了一拍。

身体瞬间僵住了。原来今天是……我的忌日。所以他才这么反常?所以才喝得这么醉?

周屿依然埋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踉跄着走向卧室。我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躲在门边,

探出半个脑袋看着里面。他没开灯,直接扑倒在了床上,面朝上躺着。静默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