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兄酒驾撞死人,当场逃逸,警方锁定他为嫌疑人。
爸妈竟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去警局顶罪认凶。
“你哥是陈家唯一的继承人,怎么能去蹲大牢?反正你活着也没出息,能替你哥顶罪也算是做了贡献!”
相恋五年的未婚妻也柔声劝解道:
“你们是亲兄弟,怎能忍心看他入狱受苦?你放心,无论多久,我都等你,大哥也一定会补偿你的。”
我拼命挣扎反抗,却被他们强行注射了镇静剂,还伪造了全套认罪证据。
可入狱后次日,养兄就娶了未婚妻,顺理成章继承了家产。
十年后,养兄早已洗白身份,成了赫赫有名的地产大亨,举办豪华晚宴。
见我突然出现,他们满脸嫌恶地骂我是坐过牢的脏货。
可他们哪里知道,平日里他们跪求都见不到一面的大佬,正是我在狱中认下的结义大哥。
如今,整个龙国的经济命脉,早已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从地狱爬回来,只为向这群豺狼虎豹,讨回所有血债。
1
看到我时,父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今天是陈青屿公司上市的庆功宴。
而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与宴会厅里衣着华丽的人们格格不入。
“你来干什么?”父亲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怒火,“刚从牢里出来就不安分?是想把陈家的脸丢尽才甘心?”
母亲的目光像刀,把我从上到下刮了一遍。
眼神里是赤裸裸的鄙夷。
“陈絮,瞧瞧你这德性!”她恨恨出声,“坐了这么多年牢,还这么没出息!”
我没理会他们,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切。
十年了,他们的眼神语气,和当初逼我顶罪时,没半分差别。
这时,父亲从西装内抽出厚厚一沓钞票,毫不避讳地,直接朝我胸口甩过来。
动作利落得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
“拿着!”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淬着毒。
“赶紧从后门滚!别在这碍眼,要是让青屿的贵客看见,你赔得起吗?”
我侧身,轻易避开了他。
钞票瞬间散了一地,红得刺眼。
他愣住了,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就在这时,一个娇嫩的声音插了进来。
“陈絮?”
我转身。
是林婉婉,我曾经的未婚妻。
此刻正像一件华丽的挂件,紧紧黏在我哥哥,陈青屿的身边。
她看到我,尤其瞥见我脚下散落的钞票时。
眼里瞬间的慌乱,很快被胜利者姿态的傲慢所取代。
她把陈青屿贴的更紧,仿佛我身上带着十年牢狱里滋生的病毒。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絮,别自取其辱了。”
“看看你自己,再看看青屿。他现在是上市公司老板,而你只是个刚出狱的劳改犯。我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陈青屿的脸上则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
“陈絮,何必呢?”他叹气,语气假得让人作呕。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当年的事……也是没办法。”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先回去,行吗?回头我让财务给你打两千块,够你活一阵子了。”
我垂着眼,没出声。
父亲见状,得意地哼了一声,朝不远处的人抬了抬下巴:
“看见没?京市一把手,你哥的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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