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掳进匪窝那日,怀里还揣着给弟弟抓的救命药。
洞中腥臭弥漫,土匪头子狞笑着撕扯我的衣襟。
“小娘子,伺候好爷,让你多活两天……”绝望之际,洞外杀声震天。
我趁乱爬进尸堆装死,却撞上一双猩红的眼。
那浑身是血的贵公子死死攥住我的脚踝:“救我……否则一起死!”
后来我攥着他给的玉佩逃出生天。
三年后,他黄袍加身南巡至此。
我抱着女儿缩在人群里,却听小丫头奶声惊呼:“娘亲!
那个叔叔腰间的玉佩,和我压枕头下的一模一样!”
1.“丫头,尽人事,听天命吧……”老郎中收起医药箱,站起身子朝青依依摇了摇头。
不可能。
自己小弟才 8 岁,怎么就不行了呢?
镇上这段时间都不太平。
土匪闹事,上面也没人下来管制,好多家清白少女都被掳走,夺了清白,导致很多店铺都很久没开门了。
老郎中还是她跪着求了许久,才来家的。
她怀里捂着一个小小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粗布包。
这里面都是她刚刚采的草药。
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她9 岁就去了药馆当学徒。
一开始只做一些简单的洒扫工作,慢慢的师傅看出她有几分机灵,便破格将她收了徒弟,时不时的还会带着她上山采药。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还下着一些小雨,视线有些模糊。
“保佑我平安到家,保佑小弟平平安安...”可天命没给她听的机会。
回村有一条必经的荒凉山坳,近期已经有好几个姑娘都在那里莫名失踪。
村里妇人说多半是被那土匪头子掳了去,好歹能当个压寨夫人。
命不好的就沦为那帮男人的玩物,什么时候死了才算完。
“站住。”
几个脸上横亘着刀疤、眼神像饿狼一样的男人从枯草丛里跳了出来。
青依依僵在原地,手指死死的抓着身前的包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
土匪身上经年不散的汗酸和劣质酒气、角落里排泄物的臊臭,还有...死亡的味道。
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尖叫,就被粗暴地堵住嘴,甩上了肩头。
挣扎是徒劳的,恐惧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2.“老大!
捡了个水灵的小娘子!
细皮嫩肉的!”
扛着她的土匪兴奋地嚷嚷,粗糙的大手在她腰上不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