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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表时间: 2025-10-17

“我不会。”来到这除了在空间里说了一句话更再也没张开过嘴的任悦,开口后声音都没把握好度,声音小的跟个猫一样。

“你说什么?”那个女同志满脸疑惑地看向上铺,这人胆子这么小?

“咳,我说我不会打牌。”任悦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车厢里的人,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看他们对她能开口说话没有一丝惊讶,心弦轻放。

“不会就不会吧,去隔壁找一个吧。”下铺的人拉了一把那个女人,冲着她摇了摇头。

很快他们从隔壁车厢里找了一个人过来,几个人聚在一起打牌侃大山,就这么把任悦隔离在外。

任悦躺在床上安静的听着他们说话,也从他们口中搜寻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除了在后世了解到的,还有书中那些情节,她知道现在国家公债还清,既没内债,也没外债。

建设,外交,内乱都同时进行着,不过就算现在一切动荡下,农业发展依旧是必不可少的。衣食住行,是个人都需要,这也是最稳妥的。

她想到很快就有大批知青下乡建设农村,科技有进步,外战还有威胁。

在这个时候想要安稳活下去,有钱有才都没有穷的离谱保命。

比起城里,农村虽然苦了点,但基本上不死人,下放到农村,才能远离那些喧嚣。

只是外公外婆年纪虽然大了,但身体硬朗,他们还懂医,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们吃不饱,穿不暖。

除了外公外婆那边,她自己以后该怎么走也毫无头绪。

后世她大学学的外语,这里学的音乐,配上她这个身份,把路堵得死死的。

任悦想了很多条路,科研她不懂,从军她这身份进不去,种地她也种不明白。

她必须干点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才能有那个能力帮外公外婆摘封建迷信的帽子,帮他们***。

任悦茫无端绪,想再多也得先把自己这边安顿好,她前路未知,也不见得比外公外婆那边好。

“砰砰砰”…

任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突然听到车顶上来传来声响,车皮很薄,感觉上面一个窟窿陷了下来,好像马上就被捅破一般。

任悦看向了窗外,没有下雨。

“又是一些逃票的,真倒霉。”下铺打牌的几个人冲着上面骂了两句。

很快上面动静小了一点,只是不一会任悦看到窗户上垂下来一双腿,伸头看过去,后面窗户上也这样,明显不止一个人。

那些人都穿着工装靴,裤子紧紧束在了靴内,看这脚的尺寸,应该都是男人。

任悦瞪大了双眼,逃票这事她倒是听说过,后世那个摄像头发达的世界都少不了,何况现在这个动荡的年代。

只是这些人明显服装统一,她就是再不了解行情,就看他们脚上那种靴子,可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要工业票,还得有路子才能买到的。

“小声点,这些人说不定是流民。”那苏城的女同志胆小,赶忙拉了拉还在破口大骂的人,指了指窗外的那一双双脚。

骂声戛然而止,车厢里立马安静了下来。

流民这个词不管在什么时候,他们都和烧杀抢虐挂钩。

哪个好人愿意去做流民的?现在这个世道的流民,肯定是那些穷凶极恶,村子里不收留,社会上不容纳。

没有户口,没有工作,想要活命,只能无恶不作,任悦赶忙把头上的包头巾围绕住了整张脸,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

下面桌子上的纸牌都收了起来,车厢里的人都各自爬上了自己的卧铺。

这一节车厢格外的安静,时不时有列车员过来检查,只是他们对窗外那些人视而不见。

“哇哇哇。”也不知道是哪个车厢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列车员呢?为什么不驱赶他们,把我孩子都吓到了。”任悦他们这个车厢的人胆小,但其他车厢里有人就不满了。

特别是看自己孩子吓哭了,对着窗外那些人更恨之入骨的。

“赶什么赶?人家也是买了坐票的,他们东西多,嫌后面吵才去车顶的。”

“你们都给我安静一点,真要是逃票的你们这么咋咋呼呼的被听见了,砸窗户找你们麻烦,你们能得什么好?”

列车员的声音任悦听得一清二楚,听到不是流民,她才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敢看向窗外的那些脚。

任悦的床铺靠近窗口,她转了一个方向把头伸了出去,不期然和一双眼睛对视个正着。

窗外很是明亮,距离不近不远,任悦能清晰得看到他浓眉下面那双像鹰一般锐利凶狠的眼睛。

其他五官都包裹在灰色的面罩里,连头发丝都不见一根,就像以前电影里那些A国大兵一样。

任悦呲溜一下转了一个方向,她马上想到了赵叔说的拐子扒手。

“宁哥,你在看什么?”车顶上躺着一排排人,一群人把那些大包裹围在了中间。

刚才车厢里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他们都听到了,宁哥压着他们不让说话,不然他们早骂回去了。

“兔子。”男人的声音很轻,也顺着躺了回去。

“这哪来的兔子啊,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吃烤兔子了,等这些货送回去我就去打兔子,让老林头好好给我烤几只,这些日子真他娘累死人了。”

车顶上不时传来了呼噜声,刚才还开口说话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那边还在说着烤兔子的人立马闭上了嘴巴。

也不知道是车顶上那些人震慑住了人,还是列车员说的那些话吓唬住了人。

后面这一天一夜的时间,车厢里很是安静,偶尔有走动吃饭的声音,谁也没时间去关注谁。

除了睡的她骨头疼,任悦没觉得这有多难熬。

她不知道车顶上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她安全转车到了另外一辆火车上的时候,她才觉得噩梦来了。

“同志,这是我的卧铺。”属于她的位置被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占了,任悦深呼吸了一口气,先礼后兵开口提醒。

好在赵叔交代过的列车员跟来了,二话没说就去找了跟车的乘警。

乘警对这样的事情显然处理了无数回,把那妇人从上铺拽了下来。

“救命啊,耍流氓了!”那妇人死死抓着那卧铺的铁架子。

后面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顿时车厢里更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