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血棺咒由网络作家“沉香木茶”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淮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研,周淮,周大余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血棺咒由网络作家“沉香木茶”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06:19: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血棺咒
主角:周淮,陈研 更新:2025-10-18 08:3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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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妹妹周月突然失踪,我不会现在回到葬月村。染血嫁衣躺在手中,我指尖拂过内衬,
一行熟悉的娟秀小字在月光下诡异地浮现:姐,棺材太冷,给我点把火吧。
最后一个火字被尸油浸透,渐渐勾勒成一张男人的脸——苍白,阴柔,
带着令人作呕的笑意。我认得他。他是我母亲名义上的丈夫,
也是我命中注定的……未婚夫周淮。1.指尖下的血痕在法医携带的紫外线灯下狰狞炸开,
像一张张无声嘶吼的嘴。昨天这身血衣被一个匿名包裹送到了太平间。寄件人未知,
但来源清晰。葬月村一如十年前我逃离时的模样:歪斜的土墙爬满青黑霉斑,
空气里弥漫着牲畜粪便和朽木混合的死寂味道。助手小吴正弯腰在泥地里小心挖掘,
旁边的证物袋里躺着半截焦黑的黄皮纸,字迹早已湮灭,只隐约能辨出个 “淮 ”字。
村长周大余正唾沫横飞地跟同来的刑警队长交涉:“哪有什么命案!警察同志,你们搞错了!
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们葬月村民风最是淳朴传统!”同僚们目光落在我身上。
周大余这才像刚发现我,浑浊的眼珠在我脸上转了几圈,闪过一丝阴翳,
随即堆起满脸假笑:“哎哟,是阿昭啊!自己人,自己人!过两年就要跟我家周淮成亲的!
”我定定看着他,嘴角那道从眼角撕裂至耳后的旧疤因紧绷而微微抽搐。
周大余假意惆怅地叹气:“唉,我知道村里丢了女娃,你们压力大。
可也不能瞎怀疑我们杀人啊!祖宗规矩在,伤天害理的事,我们不敢做!”无人接话。
我开口,“今天就先到这里。”同僚们交换了个眼神,收起证物,转身上车。我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直到引擎的轰鸣彻底消失在盘山路的尽头。周大余脸上的假笑瞬间剥落,
眼神淬毒般阴冷:“你为什么不滚?”我扯了扯嘴角,疤痕随之狰狞:“我不能留下来,
看看我那……英年早逝的未婚夫么?”周大余眼神骤然结冰:“随便你。”我蹲下身,
指尖捻起坟包上暗红色的泥土,触感黏腻冰凉。外围一圈焦黑的燃烧痕迹,被风一吹,
簌簌落下炭粉。抬头,布满墨绿青苔的祠堂像一头蛰伏的巨兽,与孤坟遥遥相对。
一旁的老槐树枝桠虬结,枝头挂满红绸裹着的物件,风过时,碰撞出“丁零当啷”的脆响,
空洞得瘆人。我快步跟上周大余:“我今晚住祠堂,陪陪我未婚夫。
”2.周大余猛地刹住脚步,巴掌裹着风声狠狠抽来!可惜,
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鱼肉的幼童。手腕一抖,藏在袖中的解剖刀直接刺出。
周大余惊叫一声,看着我的眼神阴毒得能滴出血:“反了你了!女子不得进祠堂!祖宗规矩,
你想翻天?!”“不进去,”我冷笑,刀刃在指间灵巧翻转,
“怎么跟我那棺材里的‘未婚夫’……培养感情?”周大余目眦欲裂,却寸步不让。
闻讯赶来的村民围拢过来,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头闯进村子的怪物。“昭丫头!
你也是葬月村出去的根!女子不进祠堂,天经地义!读了几年书,祖宗规矩都喂狗了?
”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是村里的周大妈。我猛地回头,刀锋直指,
寒芒映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她嘴唇哆嗦,声音低了下去,却像毒蛇吐信:“呸!要我说,
当年就该把你跟你那短命的疯娘一起埋了!省得……”“阿昭?真是你回来了?
”一个清朗的男声突兀地响起,拨开人群。陈研站在一群暮气沉沉的中老年人之间,
月白衬衫,蓝色牛仔裤,白色帆布鞋,短发清爽利落。皮肤光洁,眼神清澈,
与周遭格格不入,仿佛死水里唯一的光。但我知道,这光,是淬了剧毒的磷火。“陈师父!
你来得正好!”周大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拽过陈研,拉到与我正面对峙的位置,
“这死丫头疯了要闯祠堂!当初可是你救了她,你的话她总该听吧?”陈研看向我,
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阿昭,祠堂乃供奉先祖英灵之地,女子阴气……”“女子阴气重?
”周大余立刻抢过话头,朝我得意冷哼,“听见没?你救命恩人的话,总不能不听吧?
”陈研却话锋一转,目光沉沉落在我脸上:“但林昭不同。她入过棺,沾了幽冥气,
已是……”“阴人。”3.“喀嚓!”一旁的老槐树突兀地断裂,
一截挂满红绸的粗枝砸落在地,滚了几滚。裹缠的红绸散开,
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个灰白、布满细小裂痕的人类头骨。空洞的眼窝正对着祠堂大门。
那骨头的风化程度,至少十年以上。周大妈竟面不改色地上前,熟练地将头骨重新裹好,
挂回树上,动作自然得像在整理一件普通农具。我深吸一口气,不再看任何人,
径直走向那扇漆黑如渊的祠堂大门。女子不得入内?可这门后,
不知吞噬了多少女子鲜活的生命!大门在身后沉重合拢,隔绝了最后一丝天光。
浓烈的线香混合着陈年木头腐朽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腥味扑面而来,
瞬间唤醒了我骨髓深处的恐惧。有些烙印,刻在魂魄里。供桌上密密麻麻摆满了黑漆牌位,
最中央,一个巨大的牌位猩红如血,仿佛刚用鲜血漆就,上面却空无一字。牌位正前方,
停放着一具巨大的猩红棺材。密密麻麻的黄色符纸像锁链般缠绕棺身,符咒朱砂殷红刺目。
棺材前,两根手臂粗的红色蜡烛静静燃烧,跳跃的火光在幽暗的祠堂里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
我的心脏骤然被一只无形巨手攥紧!周大余阴着脸跟进来,
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这丫头自己想不开,点了坟,火势太大把自己也卷进去了,
送去医院没救回来。”棺中人被烧得焦黑蜷缩,面目全非。
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我的妹妹,周月!然而,尸体后颈处,
一小块皮肤竟奇迹般地完好无损!在焦炭的衬托下异常醒目。
是和母亲去世时一模一样的印记!我猛地转身,
目光扫过跟进来的每一个村民:“她不是烧死的。”几个中年男人眼神闪烁,面面相觑。
周大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厉声尖叫:“林昭!你以为你现在披了身官皮就能在这放屁?!
这是对阴娘娘大不敬!”“我要解剖。”我的声音冰冷,不容置疑。“放屁!”周大余跳脚,
“她已经是阴娘娘座下的人了!坏了她的身子,阴娘娘震怒,整个村子都要遭殃!
”我缓缓举起解剖刀,冰冷的金属在烛光下反射出森然寒芒:“谁拦,
我现在就以妨碍公务、毁坏重要物证为由,送他进去吃牢饭。”空气瞬间凝固。
周大余脸色铁青,上前一步想动手。人群中,一个虚弱又带着诡异粘腻感的声音响起:“爹,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要验,就让她验呗。也好……让阿昭死心。”声音的主人从阴影里踱出。
他面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惨白,嘴唇却猩红欲滴,见我看他,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
露出森白的牙齿,声音依旧有气无力:“你说呢,我亲爱的……未婚妻?”周淮。十五年了,
岁月仿佛在他身上凝固,依旧是这副令人作呕的阴柔模样。我强压下胃里的翻腾,不再看他。
手中的刀,精准地落向尸体后颈那块完好的皮肤。刀尖刺入皮肤的刹那——“噗嗤!
”尸体右侧空洞的眼眶猛地爆裂!一股浓稠、漆黑、散发着强烈恶臭的粘液如箭般喷射而出,
劈头盖脸溅了我满身!“啊——!阴娘娘发怒了!她亵渎圣躯!
”身后的村民爆发出惊恐的尖叫。“抓住她!是她激怒了神明!她要害死我们全村!
”有人抓起地上的红烛,带着燃烧的火焰狠狠朝我砸来!4.人群瞬间沸腾,
一双双眼睛在昏暗烛光下变得赤红。周淮却无声地向后退去,隐在暴怒人群的阴影里,
隔着攒动的人头与我遥遥对视。我紧握解剖刀,背靠冰冷的棺木。
妹妹尸体的异变超出了我的认知,但此刻,
如何从这群失去理智的村民手中脱身才是当务之急。“傩公傩母,开山劈路!铜鼓震震,
木面怒怒!一踏凶煞伏,二踏百病除——三踏天地清明复如初!
”高昂、肃杀、带着奇异韵律的吟唱声猛然炸响!陈研不知何时已站在棺前,面色铁青。
他双手如穿花蝴蝶般翻飞,一根根浸染了暗红朱砂的细线从他袖中激射而出,
缠绕上猩红的棺材!红线所过之处,符纸无风自动!不过眨眼间,
棺材已被密密麻麻的红线缠绕了数圈!
那不断从眼眶涌出的黑色粘液开始诡异地、缓慢地……向那空洞的眼窝回缩!
祠堂内死寂一片。村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周大余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周淮倚在门框上,猩红的唇勾起,
声音依旧粘腻:“不愧是陈师父,连阴娘娘震怒……都能平息呢。”他目光扫过众人,
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慵懒,“要我说,我们这群没用的闲人,还是……各回各家,
别在这碍事了。”他转向我,笑容诡异:“林法医若是不怕再惹得阴娘娘不快,大可以继续。
”周大余看着周淮,眼神充满难以置信的惊愕。周淮却不理他,径自转身,
身影消失在祠堂外的黑暗中。周大余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忌惮地瞥了陈研一眼,跺跺脚,
也跟着走了。剩下的人失了主心骨,互相推搡着,也很快作鸟兽散。偌大的祠堂,
瞬间只剩下我和陈研,以及那具被红线缠绕的猩红棺材。“阿昭,你……”陈研上前一步,
语气复杂。他话未说完,我手中的解剖刀已如闪电般抵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冰冷的刀锋紧贴皮肤,只需轻轻一送,三秒内他便会毙命。“包裹,是你寄的?
”我的声音淬着冰。陈研身体明显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他到底要什么?他是村里世代主持丧葬的傩师,威望极高。
十五年前,母亲“意外”身亡,按那吃人的陋习,作为长女的我被活生生钉进棺材陪葬。
是他,在出殡开棺时,“救”出了我。所有人都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如果不是他们这群人,我和母亲、妹妹,又怎会落入这地狱?!如今,
妹妹也惨死于此,他又恰到好处地出现“帮我”?陈研沉默片刻,
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个散发着浓烈血腥气的三角小包,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
触手一片温热粘腻,带着生糯米和某种陈旧血液混合的刺鼻气味。“拿着,贴身放好。
这里……比你想象的更邪。”我还想追问,一个村民却跌跌撞撞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如纸,
一把抓住陈研的胳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陈……陈师傅!快!快去坟场看看!
出……出大事了!是不是阴娘娘……报复来了?!”陈研被拖走前,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只留下一句低语,消散在阴冷的空气中:“你逃不掉的,阿昭。
”5.祠堂重归死寂。烛火在幽暗中跳动,将我和那具猩红棺材的影子拉长扭曲,
投在布满蛛网的墙壁上,如同群魔乱舞。十岁那年,村里大旱。
神婆嘶喊着是我妈克死了我爸,才引来阴娘娘降罪。当晚,她穿着一件褪色的廉价红嫁衣,
跳进了村口那条河。第二天捞上来时,河水已被染成一片片浑浊的暗红。
那件红嫁衣吸饱了水,裹在她肿胀变形的身体上。他们又说,穿红衣自戕的女人怨气最重,
会化成厉鬼祸害乡邻。更何况……她已非完璧。于是,她被抬进了这间祠堂,
绑在冰冷的祭台上。神婆挥舞着桃木剑,念着“驱邪”的咒语,可那尖锐的嗓音钻入我耳中,
分明是——“取心头血,镇煞安魂!”冰冷的刀尖刺入母亲胸膛的画面,
至今仍是我最深的梦魇。而我,作为“污秽”的长女,被他们活生生钉进棺材,
和母亲的“遗体”一起,供奉在这祠堂中央整整三天三夜。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死。可惜,
我活了下来。陈研救了我,他说我成了“阴人”,是献祭给周家先祖的“活祭品”。之后,
他将我送出山村。我考上了大学,成为了一名法医。我刻意遗忘那段血色的过往,
唯一的牵挂就是小我八岁的妹妹周月。或许是那些人心中有鬼,他们竟抚养了妹妹,
甚至允许她读书。今年我刚入职,
正打算忙完手头的案子就把她接出去……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我看着棺材里那团焦黑的轮廓,
泪水终于失控地滑落。6.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起这里的古怪。激怒阴娘娘?
虚无的神祇,不过是愚弄人心的工具。我完成了对妹妹的初步尸检。死因:失血性休克。
皮肤表面大面积三度烧伤,但呼吸道内并无烟灰炭末——她是死后被焚尸!更关键的是,
在她蜷曲紧握的手指指甲缝隙里,我提取到了少量特殊的木屑。深褐色,纹理细密,
带着被高温灼烧过的独特炭化特征——雷击木!而从我踏入葬月村到现在,
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雷击木制品——周淮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雕着诡异符文的木牌!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周淮,作为村长周大余唯一的“儿子”,
住着村里唯一的三层小洋楼。那栋红绿蓝三色瓷砖贴面的建筑扎眼得像一个巨大的纸扎祭品。
我站在那扇刷着刺目红漆的院门前,正准备翻墙而入,一阵若有若无的、曲调诡异的童谣声,
却从房子背后幽幽飘来,仿佛鬼魂的呓语。我循着声音,绕到屋后。那里有一口废弃的老井,
井口爬满了厚厚的墨绿青苔,童谣声正是从井底传来。我探身向下望去——声音,戛然而止。
7.我将攀爬绳牢牢系在井边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上,深吸一口气,滑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井底干燥,并无积水。所谓的“童谣”,
不过是井壁上被人为掏凿出的几个大小不一、位置奇特的风洞。山风穿过这些孔洞,
气流摩擦,便发出了那种扭曲诡异的声响。我打开强光手电,光束扫过井壁——密密麻麻!
全是刻痕!是一个个女子的名字!最上面一圈,赫然是 “周月 ”!视线下移,
紧挨着周月的名字下方,是 “李春香 ”——我的母亲!
我用颤抖的指尖抚过那些冰冷的刻痕,虽然长年风化早已闻不到血腥味,
但那黏腻的触感和视觉冲击,足以让我浑身汗毛倒竖胃里翻江倒海!
脚下突然传来“嘎吱”一声脆响。我蹲下身,指尖触到一片异常轻薄、干燥的物体。
是一张几乎完全风化的人皮!薄如蝉翼,边缘蜷曲,五官的位置依稀可辨。
当我看清那扭曲但熟悉的轮廓时,一股寒气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这五官……竟与我的母亲李春香,有七八分相似!8.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我悄无声息地翻进周淮家那如同巨大棺椁般的院子。主屋的门虚掩着。推门进去,
一股浓烈的陈腐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里竟没有一扇窗户!绝对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实质,
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屏住呼吸,刚想打开手机照明——“啪嗒!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我眼前一花。待视力恢复,我才惊觉——整个房间的四壁、天花板,
竟然全被刷成了刺目的猩红色!如同淌血的子宫!周淮如同鬼魅般,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脸上挂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猩红的嘴唇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深夜来访……是迫不及待,要与我成婚了么?
”9.“抓住她!”一声暴喝从角落炸响!周大余猛地扑出,
手中攥着一卷浸染成暗红色的粗麻绳!我瞳孔骤缩!他们早有准备!这是一个陷阱!
大脑飞速运转,身体已本能地做出反应——抬腿,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向周大余的下三路。
“嗷——!”周大余捂着裆部蜷缩倒地。周淮朝我轻轻吹了一口气。
一股带着甜腻腥气的青烟扑面而来!我瞬间感觉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浑身力气潮水般退去,
眼睁睁看着周大余忍着剧痛,用那红绳将我捆了个结实,拖到房间中央。周大余喘着粗气,
猛地掀开地板上一块厚重的红毯,他拉开暗格盖板,露出下面一口巨大的、猩红如血的棺材!
与祠堂里那口,一模一样!而周淮,不知何时已换上了绣着金色囍字的古代新郎喜服!
惨白的脸,猩红的唇,配上这身装扮,在满室血红的映衬下,宛如刚从地狱爬出的艳鬼!
“呵……”周淮俯视着被捆在棺材旁的我,声音带着扭曲的快意,“没想到啊,
当年你能从李春香的棺材里爬出来,还勾搭上了陈研那个吃里扒外的帮你逃了。”他蹲下身,
冰凉的手指划过我脸上的疤痕,眼神怨毒:“你可知道,就因为你这个变数,
害得我的转生仪式功亏一篑!这十多年来,我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周大余忍着痛,
粗暴地将我推进棺材:“陈研那狗东西要反水!别废话了,赶紧做仪式!迟则生变!
”周淮也跨进棺材,躺在我身边。他侧过脸,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
作呕的亲昵语气低语:“当年在祠堂的棺材里……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吃了什么,
才活下来的,对吧?”我的喉咙像是被滚烫的沥青堵住,灼痛难忍,一个字也发不出!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带着狞笑,身体压了上来!
就在那冰凉的手即将触碰到我衣襟的刹那——“咚咚咚!咚咚咚!
”震耳欲聋的砸门声如同惊雷般炸响!伴随着无数村民狂热的呐喊:“村长!
陈大师卜算出来了!阴娘娘今晚在你家降临赐福!你可不能吃独食啊!”“开门!
让我们也沾沾阴娘娘的仙气!”“快开门啊村长!别耽误了时辰!
”10.周淮的动作骤然僵住!他额角青筋暴起,原本惨白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猩红的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陈——研——!”一声饱含滔天怒火的咆哮从棺材里炸开!
周淮猛地掀开棺材盖,一把拉开大门,对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嘶吼:“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周大余脸色铁青地跟了出来。陈研却无视暴怒的父子俩,径直穿过人群,
快步走到棺材边。他伸手将我从棺材里扶起。当村民们看到棺材里的我时,瞬间炸开了锅!
“天爷!圣棺!村长家真有圣棺!”“林法医……林法医怎么躺在圣棺里?!”“是阴娘娘!
陈大师算对了!阴娘娘在村长家显圣了!林法医就是阴娘娘的化身!”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
呼啦啦,黑压压的人群朝着棺材的方向,朝着我,齐刷刷地跪倒一片!“阴娘娘显灵了!
保佑我葬月村风调雨顺啊!”“阴娘娘万福金安!求娘娘赐福!
”陈研迅速解开我身上的红绳,在靠近我耳边时,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声说道:“听着,现在开始,你就是‘阴娘娘’!”另一侧,
周大余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眼神怨毒得几乎要将陈研生吞活剥,但在狂热的人群面前,
他不得不强压怒火,也装模作样地跪了下来,声音干涩:“拜见……阴娘娘。
还望娘娘……赐福。”陈研声音洪亮而虔诚:“阴娘娘在上!我葬月村近来怪事频发,
人心惶惶,定是有妖邪作祟,冲撞了娘娘法驾!恳请娘娘慈悲,为我等愚民指明一条生路啊!
”他一边说,一边拼命朝我使眼色,目光急切地指向祠堂那黑洞洞的大门方向。
他想让我去祠堂?我脑中却猛然闪过那个浸透了无名鲜血的坟包!
还有枯井壁上那七个血淋淋的名字!或许……眼下这荒谬的身份,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模仿着记忆中神婆那飘忽的语调,缓缓抬起手,
指尖却坚定地指向了祠堂后方那片掩藏着孤坟的荒地:“怨气冲霄镇于彼处” 声音空洞,
带着一丝我自己都陌生的冰冷。陈研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看着身后狂热叩拜的村民,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眼神变得复杂难明。
“破墓……开棺……” 我继续用那飘渺的声音下令。周大余猛地抬头,脸色由黑转白,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陈研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狂热的村民们也出现了短暂的迟疑和骚动,但“阴娘娘”的旨意如同圣谕。“听阴娘娘的!
破墓开棺!” 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在陈研的示意下,
簇拥着我朝圣般涌向那片被诅咒的坟地。11.猩红的坟包散发着比白日浓郁数倍的血腥气。
“动手!” 陈研沉声喝道,目光却紧紧锁在我身上。几个村民咽了口唾沫,
将撬棍狠狠插入棺盖缝隙。“一!二!三!嘿——呀!”“嘎吱——嘣!
”一声刺耳的断裂声!沉重的棺盖被撬开一条缝隙!一面边缘雕刻着狰狞鬼面的青铜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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