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哑巴妹妹开口震惊全场

我是家里最受宠的女儿，妹妹是个没人疼爱的哑巴。爸妈把所有爱都给了我，

把妹妹当佣人使唤。我生日那天，妹妹送我的手作礼物被我当众扔掉：“哑巴做的东西，

真晦气。”她只是低着头，默默捡起来。后来，我被绑架，绑匪让我家拿一亿来赎。

我爸妈犹豫了，妹妹却提着一个箱子，单枪匹马地来了。绑匪嘲笑她：“哑巴，你带了什么？

一箱废纸吗？”妹妹打开箱子，里面不是钱，而是一把拆解的狙击枪。警车呼啸着远去，

扬起的尘土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落下。我跟爸妈三个人，像三根木桩，戳在废弃仓库前。

风吹过生锈的铁皮屋顶，发出刮擦般的声响，刺得人耳膜生疼。我死死盯着林月消失的方向，

脑子里像塞进了一个蜂巢，嗡嗡作响。那个被我欺负了整整三年的哑巴妹妹，不是哑巴，

还是个特工？这比绑匪是外星人还离谱。“星星，你没事吧？吓坏了吧？

”妈妈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伸手想摸我的头。我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后退一步。“别碰我。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们刚才在电话里，

说放弃我？”妈妈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煞白。爸爸干咳一声，试图找补：“星星，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只是在商量对策。”“商量对策？”我气笑了，笑声尖锐又难听，

“商量怎么让林月一个人来送死？你们压根就没打算交赎金，没打算来救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爸爸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一个亿，这不是小数目。

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开，我们需要时间……”“所以就拖着？拖到绑匪撕票为止？

”我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原来我这个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还不如你们公司的流水重要。

”“星星，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急了，声音拔高，“我们养了你二十年！

”“养了我二十年，就可以在我生死关头，拿出算盘来计算我的价值？”我抹掉眼泪，

只觉得脸上冰冷一片，“林月都比你们强！她什么都没问，提着箱子就来了！”“她是特工，

那是她的职业义务！”爸爸还在嘴硬。“职业义务？”我往前一步，逼视着他，“那我问你，

她这三年在家里干了什么？洗衣做饭拖地，被你们当成佣人使唤，这也是她的职业义务？

”爸爸彻底没话说了。我扭头就走。“星星！你去哪儿？”妈妈在后面追。“回家，

收拾东西，搬出去。”“你疯了？”妈妈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你从小到大什么都不会，

你搬出去怎么生活？”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回头看她，也看我爸。“林月会的，我就学不会？

她能在你们家当三年哑巴，我就不能自己一个人活？”说完，我再也没回头。

---回到那个我住了二十年的家，我却觉得无比陌生。我径直冲向林月的房间。门虚掩着，

我轻轻一推就开了。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和旧书纸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小得可怜，

只有我房间的一半大，还是终年不见阳光的北向暗间。床单洗得发白，

书桌的边角磨损得露出了木头本色，墙壁上空空如也。我站在门口，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这三年，我甚至一次都没有踏进过她的房间。

书桌上放着几本书，最上面那本的封面已经卷了边——《实用哑语教程》。我翻开，

里面夹着一张便利贴，字迹清秀，笔锋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硬朗。“要演得像，

就得学得真。”我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几个笔记本。

最上面那本的封面上写着：林月伪装日记。我的手开始发抖，翻开了第一页。“第一天。

爸妈看我的眼神，是失望。组织说，最好的伪装就是融入环境。我没想到，融入这个‘家’，

比S级任务还难。”我一页一页往下翻，手指冰凉。“第三十二天。姐姐把我做的早餐倒了，

说哑巴做的东西脏。玻璃碎了，划破了手。妈妈让我自己去上药。其实不疼，

疼的是别的地方。”一滴眼泪砸在纸上，迅速晕开了一小团墨迹。“第九十八天。姐姐生日，

我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了材料，做了个蝴蝶书签送她。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扔在地上，

说晦气。我低头去捡，听见有人在笑，笑那个哑巴活该。我告诉自己，林月，这是任务，

是伪装。可是为什么，眼泪会自己掉下来？”我再也看不下去，猛地合上笔记本，

蹲在地上抱住自己。三年。整整一千多个日夜。她在这个所谓的家里，

像个透明人一样被忽视，被嫌弃，被欺负。而我，作为这一切的施暴者之一，

甚至从来没问过她一句，疼不疼。---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我吓了一跳。是个陌生号码。

“喂？”我的声音沙哑。“林星小姐，我是国安局的李队。”对方的声音沉稳有力，

“关于林月的事，我想和你谈谈。”十分钟后，我在一家咖啡馆见到了李队。他四十多岁，

国字脸，穿着便装，但坐姿笔挺，眼神像鹰。他没有废话，

直接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这是林月的档案，部分解密内容。”我颤抖着手打开。

照片上的林月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眼神冷冽，英姿飒爽，

和我印象里那个低眉顺眼的哑巴妹妹，判若两人。“代号‘夜莺’，十八岁入队，

至今执行A级以上任务三十七次，无一败绩。”李队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三年前，

她遭遇了职业生涯中唯一一次滑铁卢。”“她的队友……都牺牲了？”“一个五人小队，

只有她活了下来。”李队顿了顿，吐出一个更惊人的事实，“叛徒是她的师父，

也是她当时最信任的人。”我猛地抬起头。“所以她伪装成哑巴回家，是为了养伤，

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李队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看着我，“那个叛徒所属的组织，

一直在追杀她这个唯一的幸存者。她回到林家，就是把自己当成活靶子，

给你们全家当挡箭牌。”“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以为你这三年顺风顺水，

是运气好？”李队扯了扯嘴角，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

“林月在暗中替你们清除了十三波杀手。其中八次发生在深夜，五次就在你上下学的路上。

有两次，狙击手的子弹离你的脑袋不到五十公分。而你，睡得倒是挺香。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那……这次绑架，也是她……”“对，她设的局。

”李队点头，“那几个绑匪是金三角的余孽，三年前就在我们的追捕名单上。林月将计就计，

用你做饵，把他们一网打尽。”“所以，我只是个诱饵？”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李队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陈述事实的平静：“你可以这么理解。但在林月的行动计划书里，

最后附上了一句话——‘若出现不可控意外，优先保证林星安全，任务可以失败。

’”眼泪再一次决堤。“她这么做……值得吗？”我哽咽着问。

李队沉默了几秒：“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她本人。

”---我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找到了林月。她躺在床上，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隐隐渗出血迹。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因为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你受伤了？

”我冲了进去。林月闻声睁开眼，看见是我，没什么意外，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皮外伤，小事。”“这还叫小事？

”我指着她肩膀上触目惊心的红，“都快把绷带染透了！”她顺着我的手指看了一眼，

随即移开目光：“跟当年被炸飞半边身子比，这确实不算什么。”一句话，

把我堵得哑口无言。病房里安静得可怕。“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良久，

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告诉你什么？”“告诉我你不是哑巴！告诉我你是特工！

告诉我你这三年都在保护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林月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

像冬日稀薄的阳光，没什么温度。“告诉你？告诉你然后看你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林星，

省省吧。”我僵在原地。“我回林家，不是为了求你们的认可。”林月看着天花板，

“我只是需要一个安全屋，一个能让我喘口气、养好伤、顺便完成任务的地方。

至于你们怎么对我，我不在乎。”“可是你的日记……”“你翻我东西了？

”林月终于转头看我，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我心虚地低下头：“对不起。”“算了。”她收回视线，重新靠在枕头上，

“反正也没什么秘密了。那些东西，不过是我的情绪垃圾桶。在组织，我可以流血，

不能流泪。在这个家，我扮演哑巴，更不能开口。总得有个地方让我倒掉那些垃圾。

”“你恨我吗？”我鼓起勇气问。“恨过。”林月的回答干脆利落，

“你把我的早饭倒进垃圾桶的时候，你撕掉我送你的书签的时候，

你在客人面前嘲笑我的时候，我都恨过。”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揪住，疼得快要窒息。

“但后来就不恨了。”她话锋一转，“因为恨一个人太累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什么事？”“找到叛徒，给我的队友报仇。”林月缓缓闭上眼睛，

“现在，事情了了，我也该走了。”“走？你要去哪儿？”我心里一慌。“归队，

继续我的任务。”“你还要当特工？”我急了，“仇不是已经报了吗？你为什么不能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