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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我是柳云晚,吏部尚书嫡女,祖父是两朝元老,门生故旧遍布朝野。自襁褓中起,

琴棋书画、经史子集、掌故权谋、平衡之术,便由家族延请的名师悉心教导。他们倾尽资源,

并非盼我觅得寻常佳婿,而是笃定我必入天家,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指婚太子萧景珩,

在所有人看来,是柳氏荣耀的顶峰,是水到渠成。可我的新婚夜,红烛高燃,

流下的烛泪在鎏金烛台上层层堆叠,冰冷而粘稠,

像极了我被无声碾碎又必须强行拼凑起的尊严。龙凤喜帐内,

锦被衾枕皆是内府监精心制备的顶级云锦,其上鸳鸯交颈,缠绵悱恻。而我,

这场盛大婚礼名义上的主角之一,却只能独自端坐在这片刺目的喜庆中央,

清晰地听着门外回廊下,我的夫君,当朝太子萧景珩,正用我从未得到过的缱绻温柔,

安慰着他的心上人。“……青蕊,莫哭,你知我心。那个家世显赫的柳氏女,

不过是父皇强塞来的摆设,用以平衡朝局罢了。孤心中,后位永远只为你一人留。且忍耐些,

待孤……”门外隐约传来女子低低的、带着哽咽的应声,那声音娇柔,带着十足的依赖。

我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锐利的疼痛刺破肌肤,带来一丝血腥气,

这才勉强维持住最后的清醒与世家贵女应有的体面。

全京城此刻都在暗地里看我这个柳家嫡女的笑话,笑我空有尊贵出身,万千宠爱,

却在新婚之夜,连一个奴婢出身的侍女都争不过。翌日清晨,天色未明,

守在外间的侍女便轻手轻脚进来,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惶恐,询问是否要伺候梳洗。我抬眼,

目光平静无波,仿佛昨夜那个独坐至天明的可怜人并非自己:“更衣,去给父皇母后请安。

”铜镜里,映出一张年轻姣好的脸。眉眼继承了母亲的美貌,

更添了几分父亲给予的沉静气度。只是眼底深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青黑,

揭示了一夜未眠的疲惫与内心的煎熬。宫人们捧着水盆、巾帕、妆奁鱼贯而入,动作轻悄,

不敢多言。我任由她们伺候着穿上太子妃规制的吉服,层层叠叠,繁复沉重,头上珠翠步摇,

每一下晃动,都沉甸甸地敲打在心坎上。收拾停当,出门行至廊下,

恰好遇见从偏殿方向匆匆而来的萧景珩。他穿着一身与我相配的太子常服,身姿挺拔,

面容俊朗,本是极好的皮囊。只是看向我时,那双本该多情的桃花眼里,

只有一片疏离的淡漠,

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我“霸占”了本该属于林青蕊位置而产生的鲜明迁怒。

“太子妃。”他淡淡开口,连名带姓,带着储君的威仪,更带着丈夫的冰冷。我敛衽为礼,

姿态完美得无可挑剔,声音温婉:“殿下。”两人并肩而行,前往帝后宫中,

中间却隔着一段足以再站下一个人的距离。宫人们垂首屏息跟在身后,大气不敢出。

帝后面前,萧景珩倒是做足了表面功夫,与我扮演着一对新婚燕尔、相敬如宾的夫妻。

皇上目光如炬,带着帝王的审视与对柳家势力的深深忌惮与倚重。皇后娘娘拉着我的手,

语气温和,说着“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场面话。我垂眸,脸颊飞红,羞涩应答,

眼角余光却精准地瞥见萧景珩瞬间僵硬的嘴角和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郁。回到东宫,已是晌午。

依照宫规,太子身边的旧人,需来拜见我这个新任女主子。林青蕊来得不早不晚,

混在一众低阶妾侍与有头脸的宫女中间。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襦裙,料子虽非顶好,

颜色却衬得她肌肤胜雪,楚楚可怜,眉眼间自带一股轻愁婉转,

与这东宫诸多明媚鲜妍的女子截然不同。她跪在下面,双手高高捧起一盏茶,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眼底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与挑衅:“奴婢青蕊,

拜见太子妃娘娘,请娘娘用茶。”满殿寂静,落针可闻。所有目光,或明或暗,

或好奇或幸灾乐祸,都聚焦在我和她身上。萧景珩虽未在场,但我知道,

这殿中必有他的眼线,他本人或许就在不远处听着这里的动静。他紧绷的身体姿态,

几乎能穿透墙壁传递过来他在警告我,也在期待我的反应,是借此立威,

狠狠羞辱这个霸占了他宠爱的贱婢?还是忍气吞声,坐实我软弱可欺的名声?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丝毫不显。缓缓起身,步履沉稳地走到她面前,并未立刻去接那盏茶,而是微微弯腰,

伸出双手,亲自、坚定地扶住了她的手臂。“青蕊妹妹何必行此大礼?

”我的声音温和得像春日暖风,带着恰到好处的讶异与亲和力,清晰地响彻大殿。

“你自幼伺候殿下,情分非比寻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殿下念旧情,我亦如此。

日后在这东宫,你我当以姐妹相称才是,这些虚礼,能免则免了。”我手上用力,

不容置疑地将她扶起。指尖触及她的手臂,

能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和一丝试图维持跪姿的抵抗,但在我的力道和众目睽睽之下,

她不得不顺势站起。她愕然抬头,看向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以及一丝迅速掠过的、计划落空的慌乱和更深的警惕。她或许设想了我的种种反应,

唯独没料到我会如此“大度”,甚至亲手扶她,将她抬到“姐妹”的位置上。

我这才接过她手中那盏已然微凉的茶,象征性地沾了沾唇,便优雅地递还给一旁的宫女。

脸上依旧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世家贵女的端庄笑容,转身,

目光平静地扫过殿中神色各异的众人,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都听清了?青蕊姑娘伺候殿下尽心尽力,劳苦功高,日后在东宫,

位同良娣,一应份例用度皆按此例,不可有半分怠慢。”众人齐声应喏,

声音比方才响亮了些,看向林青蕊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深思和掂量。

萧景珩紧绷的身体似乎微微放松,但看向我的眼神依旧复杂,厌恶中夹杂着一丝意外和审视,

似乎想从我平静无波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真实意图。林青蕊脸上的惊疑不定,

在我温和却不容置喙的目光下,逐渐化为一种复杂的、带着点探究和侥幸,

甚至隐隐有些自得的神色。她再次敛衽行礼,声音愈发柔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又被我“宽宏大量”所感动:“奴婢……谢娘娘恩典。” 这一声,

更是叫殿内许多不明就里的人,都觉得是我这太子妃宽厚仁德。我笑着颔首,目光掠过她,

看向殿外明媚却刺眼的阳光。很好,捧杀之局,第一步已成。自那日后,我待林青蕊,

好得几乎超出了常理。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珍稀玩物,但凡是内府赐下的好东西,

我总不忘分她一份,且往往是最好的那份。甚至在与萧景珩例行公事般的相处时,

我也会“不经意”地在他面前提及林青蕊的“善良”、“懂事”、“对殿下用心至深”,

言语间满是赞赏。萧景珩起初对我充满戒备,但见我似乎真的毫无妒意,

甚至主动为他与林青蕊制造机会,他对我的态度也略微缓和,从最初的冰冷漠然,

变成了带着距离的、审视的客气。他或许觉得,我终究是识大体的,懂得权衡利弊,

知道柳家的未来系于东宫稳定,不敢真的与他心尖上的人为难。而他不知道的是,

在他视线之外,我正利用太子妃的职权,以及柳家在宫中经营多年、盘根错节的人脉,

开始不动声色地布置我的棋局。我并未急于拉拢东宫所有势力,那样目标太大,

容易引人警觉。我只精心挑选了几个关键位置,掌管萧景珩日常饮食的厨役,

负责书房洒扫、看似卑微却能接触到些许文书往来碎片的小太监,以及太医院里,

一个因医术精湛却不懂钻营、被上级打压而郁郁不得志的年轻太医,周铭。钱财开路,

恩惠并施,再辅以柳家在外围恰到好处的助力与承诺,将这些人的身家前途,

悄无声息地与我绑在了一起。他们是我埋下的钉子,也是我未来的耳目与臂助。

我对林青蕊的“好”,在持续加码,近乎纵容。她偶尔因“思念殿下”而“偶感风寒”,

我便亲自带着名贵药材前去探望,嘘寒问暖,关切备至,甚至以“妹妹身体不适,

殿下忧心”为由,主动劝萧景珩多去陪她。萧景珩感念我的“大度”与“贤惠”,

林青蕊则在这种超格的宠爱和我的“软弱”中,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她开始不再满足于暗地里的情分,穿衣用度,渐渐向我这个太子妃看齐,

甚至在某些细节上刻意逾越。有时在我面前,言语间也会带上几分试探性的僭越,

隐隐以半个女主人自居。对此,我都一一容忍,甚至在某些时候流露出“无奈”的“纵容”。

东宫的下人们最是擅长见风使舵。眼见太子妃如此“看重”青蕊姑娘,太子又对其宠爱有加,

几乎言听计从,巴结奉承她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

林青蕊身边不自觉地聚集起一小股以她为核心的势力,行事也愈发张扬,少了顾忌。期间,

她并非没有耍过小动作。比如,试图在我日常饮用的茶点中做些不易察觉的手脚,

令我轻微腹泻,精力不济;或是买通我院中一个不甚起眼的粗使宫女,

在她受赏后故意在我面前说些“殿下昨夜又歇在青蕊姑娘处,对其百般怜爱,

赞其温柔解语”之类的话,意图激怒我,让我失态。我将计就计,顺势揪出了那个粗使宫女,

以“搬弄是非、挑拨主子关系”为由,当众打了板子,毫不留情地撵出东宫,行事干脆利落,

以此敲山震虎,让那些暗中窥伺的人知道,我并非毫无底线。至于那点微末的饮食手脚,

我佯装不知,暗中却让周铭配了解药,不着痕迹地化解于无形。我需要的,

不是与她争一时之长短,逞口舌之快。我在等待,

等待一个能将她连同太子的宠爱与信任一并连根拔起,一击毙命的机会。机会,

终于在我嫁入东宫的第三个月,悄然来临。北境戎狄不安,蠢蠢欲动,皇上欲派遣大将出征,

朝中对于主帅人选争执不下。太子萧景珩急于在皇上面前表现,稳固储位,力荐自己的舅父,

一位勋贵出身但实战经验不足的将领;而皇上属意的却是我父亲的门生,

那位在边关屡立战功、沉稳持重的王将军。此事不仅关乎国运,

更关乎东宫与柳氏外戚在军中的影响力,是一场无声的角力。萧景珩为此焦头烂额,

连续多日宿在书房,与幕僚商议至深夜,脾气也愈发暴躁。林青蕊见萧景珩骤然冷落了她,

便开始不安分起来。她或许是想为太子分忧,展现自己的“价值”,

又或许是想借此机会巩固自己无人能及的地位,竟然胆大包天,

通过她那个在内务府当差的表哥,暗中打探起前朝的消息,

尤其格外关心北境战事以及王将军的动向。我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

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递了过来。“哦?打探朝政?”我正捻着指尖一枚温润的白玉环佩,

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可知她具体探听的是何事?”“回娘娘,

青蕊姑娘似乎格外关心北境战事的进展,尤其是……关于王将军的***和粮草调度。

”心腹宫女低声回道,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可思议。蠢货。我心中冷笑更甚。宫规森严,

后宫干政乃是太祖皇帝定下的大忌,何况她一个无名无分、全凭太子宠爱的侍婢。

萧景珩再宠她,也绝不敢将这等关乎国本的机密要事与她诉说,她这般行径,

简直是自寻死路,还将把柄亲手递到了我的面前。但,仅仅是她打探朝政,

或许还不足以将其彻底置于死地,也可能让萧景珩找到为她开脱的理由。需要一把火,

一把能将她彻底烧成灰烬,同时也能重重打击萧景珩的烈火。“去,”我轻声吩咐,

声音平静无波,“将之前准备好的那几样东西,找个最稳妥的机会,放到她寝殿妆奁最底层。

记得,要让她身边那个心思单纯、藏不住话的小翠,‘无意中’发现,并且,

‘适时’地惊动旁人。”那几样东西,

是几个精心制作的、写着生辰八字、扎满银针的桐木小人。其中一个,穿着明黄色的布料,

八字赫然是当今天子的。另一个,则穿着太子妃规制的服饰,八字是我的。还有一两个,

则是模糊地指向了朝中几位支持王将军的重臣。巫蛊之术,诅咒君上,构陷太子妃与朝臣,

无论哪一条,都是宫廷大忌,历朝历代,都是沾之即死、累及家族的的重罪。网,

已经悄然撒下,只待收网之时。几日后的清晨,东宫突然被御前侍卫团团围住,气氛肃杀。

皇上身边最得信任的大太监亲自带着人,面色冷峻,径直闯入林青蕊所居的偏殿。

不过片刻功夫,那几个被精心藏匿的桐木小人便被搜检出来,呈送御前。龙颜震怒。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更何况证据“确凿”,

涉事者还是一个身份卑微、却胆大包天的侍女。皇上看到那写着他自己八字的明黄小人,

再联想到之前隐约听闻此女打探朝政之事,更是认定了她包藏祸心,魅惑储君,其心可诛!

萧景珩闻讯赶到,惊骇交加,跪在殿外拼命为林青蕊求情,额角磕破,鲜血直流,

声音凄厉地声称青蕊单纯善良,绝无此胆量,必是遭人陷害。我算准时机,“匆匆”赶去,

见到那明黄色的小人和代表我的小人时,脸色瞬间“煞白”,身体“踉跄”一步,

几乎站立不稳,泪盈于睫,对着御书房的方向重重跪下,声音哽咽却清晰:“父皇明鉴!

儿媳……儿媳自问待青蕊妹妹不满,处处宽容,她何以……何以如此恶毒,

诅咒父皇与儿媳……此等行径,天理难容!”哀戚,委屈,震惊,愤怒,

种种情绪在我脸上恰到好处地交织,却始终保持着太子妃应有的仪态,没有半分失态。

皇上在盛怒之中,看到我这个“苦主”如此悲愤,又见萧景珩为了一个侍女如此失态癫狂,

丝毫不顾及皇室颜面与自己身为储君的职责,更是怒火中烧!“查!给朕彻查!任何牵连者,

绝不姑息!”皇帝的咆哮声震彻殿宇,带着凛冽的杀意。根本无需我再多做什么。

林青蕊那个在内务府的表哥很快被揪出,严刑拷打之下,

很快便“招认”了表妹如何让他千方百计打听前朝消息,

又如何让他暗中找寻会厌胜之术的江湖术士。

至于那些木偶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林青蕊寝殿的,

所有线索都“恰到好处”地断在了几个已被“灭口”的低等宫人身上,死无对证。铁案如山,

不容置疑。林青蕊被直接拖出东宫,于掖庭杖毙。死前,她嘶声哭喊着太子殿下,

哭喊着冤枉,声音凄厉,最终湮灭在棍棒之下。萧景珩被皇上厉声呵斥,责其御下不严,

识人不明,耽于私情,难堪大任,责令在东宫闭门思过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