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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苏晚把新男友江烬带回家时,眼角眉梢都是挑衅。

“他吻技比你好,体力更是强你百倍。”她晃着红酒杯,故意让领口吻痕露出来,“岑凛,你这种木头早该滚了。”

我平静地擦着酒杯:“脏东西,记得带走。”

她摔门而去后,我调出监控里她偷窃公司机密的画面。

三个月后,江烬的创业公司因核心数据泄露濒临破产。

苏晚跪在雨里哭求:“看在过去情分上,放过阿烬吧!”

我撑着伞俯视她:“情分?你炫耀他体力的时候,情分就喂狗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笑着按下发送键——

“别急,”我踩碎她碰过伞的手,“监狱里,你们有的是时间比体力。”

窗外的雨下得没完没了,敲在玻璃上,噼啪作响,像无数只细小的手在烦躁地抓挠。屋里没开大灯,只有吧台上一盏昏黄的射灯,勉强照亮岑凛面前那一小片区域。他低着头,手里捏着一块雪白的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威士忌杯。杯壁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还有身后玄关处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绷的寂静,只有布纹摩擦玻璃的细微沙沙声,和他自己平稳得近乎刻意的呼吸。

钥匙***锁孔的声音突兀地响起,金属刮擦,生涩地转动了好几圈。门被用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一股湿冷的、混合着廉价香水味和陌生烟草气息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冲散了屋里原本沉滞的空气。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又带着点虚浮的“哒、哒”声,由远及近。

岑凛擦杯子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抬眼。他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周遭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哟,还在家呢?”苏晚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甜腻又尖锐的调子,像指甲刮过黑板。她走到吧台前,把手里拎着的、印着某个高档餐厅logo的纸袋随意往旁边一扔。纸袋软塌塌地滑落在地。

岑凛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苏晚身上。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精心,一条紧身的红色连衣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脸上妆容明艳,只是眼线似乎画得有些重,透着一股掩不住的疲惫和……亢奋。她身上那股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男士香水味,浓得几乎盖过了她自己的味道。

苏晚像是没看见他眼神里的审视,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自顾自地走到酒柜前,熟门熟路地拿出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和一个高脚杯。开瓶器在她手里发出“咔哒”的轻响,软木塞被拔出,深红色的酒液汩汩注入杯中。

她端着酒杯,转过身,斜倚在吧台上,身体微微前倾,刻意地、缓慢地晃动着杯中的液体。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皙脖颈靠近锁骨的地方,一个新鲜的、带着点淤紫的吻痕,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岑凛的视线里。像一枚丑陋的印章,盖在曾经属于他的领地上。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充满恶意的弧度,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直直地扎向岑凛。

“岑凛,”她开口,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炫耀,“我今天,特别开心。”

岑凛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苏晚似乎很满意他这种沉默,或者说,她把这当成了某种无能的退让。她抿了一口酒,猩红的液体沾在她饱满的唇瓣上,更添几分妖异。“知道为什么吗?”她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却让那股挑衅的味道更浓,“我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顿了顿,欣赏着岑凛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尽管那变化几乎微不可查。

“他叫江烬。”苏晚的声音里充满了***裸的、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轻蔑,“跟你这种木头,完全不一样。”

她晃了晃酒杯,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岑凛握着酒杯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此刻却因为用力而指节微微泛白。

“他吻技……”苏晚故意拖长了调子,舌尖舔过自己的上唇,眼神迷离又充满挑衅,“比你好太多了。热情,霸道,让人……喘不过气。”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情欲意味的轻笑,“至于体力嘛……”

她放下酒杯,双手撑在吧台上,身体前倾,领口开得更低,那个吻痕更加刺眼。她盯着岑凛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更是强你百倍。”

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雨声似乎也消失了,只剩下苏晚那带着残忍快意的呼吸声,还有她自己身上那股陌生男人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横冲直撞。

岑凛依旧沉默着。他缓缓放下了那个被擦得锃亮的威士忌杯,杯底落在吧台的大理石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清脆得有些突兀。他拿起旁边另一只沾着水渍的杯子,重新捏起那块雪白的软布,开始擦拭。动作依旧不疾不徐,仿佛刚才那些恶毒的话语,只是拂过耳边的风。

苏晚脸上的得意僵了一下,随即被更深的恼怒取代。她最恨他这副样子,永远冷静,永远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她精心准备的羞辱,像重拳打进了棉花里,让她憋闷得发狂。

“岑凛!”她猛地提高了音量,尖利刺耳,“你聋了吗?还是傻了?我说我跟他上床了!就在今天下午!就在他新买的公寓里!那张床又大又软,比你这里舒服一万倍!”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胸口剧烈起伏,精心描绘的眼线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扭曲。

岑凛终于停下了擦拭的动作。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苏晚因为愤怒和酒精而涨红的脸,扫过她脖子上那个刺目的印记,最后落在她脚边那个被随意丢弃的、印着餐厅logo的纸袋上。那里面,大概装着他们晚餐的残羹冷炙,或者别的什么“纪念品”。

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像结了厚冰的湖面,底下是深不可测的寒流。

他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清晰地盖过了苏晚粗重的喘息,像一把薄而锋利的冰刃,瞬间割开了令人窒息的空气:

“说完了?”

苏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噎了一下,一时竟忘了词。

岑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垃圾般的漠然:“说完了,就带着你的东西,”他微微偏头,示意了一下那个纸袋和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滚。”

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脏东西,记得都带走。”

“你——!”苏晚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像打翻了调色盘。巨大的羞辱感和被彻底无视的愤怒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猛地抓起吧台上那杯刚倒好的红酒,手臂高高扬起,猩红的液体在杯中剧烈晃荡,眼看就要泼向岑凛那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

岑凛没有躲。他甚至没有眨一下眼,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近乎悲悯的嘲讽。

那眼神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苏晚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剧烈地颤抖着。泼出去?她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心底莫名地窜起一股寒意。她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不再是那个她可以随意拿捏、肆意伤害的“木头”。

最终,那杯酒没有泼出去。苏晚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酒杯掼在吧台上!

“砰!”一声巨响。玻璃杯碎裂,深红的酒液如同鲜血般飞溅开来,染红了雪白的大理石台面,也溅湿了岑凛的袖口和手背。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到他脸上,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岑凛!你等着!”苏晚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尖锐得几乎破音,“你会后悔的!你这种废物,活该一辈子没人要!”

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猛地转身,高跟鞋狠狠踩过地上碎裂的玻璃渣,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她冲到玄关,一把抓起自己那个昂贵的名牌手袋,看也没看地上那个印着餐厅logo的纸袋——那里面或许还有她精心挑选的、准备用来***岑凛的“礼物”。

“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厚重的防盗门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甩上,整个房子似乎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巨大的声浪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永无止境。

岑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吧台上,碎裂的玻璃杯残骸浸泡在猩红的酒液里,像一滩凝固的血。酒液顺着他垂下的手背,蜿蜒流下,滴落在地砖上,发出轻微而持续的“嗒…嗒…”声。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手背上那抹刺眼的红。不是酒,是刚才玻璃碎片划破的,一道细小的口子,正慢慢渗出血珠,混在酒液里,颜色更深了。

他面无表情地抽出一张纸巾,按在伤口上。雪白的纸巾迅速被染红。

然后,他转过身,没有去看那一片狼藉的吧台,也没有理会手上微不足道的伤口。他径直走向书房。脚步沉稳,没有丝毫迟疑。

书房里只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昏黄的光晕笼罩着宽大的书桌。岑凛在电脑前坐下,屏幕的冷光映亮了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他移动鼠标,点开一个隐藏极深的文件夹。输入一串冗长复杂的密码。

屏幕上,一个监控录像的播放窗口弹了出来。

画面是苏晚的办公室。时间是……三个月前的一个深夜。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应急灯发出幽绿的光。一个穿着苏晚常穿的那件米白色风衣的身影,用一张门禁卡刷开了她上司——那个秃顶王总监办公室的门。动作熟练,没有丝毫犹豫。

镜头切换,是办公室内部的广角。那个身影径直走到王总监的办公桌前,俯身,拉开了最底下的一个抽屉。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银色的U盘。画面里,那个身影拿起U盘,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嘴角似乎还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她迅速将U盘揣进风衣口袋,关上抽屉,像幽灵一样退出了办公室,消失在监控范围之外。

画面定格在那个身影转身的瞬间。虽然光线昏暗,角度刁钻,但那张脸,那件风衣,那走路的姿态……清晰得如同烙印。

岑凛靠在宽大的椅背里,身体完全隐没在台灯光晕之外的阴影中。只有屏幕的冷光,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幽幽地跳动。

他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苏晚的脸。她脸上那种混合着紧张、兴奋和贪婪的表情,被监控镜头捕捉得清清楚楚。

书房里死一般寂静。窗外的雨声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只剩下电脑主机风扇发出的微弱嗡鸣。

岑凛伸出手指,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着屏幕上那张定格的脸。指尖划过她得意的嘴角,划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睁大的眼睛。

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笑容。没有任何温度,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那更像是一块冰冷的岩石,在漫长的地质年代里,被无形的力量硬生生地挤压、扭曲,最终形成的一道冷酷的裂痕。

阴影中,他的眼神,比窗外的寒雨更冷,比碎裂的玻璃更利。

无声的宣判,已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