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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厨窗摆设

宇文暮雪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嫁妆厨窗摆设》“宇文暮雪”的作品之沈婉仪萧景琛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和萧景琛成婚三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我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王他心里有个白月光柳为了他能让我跪在雪地直到腹中孩儿化为一滩血和离那他抱着柳笑说我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我被赶出王身无分狼狈如可现他却在我的府邸外跪了一天一在大雪里冻得嘴唇发只为求我见他一他猩红着眼嘶吼:沈婉我错你回来好不好?我坐在温暖的室慢悠悠地喝着热眼神落...

主角:沈婉仪,萧景琛   更新:2025-10-20 11: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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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萧景琛成婚三年,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王妃。

他心里有个白月光柳氏,为了她,他能让我跪在雪地里,直到腹中孩儿化为一滩血水。

和离那天,他抱着柳氏,笑说我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被赶出王府,身无分文,

狼狈如狗。可现在,他却在我的府邸外跪了一天一夜,在大雪里冻得嘴唇发紫,

只为求我见他一面。他猩红着眼嘶吼:沈婉仪,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坐在温暖的室内,慢悠悠地喝着热茶,眼神落在房间角落那个不起眼的木制祭坛上。

一个诡异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她必须回到我身边,

不惜任何代价,只有她能救我……我勾起唇角,笑了。救他?我更想看他被这业火焚身,

烧成灰烬。1王爷,求您,求您放过婉仪吧!我娘跪在地上,死死抱着萧景琛的腿,

哭得撕心裂肺。萧景琛一脚踹开她,眼神冷得像冰。沈婉仪,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

你认不认错?我跪在王府冰冷的地砖上,小腹传来一阵阵绞痛,身下的血濡湿了裙摆,

在洁白的大理石上开出妖冶的花。我的孩子,没了。就在半个时辰前,柳氏,

也就是萧景琛的心尖尖,跑来找我,说是给我炖了补汤。可我喝完没多久,肚子就开始剧痛。

柳氏却突然尖叫起来,说我推了她,还说我恶毒,因为嫉妒她有孕,就想害死她的孩子。

萧景琛赶来时,看到的就是柳氏摔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而我,身下流着血,脸色惨白。

他甚至不问一句,就断定是我心肠歹毒,嫉妒柳氏。他不知道,我也怀着身孕。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萧景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婉仪,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若不是你善妒, Yanran 怎么会摔倒?

她腹中可是本王的亲骨肉!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钝刀子来回割着。你的亲骨肉是骨肉,

我的就不是吗?我惨笑着,指着身下的血,萧景琛,你看清楚,你的孩子,

被你亲手杀死了!萧景琛愣住了。他身边的柳氏,脸色也瞬间煞白。但很快,

她就抓着萧景琛的衣袖,哭得更凶了。王爷,

姐姐她……她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定是恨我,才说出这种话来刺激您的……

萧景琛的眼神瞬间又冷了下去,他看着我,满是厌恶。沈婉仪,你真是无药可救。

为了构陷 Yanran,你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他甩袖,留下一句:拟和离书,

本王不想再看到这个毒妇。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我娘还想再求,

却被侍卫死死按住。我被两个婆子架着,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了王府。出门的时候,

我看到了柳氏。她站在廊下,隔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恶毒的微笑。

我被扔在王府门口,身下的血还在流。路过的人对我指指点点,那些鄙夷和嘲讽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娘哭着把我扶起来,带我回了沈家给我陪嫁的一处别院。

那是一座破败的小院子,多年无人居住,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我躺在冰冷的床上,

浑身发抖,小腹的疼痛几乎让我昏厥。我娘一边流泪,一边给我擦拭身体,

嘴里不停地骂着萧景琛和柳氏不得好死。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的脑子里,

全都是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全都是萧景琛那双厌恶至极的眼睛。三年的夫妻情分,原来,

真的薄如蝉翼。2身体稍微好转一些后,我开始整理我那点少得可怜的嫁妆。

大多是些不值钱的布料和首饰,唯一显眼的,是一个巴掌大的黑漆木盒。

这是我娘在我出嫁时,塞给我的,说是沈家祖传的嫁妆祭坛。她说,只要献祭最珍贵的东西,

就能实现一个愿望。当时我只当是个笑话。可现在,我却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它。祭坛很小,

像个微缩的香炉,上面刻着些看不懂的古怪花纹。我想起一个宫中流传的秘闻。

前朝有一位贵妃,失宠后将皇帝御赐的凤冠放在祭坛上献祭,祈求重获君心。结果,

第二天她就被打入了冷宫,终身未出。真是可笑。最珍贵的东西?我现在一无所有,

还有什么珍贵的?我摸遍全身,最后在贴身的荷包里,摸出了一枚旧铜钱。

这是我和萧景琛初遇时,他掉在地上的。我捡起来还给他,他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说:赏你了。那时,我以为这是我们缘分的开始。我将这枚铜钱珍藏了三年,如今看来,

不过是个笑话。我捏着这枚沾满我体温的铜钱,看着祭坛,心里涌起一股自嘲的悲凉。

我不想求宠爱,也不想求富贵。我只想活得明白一点。我不想再被骗了。我对着祭坛,

轻声说,我只想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我将那枚旧铜钱,

轻轻放在了祭坛上。铜钱落下的瞬间,祭坛发出一阵微弱的幽光,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那枚铜钱,消失了。我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笑了。疯了,我真是疯了。

竟然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我盖上盒子,把它扔到角落,倒头就睡。3第二天,

我揣着身上仅剩的几两碎银子,准备去街上找点活干。米缸已经见底了,再不赚钱,

我和我娘就得饿死。我路过一家米铺,想买点米。老板是个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人,

他掂了掂我的碎银,笑呵呵地说:姑娘,你这银子,最多买五斤米。我皱了皱眉,

这银子明明够买十斤的。我正想跟他理论,一个奇怪的声音突然在我脑子里响起。嘿,

这落魄的凤凰不如鸡,看她这穿着打扮,以前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吧。可惜了,

现在还不是任我宰割。五斤米,我还能赚她一半的钱。我猛地抬起头,

震惊地看着米铺老板。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和善,嘴巴也根本没有动。这声音……是他的心声?

我不敢相信,以为自己是悲伤过度,出现了幻觉。我摇了摇头,准备离开。这时,

一个妇人也来买米,她递给老板一块差不多大小的碎银。

老板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哎哟,张大娘,您来了!您这银子,

我给您装十斤上好的新米!妇人还没开口,我又听见了老板的心声。这张大娘可不好惹,

她男人是城西的混混,得罪不起。还是老老实实做生意吧。我彻底呆住了。

我真的……能听见别人的心声?是那个嫁妆祭坛?就因为我献祭了一枚旧铜钱?

我简直不敢相信。为了验证,我走在街上,刻意去听周围人的心声。

路边的小贩在想今天天气不错,应该能多卖几个包子。

巡逻的官兵在想这破差事什么时候是个头,真想回家抱老婆。

迎面走来的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心里在想待会儿见到李公子,一定要装得柔弱一点,

让他心疼。千真万确。我拥有了读心术。一股狂喜涌上我的心头,

随即又被巨大的不真实感淹没。我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很疼。这不是梦。我的人生,

似乎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我回到那家米铺,将碎银拍在柜台上。老板,十斤米,

一文都不能少。老板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冷冷一笑:不然,

我就把你用发霉的陈米冒充新米卖,还缺斤少两的事,告诉所有人。

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她怎么会知道?!他心里的惊恐,我听得一清二楚。

最终,他没敢再耍花样,老老实实地给我称了十斤米。提着沉甸甸的米袋,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却不再是沉重的。这个世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

那些伪善的面具,那些藏在心底的算计,我看得一清二楚。萧景琛,柳氏。你们等着。游戏,

才刚刚开始。4有了读心术,赚钱变得异常简单。我知道哪个赌徒在虚张声势,

哪个商贩在漫天要价。我用身上仅剩的银子,在城南的**里小赢了一笔。我不贪心,

见好就收,在被**打手盯上之前,带着我的第一桶金离开了。光靠堵伯不是长久之计。

我需要一个正当的,能让我立足的营生。我将目光投向了京城最大的丝绸生意——锦绣阁。

锦绣阁的老板,是个姓王的胖商人,出了名的老奸巨猾。我打扮得体,

装作一个家道中落的贵女,走进了锦绣阁。王老板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和审视。又是一个想来攀关系占便宜的。长得倒是不错,可惜,

我王某人不做亏本生意。我微微一笑,开门见山:王老板,我有一笔生意,想与你谈。

他果然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敷衍道:姑娘请讲。我故意压低声音:我听说,

您有一批运往关外的贡品级云锦,被卡在了雁门关,过不去了?王老板脸上的肥肉一颤,

猛地站了起来。她怎么知道?!这件事我捂得死死的,连我老婆都不知道!

他的心声充满了震惊和警惕。姑娘,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他强作镇定。

王老板,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别装了。我从容地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那批云锦,

是您准备献给北狄可汗的寿礼,若是误了时辰,您这锦绣阁,怕是也要开到头了。

王老板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这女人到底是谁?难道是朝廷派来查我的?

还是我哪个对头派来的?看着他心里一出又一出的戏,我差点笑出声。我放下茶杯,

抛出我的筹码:我,有办法让您的货,安然无恙地通过雁门关。你有什么办法?

他急切地问,但心里想的却是先套她的话,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底牌。

我不能告诉你具体的方法。我摇了摇头,但我可以保证,三天之内,您的货就能过关。

事成之后,我要那批货利润的三成。三成?你怎么不去抢!王老板拍着桌子,

心里的声音却出卖了他。三成就三成,只要能保住这批货,保住我的脑袋,别说三成,

五成都行!我笑了。王老板,这可不是抢。比起您掉脑袋,三成利润,很公道了。

最终,王老板咬着牙答应了。其实我根本没什么通天的本事。我只是前几天在茶馆听书时,

听到了一个消息。守卫雁门关的将军,最近正为了他老母亲的眼疾焦头烂额,四处求医。

而我娘,恰好知道一个专治眼疾的偏方。我让娘写下药方,托人快马加鞭送去雁门关,

只说是仰慕将军孝心,献上药方,不求回报。果不其然,两天后,王老板那批被扣押的云锦,

就被放行了。王老板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即奉上了三成的利润,还非要认我做干妹妹。

我看着他心里的小算盘这丫头背景神秘,手段通天,一定要把她拉拢过来,

以后肯定有大用处,欣然应允。靠着这笔钱,我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盘下了一间铺子。

我不做丝绸,也不做珠宝。我开了一家商行,取名通源行。专门做的,

就是信息买卖的生意。开业那天,鞭炮齐鸣,宾客盈门。我站在二楼的窗边,

看着楼下热闹的景象,心里一片平静。沈婉仪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

死在了萧景琛的冷酷和柳氏的算计里。现在活着的,是通源行的老板,婉仪。

一个只为自己而活的女人。5我的生意越做越大,通源行的名声也越来越响。

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以能从我这里买到独家消息为荣。他们不知道,我最大的消息来源,

就是他们自己。我只需要和他们喝喝茶,聊聊天,就能从他们纷乱的心声里,

筛选出最有价值的信息。这天,我正在铺子里核对账目,伙计突然慌慌张张地跑上楼。

老板,不好了!瑞……瑞王爷来了!我的手一顿,笔尖在账本上留下一个浓重的墨点。

萧景琛。他来做什么?我稳了稳心神,说:让他上来。片刻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

萧景琛一身玄色锦袍,身姿挺拔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柳氏。

她依然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娇娇怯怯地依偎在萧景琛身边。时隔数月,再次见到他们,

我心中已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萧景琛的目光在铺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审视。他并没有认出我。我如今的打扮,与当初那个素衣淡妆,

唯唯诺诺的瑞王妃,判若两人。倒是柳氏,在看清我的脸时,瞳孔猛地一缩。沈婉仪?!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哪个角落里要饭吗?怎么可能成了这家铺子的老板?!

她的心声,尖锐得像一把刀子,充满了震惊和嫉妒。我迎上她的目光,

对她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商业化的微笑。萧景琛似乎察觉到了柳氏的异样,

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微微皱起了眉。他也在打量我,但他的心声却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这女人是谁?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只是这眼神,怎么这么冷……奇怪,

为什么觉得有点熟悉?熟悉?真是讽刺。这位就是通源行的老板?萧景琛开口,

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正是。我点了点头,不卑不亢。柳氏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掌心,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柔柔地开口:这位老板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总觉得……好生面善。不行,不能让王爷知道她就是沈婉仪!这个贱人,

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法子,竟然翻身了!我一定要把她重新踩进泥里!听着她恶毒的心声,

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我还没开口,萧景琛却先不耐烦了。又是这套,

Yanran 见到哪个漂亮的女人,都觉得面善。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看来,

白月光当久了,也会腻。我故意不去看柳氏,只对着萧景琛说:王爷日理万机,

见过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小女子蒲柳之姿,哪能入得了王爷的眼。我的话,

不着痕迹地把柳氏也划了进去。柳氏的脸,果然白了一瞬。她咬着唇,眼眶立刻就红了,

委屈地看着萧景琛。王爷,她讽刺我……可惜,萧景琛此刻的心思,全在我身上。

他盯着我,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奇怪。这女人的声音……也这么熟悉。还有她说话的语气,

不疾不徐,带着点疏离……像,太像了……像谁?像那个被你亲手抛弃的妻子吗?

柳氏见萧景“琛不理她,反而一直盯着我看,心里的警铃大作。她猛地拽了拽萧景琛的袖子,

撒娇道:王爷,我头有点晕……这个贱人,眼睛都快黏在王爷身上了!不行,

我得赶紧带王爷走!我看着她拙劣的表演,觉得无趣。我端起茶杯,

下了逐客令:王爷若是来谈生意,婉仪欢迎。若是来叙旧的,那不好意思,我这小地方,

怕是招待不周。我特意加重了婉仪两个字。萧景琛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涛骇浪。婉仪……沈婉仪?!

怎么可能……柳氏的脸色,也彻底变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是淬了毒的恨意和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惧。她知道了!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她竟然敢……她竟然敢当着王爷的面挑衅我!我迎上她怨毒的目光,

回以一个云淡风轻的微笑。柳氏,好戏,还在后头呢。6沈婉仪?

萧景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不可能……那个逆来顺受,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女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双眼睛……太冷了,像是不认识我一样。我放下茶杯,站起身,对他福了福身。

王爷好记性,还记得我的名字。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萧景琛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柳氏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柔弱地靠在萧景琛身上,泫然欲泣。

姐姐,真的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过得好不好?妹妹一直很担心你……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王爷一定是看她可怜才多看她两眼的,

我不能让她得逞!听着她虚伪的心声,我只觉得恶心。柳姑娘不必担心,我过得很好。

我笑了笑,目光转向她,倒是柳姑娘,最近似乎睡得不太安稳?眼下的乌青,

再厚的粉也遮不住了。柳氏的脸一僵。她怎么知道我最近夜夜做噩梦?都怪那个老东西,

死了都不安生!我心中一动。老东西?我面上不显,

继续说道:听闻柳姑娘最近时常去城西的济世堂抓安神的药,看来是真的心力交瘁。也是,

毕竟……亏心事做多了,总是容易梦到些不干净的东西。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柳氏的血色瞬间褪尽,她抓着萧景琛胳膊的手,

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什么意思?她到底知道了什么?难道……不可能,

那件事做得天衣无缝,她不可能知道的!萧景琛也皱起了眉,他看看我,

又看看脸色惨白的柳氏,眼神里流露出怀疑。Yanran,怎么回事?柳氏回过神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王爷,

我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我只是……我只是最近总是梦到我们那个没出世的孩子,

心里难过,才睡不好的……姐姐她,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她哭得肝肠寸断,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若是以前,萧景琛怕是早就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

然后反过来指责我的恶毒了。但是现在,他只是皱着眉,没有动。我听到他的心声。

梦到孩子?可我前几日明明听府里的下人说,她把所有婴儿的用品都烧了,

说看着晦气……她到底哪句话是真的?看来,再深的爱,也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欺骗。

我不想再看他们演戏,直接下了逐客令。王爷,柳姑娘,我这小店还要做生意。

二位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萧景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她真的变了……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可为什么,我的心会乱成这样?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拉着还在抽泣的柳氏,转身离开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我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大。柳氏,萧景琛,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们,把欠我的,

连本带利地还回来。7送走那对碍眼的男女后,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开始着手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京城里商铺林立,各自为政,经常为了抢生意而互相倾轧,

导致两败俱伤。我决定,成立一个商会。我利用通源行收集到的信息,

精准地找到了那些有实力、有野心,但又被老牌商家打压的商户。

我向他们展示了合作共赢的好处,承诺为他们提供最准确的市场信息,帮助他们规避风险。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能读懂他们的心。我知道谁是真心想合作,谁又是想浑水摸鱼,

占便宜。我很快筛选出了一批可靠的合作伙伴。商会成立那天,京城一半的商户都来了。

我站在台上,看着下面一张张或期待,或质疑,或贪婪的脸,

以及他们脑海里五花八门的心声。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口气这么大,别是个骗子吧?

管她是不是骗子,有王老板给她撑腰,先跟着看看情况再说。

听说她能搞到宫里的消息,要是真的,那以后咱们的生意就好做多了!我清了清嗓子,

将一份刚到手的消息,当众宣布。三天后,朝廷会下令,严查所有布料私染。

所有使用违禁染料的布庄,一律查封。台下一片哗然。

一个看起来颇有实力的布庄老板站起来,大声质疑:老板娘,你这消息从何而来?

我们怎么从未听说过?放屁!老子刚进了一批便宜的私染布料,要是真的被查,

我不得亏死!她肯定是想吓唬我,让我把手里的货低价卖给她!我看着他,笑了。

信不信,由你。我说,我只是提醒各位,若是府上有用这种料子做的衣服,

最好也赶紧处理掉。因为这次,是皇后娘娘亲自下的令。据说,

是因为有位娘娘穿了私染的衣服,浑身起了红疹,差点毁容。我话音刚落,

台下好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我听到他们的心声。糟了!我老婆昨天刚做了一身新衣服,

用的就是那种料子!完了完了,

我给小妾买的那匹布……那个布庄老板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

三天后,消息传来。朝廷果然颁布了严查私染的法令,京城十几家布庄被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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