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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献计张居正》

一盏茶烟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一盏茶烟的《《大明开局献计张居正》》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鹤,张居正,陈黯的悬疑惊悚,水浒衍生,三国衍生,养崽文,斩神衍生小说《《大明:开局献计张居正》由新晋小说家“一盏茶烟”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8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16:41: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大明:开局献计张居正》

主角:张居正,沈鹤   更新:2025-10-20 19: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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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献计张居正》### 第1集 诏狱惊魂1500字万历九年,冬。

京城北镇抚司诏狱的地牢深处,腐臭与血腥气像黏稠的蛛网,

裹着刺骨的寒风往人骨头缝里钻。沈鹤是被一阵钝痛疼醒的——后脑勺像是被巨石碾过,

每动一下,都有细碎的痛感顺着脊椎爬上来。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里只有昏黑一片,

唯一的光源是头顶铁窗透进来的、掺着雪粒的微光,勉强照见身前发霉的稻草堆,

以及稻草上凝结的、暗红色的血痂。“醒了?还以为要烂在这儿了。

”粗哑的嗓音从暗处传来,狱卒提着一盏少油的灯笼走近,铁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声响,

在死寂的地牢里格外刺耳。灯笼光晃过沈鹤的脸,照出他额角还在渗血的伤口,

以及囚服上结硬的污渍——那是原主“杨震”的血,也是这诏狱里无数冤魂的印记。

沈鹤的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前一秒的记忆还停在现代都市的雨夜,

他作为刑警追缉连环杀手,却被对方推下高楼;下一秒,

就成了大明锦衣卫里一个名叫“杨震”的小旗,困在这暗无天日的死牢里。

零碎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原主是北镇抚司里少有的“愣头青”,上周奉命查白莲教余孽,

却不知怎的,被人搜出了一封通敌密信,直接定了“暗通白莲教、意图谋逆”的死罪,

明日午时就要问斩。“水……”沈鹤嗓子干得像要裂开,他想撑着身子坐起来,

却发现左臂被铁链锁在墙上,一动就牵扯得伤口撕裂般疼。狱卒嗤笑一声,

往地上泼了半瓢冷水,水花溅到沈鹤的囚裤上,冻得他一哆嗦。“水?死到临头还想要水?

杨小旗,你也别怪弟兄们心狠——谁让你不长眼,敢碰‘那位’的人?”狱卒压低了声音,

“听说你还想喊冤?没用!昨儿个你同乡来送最后一程,都被挡在门外了,

安心等着午时三刻吧。”“那位?”沈鹤心里咯噔一下,原主的记忆里,

隐约有个模糊的身影——兵部侍郎李嵩的远房侄子,上周查白莲教时,

原主曾怀疑对方私藏教众,却被百户陈黯拦了下来。难道是因为这个,才被构陷?就在这时,

地牢外传来两个狱卒的闲聊声,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地飘进沈鹤耳朵里:“……你说这‘妖书案’都查了半个月了,还没头绪,

张阁老都发脾性了,听说司礼监冯公公也在催……”“可不是嘛,

那妖书里写的都是骂阁老的话,要是查不出来,

咱们北镇抚司的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妖书案?”沈鹤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作为历史爱好者,对万历年间的“妖书案”有印象——这案子前后闹了好几次,

第一次就发生在万历九年,因一篇匿名妖书诋毁张居正,牵连了上百人,最后却不了了之。

而现在,正是案子最胶着的时候!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窜进他的脑子里:这是他唯一的活路!

原主明日就要问斩,没有时间申诉,没有机会翻案,唯有抓住“妖书案”这个突破口,

才能让上面的人注意到他。张居正作为当朝阁老,

最关心的就是这案子的进展;只要能让张居正知道,他有办法破案,就有可能换来一线生机!

“我要见张阁老!”沈鹤突然拔高声音,嘶哑的嗓音在地牢里回荡,惊得狱卒手一抖,

灯笼差点掉在地上。“我要见张居正!我能破妖书案!”狱卒愣住了,

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你疯了?张阁老是什么人物,也是你一个死囚能见的?还破妖书案?

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脑子也糊涂了!”“我没糊涂!”沈鹤挣扎着往前扑了半步,

铁链“哗啦”作响,额角的血又流了下来,“妖书案的现场有疏漏!

案发现场的墨迹晕染不对,那妖书不是在室外写的,是在恒温的室内!

还有那纸张——”他顿了顿,努力回忆着现代刑侦学里的痕迹检验知识,

“那纸张的纤维里掺了硫磺,是工部专门给内宫造的纸,外面根本买不到!

这些你们都没查出来!”狱卒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虽然不懂什么“纤维”“墨迹晕染”,

但“工部内宫纸”这几个字,却让他心里一紧——妖书案的卷宗里,确实提过纸张来源不明,

这死囚怎么会知道?“你……你胡扯什么?”狱卒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慌乱,他往后退了一步,

却被沈鹤死死盯着,“我没胡扯!你把我的话报上去,就说锦衣卫死囚杨震,

有破妖书案的关键线索!要是误了时机,张阁老追责下来,你担待得起吗?

”沈鹤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那是现代刑警面对凶案时的冷静与底气,

竟让狱卒一时慌了神。他看了看沈鹤渗血的脸,又想了想妖书案的紧迫性,

咬了咬牙:“你等着!我去报给百户大人,要是你敢骗我,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狱卒提着灯笼匆匆离开,地牢里又恢复了死寂。沈鹤靠在冰冷的墙上,

才感觉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他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传上去,

也不知道张居正会不会在意一个死囚的狂言,但他知道,这是他穿越到大明后,

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头顶的铁窗里,雪粒还在飘,寒风卷着远处隐约的更鼓声传来。

沈鹤闭上眼睛,现代刑警的记忆与原主的冤屈在脑子里交织——他不仅要活下来,

还要查清原主被构陷的真相,更要在这波诡云谲的大明官场里,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

只是他没看到,在他闭眼的瞬间,地牢拐角处,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双眼睛里,满是冰冷的审视。

t/markdown">### 第2集 刀下留人1500字狱卒的脚步声消失后,

沈鹤在黑暗里等了近一个时辰,每一秒都像在火上烤。地牢里的寒气越来越重,

他的伤口开始发疼,意识也有些模糊,好几次都差点睡过去——他知道不能睡,一旦睡着,

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地牢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比刚才狱卒的脚步更沉、更急。紧接着,几盏明亮的宫灯照了进来,驱散了地牢的昏黑。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绯色官服的人,腰间挂着锦衣卫百户的腰牌,面容阴鸷,

正是原主记忆里那个构陷他的陈黯!“杨震,你好大的胆子!”陈黯一开口,

语气里满是怒意,他身后的两个校尉立刻上前,一把将沈鹤从墙上拽下来,铁链摩擦着皮肉,

疼得沈鹤倒吸一口凉气。“竟敢编造破妖书案的谎言,妄图攀扯张阁老,你可知这是死罪?

”沈鹤忍着疼,抬眼看向陈黯:“我没编造谎言。陈百户,你要是敢把我拉去问斩,

妖书案永远也查不出来,到时候张阁老追责,你这个负责查案的百户,也脱不了干系。

”陈黯的眼神闪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这个快死的“杨震”竟敢当众威胁他。

昨晚他刚收到李嵩侍郎的信,让他务必在今日午时前解决掉杨震,免得夜长梦多,

可现在杨震突然抛出“妖书案线索”,他若是贸然动手,万一真被张阁老知道了,

后果不堪设想。“你倒说说,你有什么线索?”陈黯挥了挥手,让校尉松开沈鹤,

“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我现在就剐了你!”沈鹤扶着墙,慢慢站直身子,

目光扫过陈黯身后的校尉,缓缓开口:“半个月前,妖书被发现于东安门的城墙上,

当时勘验的人说,妖书是前一夜贴上去的,因为纸上沾了露水。可我记得,

那夜京城下的是冻雨,不是露水——冻雨落在纸上,会结成冰碴,纸张会发脆,

可案发现场的妖书,纸边只是软塌,没有脆裂的痕迹。这说明什么?”他顿了顿,

看着陈黯变了色的脸,继续道:“这说明妖书不是在室外贴的,是有人在室内写好后,

趁着天亮前的半个时辰,偷偷贴上去的。还有那墨迹——我看过卷宗里的拓本,

‘张居正’三个字的墨色比其他字深,而且笔画末端有晕染,这是因为写字的人手腕不稳,

可能是个左撇子,或者……手指有旧伤。”陈黯的呼吸猛地一滞。他确实知道,

李嵩侍郎的侄子李三,就是个左撇子,而且去年打猎时伤了右手食指!

难道杨震已经查到李三头上了?“你……你怎么知道这些?”陈黯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慌乱。

“我是锦衣卫,查案是本分。”沈鹤冷笑一声,“可惜有人不想让我查下去,

就用白莲教的假密信构陷我。陈百户,你说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妖书案的真凶?”就在这时,

一个小校匆匆跑了进来,在陈黯耳边低语了几句。陈黯听完,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司礼监冯公公的人来了,要亲自提审杨震!沈鹤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狱卒真的把话报上去了,而且传到了冯保耳朵里。他知道,冯保作为万历的大伴,

一直和张居正站在一边,同时也想借妖书案打压朝中的反对派,自己的话,

正好戳中了冯保的心思。半个时辰后,沈鹤被带到了北镇抚司的正堂。

堂内燃着上好的龙涎香,驱散了诏狱的腐臭。正上方坐着一个穿着紫色蟒袍的太监,

面容白皙,眼神锐利,正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他的旁边,坐着锦衣卫指挥使刘守有,

一身黑色飞鱼服,腰间的绣春刀泛着冷光。“你就是杨震?”冯保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威严,“听说你能破妖书案?”“回冯公公,属下不敢说‘能破’,

但有把握找到关键线索。”沈鹤躬身行礼,语气不卑不亢,“只要公公给属下三日时间,

属下定能查出妖书的作者是谁。”刘守有皱了皱眉:“一个戴罪之身,还敢提条件?冯公公,

此人身犯谋逆大罪,理应即刻问斩,岂能让他插手查案?”“刘指挥使,”冯保抬手打断他,

“妖书案牵动朝野,若是真能破案,饶他一命又何妨?再说,一个死囚罢了,若是查不出来,

再斩也不迟。”他看向沈鹤,“我给你三日时间,若是三日之内查不出线索,不仅你要死,

举荐你的人,也得跟着你受罚。”沈鹤心里一凛,

冯保这是把他的命和“举荐人”绑在了一起,断了他退路。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只能躬身应道:“属下遵旨!”“很好。”冯保点了点头,看向陈黯,“陈百户,

你带两个人,协助杨震查案。记住,三日之内,不管他要查什么,都要配合。

”陈黯脸色铁青,却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属下遵旨。”沈鹤跟着陈黯走出正堂,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却暖不了这官场的寒意。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陈黯,

对方的手一直按在绣春刀的刀柄上,眼神里满是杀意。“杨震,”陈黯突然开口,

声音压得很低,“你最好识相点,三日之内别耍花样,不然……”“不然怎样?

”沈鹤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现代刑警的冷冽,“陈百户,你构陷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

现在你最好乖乖配合我查案,不然等我查出妖书案的真相,第一个拉你下水。

”陈黯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沈鹤看着他的背影,

知道这三日绝不会平静——陈黯肯定会暗中使绊子,而妖书案的真凶,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他摸了摸腰间——原主的锦衣卫腰牌还在,虽然只是个小旗的牌子,

却也是他在这大明的第一个武器。沈鹤深吸一口气,朝着东安门的方向走去——那里,

是妖书案的起点,也是他活下去的起点。

"text/markdown">### 第3集 蛛丝觅迹1500字第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沈鹤就被陈黯的人叫醒了。他昨晚被安排在北镇抚司的偏院,

虽然不用再待在诏狱,但院子四周都有校尉看守,名义上是“保护”,实则是监视。

“杨小旗,该出发了。”陈黯站在院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校尉。

他手里拿着一个布包,扔给沈鹤:“这是你的飞鱼服和绣春刀,冯公公特批的,

让你以锦衣卫身份查案。”沈鹤接过布包,里面的飞鱼服是新的,绣春刀的刀鞘泛着暗光。

他换上衣服,腰间系上刀,镜子里的人面容俊朗,

眼神却带着一股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冷静——这是“沈鹤”的眼神,

也是他在大明活下去的底气。“我们先去东安门。”沈鹤整理了一下衣领,

“妖书案的现场还没清理,我要再去看看。”陈黯挑眉:“现场都勘验过好几次了,

能有什么线索?”话虽如此,他还是带着沈鹤往东安门走。东安门是京城的内城门,

平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妖书案发生后,城门左侧的墙面被围了起来,

几个锦衣卫校尉守在旁边,禁止路人靠近。沈鹤走到墙前,

让校尉撤下围挡——墙面是青砖墙,上面还留着一些淡淡的浆糊痕迹,那是妖书贴过的地方。

“你们之前勘验时,有没有在墙根下发现什么?”沈鹤蹲下身,手指拂过墙根的缝隙,

那里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和雪粒。陈黯身后的一个校尉答道:“回小旗,我们查过,

除了一些枯草,没别的东西。”沈鹤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块绢布,

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墙根的缝隙。过了一会儿,

他的手指顿了一下——绢布上沾了一点灰色的粉末,不是灰尘,而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是什么?”陈黯凑过来,皱着眉问。“香灰。”沈鹤闻了闻粉末,

“而且是‘龙涎香’的香灰。龙涎香是贡品,只有宫里和少数高官家里才有。

妖书的作者贴妖书时,身上沾了香灰,掉在了墙根下。

”陈黯的眼神闪了一下——李嵩侍郎家里,确实常用龙涎香。“还有这个。

”沈鹤指着墙面一处不起眼的划痕,“这划痕是新的,边缘很整齐,像是被刀鞘蹭出来的。

你们看,划痕的高度在腰间位置,说明贴妖书的人身高在五尺八寸左右,

而且腰间佩刀——不是锦衣卫的绣春刀,因为绣春刀的刀鞘是弧形的,蹭出来的划痕会更弯,

而这个划痕是直的,应该是文官佩的环首刀。”他站起身,

看向城门附近的巷子:“贴妖书的人肯定是从附近的巷子过来的,因为东安门白天人多,

只有清晨人少的时候才能动手。我们去巷子里看看,

找五尺八寸左右、佩环首刀、家里用龙涎香的人。”陈黯心里一紧,

他知道李三的身高正好是五尺八寸,而且佩着一把环首刀。他赶紧上前一步:“巷子那么多,

怎么找?不如先去查工部的纸张来源,你不是说妖书用纸是工部内宫纸吗?

”沈鹤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转移方向,但他没戳破:“可以。不过在去工部之前,

我要先去一个地方——李嵩侍郎的侄子李三家里。”陈黯的脸色瞬间变了:“杨震!

你凭什么查李公子?李公子是朝廷命官的亲属,没有证据,你不能随便查!

”“我没说要查他,只是去问问情况。”沈鹤冷笑一声,“陈百户,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难道你认识李三?”陈黯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沈鹤往李三的住处走。

李三住在城南的一处宅院,院子不大,却装修得很精致。沈鹤刚走到门口,

就看到一个穿着锦袍的年轻人从里面出来,手里把玩着一把环首刀,正是李三。“你们是谁?

”李三看到沈鹤和陈黯的飞鱼服,皱了皱眉,语气很不客气。“锦衣卫,查妖书案。

”沈鹤亮出腰牌,“李公子,昨日清晨,你在哪里?”李三的眼神闪了一下:“昨日清晨?

我在家睡觉,怎么了?”“有人看到你在东安门附近出现过。”沈鹤盯着他的眼睛,

“而且你是左撇子,右手食指有旧伤,对吗?”李三的脸色瞬间白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去过东安门?你有证据吗?”“证据?”沈鹤指了指他手里的环首刀,

“你的刀鞘,能不能让我看看?”李三下意识地把刀往后藏,

陈黯赶紧上前打圆场:“杨小旗,李公子是侍郎的侄子,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查他的东西。

我们还是先去工部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沈鹤看了一眼陈黯,又看了看李三慌乱的样子,

心里已经有了数。他知道现在没有实据,不能强行查李三,只能先放他一马。“好,

我们去工部。”沈鹤转身就走,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向李三,“李公子,

要是想起什么线索,记得去北镇抚司找我。”李三看着沈鹤的背影,脸色铁青,

手紧紧攥着刀鞘。陈黯跟在沈鹤身后,心里暗暗着急——必须尽快通知李嵩,

让他想办法除掉杨震!下午,沈鹤和陈黯去了工部。工部掌管营造,

纸张工坊的主事不敢怠慢,赶紧拿出内宫纸的出入记录。沈鹤翻看着记录,

突然停在一页——半个月前,有一批内宫纸被领走,领纸人的名字是“李三”,

理由是“为侍郎府抄写经书”。“就是他!”沈鹤把记录拍在桌上,“李三领了内宫纸,

又符合左撇子、右手有伤的特征,还在东安门附近出现过,他就是妖书案的真凶!

”陈黯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道:“仅凭一张领纸记录,不能确定他就是真凶。

万一他领纸是真的抄写经书呢?”“是不是,去他家里搜一下就知道了。”沈鹤站起身,

“现在就去李府,要是能找到和妖书笔迹一样的字,就能定案!”陈黯没办法,

只能跟着沈鹤往李府走。可走到半路,陈黯突然说要去如厕,让沈鹤在路边等他。

沈鹤知道他是想通风报信,却没拦着——他正好想看看,李三会有什么动作。果然,

陈黯走后没多久,沈鹤就看到一个黑影从旁边的巷子里窜出来,朝着李府的方向跑。

沈鹤立刻跟了上去,黑影跑得很快,拐了几个弯,钻进了城外的一处破庙。沈鹤悄悄跟进去,

破庙里黑漆漆的,隐约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他屏住呼吸,走到窗边,

透过窗缝往里看——里面有五个官差,正在焚烧一堆账册,火光映着他们的脸,

其中一个正是李三!“快烧!别留下痕迹!”李三的声音很着急,“杨震已经查到我头上了,

要是被他找到账册,我们都得死!”沈鹤心里一震——原来不止妖书案,还有账册!

他刚想冲进去,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是陈黯带着校尉来了。“杨小旗,你怎么在这儿?

”陈黯看到沈鹤,假装惊讶。“我跟着黑影来的。”沈鹤指了指破庙,

“里面有人在焚烧账册,你快带人进去抓!”陈黯心里一惊,赶紧带着校尉冲进破庙。

里面的官差看到锦衣卫,吓得魂飞魄散,李三想跑,却被沈鹤一把抓住。“李公子,

这下你没话说了吧?”沈鹤看着他,眼神冰冷。李三看着地上燃烧的账册,脸色惨白,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沈鹤捡起一块没烧完的账册残页,

上面写着“漕运税款”“亏空五千两”的字样——原来,妖书案的背后,

还有漕运贪腐的阴谋!

t/markdown">### 第4集 局中局1500字破庙里的火光被扑灭时,

天已经黑了。李三被校尉绑着,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浑身都在发抖。

沈鹤拿着那块没烧完的账册残页,借着灯笼光仔细看着——残页上的字迹潦草,

“漕运”“税款”“五千两”几个字格外清晰,还有一个模糊的印章印记,

像是“漕运司”的印。“李三,这账册是怎么回事?”沈鹤蹲在他面前,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一股压迫感,“漕运税款亏空五千两,是你干的?”李三咬着牙,不说话。

陈黯站在一旁,脸色很不好看——他没想到,杨震不仅查到了妖书案,还牵扯出了漕运贪腐,

这要是捅出去,李嵩肯定会完蛋,他也会跟着遭殃。“不说?”沈鹤站起身,

看向旁边的校尉,“把他带回北镇抚司,用刑!我就不信他不说!”“别!别用刑!

”李三赶紧抬头,脸色惨白,“我说!我说!这账册是我叔叔李嵩让我做的,

漕运税款的亏空,也是他安排人弄的!”沈鹤心里一震——果然是李嵩!

他追问:“李嵩为什么要亏空漕运税款?妖书案是不是他让你做的?”“是!

”李三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叔叔说,张居正的考成法查得太严,漕运的贪腐快藏不住了,

所以他让我写妖书诋毁张居正,想让皇上罢免他,这样考成法就推行不下去了。漕运的税款,

一部分用来贿赂朝中官员,一部分进了我叔叔的腰包……”沈鹤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局!

李嵩为了对抗张居正的考成法,一边用妖书案诋毁张居正,一边继续贪腐漕运税款,

而原主杨震,就是因为查到了漕运贪腐的线索,才被李嵩和陈黯构陷成“白莲教内应”。

“把他带回去,严加看管。”沈鹤对校尉吩咐道,然后看向陈黯,“陈百户,现在证据确凿,

我们去北镇抚司复命吧。”陈黯心里慌得不行,他知道李嵩要是倒了,他也没好下场。

他跟着沈鹤往回走,脑子里一直在想办法——必须在复命前,除掉杨震和李三!走到半路,

路过一条偏僻的小巷时,陈黯突然停下脚步:“杨小旗,我肚子疼,你等我一下。”说完,

他就钻进了小巷。沈鹤心里冷笑——来了。他跟在陈黯后面,也钻进了小巷。

小巷里黑漆漆的,只有尽头有一点微光。沈鹤刚走进去,

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陈黯带来的两个校尉,手里拿着刀,堵住了巷口。“杨震,

你不该查得这么深。”陈黯从暗处走出来,手里也握着刀,眼神里满是杀意,

“李侍郎待我不薄,我不能让你毁了他。”“所以你就构陷我?”沈鹤拔出绣春刀,

刀光在黑暗里闪了一下,“陈百户,你以为杀了我,就能保住李嵩吗?

妖书案和漕运贪腐的证据都在,就算我死了,冯公公和张阁老也会查到李嵩头上。

”“那我也要先杀了你!”陈黯挥刀冲了上来,他的刀法很狠,直逼沈鹤的胸口。

沈鹤虽然没学过古代刀法,但他有现代格斗的经验,他侧身躲开陈黯的刀,

一脚踹在陈黯的膝盖上。陈黯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刀掉在了地上。那两个校尉见状,

赶紧冲上来。沈鹤拿着绣春刀,左躲右闪,利用小巷的狭窄地形,避开校尉的攻击。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两个校尉,只能想办法智取。他看到巷边有一堆柴火,突然灵机一动,

一脚踢翻柴火,柴火里的火星溅到校尉的衣服上,烧了起来。校尉们慌了神,赶紧扑灭火焰。

沈鹤趁机冲上去,一脚踹倒一个校尉,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别动!

”另一个校尉不敢动了,陈黯也挣扎着想起身,被沈鹤一脚踩住后背:“陈百户,你输了。

”“你……你想怎么样?”陈黯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告诉我,李嵩还有什么阴谋?

”沈鹤的刀压得更紧,“除了妖书案和漕运贪腐,他还做了什么?”陈黯知道瞒不住了,

只能断断续续地说:“李……李嵩还和蓟州的一些将领有联系,

他们想……想在张居正病重的时候,发动兵变……”沈鹤心里一震——兵变?

这可比贪腐严重多了!他赶紧追问:“哪些将领?具体什么时候?

”“我……我不知道具体的将领名字,只知道李嵩和他们通过信,

信藏在侍郎府的书房里……”陈黯的声音越来越小。沈鹤知道不能再等了,

必须尽快把这件事报告给冯保和刘守有。他让校尉把陈黯绑起来,带着李三和陈黯,

往北镇抚司赶。回到北镇抚司时,已经是深夜。沈鹤刚走进正堂,就看到刘守有坐在上面,

脸色阴沉。而正堂的椅子上,还坐着一个穿着绯色官服的人,正是李嵩!“杨小旗,

你可算回来了。”李嵩看到沈鹤,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你带着人,私闯民宅,

诬陷我的侄子,还绑架朝廷命官,该当何罪?”沈鹤心里一沉——李嵩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刘守有把他叫来的?他看了一眼刘守有,刘守有的眼神躲闪,不敢看他。“李侍郎,

我没有诬陷李三。”沈鹤把账册残页递过去,“这是从李三手里搜出来的漕运税款亏空账册,

还有李三的供词,他承认妖书案是你指使的,你还想发动兵变!”李嵩接过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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