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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惑之年,与己同行

青玉如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张强张强担任主角的年书名:《不惑之与己同行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不惑之与己同行》主要是描写张强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青玉如风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不惑之与己同行

主角:张强   更新:2025-10-22 10:4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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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岁的我,在外人眼里,我有爱护自己的丈夫,有对我热情的父母,

还有两个懂事可爱的孩子,还有一份不用上班都有钱拿的职业,活成了许多宝妈羡慕的存在。

然而,没人知道,我清楚的明白,我的父母不爱我,我的丈夫也不爱我,

今后可能我的孩子也不会再爱我。但我同样明白,我不会再期待,也不会在乎任何人的爱,

我只知道,我爱我自己。1还记得1998 年的夏天,空气里满是燥热的气息,

知了在老槐树上拼命嘶鸣,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我背着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

书包带磨得肩膀发疼,手里却死死攥着大学录取通知书,指腹把纸边都揉得起了毛。

一路小跑冲进家门时,灶房里飘出炒菜的香味,混着柴火的烟味,是我从小熟悉的家的味道。

“爸!妈!我考上省城的大学啦!”我把通知书举得高高的,冲进灶房,

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母亲正站在灶台前,

手里的铁锅铲 “哐当哐当” 地翻炒着土豆丝,油星子溅到围裙上,留下一个个黄印子。

她抬起头,眼睛扫过通知书上的 “**师范大学” 几个字,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

“知道了,考上就好。你哥今天要回来吃饭,我多炒了个肉。

”父亲坐在堂屋的竹椅上抽着烟,表情像是高兴,又似乎带着点惋惜,

“我们家也算是出了个大学生,可惜你哥哥只读了个中专。

”我当时并不理解父亲这话的意思,只知道当时的气氛让我脸上的笑容消失。“爸,

等我参加工作发工资,就能给你买好酒,给妈买好看的衣服。”父亲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烟味混着老茧的温度落在发顶,“你想读就去读,爸不拦你。”晚饭时,

八仙桌上摆着土豆丝、炒鸡蛋,还有一盘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油汪汪地闪着光。

哥哥大伟吃完饭,看向母亲,“妈,我处了个对象,是城里的,在百货公司上班,人家说了,

必须在城里有套房子,不然不结婚。”母亲立刻放下碗,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嗯。

就是这房子……”“房子的事你不用操心,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不能再拖了。

”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眼,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但谁也没再开口多说一句。

我当时并没有太过在意,总觉得父母那么笃定,一定有办法,

总不至于真卖房子让我无家可归。然而,开学没几天,一个电话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家里的房子卖了,给你哥你在市里买了一套新建的房子,过几个月你哥就结婚。

”母亲的喜悦通过电话线扑面而来,可我的心却是一沉,连声音都发颤:“老房子卖了?

那我放假回来住哪啊?学校宿舍放假要清人,我总不能睡大街吧?

”“放假你先去你哥家住几天,让他给你腾个地方,实在不行再给你买张折叠床,

总不会让你没地方住。”“那我之前放家里的那些东西呢?我的日记本呢?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你们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决定了?

”母亲声音变得不耐烦起来,“跟你商量什么?你好好读书就行。”“啪!”下一秒,

电话就被挂断。当时,只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回忆着当时自己的天真,我微微一笑。

2大一的第一个寒假,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车。绿皮火车晃晃悠悠地开了四个小时,

到站后是哥哥和父亲一起来接的,我忐忑的心安定了不少。或许,

哥哥的新家真的有我的一席之地。下了火车,又转了两趟公交车,终于到了哥哥住的小区。

小区门口有保安,楼道里装着声控灯,明亮得有些刺眼。我跟在父亲和哥哥身后,

爬了4层楼,终于站到了402的门口。哥哥随意抬手,敲了敲门。门开了,

嫂子李娟穿着粉色的羊毛衫,头发烫成了时髦的卷发。她看到站在最后面的我,

脸上原本和煦的笑容凝滞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快得我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

“小梅放假了?要在这里住几天?”我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看向父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最后还是父亲开口,“小梅先在这里住几天。”一行人进屋,入眼便是墙上挂着的婚纱照。

李娟穿着白色的婚纱,笑得一脸幸福,哥哥站在她身边似乎也比平日里更加帅气。

客厅里铺着米白色的瓷砖,冰凉的寒气从脚底往上窜,冻得人心里发寒,

我的身体都止不住微微发抖。这时,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锅:“回来了?

先吃饭吧,我炖了鸡汤,给你补补。”晚饭时,桌上摆着鸡汤、鱼、还有一盘虾,

都是我平时舍不得吃的。李娟不停地给大伟剥虾,母亲则忙着给李娟盛鸡汤,

我有些局促的坐在角落,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一个外人。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小声问:“妈,我晚上住哪啊?”母亲看了眼李娟,又看了看大伟,

半天才说:“你嫂子的房间旁边有个小储物间,我给你收拾了一下,放了张折叠床,

你先住那吧。”储物间不到两平米,堆着一些纸箱和杂物,还有几袋大米,

折叠床是铁架子的,一坐上去就“嘎吱”乱响。把行李箱放在折叠床边,我小心翼翼坐下,

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我想起母亲说的 “给你腾个地方”,原来就是这样的“地方”。

这天早上,我习惯性五点起床,想着帮母亲做早饭。经过哥嫂的房门口,

就听到李娟的声音传了出来,“大伟,你妹什么时候走啊?住在这里多不方便,

昨天我同事要来家里玩,我都没敢让来。”哥哥的声音中透着无奈,“她一个女孩子,

放假没地方去,总不能让她睡大街吧?再忍忍,等她开学就走了。”“忍忍忍,

我都忍一个星期了!” 李娟的声音提高了,“那储物间本来是放我的衣服的,

现在堆得乱七八糟,我的羊绒衫都被压变形了!”我站在门口,脑子一阵轰鸣,手脚冰凉,

半天才慢慢转身,回到储物间,把行李箱打开,开始收拾东西。母亲进来时,

我差不多已经收拾好了。“你这是干啥?” 母亲愣了一下。“妈,学校还有事,

我先回去了。”我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更不敢分辨她的神情,怕现实让自己崩溃,

也怕眼眶里的泪水落下来。母亲皱了皱眉:“这么快就走啊?不再住几天?”“不了,

老师让我帮忙整理资料。”我拎起行李箱,走到门口,哥嫂都没出来,

就像是根本不知道我要走一样。等我出了这个陌生的小区,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雪,落在脸上,

冰凉冰凉的。我没有去火车站,而是坐在小区对面的公交站台上,看着来往的行人。

每个人都有去处,只有我,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就算父母生下我,

将我养大,在这个家里,我也从来没有真正的一席之地。3大学毕业后,

我在省城的一所小学找到了工作,当语文老师,每个月工资一千八百块。

发第一个月工资那天,我拿着工资条,在办公室里哭了。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挣到钱,

我忍不住给母亲打了电话,连声音都在发抖。“妈,我发工资了,一千八百块!

我给你们寄一千块回去,剩下的我留着当生活费。”母亲在电话那头笑声格外亲切,

声音也比平时温柔许多。“好啊好啊,还是我闺女有本事,刚上班就能挣钱!

你爸最近手机不好用了,接电话总听不清,你要是方便,就给你爸买个新手机吧,不用太贵,

能打电话就行。”“行!”我一口答应下来。第二个月,我拿到工资,去手机店,

花八百百块买了个翻盖手机寄回家。至今,我都记得当时那种自豪又满足的心情。没过多久,

母亲又给我打电话,语气中耐着不得已的为难,“闺女,我最近总头疼,想去医院做个检查,

可你爸的退休金还没发,你能不能再寄点钱回来啊?”“妈,你怎么不早说?” 我急了,

“我这还有五百块,我现在就给你寄过去,你赶紧去医院检查,别耽误了。让我爸也陪你去,

路上有个照应。”从那以后,母亲的电话越来越频繁。有时候是 “家里的洗衣机坏了,

修不好了”,有时候是 “你哥家孩子要交学费,还差五百块”,

有时候是 “你爸的药酒喝完了,再买两瓶寄回来”。每次接到电话,

我努力存下的钱都会少去大半。有一次,同事小张看到我中午只吃馒头,

拉着我说:“你怎么总吃这个啊?身体会垮的。你每个月工资也不少,怎么不舍得花?

”我咬了口馒头,笑着说:“我想多存一点。”小张摇摇头,

叹了口气:“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钱都寄回去了,你啊,就是太实在了。”我没接话,

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晚上,我给母亲打电话,想跟她说说学校里的趣事,

刚提到 “我们班孩子今天……”,母亲就打断我:“闺女,你这个月工资发了吗?

你哥想给你嫂子买个金项链,还差两千块,你能不能先垫上?”“两千块?” 我愣了一下,

“我这个月工资刚发,交了房租就剩一千五了,不够啊。

”母亲的语气立刻冷淡了下来:“怎么就不够了?你不是有存的钱吗?算了算了,

不想垫就算了。”我攥着电话,眼睛酸涩,莫名感到一阵委屈。估计母亲自己都忘了,

她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关心过,她这的女儿工作累不累,有没有吃饱饭,有没有衣服穿。或许,

在母亲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不断索取的 “提款机”。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没有给家里寄钱。夜深人静,我不断的问自己,“我的父母真的爱我吗?

”4工作几年,我同大多数女孩一样,开始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和张强认识,

是在一次教师培训上。他在中学当体育老师,人长得高高壮壮的,说话很实在。表白时,

他说:“我想给你一个家。”就这一句话,拨动了我的心弦。相处两年后,我们决定结婚。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时,母亲正在电话那头择菜,声音淡淡。“结婚是好事,

不过我们家条件不好,嫁妆就不给你准备了。你自己攒点钱,买点生活用品就行。

”没有嫁妆,我也不觉得有多意外,但还是想争取一下,“妈,多少准备一点也行,

张强家是农村的,婆婆虽然通情达理,就怕村里的人会说闲话,我在婆家也会抬不起头的。

”“家里是真的难,你哥那房子还有些贷款没还,我跟你爸正愁着呢。你放心,

等家里好过了,一定帮衬你。”听了这话,我嘴里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感觉心中莫名酸涩。婚礼定在五一,在张强老家办。我提前一周回去,母亲和父亲也来了。

看到我时,母亲没问我累不累,而是拉着我问:“张强家的彩礼什么时候给?

你哥还等着这笔钱还房贷呢。”我心里一凉:“妈,那彩礼是给我过日子的,不能给哥。

”“什么你的我的?” 母亲瞪了我一眼,“你都是别人家的人了,彩礼就该给家里,

帮你哥还房贷是应该的。”父亲在旁边拉了拉母亲的胳膊:“你少说两句,孩子结婚是喜事。

”婚礼那天,我穿着租来的婚纱,领口还有一块小小的污渍。张强家来了很多亲戚,

大家都围着我看,有人小声议论:“怎么没看到嫁妆啊?是不是娘家不重视啊?”我低着头,

不敢说话。拜堂时,婆婆把一个红色的信封递给我,里面是八万八的彩礼。我刚想放进包里,

母亲就走过来,一把抢过信封:“我替你收着,你年纪小,容易丢。”晚上,我回到新房,

跟母亲要彩礼:“妈,那彩礼你给我吧,我想给张强买块手表,再买点家电。

”母亲坐在床沿上,把信封往怀里塞了塞:“彩礼怎么能给你呢?这钱是给你哥还房贷的。

你都结婚了,有张强养你,还需要什么钱?”“妈!” 我急了,“那是我的彩礼,

是张强家给我过日子的!你怎么能拿给哥?”“我怎么不能拿?” 母亲站起来,

声音提高了,“我生你养你,还送你上了大学,这彩礼就应该是给娘家的。再说,

你不是工作存了钱吗?”那些工资,我很想跟母亲掰扯清楚,可看着她冷漠的脸,

我只觉得一阵无力。婚后,我和张强住在学校分配的出租屋里,只有一间卧室,

厨房和卫生间是共用的。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我以为,只要我好好过日子,就能得到幸福。

可我没想到,这只是我苦难生活的开始。张强虽然老实,但他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很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拿回彩礼,结婚后,他就像变了个人,对我爱搭不理,

整日在外花天酒地,经常夜不归宿。我以为,有了孩子就会好起来,可我错了。

5结婚半年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我拿着验孕棒,告诉张强这个消息时,

他正在看足球比赛,只是抬头说了句:“知道了。” 没有惊喜,没有拥抱,

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我心里有点失落,但还是安慰自己:他可能只是太激动了,

不知道怎么表达。第一次产检,我提前跟张强说:“明天我要去医院产检,

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我有点害怕。”张强盯着电视屏幕,随口说:“我明天有事,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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