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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我叫秦筝,一个信奉数据与逻辑的上市公司总裁。我的儿子周屿,被诊断出急性白血病。

在我调动全球顶级医疗资源,为他制定治疗方案时,我的婆婆,张岚,

却从乡下请来一个所谓的“玄一道长”。她说我儿子是天煞孤星,命格犯冲,需要散尽家财,

烧掉我的股权转让书,才能为他“续命”。我的丈夫,在一旁唯唯诺诺,

劝我“宁可信其有”。他们以为我会被亲情绑架,会为了儿子妥协。他们不知道,

任何试图染指我底线的人,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尤其,当他们把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时。

这场戏,我决定陪他们演下去。只是,舞台我来搭,剧本我来写,结局,也由我来定。

因为很快,他们就会发现,谁才是真正的“煞星”。1我儿子周屿的病危通知书,

是下午四点送到的。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医生说完一长串我听不懂的医学名词后,

总结陈词:“秦总,做好心理准备,情况不乐观。”我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墙外,

看着里面戴着呼吸机的小小一团,没说话。我的秘书小陈在我身后,声音发抖:“秦总,

我已经联系了美国那边的专家团队,最快的航班……”“让他们在线会诊。”我打断她,

声音很平。“资料全部发过去。现在,立刻。”我秦筝的人生字典里,

没有“不乐观”这三个字。项目可以失败,数据可以出错,但我的儿子不行。就在这时,

我那个好婆婆张岚,带着一股浓重的香灰味,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八卦袍,留着山羊胡的“道长”。“秦筝!

你还有脸站在这!”张岚的嗓门,能穿透三层钢化玻璃。“屿屿都这样了,

你还信那些洋鬼子医生!我告诉你,我把玄一道长请来了!屿屿有救了!”我转过身,

看着那个所谓的“玄一道长”。他眼神浑浊,指甲缝里还有黑泥,见到我,

装模作样地一甩拂尘。“这位就是周夫人吧。贫道掐指一算,小公子此劫,非药石可医,

乃是命数啊。”我点点头,很认真地问:“哦?什么命数?”道长见我上钩,来了精神,

捻着胡子说:“小公子命格金贵,却被阴煞之气所冲。这煞气,就来自于……”他的眼睛,

意有所指地瞟向我。张岚立刻接话:“就是你!你这个女人,命太硬,克夫克子!

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把我们屿屿都克成这样了!”我丈夫周远,

这时才从后面跟上来,一脸为难。“妈,小筝,你们别吵。医生还在呢。”“你闭嘴!

没用的东西!”张岚指着他鼻子骂,“要不是你娶了她,我孙子能遭这个罪?

”我没理会这场闹剧。我只是看着那个道长,平静地问:“道长,你算得这么准,不如算算,

你今天出门是不是踩了狗屎?”玄一道长脸色一僵。我又说:“或者算算,

你上个月在城西骗王寡妇的‘转运金蟾’,她什么时候报警抓你?”玄一道长的脸,

从白转红,又从红转青。张岚急了:“秦筝你胡说八道什么!竟敢对道长不敬!”“不敬?

”我笑了。“让他现在画张符,如果能穿过这道ICU的门,贴到我儿子额头上,

我当场给他磕一个。”“你……”我懒得再看他们,

对旁边的保安说:“把这两个影响医院秩序的人请出去。”保安有些为难,

毕竟一个是病人家属。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院长的电话。“王院长,是我,秦筝。

三楼ICU门口,有人搞封建迷信,影响病人休养,麻烦你处理一下。”电话那头,

王院长连声说好。不到一分钟,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队长就冲了上来,

客气又强硬地把张岚和玄一道长“请”了出去。走廊里只剩下张岚的咒骂声。

“秦筝你个天打雷劈的!你会遭报应的!”周远搓着手,一脸尴尬:“小筝,

我妈也是担心屿屿……”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周远,收起你那套和稀泥的把戏。

”“从现在开始,你要么站在我和儿子这边,要么,就跟着你妈和那个道长,一起滚。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张岚的愚蠢和贪婪,

我早就领教过。这一次,她把主意打到了我儿子身上。那就不只是愚蠢了。是找死。我转身,

看着玻璃墙里的儿子。小小的身体,插满了管子。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宝贝,

别怕。妈妈在。任何牛鬼蛇神,都别想靠近你。2美国的专家会诊是晚上十点开始的。

我坐在医院的临时办公室里,和屏幕上六个顶尖的儿童血液病专家,

逐条分析周屿的病情数据。整整三个小时,没人喝一口水。结论出来了。最佳方案,

骨髓移植。但在找到合适的配型之前,需要先进行大剂量的化疗。风险高,

费用更是天文数字。小陈在一旁记录,手心全是汗。

我只是平静地对屏幕说:“费用不是问题,我只要成功率最高的方案。”会议结束时,

已经是凌晨一点。我揉了揉太阳穴,刚准备去ICU门口守着,周远推门进来了。

他手里端着一个保温杯,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小筝,辛苦了。我给你熬了点汤。

”我看了他一眼,没作声。他把保温杯放在桌上,搓着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屁就放。”我说。他被我噎了一下,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那个……妈她,

还是不放心。她说,玄一道长给了个方子,能固本培元,对屿屿的身体好。”我看着他,

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周远,你读过大学吗?”“啊?读、读过啊……”“那你告诉我,

白血病的病理是什么?”他卡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不知道。”我替他说了,

“你只知道你妈让你来当说客。”“方子呢?”他以为我松口了,眼睛一亮,

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上面用红色的朱砂画着鬼画符。“道长说了,把这个烧成灰,

兑在水里,让屿屿喝下去,七七四十九天,就能驱邪扶正!”我接过那张黄纸,

拿在手里看了看。纸质粗劣,朱砂的颜色也不正,一股廉价的墨水味。“就这个?”“对!

妈说,这是道长耗费了十年功力才画出来的,灵得很!”我点点头。“行啊。”我拿出手机,

打开计算器,按了几个数字给他看。“两百万。”周远愣了:“什么两百万?

”“这碗符水的价格。”我说,“你想让我儿子喝这个东西,可以。你,或者你妈,

现在拿出两百万现金,放在我面前。这碗符水,我亲自喂。”“小筝你疯了!

这哪要什么钱啊!”“当然要。”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是风险对赌协议。

你们认为它值钱,能救命。我认为它有毒,会害命。”“万一我儿子喝了这东西,

出了任何问题,这两百万,就是你们赔给他的。敢吗?”周远的脸瞬间白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怎么能这么算呢?妈也是好心……”“收起你的‘好心’。

”我把那张黄纸,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周远,我再说最后一遍。

儿子的治疗,有我,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生,轮不到一个江湖骗子和一个文盲老太太插手。

”“你如果还认不清现实,就别在我面前出现。”我站起身,不再看他,径直走向门口。

我知道,撕掉这张符,等于彻底撕破了脸。张岚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

她就闹到了我的公司。带着七八个沾亲带故的远房亲戚,坐在我公司大厅的沙发上,

哭天抢地。“大家快来看啊!黑心的儿媳妇不给孙子治病啊!”“我可怜的孙子躺在医院,

她这个当妈的却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啊!”“她就是图我们周家的家产,想让屿屿死了,

她好再嫁啊!”员工们围在一旁,指指点点。前台小姐姐快急哭了,打电话给我。

我正在和投资人开视频会议。听完电话,我只说了一句:“让保安维持秩序,

别让她们砸东西就行。剩下的,等我。”挂了电话,我对着屏幕里的投资人,面带微笑。

“不好意思,各位,一点家庭小插曲。”“我们继续谈那块芯片的专利收购案。

”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张岚,你越是上蹿下跳,就死得越快。

3会议开了两个小时。等我处理完所有公事,慢悠悠地从电梯里走出来时,

公司大厅已经像个菜市场。张岚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拍着大腿干嚎。几个远房亲戚围着她,

有的递水,有的帮腔,配合得天衣无缝。看到我出来,张岚像是打了鸡血,一跃而起,

指着我的鼻子。“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女人!你终于肯出来了!

”“你今天要是不答应道长的要求,我就死在你公司门口!”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前台。

“通知法务部,统计一下,今天因为这场闹剧,耽误了多少工时,造成了多少潜在经济损失。

”“另外,报警。就说有人寻衅滋生,严重影响我司正常经营。”前台小姐姐愣了一下,

马上点头:“好的,秦总!”张岚没想到我来这一手,跳着脚骂:“你敢!我是你婆婆!

你报警抓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婆婆?”我终于转头,正眼看她。“法律上,

你只是我丈夫的母亲,跟我没有半点法定关系。你再在我公司门口多待一分钟,

我就以诽谤罪和寻衅滋ש罪***你。”“你可以试试,看是你先死在这,

还是警察先把你带走。”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张岚的叫骂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她身后的几个亲戚,也面面相觑,不敢再出声。他们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货色,真见了阵仗,

比谁都怂。就在这时,玄一道长又出现了。他还是那身行头,手里拿着个罗盘,

一脸悲天悯人。“秦总,何必动怒。贫道此来,是为化解,不是为结怨。”他走到张岚身边,

扶住她。“老夫人也是爱孙心切,言语上多有得罪,还望秦总海涵。

”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倒像是我在无理取闹。我看着他,笑了。“道长,明人不说暗话。

你到底想要什么,直接开价吧。”玄一道长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高深莫测的样子。

“秦总误会了。贫道方外之人,不求名利。只是小公子的命格,实在凶险。

”“昨日贫道夜观天象,发现破局之法,只有一个。”“说。”“小公子命里缺火,

而秦总你,金玉满堂,财气过旺,正是这旺盛的财气,压制了小公子的生机。”他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味道。“需将你名下最值钱,最核心的资产,以火祭之,

方能为小公子求得一线生机。”张岚立刻哭喊起来:“听见没有!道长说了!

要把你的钱烧了,我孙子才能活!”“你那个什么公司的股份,最值钱了!快拿出来烧了!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已经全明白了。原来在这等着我呢。不是要钱,是要我的公司。

烧掉股权转让书?真是亏他们想得出来。是觉得我蠢,还是觉得法律是摆设?

我沉默了几秒钟。张岚和玄一道长以为我在犹豫,在动摇。玄一道长乘胜追击:“秦总,

钱财乃身外之物,令郎的性命,可是千金不换啊。孰轻孰重,还望三思。”“你说得对。

”我缓缓开口。“钱财,确实是身外之物。”我转身,对秘书小陈说:“去,

把我办公室保险柜里的那份股权转让书拿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张岚的哭声停了。

玄一道长的拂尘忘了甩。周远,不知何时也赶到了,站在人群后面,一脸震惊。

小陈也以为自己听错了:“秦……秦总?”“去拿。”我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

“另外,再准备一个火盆,一桶汽油。”“今天,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把我这几十亿的身家,

烧了。”“为我儿子祈福。”4小陈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十分钟后,

一个半人高的铜制火盆摆在了公司大厅中央。旁边,放着一桶刺鼻的汽油,

和一份密封在牛皮纸袋里的文件。那份文件,是“星河科技”35%的股权转让协议。

是我公司的命脉。大厅里鸦雀无声。所有员工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远远地看着。

张岚和那帮亲戚,眼睛里冒着贪婪的绿光,死死盯着那个牛皮纸袋,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玄一道长强作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山羊胡出卖了他。我接过文件,走到火盆前。

周远冲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腕。“小筝!你别冲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没开玩笑。

”我甩开他的手,看着玄一道长。“道长,是你说的,要烧掉最值得的资产。这份够不够?

”玄一道长喉结动了动,干巴巴地说:“心诚则灵,心诚则灵……”“那就是够了。

”我拆开牛皮纸袋的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厚厚的一沓A4纸,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条款和我的签名。我拿起汽油桶。“道长,接下来,是不是该你作法了?

”玄一道长被我将了一军,只好硬着头皮上。他拿出桃木剑,围着火盆开始念念有词,

跳大神。那样子,滑稽得像个小丑。张岚在一旁,激动得满脸通红。“烧!快烧!

烧了屿屿就好了!”我把文件举到半空,然后,猛地一松手。文件像雪花一样,

纷纷扬扬地落进火盆。我拧开汽油桶的盖子,就要往下倒。“等一下!”周远再次扑了过来,

死死抱住我的胳AN。“不能烧!秦筝,你冷静点!这是你全部的心血!”“为了儿子,

我的心血算什么。”我嘴上说着,眼睛却冷冷地看着张岚和玄一道长。他们的脸上,

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和急不可耐。“是啊!周远你放开她!”张岚尖叫,“让她烧!

这是救你儿子!”我心里冷笑。演得真好。可惜,观众不止你们。我假装挣扎,手一“抖”,

汽油桶倾斜。“哗啦”一声,汽油没有浇进火盆,而是全洒在了玄一道长的道袍上。

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玄一道长吓得魂飞魄散,“嗷”的一声跳开。“你……你干什么!

”“哎呀,道长,不好意思,手滑了。”我一脸“无辜”。“您看您,

身上沾了这么多‘福气’,是不是法力又能增强几分?”玄一道长脸都绿了,离我八丈远,

生怕我手里的打火机也“手滑”了。我把汽油桶扔到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

按下了播放键。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后,玄一道长猥琐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你放心,

张大妈。这事儿包在我身上。那个娘们再精明,也斗不过一个‘情’字。

只要拿她儿子拿捏住她,别说股权,命都得给你……”接着,

是张岚的声音:“……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那可是几十个亿!你三我七!

等我拿到公司,周远那个废物也得听我的。到时候,整个周家,

都是我说了算……”录音很短,但信息量巨大。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张岚和玄一道长身上。他们的脸色,比地上的瓷砖还要白。张岚嘴唇哆嗦着,

指着我:“你……你诈我?”“我只是请了个私家侦探,在你去找‘大师’的时候,

顺便录了个音而已。”我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哦,对了,刚才这场大戏,

我也全程直播了。”我指了指大厅角落里,一个伪装成盆栽的摄像头。

“我公司的内部安保系统,带直播功能。刚才,全公司的员工,

以及我邀请的几位财经记者朋友,都实时收看了这场精彩的‘为子祈福’大典。”“现在,

我想问问二位。”我一步步走向他们,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心脏上。“这场戏,

演得还满意吗?”“门票,是不是有点贵?”5玄一道长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怪叫一声,

转身就想跑。可惜,公司大门,早已被闻讯赶来的保安堵得严严实实。他像只没头苍蝇,

在大厅里乱窜,最后被两个一米九的保安,像拎小鸡一样,按在了地上。张岚彻底瘫了。

她瘫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

嘴里反复念叨着:“完了……全完了……”那几个跟着来闹事的亲戚,早就吓得缩在角落里,

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里。周远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他看着我,又看看他妈,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人抽了几十个耳光。我没再看他们。我走到火盆边,弯腰,

把那些散落的A4纸,一张一张捡起来,重新装回牛皮纸袋。自始至终,

我的手都没有抖一下。我拍了拍纸袋上的灰,对小陈说:“报警。罪名,诈骗,金额,

五十亿。”“另外,通知我的律师团,半小时后,在这里开会。

我要***所有参与今天这场闹剧的人。”“一个,都不能漏。”小陈用力点头,

眼睛里闪着光。“是!秦总!”警察来得很快。玄一道长和张岚,以及那几个亲戚,

全部被带走了。临走前,张岚终于回过神,朝我扑过来,声嘶力竭地嚎叫。“秦筝!

你不得好死!我是周远的妈!你把我送进监狱,周远不会放过你的!”我站在原地,没动。

任由她的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我说:“张岚,你搞错了一件事。

”“不是周远放不放过我。是我,还给不给他机会,继续当我儿子的父亲。

”张岚被警察拖走了。大厅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周远失魂落魄地走到我面前。

“小筝……那是我妈……她……”“她涉嫌巨额诈骗,主谋。”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按照法律,五十亿的金额,足够她把牢底坐穿。”“可她是你婆婆,是屿屿的奶奶啊!

”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的面子?”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很可笑。“周远,从你默许你妈带着骗子来医院,默许她来公司闹,

默...许她想烧掉我的一切开始,你的面子,在我这里,就已经一文不值了。

”“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孝子,对吗?

”我替他说出了他想说的借口。“别装了,周远。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妥协了,公司就成了***,也就是你的了?

你就可以不用再活在我的影子里,当个吃软饭的窝囊废了?”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被我说中了。“我没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举起被张岚抓伤的手臂,给他看。“疼吗?这是你妈抓的。她想毁掉的,

是我和儿子的未来。而你,是帮凶。”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他胸口。“离婚协议书。

我已经签好字了。”“财产分割,我一分都不会少给你。公司,你一分都别想碰。

儿子的抚养权,归我。”“你,净身出户。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的体面。

”周远拿着那份协议,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有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