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与冷月光脱下警服与我共舞人生巅峰

我爸是海城出了名的老赖，我哥是成天惹事的街溜子。那天，为了捞我那不争气的哥，

我在后巷跟人打得头破血流。警笛声撕裂夜空时，我正一脚踩在对手的胸口上。“警察，

不许动！”一道冷冽的声音砸过来，我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男人穿着警服，肩宽腰窄，

帅得人神共愤。他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薄唇轻启：“长得这么漂亮，

怎么净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我以为他要抓我，谁知他只是将我从混乱中拎出来，

塞给我一张纸条，声音压得很低：“这是我的电话。下次再打架，直接给我打，

我亲自来抓你……回家。”01“姜念！你他妈疯了！连张三哥都敢动！

”我哥姜恒的尖叫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没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

眼神死死盯着地上那个抱着肚子蜷缩的黄毛。就是他，骗我哥签了高利贷合同，

还想把我卖到会所去抵债。“我今天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姜念的人，不是那么好动的。

”我捡起地上的钢管，一步步走向黄毛。周围的小混混被我的气势吓住，

一时间竟没人敢上前。就在这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人群瞬间作鸟兽散，

只有我哥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我一脚踹在他腿弯上：“跑啊！等死吗！”可来不及了。

几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束打了过来，将我们笼罩其中。“警察！全部抱头蹲下！

”一道极具穿透力的男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下意识地抬头，逆着光，

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

他走近了，警灯的红蓝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交替闪烁，那双眼睛，深得像海，

冷得像冰。周围的警察迅速控制了场面，只有他，一步一步，径直朝我走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蛋，今晚要栽。看他这肩章，职位不低，怕是没那么好糊弄。“你，

就是姜念？”他站定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压迫感十足。我梗着脖子，

挑衅地迎上他的目光：“是我，怎么了？要抓我？”他没说话，视线从我沾着血迹的脸颊，

划过我破了口的T恤，最后落在我还在淌血的手指上。那目光，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探究，

还有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净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他开口了，声音比夜色还沉。我嗤笑一声：“警官，这年头漂亮又不能当饭吃。我不拼命，

就得被人生吞活剥。”他似乎被我的话噎了一下，沉默了几秒。然后，

他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披在了我的肩上，

带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跟我回一趟所里，做笔录。”他的语气缓和了些，

但依旧强势。我哥被另一个警察押着，哭丧着脸看我。我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跟着这个男人上了警车。车里很安静，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皂角香。我侧头看他，

他正在闭目养神，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不得不承认，

这个男人长得真他妈的好看。到了派出所，他把我带进一间单独的询问室，

亲自给我倒了杯热水。“说吧，怎么回事。”他坐在我对面，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发出笃笃的声响。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隐去了黄毛想卖我的细节。

我不想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纯粹的受害者，那太没劲了。他静静地听着，没打断我。等我说完，

他才开口：“姜念，这不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这个世界，有法律，有规则。”“你的规则，

保护不了我。”我看着他，“当他们逼我哥签下合同，当他们把我堵在巷子里的时候，

你的规则在哪里？”他被我问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所以，

你就用自己的方式，以暴制暴？”“不然呢？”我反问，“等着被他们吃干抹净，

再去求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警察来给我们收尸吗？”他沉默了。良久，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教训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谁知，他只是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擦掉我脸颊上的一点血污。动作轻柔得不像一个警察。“以后，别再这样了。

”他的声音很低，“有事，可以找我。”做完笔录，他送我到派出所门口。夜风很凉，

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衣服……”我刚想把外套还给他。“穿着吧。”他打断我，

“我叫秦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撕下一页，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

塞进我的手里。“这是我的电话。”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下次再打架，

直接给我打，我亲自来抓你……”他顿了顿，深邃的目光锁住我，

一字一句地补充道：“……回家。”我的心，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

02回到那个被我称为“家”的破旧筒子楼，我哥姜恒正焦急地在门口踱步。看到我，

他立刻冲了上来。“念念！你没事吧？那个警察没为难你吧？”“我能有什么事。

”我脱下秦川的外套，那股清冽的气息瞬间淡了许多，让我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

“那衣服……谁的？”姜恒的八卦雷达响了。“一个警察的。”我没多说，

把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小心翼翼地夹进钱包里。第二天，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喂？”“是我，秦川。”听到这个名字，

我正在切水果的刀一歪，差点划到手。“秦……秦警官？有事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昨晚那个黄毛，我们审了。他招了，

不光是高利贷，还涉嫌组织卖淫。你哥的合同，作废了。”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愣住了。“就这么……解决了？”“嗯。”他应了一声，

“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以后别再跟你哥混在一起了，他身边那些人，不干净。”“我知道了。

谢谢你，秦警官。”这一次，我的感谢是真心的。“不用叫我秦警官，叫我秦川。”他说。

我的脸颊有点发烫，小声地“嗯”了一下。挂了电话，我看着钱包里那张纸条，

心里泛起一丝涟漪。这个叫秦川的男人，似乎和我以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我以为我们的交集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他是高高在上的警察，而我，

只是个在泥潭里打滚的小混混。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我没想到，一周后，我们又见面了。

那天，我爸喝醉了酒，在外面跟人起了冲突，被人打破了头。对方不依不饶，闹到了派出所。

我赶到的时候，正看到我爸像个泼妇一样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而秦川，就站在一边，

脸色铁青。看到我，秦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把我拉到一边，

声音里压着火：“这就是你家？”我没说话，只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在我最狼狈，

最不堪的时候，总能被他撞见。“跟我过来。”他把我带到办公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姜念，你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守着这样的父亲，

护着那样的哥哥，你觉得你的人生有希望吗？”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句句戳在我心窝上。

“我有的选吗？”我红了眼眶，声音都在发抖，“我生下来就在这种地方，我能怎么办？

”“你可以选择离开。”他说。“离开？”我自嘲地笑了，“说得轻巧。我走了，

他们怎么办？我走了，我拿什么活？”“我帮你。”他看着我，眼神无比认真。那三个字，

很轻，却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上。“你帮我？你怎么帮我？你一个警察，

工资还没我一个月挣得多吧？”我故意用尖锐的话语来掩饰自己的慌乱。“我可以不是警察。

”他忽然说。我彻底愣住了。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但是没有。

他很认真，认真到让我害怕。“你……”“姜念，”他向前一步，伸手握住我的肩膀，

强迫我看着他，“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监控里。你在后巷，一个人对付七八个男人，

眼睛里的光，又狠又亮。那时候我就在想，这样的女孩子，不该被困在泥潭里。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冲出胸腔。“秦川，你别……”“我喜欢你，姜念。

”他打断我，声音沙哑，却无比坚定，“从见你第一眼就喜欢。我不管你是什么家庭，

不管你过去是什么样。我只知道，我想把你拉出泥潭，让你站在阳光下。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自己。

那个狼狈、无措、却又被他眼中的光芒照亮的自己。我慌了，彻底地慌了。我猛地推开他，

拉开门跑了出去。我怕了。我怕他眼里的光，会灼伤我。我怕他伸出的手，我一旦握住，

就再也回不去了。03我从派出所落荒而逃。一连好几天，我都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敢出门，

也不敢开机。秦川的告白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我平静了二十年的心湖里炸开了滔天巨浪。

我反复问自己，姜念，你配吗？他是天之骄子，是前途无量的警官，

是那种走在路上都会发光的人。而我呢？我是一个连自己都嫌弃的，从泥潭里爬出来的女孩。

我们的世界，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就在我快要发霉的时候，姜恒一脚踹开了我的房门。

“姐！出事了！”我爸那个不靠谱的债主又找上门了，这次，他们带来了更多的人，

把我爸妈堵在了楼下的小卖部里。我脑子“嗡”的一声，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跑到楼下，

我看到七八个纹着花臂的壮汉围着我爸妈，为首的正是上次被我开了瓢的张三哥。“哟，

姜家大小姐来了？”张三哥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狞笑，“正好，你爸欠的钱，

今天连本带利，你一起还了吧。”“我爸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

但你们要是敢动他们一下，我跟你们拼命！”我死死地护在父母身前。“拼命？就凭你？

”张三-哥不屑地笑了，“小妹妹，上次是警察来得快，算你运气好。今天，

我看谁还能来救你！”他说着，就伸手朝我抓来。我闭上眼，

几乎已经能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声沉闷的痛哼响起，

我睁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是秦川。他抓着张三哥的手腕，眼神冷得像冰。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张三哥的手腕被他捏得变了形，痛得嗷嗷直叫。“你……你谁啊你！放手！”“我是谁？

”秦川冷笑一声，手上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

张三哥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了下去。“啊——！”惨叫声响彻整个小区。

周围的混混都被这一幕吓傻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动起手来这么狠。

“滚。”秦川松开手，只说了一个字。那群人如蒙大赦，扶着张三哥屁滚尿流地跑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秦川转过身，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心疼，有愤怒，还有一丝无奈。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他问。我咬着唇，说不出话。他叹了口气，走过来，

把我紧紧地拥进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很结实，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姜念，

别再一个人扛着了，好吗？”他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声音沙哑，“以后，我来保护你。

”我的眼泪，在那一刻，决了堤。那天晚上，秦川没有走。他把我爸妈安抚好，

又把被吓傻的姜恒骂了一顿，然后，他把我拉到了楼顶的天台。“我查过了，

你爸欠了三十万。”他递给我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五十万，你先拿去把债还了，剩下的，

你留着。”我看着那张卡，像看到了烫手的山芋。“我不能要你的钱。”“这不是给你的，

是借你的。”他说，“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给我。”“我要是……一辈子都没钱呢？

”“那就用你一辈子来还。”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姜念，做我女朋友。

”夜风吹起他的衣角，也吹乱了我的心。我看着他，这个为了我，不惜与全世界为敌的男人。

我还能拒绝吗？我还能把自己那颗已经蠢蠢欲动的心，按回去吗？我伸出手，接过了那张卡。

然后，我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好。”我说。04跟秦川在一起后，

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带我搬出了那个破旧的筒子楼，

在市中心给我租了一套干净明亮的公寓。他给我买了新衣服，新手机，

带我去吃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的西餐厅。他像一个耐心的园丁，一点一点地，

把我从泥土里刨出来，洗去我身上的污泥，告诉我，我也可以像一朵真正的玫瑰，

在阳光下肆意生长。我开始学着改变。我不再穿那些奇装异服，不再化夸张的浓妆。

我开始看书，学习，试着去了解这个我曾经鄙视过的“规则世界”。秦川说我很有商业头脑，

他鼓励我去尝试做点小生意。我用他给的剩下的钱，盘下了一个小门面，开了一家服装店。

我眼光毒辣，又深谙与人打交道的技巧，服装店的生意很快就火爆起来。不到半年，

我就还清了秦川的五十万。把银行卡还给他那天，他正在厨房里给我做饭。

我从背后抱住他精瘦的腰，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秦川，谢谢你。”他转过身，

捏了捏我的鼻子。“傻瓜，跟我还用说谢谢？”“用。”我认真地说，“谢谢你，

把我从地狱里拉了出来。”他笑了，低头吻住我。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

好到我甚至开始幻想我们的未来。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秦川的父母知道了我的存在。那天，秦川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瞬间就变了。挂了电话，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念念，我妈……想见你。”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

终究还是来了。“好。”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点。秦川的家，

在海城最顶级的富人区。那是一栋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独栋别墅，门口站着穿着制服的保安。

我跟着秦川走进去，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天宫的灰姑娘。客厅里，一个穿着精致旗袍，

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正端坐在沙发上。她就是秦川的母亲，周婉琴。她旁边，

坐着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想必就是秦川的父亲，秦正国。“爸，妈，这是姜念。

”秦川把我护在身后，介绍道。周婉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端起桌上的茶，

慢条斯理地吹了吹。“坐吧。”那语气，仿佛是在施舍。我能感觉到秦川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他想说什么，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挺直了背脊，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阿姨，叔叔，你们好。”秦正国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周婉琴则放下茶杯，终于正眼看向我。那目光，像X光一样，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姜小姐是吧？”她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听说，

你家是住在城西的筒子楼？”“是。”我坦然承认。“令尊令堂，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爸以前在工厂上班，后来下岗了，现在……没工作。我妈是家庭主妇。”“哦？

”周婉琴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令兄呢？我听说，前段时间因为聚众斗殴，

还进了派出所？”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们把我查得一清二楚。“阿姨，您想说什么，

不妨直说。”我不想再跟她绕圈子了。“好，快人快语，我喜欢。”周婉琴身体微微前倾，

盯着我，“姜小姐，我们秦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在海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秦川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他的妻子，必须是门当户对，身家清白的大家闺秀。”她顿了顿，

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这是一百万。离开秦川，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05那张薄薄的支票，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看着周婉琴那张写满了“你不配”的脸，忽然就笑了。“阿姨，”我把支票推了回去，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您是不是觉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句话，似曾相识。秦川第一次见我时，也这么问过我。周婉琴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一百万，您打发叫花子呢？”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您儿子的爱情，就值这点钱？”“你！”周婉琴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妈！”秦川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挡在我面前，“您够了！

姜念是我的女朋友，是我要娶的女人！我爱她，跟她的家庭背景，没有任何关系！

”“你给我闭嘴！”秦正国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混账东西！

为了这么个不清不白的女人，你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吗？”“如果你们非要逼我，是！

”秦川的回答，斩钉截铁。整个客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我看着挡在我身前的这个男人，

看着他为了我，不惜与自己的父母决裂，我的心，又酸又涨。我不能让他为了我，

变成一个不孝子。我深吸一口气，从他身后走出来，看着秦正国和周婉琴，

一字一句地说：“叔叔，阿姨，我知道，在你们眼里，我配不上秦川。我没有显赫的家世，

也没有拿得出手的学历。但是，这不代表我没有尊严，不代表我会任人拿钱羞辱。

”“今天的我，你们看不起。但未来的我，你们未必高攀得起。”“秦川，我们走。

”我拉起秦川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栋让我窒息的别墅。走出别墅大门的那一刻，

我强撑的坚强瞬间崩塌。我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放声大哭。秦川什么也没说，只是蹲下来，

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任由我的眼泪浸湿他的衬衫。“念念，对不起。”我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