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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次番茄的《被背叛让前妻永无翻身之日》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被背叛让前妻永无翻身之日》是一本男生生活,家庭小主角分别是苏晚,陆骁,靳由网络作家“爱次番茄”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47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04:4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背叛让前妻永无翻身之日
主角:陆骁,苏晚 更新:2025-10-25 01: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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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发现妻子苏晚出轨健身教练陆骁时,正在看公司监控。屏幕里,
陆骁的手滑进了苏晚的瑜伽裤。他关掉监控,拨通律师:“启动B计划。”三个月后,
陆骁欠下千万赌债,苏晚的出轨视频传遍豪门圈。离婚法庭上,
靳承笑着播放陆骁求饶的录音:“是苏晚先勾引我的!”看着苏晚净身出户的惨状,
靳承晃着红酒轻笑:“游戏才刚开始。”当陆骁全家破产睡天桥时,
靳承的收购案登上财经头条。助理问:“靳总,苏晚在工地搬水泥,要帮忙吗?
”靳承弹了弹报纸:“告诉她,搬够一万吨,我赏她个钢镚儿。”第一章靳承办公室的空气,
冷得像停尸房。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灯火璀璨,霓虹的光怪陆离映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只留下一片冰冷的倒影。他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喉咙发干,
顺手点开了手机里一个不起眼的APP——连接着家里几个关键区域安保系统的监控回放。
纯属习惯性的检查,像每天确认邮箱一样自然。指尖在屏幕上滑动,
客厅、书房、走廊……画面流畅切换,一切如常。
直到停在健身房门口那个隐蔽的摄像头视角。时间显示是今天下午三点十七分。画面里,
他的妻子苏晚,穿着那套他让助理代购的昂贵浅灰色瑜伽服,正对着落地镜拉伸。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
靳承的目光无意识地在她流畅的腰线停留了一瞬。结婚七年,
她似乎比刚嫁给他时更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美。下一秒,健身房的门被推开。陆骁走了进来。
那个靳承亲自点头、由苏晚挑选的私人健身教练。高大,健硕,
小麦色的皮肤在顶灯下泛着油光,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勒出鼓胀的胸肌和肱二头肌。
他脸上挂着靳承熟悉的、带着点讨好又刻意显得专业的笑容,径直走向苏晚。“苏姐,
今天状态真棒!”陆骁的声音透过监控的麦克风传来,有点失真,
但那股刻意压低的磁性做作感清晰可辨。他自然地站到苏晚身后,双手扶上她的腰侧,
开始指导一个后弯动作。“核心收紧,对,
就这样…臀部再往上推一点…”靳承的背脊离开了宽大的真皮椅背,坐直了。他盯着屏幕,
眼神像淬了冰的探针。陆骁的手很大,指节粗壮,此刻正牢牢地箍在苏晚纤细的腰肢上,
随着她后弯的幅度,那双手掌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下滑去。
滑过她紧实的腰窝,滑过包裹在瑜伽裤里饱满的臀线边缘。
苏晚的身体似乎极其细微地僵了一下,但仅仅是一瞬。她没有回头,没有呵斥,
甚至没有一丝明显的躲避。她的头微微后仰,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几缕汗湿的头发黏在颈侧。从靳承的角度,能看到她侧脸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
一个极其模糊、含义不明的弧度。陆骁的手,彻底覆盖在了苏晚的臀上。
不是指导动作的触碰,是揉捏。带着一种狎昵的、占有的力度。他的身体也贴得更近,
胸膛几乎抵着苏晚的后背,嘴唇凑近她的耳廓,低声说着什么。监控的拾音效果有限,
靳承听不清具体字句,但那黏腻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气音,隔着屏幕都让他胃里一阵翻搅。
苏晚的身体软了下去,不是动作的放松,而是一种带着默许的、近乎迎合的软化。
她甚至配合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陆骁的手能更“方便”地停留在那个位置。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靳承看着屏幕里那两具紧贴的身体,
看着陆骁那只肆无忌惮的手,看着苏晚那模糊却刺眼的侧脸笑容。一股冰冷粘稠的东西,
从心脏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又化作无数细小的冰针,
狠狠扎进每一根神经末梢。不是愤怒的灼烧,是极致的、能将灵魂都冻裂的寒意。七年。
他给了她优渥的生活,顶尖的资源,外人难以企及的靳太太身份。
他以为他们之间纵然激情褪去,也总该存着一点相濡以沫的体面,一点基于共同利益的默契。
原来,体面是假象,默契是笑话。他的靳太太,在他斥巨资打造的私人健身房里,
在他眼皮子底下,用他给的钱养着的教练,上演着如此不堪入目的戏码。
屏幕的光映在靳承深不见底的眼瞳里,像两簇幽冷的鬼火。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有搁在昂贵红木办公桌上的左手,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手背上青色的血管狰狞地凸起,
像一条条即将破皮而出的毒蛇。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看完了陆骁那只手在苏晚身上停留的整整一分四十七秒。看完了陆骁离开时,
在苏晚臀上又重重拍了一下,留下一个暧昧的掌印。看完了苏晚独自站在镜子前,
抬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脸上没有任何羞耻或慌乱,只有一种……事后的慵懒和餍足?
“呵。”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冷笑,从靳承紧抿的唇缝里逸出。那声音里没有温度,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万物皆可碾碎的漠然。他伸出右手食指,动作平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精准地点在手机屏幕的右上角。监控画面瞬间消失,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映出他毫无波澜的脸。办公室死寂一片,只有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
像某种巨兽压抑的喘息。窗外城市的喧嚣被厚重的隔音玻璃隔绝,
只剩下一个冰冷真空的世界。靳承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了一个烂熟于心的短号。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靳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干练的男声,
是他的首席私人律师,陈恪。靳承的声音平稳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陈律,启动B计划。”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陈恪显然知道“B计划”意味着什么,那是靳承在婚前协议之外,
针对苏晚可能存在的“重大过错”而单独设立的一套极其严密的财产隔离和反击预案。
预案的触发条件极其苛刻,一旦启动,便是不死不休。“明白,靳总。
”陈恪的声音没有任何迟疑,只有专业性的凝重,“所有预设程序即刻激活。
需要我立刻到您办公室吗?”“不用。”靳承的目光落在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上,
仿佛还能看到那令人作呕的画面,“按原定步骤推进。保持静默,不要打草惊蛇。我要的,
是万无一失。”“是,靳总。我立刻处理。”陈恪干脆利落地应下。电话挂断。
靳承缓缓靠回椅背,昂贵的真皮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闭上眼,黑暗中,
健身房监控画面里那只揉捏的手、苏晚那模糊的侧脸笑容,如同最清晰的烙印,
反复灼烧着他的视网膜。七年婚姻,像一个精心编织的华丽牢笼。他以为自己是掌控者,
却原来,笼中的困兽,一直是他自己。而那个被他小心放在笼中、给予最好照料的金丝雀,
早已用喙和爪,在笼子的锁上,刻下了背叛的印记。冰冷的怒意不再翻腾,它沉淀下去,
凝结成一块坚不可摧、棱角锋利的寒冰,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口。没有歇斯底里,
没有质问咆哮。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一种猎人终于锁定猎物致命弱点的、带着血腥味的兴奋。他睁开眼,眼底一片深寒的平静,
如同暴风雪来临前冻结的荒原。游戏,开始了。而制定规则和审判结局的权力,这一次,
牢牢握在他的掌心。第二章靳承的生活,在外人看来,没有丝毫变化。
他依旧在清晨七点准时出现在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批阅文件,主持高管会议,
决策动辄上亿的投资项目。
他依旧会在晚上七点左右回到那栋位于半山、能俯瞰半个城市灯火的别墅。餐桌上,
精致的菜肴准时摆放,苏晚穿着得体的家居服,妆容清淡,笑容温婉,
扮演着无可挑剔的靳太太。“回来了?今天累吗?”苏晚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动作自然,
指尖不经意地拂过他的手臂。靳承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平静无波。“还好。
”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径直走向餐厅主位。晚餐的气氛安静得诡异。
只有银质餐具偶尔碰触骨瓷盘碟的轻微脆响。苏晚似乎比平时更沉默一些,眼神偶尔飘忽,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不在焉。靳承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动作优雅,
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他的视线偶尔掠过苏晚,像扫描仪,
情:她低头时颈后露出的、被刻意用粉底遮盖却仍透出一点可疑红痕的皮肤;她拿起水杯时,
枚硕大的钻戒折射出的冰冷光芒——那是他三年前送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她放在桌下的手,
似乎无意识地、带着点焦躁地摩挲着手机边缘。“承哥,”苏晚终于打破了沉默,
声音带着刻意的柔软,“下周三,陆教练说有个新的核心训练课程,效果特别好,
我想去试试,可能时间会晚一点回来。”靳承将一小块牛肉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咽下。
他拿起餐巾,慢悠悠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不迫。“陆骁?”他抬眼,
目光平静地看向苏晚,像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那个健身教练?
”苏晚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脸上笑容不变:“嗯,是他。他真的很专业。
”“专业?”靳承的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极其短暂、毫无温度的弧度,
快得让苏晚以为是错觉。“你喜欢就好。注意安全,别太晚。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司机接送时间。“嗯,知道了。”苏晚松了口气,
笑容似乎真切了几分,带着点被允许的雀跃。靳承不再看她,低头继续用餐。餐桌下,
他放在腿上的左手,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形血痕。尖锐的刺痛感传来,
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头那股翻涌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暴戾。喜欢?专业?很好。
他需要的就是她的“喜欢”和陆骁的“专业”。第二天,靳承没有去公司。
他独自驱车来到城市另一端一个不起眼的旧写字楼。电梯直达顶层,厚重的金属门无声滑开,
露出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办公室。里面空间不大,陈设简单,
只有几台高速运转的电脑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
一个穿着灰色连帽衫、身形瘦削的年轻男人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快得只剩残影。“靳总。”男人听到动静,转过头,露出一张苍白、带着浓重黑眼圈的脸,
眼神却锐利如鹰。他叫“影子”,是陈恪律师团队里最顶尖的信息追踪专家,
只服务于靳承个人的隐秘需求。“进度。”靳承走到他身后,
目光落在那些不断滚动着复杂代码和监控画面的屏幕上。影子敲了几下键盘,调出几个窗口。
“目标人物陆骁,社会关系相对简单。父母在邻市经营一家小型建材店,规模不大,
负债经营。他本人,表面是‘巅峰’健身会所的高级私教,实际是那里的隐形股东之一,
占股15%,资金来源不明,疑似与地下**洗钱有关联。个人账户流水显示,
他近期有大额资金频繁进出几个境外菠菜网站,输多赢少,窟窿不小。
”屏幕上弹出陆骁的个人银行流水,几个标注为“娱乐消费”的巨额支出异常刺眼,
收款方赫然是臭名昭著的线上**。影子又切换画面,
是经过技术处理的、更高清的健身房监控录像片段。正是那天下午的场景。
陆骁的手在苏晚身上游移、揉捏的画面被放大、慢放,每一个令人作呕的细节都纤毫毕现。
甚至捕捉到了陆骁嘴唇翕动时,那句模糊但通过唇语专家解读出来的话:“晚晚,
想死我了…晚上老地方?”靳承的眼神冰封万里,下颌线绷紧如刀锋。
他看着屏幕上苏晚那模糊却透着默许甚至享受的侧脸,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又冷又痛。“继续。”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目标人物苏晚,
”影子继续汇报,语气毫无波澜,“她的个人账户近期有数笔大额资金转出,
总计约三百七十万,收款方是一个新注册的空壳公司,法人代表叫‘张强’,
经查是陆骁的一个远房表亲。
资金流向最终指向陆骁参股的那家健身会所和…他个人的赌债填坑。
”影子调出转账记录和复杂的资金流向图,“另外,
她名下那辆保时捷帕拉梅拉的行车记录仪数据恢复显示,过去三个月,
有二十七次在非健身时间出现在城西‘悦澜’酒店地下停车场,停留时间均超过两小时。
同一时间段,陆骁的车辆也出现在该停车场。
”屏幕上并排显示出苏晚的保时捷和陆骁那辆改装过的黑色牧马人,
在“悦澜”酒店地下车库不同角度监控下的画面,时间戳完全吻合。甚至有一张抓拍,
清晰地拍到了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酒店电梯间的背影,陆骁的手,正亲昵地搭在苏晚的腰上。
铁证如山。靳承静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办公室只有电脑风扇的嗡鸣和影子敲击键盘的哒哒声。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那些冰冷的数字、清晰的画面、确凿的证据,像一把把烧红的钢针,
精准地刺穿他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将血淋淋的背叛彻底钉死在他眼前。三百七十万。
帕拉梅拉。悦澜酒店。二十七次。每一次转账,每一次驱车前往,
每一次在酒店房间里度过的分分秒秒,都是对他靳承最彻底的羞辱和践踏。
他给她的锦衣玉食,成了她豢养情夫的资本;他给予的信任和空间,成了她偷情的温床。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又被他强行咽了下去。口腔里弥漫开铁锈般的味道。“所有证据,
备份,加密。”靳承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
“尤其是资金转移和酒店记录,做几份交叉验证链,确保在法律上无懈可击。”“明白,
靳总。已经在做。”影子手指翻飞,屏幕上数据流飞速滚动。“陆骁的赌债,
”靳承的目光转向那些标注着境外**的流水,“窟窿有多大?”“目前已知的,
至少八百万。利滚利,每天都在增加。他最近一周频繁联系几个本地的地下钱庄,试图拆借,
但利息高得离谱,没人敢轻易放给他。”影子调出几个加密通讯软件的聊天记录截图,
上面是陆骁近乎哀求的借款信息和对方苛刻到近乎抢劫的还款条件。八百万。一个健身教练,
一个靠着女人钱和灰色收入撑门面的家伙。靳承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个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如同猛兽露出了獠牙。“很好。”他缓缓吐出两个字,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捕猎前的兴奋,
“给他‘希望’。找我们的人,用干净的壳,接触他。利息,按最高的给。告诉他,
只要抵押物够‘硬’,钱,不是问题。”影子心领神会,
苍白脸上露出一丝近乎狂热的光芒:“明白!保证让他觉得是天上掉馅饼,
求着我们来‘帮’他。”靳承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定格的、苏晚和陆骁走进酒店电梯的背影,
眼神如同在看两具没有生命的物品。“盯紧他们。尤其是苏晚,她名下所有资产,
包括她转移出去的那些,冻结程序准备就绪。时机一到,我要她连身上那件睡衣,
都不属于她自己。”“是!”靳承转身,走向门口。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关闭,
将那个充满数据与阴谋的房间隔绝在身后。走廊的灯光落在他挺直的背影上,
拉出一道长长的、冷硬如铁的阴影。猎网,已经无声地张开。诱饵,散发着致命的甜香。
他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待猎物在贪婪和欲望的驱使下,一步步,
心甘情愿地踏入为他量身定制的毁灭深渊。第三章城西,“巅峰”健身会所。
力量区充斥着金属器械碰撞的闷响和男人低沉的嘶吼。陆骁赤裸着精壮的上身,
只穿一条紧身运动短裤,古铜色的皮肤上覆着一层油亮的汗水,像一头精心打磨过的猎豹。
他正指导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学员做硬拉,手掌“不经意”地托着对方的腰臀,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核心发力!对,就这样!臀部再翘一点!漂亮!
”女学员脸颊绯红,眼神迷离。陆骁很享受这种掌控和吸引的感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是这里的王。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休息区,
看到那个穿着普通运动服、安静地翻着杂志的男人时,
心头那点膨胀的虚荣感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泄了气。那男人叫周岩,
是几天前突然出现在会所,直接办了最高等级私教课的“低调”客户。陆骁起初没在意,
直到无意中瞥见周岩手腕上那块价值七位数的百达翡丽星空,
以及他停在会所后巷那辆看似低调实则改装费用惊人的奔驰G63 AMG。
这是个真正的金主,深藏不露。更让陆骁心痒的是,周岩似乎对他格外“欣赏”。
几次指导后,周岩曾状似无意地提过一句:“陆教练身手和头脑都不错,窝在这里当教练,
屈才了。”那语气,带着点惋惜,又带着点暗示。陆骁结束了对女学员的“指导”,
拿起毛巾擦了把汗,调整出一个最完美的、带着阳光和力量感的笑容,走向休息区。“周哥,
练完了?感觉怎么样?”陆骁在周岩对面的沙发坐下,身体微微前倾,显得热络又恭敬。
周岩放下杂志,露出一张平凡但眼神精明的脸。他笑了笑,
带着点生意人的随和:“陆教练指导得好,感觉比上次有劲多了。
”他端起桌上的功能饮料喝了一口,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些,“对了,上次听你说,
家里建材店那边,周转有点吃紧?”陆骁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笑容不变,心里却飞快盘算。
他确实跟周岩抱怨过几句父母小店经营困难,负债压力大,没想到对方记下了。他叹了口气,
演技瞬间上线,眉头微蹙,露出恰到好处的愁容:“唉,是啊周哥。小本生意,
这两年行情不好,压货多,欠了供应商不少钱,银行那边也催得紧。我这边…唉,
杯水车薪啊。”他适时地流露出一种孝子的无奈和力不从心。周岩理解地点点头,
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思考。沉默了几秒,他抬眼看向陆骁,
眼神带着一种“我看好你”的真诚:“陆教练,我这个人呢,看人还算准。你年轻,有冲劲,
身手好,脑子也活络,是块做大事的料。困在债务里,太可惜了。”陆骁的心跳开始加速,
血液涌向大脑。他强压着激动,试探着问:“周哥的意思是…?”周岩身体微微前倾,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我有个朋友,做点…特殊渠道的资金周转。
利息嘛,是比银行高那么一点,但胜在快,手续简单,额度也大。关键是看抵押和还款能力。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陆骁,“我看你在这会所的股份,还有你父母那个店,虽然规模不大,
但地段还行,做抵押是够格的。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牵个线。”抵押股份?
抵押父母的店?陆骁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巨大的诱惑像海妖的歌声一样淹没了他。
八百万的赌债像悬在头顶的铡刀,高利贷催命的电话一天比一天急。苏晚那边最近也抱怨,
说靳承似乎对她的大额支出问得细了,她不敢再轻易动大钱。眼前这个周岩,
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周哥!”陆骁一把抓住周岩的手,眼神热切得近乎哀求,
“您真是我的贵人!我信您!绝对信您!只要能周转过来,利息高点没问题!
我陆骁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以后周哥您一句话,刀山火海我……”“哎,言重了言重了。
”周岩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笑容依旧和煦,“都是朋友,互相帮忙。这样,我安排一下,
明天下午,带你去见见我那位朋友。地方有点偏,但绝对安全。”“好!好!
明天下午我一定到!谢谢周哥!太谢谢了!”陆骁连连点头,激动得脸都红了,
仿佛已经看到大把的钞票和摆脱债务的曙光。与此同时,半山别墅。
苏晚心神不宁地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依旧美丽却难掩焦虑的脸。
陆骁昨晚的电话让她心惊肉跳。他又输了,窟窿越来越大,催债的已经威胁要找到会所去。
他哀求她再想想办法,甚至暗示如果她不管,他可能会“说错话”。
“说错话”三个字像毒蛇一样缠住了苏晚的心脏。
她不敢想象如果靳承知道……她打了个寒颤。不行,绝对不行!
她烦躁地拉开首饰盒最底层的暗格。里面空空如也。
那几件她偷偷卖掉、换了现金给陆骁填窟窿的珠宝票据,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神经。
靳承最近看她的眼神,平静得让她害怕。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那三百七十万…她越想越慌。
手机震动起来,是陆骁的专属铃声。苏晚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抓起手机躲进衣帽间。“喂?
怎么样?”她压低声音,急切地问。“晚晚!有救了!”陆骁的声音兴奋得发颤,
“我遇到贵人了!一个超级低调的大佬,姓周!他答应帮我牵线借钱!利息是高点,
但能解燃眉之急!只要抵押我会所的股份和我爸妈的店就行!”苏晚的心猛地一沉:“抵押?
那…那要是还不上…”“哎呀你放心!”陆骁打断她,语气带着盲目的自信,“有周哥担保,
肯定能借到!等周转过来,我马上翻本!到时候连本带利还清,店和股份都拿回来!晚晚,
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帮我稳住几天,别让靳承起疑!等我拿到钱,
我们就……”“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苏晚心烦意乱地打断他,
陆骁画的大饼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但她没有别的选择。“你小心点,别被骗了!
我…我再想想办法。”她匆匆挂了电话,背靠着冰冷的衣柜门滑坐在地毯上,
巨大的恐惧和孤立无援的感觉像潮水般将她淹没。靳承今晚有应酬,回来得很晚。
苏晚强打精神,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裙,端着一杯温牛奶等在客厅。“承哥,回来了?
喝点牛奶暖暖胃。”她迎上去,笑容温婉,带着刻意的讨好。
靳承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雪茄味,眼神却清明锐利。他接过牛奶,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苏晚的手背。苏晚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随即又意识到反应过度,
赶紧掩饰性地拢了拢头发。靳承仿佛没看见她的小动作,将牛奶随意放在玄关柜上,
目光落在她脸上,平静地问:“脸色不太好?不舒服?”“没…没有。”苏晚心头狂跳,
勉强笑道,“可能…可能最近健身有点累。”“哦?”靳承挑了挑眉,语气听不出喜怒,
“陆教练的课程强度很大?”“还…还好。”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靳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像X光,似乎要将她彻底看穿。
苏晚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注意休息。
”靳承最终只是淡淡地丢下三个字,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她,径直走向书房,
“我还有点文件要看,你先睡。”看着书房门关上,苏晚才像虚脱一样,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后背一片冰凉。她低头看着手中靳承的西装外套,那昂贵的面料触手冰凉,
带着他独有的、冷冽的木质香气,此刻却让她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她不知道,
就在书房门关上的瞬间,靳承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
上面是一条来自“影子”的加密信息,只有两个字:鱼,咬钩。夜色如墨,
将半山别墅笼罩在一片沉寂的假象之下。猎人与猎物,都在各自的轨道上,
滑向早已注定的深渊。甜蜜的毒饵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而吞下它的代价,将是万劫不复。
第四章城郊,一个废弃的物流仓库被改造成了临时的地下**。空气污浊,
混杂着劣质香烟、汗臭和廉价香水的刺鼻气味。昏暗的灯光下,人影晃动,
赌徒们围在简陋的赌台边,脸上交织着贪婪、狂热和绝望。
筹码碰撞的哗啦声、荷官单调的报牌声、赢家的狂笑和输家的咒骂,
构成了一曲疯狂的交响乐。陆骁坐在一张百家乐赌台前,双眼布满血丝,
死死盯着荷官手中翻开的牌。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额头上全是冷汗,
昂贵的T恤领口被他自己烦躁地扯开。“庄,九点。”荷官面无表情地宣布。“操!
”陆骁猛地一拳砸在赌台上,震得仅剩的几个筹码跳了起来。又输了!他带来的五十万现金,
是周岩那位“朋友”爽快借给他的第一笔款子,不到三个小时,就快见底了。“陆哥,
手气不顺啊?”旁边一个獐头鼠目的混混凑过来,递给他一支烟,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要不要再拿点?龙哥说了,您是老周介绍来的贵客,额度还可以放宽!
”陆骁烦躁地推开烟,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兑换筹码的柜台。周岩那位“朋友”龙哥,
是个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光头壮汉,看着凶神恶煞,但办事确实“爽快”。
抵押了他健身会所15%的股份和父母建材店的地契,第一笔五十万当场就到手了。
龙哥拍着他的肩膀说:“小陆,我看好你!年轻人嘛,有魄力!这点钱,随便玩,赢了翻本,
输了也不怕,后面还有!”这“爽快”像一剂强心针,让陆骁彻底迷失了。
他觉得自己转运了,有贵人相助,之前输掉的一定能连本带利赢回来!五十万算什么?
只要一把大的!只要一把!“妈的!再给我拿二十万!”陆骁红着眼,对着混混吼道。
“好嘞!陆哥爽快!”混混麻利地跑向柜台。很快,一摞崭新的筹码推到了陆骁面前。
他像输红了眼的困兽,抓起一把筹码,狠狠押在“闲”上。“全押!闲!”荷官发牌。
陆骁屏住呼吸,手指神经质地颤抖着。开牌!闲,六点;庄,七点。“庄赢。
”荷官的声音像丧钟。陆骁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二十万,
瞬间蒸发。“陆哥…还…还玩吗?”混混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玩!为什么不玩!
”陆骁猛地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里只剩下疯狂的赌性,
那点仅存的理智早已被贪婪和翻本的执念烧成了灰烬。“再拿三十万!不!五十万!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
完全没去想这五十万背后那恐怖的高额利息和抵押出去的、父母半辈子的心血。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咆哮:赢回来!必须赢回来!赢了就能还清赌债,赎回抵押,
还能在苏晚面前扬眉吐气!筹码再次堆起。陆骁的赌注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赢一把小的,
输两把大的。窟窿像一个无底洞,越填越深。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头发黏在额头上,
他浑然不觉,整个人沉浸在一种病态的亢奋和绝望的轮回中。仓库角落的监控室里,
周岩和龙哥正通过高清屏幕,饶有兴致地看着赌台上状若疯魔的陆骁。“啧啧,这傻小子,
瘾头真大。”龙哥叼着雪茄,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老周,你这饵下得够狠啊。
”周岩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场无聊的猴戏:“靳总要他彻底烂掉。这才刚开始。
他抵押的那些东西,按计划,三天后启动‘催收’程序。”“放心!”龙哥拍着胸脯,
“我手下那些兄弟,催债的本事一流,保证让他和他爹妈,连觉都睡不安稳!到时候,嘿嘿,
他为了躲债,指不定还能再榨出点油水来。”周岩点点头,
不再看屏幕里那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绝望的陆骁。他拿出手机,
给一个加密号码发了一条信息:饵已吞尽,毒发开始。半山别墅,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苏晚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屏幕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陆骁几个小时前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晚晚,等我好消息!这把一定翻盘!
之后就再也没了音讯。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全是关机。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
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陆骁到底怎么样了?他说的“翻盘”是什么意思?他又去赌了?
借了高利贷去赌?苏晚不敢想下去。她感觉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脚下是万丈深渊,
而唯一的依靠,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却把她推向了更危险的境地。玄关传来开门声。
苏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塞到抱枕下面。靳承走了进来,
依旧是那副沉稳冷峻的模样,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脱下外套,
目光扫过苏晚苍白的脸和强装镇定的眼神。“还没睡?”他问,声音平淡。“嗯…等你。
”苏晚挤出一个笑容,声音有些发颤。靳承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他端着酒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苏晚,
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承哥…”苏晚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呐,
“我…我最近看中了一套翡翠首饰,
是张太太她们都在说的限量款…要…要三百多万…”她艰难地说出这个数字,心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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