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叫江城，主营业务，超度。不是念经画符那种，是物理层面的。客户都说我是骗子，
直到我掏出我的开工工具——狼牙棒。他们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想搞钱，然后退休。
可惜，我被一个叫“地府业绩系统”的玩意儿绑了。完成指标有奖金，完不成……呵呵，
会被当成指标完成了。于是，我，一个崇尚科学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
被迫走上了用拳头和鬼讲道理的道路。什么百年厉鬼，千年鬼王？在我这儿，都得排队领号，
等着挨揍。别跟我谈什么冤屈，也别讲什么道理。我的道理，就是我的拳头。
能用暴力解决的，绝不浪费口水。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大师看不起我？没事，
等我把鬼揍得跪地求饶，他们会哭着喊着求我收他当小弟。
那些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的富二代刁难我？更好，我的账单会让他们明白，
什么叫真正的为所欲为。这是一个被迫内卷的打工人的故事。只不过，我的同事不是人，
我的客户……也不是人。我的目标很简单：赚够一百个亿，然后想办法黑掉这个傻X系统，
滚回人间当个快乐的废物。第一章：十万块，买你跪下叫爷“江城，活儿来了。
”一个莫得感情的电子音在我脑子里响起。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滚，
老子休年假。”“本月KPI缺口百分之九十，逾期将扣除双倍生命时长。”“地址，
金港路一号别墅。”“酬金，十万。”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十万！“地址发我手机上，
三分钟后到。”金港路一号，本市有名的富人区。门口的保安比我穿得都体面。
我蹬着个人字拖，穿着印着“天才”两个大字的T恤，被拦在了外面。“送外卖的走那边。
”保安指了指旁边的小门。我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喂，赵公子是吧？我到了，
你家保安不让我进。”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哦？
你就是那个什么……江湖异士？等着。”几分钟后，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头发染得跟个鹦鹉似的，看我的眼神，跟看垃圾没什么区别。他就是赵凯，这次的金主。
“你就是江城？”他上下打量我，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是我。”“就你这样，
也敢接我的活儿？”我懒得跟他废话。“十万，定金五万，先打钱，后办事。”赵凯乐了。
“钱不是问题。但我得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他侧过身，露出身后一个穿着长袍，
留着山羊胡的老头。“这位，是陈大师。玄门正宗，龙虎山嫡传。”陈大师捻着胡子，
半闭着眼，一副高人风范。“年轻人，看你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啊。”老骗子。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陈大师说我这宅子，怨气冲天，是个百年厉鬼。”赵凯抱着胳膊，
下巴朝我扬了扬。“你呢？你看出了什么？”我抬眼看了看那栋别墅。黑气都快凝成实质了，
跟墨汁似的。“嗯，是个麻烦东西。”赵凯嗤笑一声。“就这？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
”“这样吧，”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扔在地上，“这里是一万块。”“你现在，
给陈大师跪下，磕个头，叫声爷。这一万块，就当你的路费了。”周围的保安都憋着笑。
陈大师依旧闭着眼，嘴角却微微上扬。我看着地上的钱，然后抬头看着赵凯。“赵公子，
你知道吗？”“什么？”“有钱，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我掏出手机，点开收款码。
“但是，我的规矩是，加钱也可以为所欲为。”“再加十万，我今天不但让这鬼给你跪下，
我还让这位陈大师……爬着出去。”第二章：大师，你的符漏电啊赵凯的脸黑了。
“给你脸了是吧？疯狗一样的东西！”陈大师睁开了眼，摇了摇头。“竖子不可教也。
赵公子，不必与此等粗鄙之人一般见识。待老夫先进去，会会那孽障。”“大师，您请！
”赵凯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恭恭敬敬地把陈大师请了进去。我跟在后面，
像个看热闹的。别墅里装修得金碧辉煌，但空气又冷又湿。墙上挂着的油画，画中人的眼睛，
好像在盯着我们。阴气重得都能拧出水来了。“系统，扫描。”我在脑子里说。
“目标：怨灵***体。等级：D级。威胁评估：对普通人致命。建议处理方式：物理毁灭。
”“悬赏金额：十万。”果然。陈大师走到客厅中央，从他那个布包里，掏出了桃木剑，
八卦镜，黄纸朱砂。一套设备，看起来挺专业。“赵公子，请退至门外。此地怨气过重，
恐伤及贵体。”赵凯屁颠屁颠地退到门口，还不忘回头瞪我一眼。“小子，看清楚了，
这才是真本事！”我找了个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行啊，我学学。
”陈大师开始了他的表演。嘴里念念有词，桃木剑上下翻飞，耍得虎虎生风。然后，
他抽出一张黄符，咬破指尖，在上面画了个鬼画符。“敕令！五雷轰顶，破！
”黄符“嗖”地一下飞出去，贴在了正对面的墙上。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空气安静得有点尴尬。别墅里的温度，好像又降了几度。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开始疯狂闪烁，
跟迪厅似的。“滋啦……滋啦……”陈大师的额头见了汗。“孽障！竟敢抵抗天威！
”他又掏出一张符。“敕令！真火燎原，焚！”符纸飞出去，刚到半空中，“噗”的一下，
自燃了。一小撮火苗，飘飘悠悠地落在地毯上。很快就灭了。我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赵凯在门口急了。“陈大师，怎么回事啊？”陈大师老脸通红。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铜铃。“此乃我龙虎山镇山之宝，镇魂铃。孽障，还不速速现形！
”他用力摇晃铜铃。“叮铃铃……叮铃铃……”清脆的***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突然，
一声尖锐的女人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那笑声，跟指甲划玻璃一样刺耳。
“叮铃”一声脆响。陈大师手里的铜铃，裂开了一道缝。他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
猛地后退几步，一***坐在地上。脸色惨白。“鬼……鬼王……是……是鬼王啊！
”客厅里所有的灯，“啪”的一声，全灭了。黑暗中，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影子，
缓缓从二楼的楼梯上飘了下来。她没有脚，长发拖地，脸上盖着红盖头。
浓烈的怨气和血腥味，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赵凯在门口“啊”的一声，吓得腿都软了。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大师，你这符，好像漏电啊。”“要不，换我来试试？
”第三章：我的规矩，就是规矩陈大师瘫在地上，指着我，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
“你……你别过来……它是鬼王……我们快跑……”那个红衣女鬼，已经飘到了客厅中央。
虽然看不见脸，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阴冷，怨毒。“系统，开工。
”“工具已解锁：‘破怨’狼牙棒。备注：请对准目标头部进行有效打击，可获得额外奖金。
”我从我那个破旧的帆布包里，慢悠悠悠地掏出一根东西。一根……长约一米，
前端布满尖刺的，金属狼牙棒。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着冷冰冰的光。赵凯在门口看傻了。
“你……***是来抓鬼还是来拆迁的？”陈大师也看傻了。他那套理论里，
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法器。我把狼牙棒往肩膀上一扛。“都一样。最终目的，都是让对方消失。
”红衣女鬼似乎被我的举动激怒了。她发出一声尖啸，整个别墅都在震动。
周围的家具开始漂浮起来，然后猛地朝我砸过来。沙发，茶几，花瓶……我没躲。往前一步，
抡起狼牙棒，对着飞来的沙发就是一棒子。“砰！”一声巨响。真皮沙发直接被砸穿，
棉絮飞得到处都是。紧接着是茶几。“쾅！”钢化玻璃碎了一地。我就这么一路砸了过去，
硬生生在漫天飞舞的家具里，开出了一条路。简单，粗暴，有效。红衣女鬼明显也懵了。
她可能害过不少人，但绝对没见过这么生猛的。她愣神的功夫，我已经冲到了她面前。
“我不管你有什么冤，有什么仇。”我举起狼牙棒，对准她的脑袋。“今天，
你挡着我赚钱了。”“呼——”狼牙棒带着风声，狠狠砸了下去。女鬼身上涌出一股黑气，
试图抵挡。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用处。“咚！”一声闷响，像是敲在烂西瓜上。
女鬼的红盖头被打飞了。露出一张腐烂了一半，爬满蛆虫的脸。她被打得一个趔趄，
身上的黑气都淡了不少。她好像不敢相信。一个凡人，居然能用物理攻击伤到她。她张开嘴，
发出无声的咆哮，腥臭的鬼气朝我扑面而来。我反手又是一棒子。“咚！”这次是她的肩膀，
直接被打塌了半边。她被打倒在地。我走过去，一脚踩在她背上，用狼牙棒指着她的后脑勺。
“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魂飞魄散。”“二，我帮你魂飞魄散。”女鬼浑身颤抖。
怨气，恐惧，还有一丝……委屈？管她呢。“你……你不能……”她终于发出了声音，
断断续续，跟破风箱似的。“我……我好冤……”“跟我说没用。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扔在她面前。“出门左转，地府***办。投诉，申冤，走流程。
”“别在阳间搞事，影响我们KPI。”说完，我抬起狼牙棒。女鬼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我走！我走！”一溜黑烟，从窗户里窜了出去。客厅的灯，“啪”的一声，亮了。
一切恢复了平静。除了满地的狼藉。我把狼牙棒收回包里，走到门口的赵凯面前。他张着嘴，
脸色比刚才的陈大师还白。“搞定。一共二十万，麻烦结一下账。”赵凯还没反应过来。
我把目光转向瘫在地上的陈大师。“大师，你刚才说，要我给你跪下？”陈大师一个哆嗦，
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不……不敢……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江大师……江爷！”我笑了。
走到赵凯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赵公子，现在，是我给你一个机会。”“二十万，
一分不能少。”“另外，爬出去。跟你的大师一起。”“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家这别墅，
再多一个新住户。”第四章：对不起，KTV禁止鬼哭狼嚎赵凯怂了。当场转了二十万。
然后，在保安们震惊的目光中，真的和陈大师一起，手脚并用地爬出了别墅大门。社死，
有时候比死还难受。“叮。任务完成。酬金二十万已到账。客户满意度：极差。
获得负面情绪值：100点。”“负面情绪值可用于系统商城抽奖，是否抽取？”“抽。
”“叮。恭喜宿主，获得‘真言符’一张。效果：可让目标说出内心真实想法，持续十分钟。
”有点意思。我把符纸塞进口袋，吹着口哨回家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直到系统再次响起。“紧急任务。地址：星光灿烂KTV。
酬金：三十万。”我正啃着鸡腿，差点噎着。“又来？系统，你这是压榨童工！
”“警告：拒绝任务将启动‘穷鬼’惩罚。宿主银行卡余额将清零，并随机欠下一笔网贷。
”“……算你狠。”我打了个车，到了星光灿烂KTV。经理是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
见到我，跟见到亲人一样。“大师！您可来了！快请进！
”他把我带到走廊尽头的一个豪华包厢。门口站着好几个保安，一个个脸色发白。“大师，
就是这间，‘帝王厅’。”经理压低声音。“最近半个月，一到晚上十二点，
这里面就传出歌声。”“没人点歌，就是自己唱。”“唱得好听吗？”我问。
经理的脸都绿了。“大师，您别开玩笑了。那歌声，跟杀猪一样！跑调跑到西伯利亚去了！
”“最吓人的是，听过那歌声的客人，回去就高烧不退，胡言乱语。
”“我们请了好几波大师，都没用。进去一个，抬出来一个。”我点点头。“懂了，
噪音扰民，还带精神攻击。”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包厢里很冷。巨大的屏幕上，没有画面，
只有一行歌词在滚动。“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
看那桃花开……”一个沙哑干涩，五音不全的男声在环绕立体音响里回荡。真的是魔音灌耳。
“系统，扫描。”“目标：执念灵体。等级：E级。威胁评估：无。精神污染：极强。
建议处理方式：沟通劝退或物理闭麦。”“悬赏金额：三十万。”一个E级的菜鸟，
居然值三十万？看来这噪音污染确实严重。我走到点歌台前，拿起一个麦克风。“喂喂？
里面的朋友，听得到吗？”歌声停了。一股阴风从我背后吹过。一个半透明的，穿着花衬衫，
留着八十年代爆炸头的男鬼，在我身边显形了。他一脸陶醉。“兄弟，怎么样？我这嗓子，
是不是很有磁性？”我看着他。“大哥，你对磁性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你这叫刮铁皮。
”男鬼的脸僵住了。“你……你说什么？”“我说，你唱歌难听。”我把话说得很直白。
男鬼身上的鬼气开始波动。“你胡说！我生前可是我们厂里的歌王！”“为了参加歌唱比赛，
我天天在这儿练歌！结果猝死了！”“我死不瞑目！我的冠军梦还没实现！”我叹了口气。
“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猝死不是因为练歌太累？”“而是因为你自己，
都受不了自己的歌声了？”“你——！”男鬼大怒，包厢里的灯光开始狂闪。
桌上的酒瓶子晃晃悠悠地飞了起来。又是这套。我把麦克风往桌上一放。“行了行了，
别激动。”我从包里掏出一副……巨大的耳罩，戴在头上。世界瞬间清静了。
这是我上次抽奖抽到的，“隔音耳罩”，号称能隔绝一切频率的声音。然后，
我又掏出一个遥控器。对着音响按了一下。“滋滋……”刺耳的电流声响起。刚才的歌声，
瞬间***扰得不成样子。男鬼傻了。他引以为傲的魔音攻击，对我完全无效。他想砸东西，
可我是个活人，他碰不到我。“安静了。”我摘下耳罩，走到他面前。“给你两个选择。
”“一，我把这KTV的音响全砸了，让你没地方唱。”“二，你去该去的地方，
下辈子投胎当个百灵鸟。”男鬼哭了。“呜呜呜……你欺负鬼……我要投诉你……”“好啊。
”我拿出“真言符”，啪的一下贴在他脑门上。“来，把你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我听听。
”男鬼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他看着我，真诚地说：“大哥，我错了。我就是死得不甘心，
想找个人夸夸我。其实我也知道我唱得难听，活着的时候，
我女朋友就是因为这个跟我分手的。”“求求你，给我点一首《演员》，我最后唱一次，
然后就走。”我沉默了。然后拿起麦克风递给他。“话筒给你，这次，开原唱。
”第五章：你们公司，还招鬼吗？男鬼心满意足地走了。KTV经理对我千恩万谢，
非要给我办张终身VIP卡。我拒绝了。我怕再听到有人在这儿鬼哭狼嚎。拿着三十万支票，
我感觉人生又达到了一个小***。“系统，我申请休假。”“驳回。新任务已发布。
”“……”这次的地点，是一家互联网公司。叫“比特跳动”。加班文化盛行，
号称“996是福报，007是荣耀”。公司的负责人，一个戴着黑框眼镜，
发际线高得像清朝人的产品经理，把我带到了一间办公室。“大师，就是这儿。
”他指着一个空着的工位。“我们最优秀的程序员，小张，上个月，就猝死在这个位置上。
”我看了看。桌上还摆着没吃完的泡面，键盘上油光发亮。“然后呢？他回来加班了？
”产品经理点点头，一脸惊恐。“是的！每天晚上十二点，这个工位的电脑就会自动开机！
”“键盘自己噼里啪啦地响，好像有人在写代码！”“最可怕的是，第二天早上，
我们发现服务器上多了好多行代码！而且……还没有BUG！”我愣住了。“还有这种好事？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赛博鬼工吗？死了都得给资本家打工。“这……这是好事吗？
”产品经理快哭了。“现在公司里人心惶惶，没人敢加班了！项目进度都停滞了！
”我表示理解。毕竟，谁也不想身边坐着一个鬼同事。万一哪天你写的代码有BUG，
他半夜飘过来给你“优化”了，多吓人。“系统，扫描。”“目标：缚地灵。等级：E级。
威胁评估：无。工作能力：极强。建议处理方式：招聘或超度。
”系统居然给了“招聘”这个选项。果然，资本家连鬼都不放过。“悬赏金额：五十万。
”一个程序员鬼，居然比KTV歌神还贵。看来技术人才，到哪儿都吃香。
我让产品经理他们都出去。自己在那个工位对面坐下。等到午夜十二点。
那台电脑果然“嗡”的一声，自己亮了。屏幕上，代码编辑器自动打开。
光标开始飞快地跳动，一行行代码凭空出现。键盘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甚至能感觉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属于程序员的怨念。还有淡淡的洗发水味，防脱发的那种。
我敲了敲桌子。“兄弟，别写了，聊聊？”键盘声停了。一个穿着格子衫，戴着眼镜，
脸色苍白的虚影，在椅子上慢慢浮现。他就是小张。“你是谁？”小张的声音很虚弱。
“我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人。”“解决不了的。”小张摇摇头，“需求还没改完，
BUG还没清完，我怎么能走？”“你看，这个APP的闪退问题，我查了两天两夜，
终于找到原因了……”他一说起工作，眼睛里都开始放光了。
这是被PUA到骨子里的社畜啊。死了都忘不了工作。我打断他。“小张，你已经死了。
”“我知道。”他平静地说，“但是，项目还没上线啊。”我无语了。“上线了又怎么样？
给你涨工资？给你发奖金？给你烧别墅？”小张沉默了。鬼魂，是没有工资的。“你看看你，
死了都在007，图什么？”我循循善诱。“你的老板，在你头七那天，
就招了个新人顶替你。”“你的工位，马上也要被新来的实习生占了。”“你写的代码，
最后都会变成产品经理吹牛逼的资本。”小张的虚影开始不稳定地闪烁。这些话，
显然刺痛了他。“那我该怎么办？”我笑了。“我给你指条明路。”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
是上次那个KTV经理给我的。“看见没？星光灿烂KTV，正缺一个后台系统维护员。
”“那边十二点上班，早上六点下班，没有KPI，没有产品经理。
最重要的是……”我压低声音。“那边有很多唱歌好听的小姐姐。”小张的鬼眼，瞬间亮了。
“真的？”“当然。不过，去之前，你得帮我个小忙。”我指了指他面前的电脑。
“帮我把你们公司的服务器……格式化了。”小张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一个小时后，我带着心满意足的小张，离开了比特跳动公司。第二天，
比特跳动因为核心数据丢失，股价暴跌，上了新闻。我看着手机上的五十万到账信息，
深藏功与名。第六章：这位女鬼，你驾照买的吧？有了钱，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换了个住处。从那个破旧的公寓，搬到了市中心的高档小区。结果刚住进去第一天，
系统就响了。“滴滴。检测到高能怨气反应。地点：小区地下车库B2层。触发随机任务。
”“任务名称：‘马路杀手’的复仇。酬金：八十万。”我靠。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刚铺好的床单，还没睡热乎呢。我认命地穿上我那件“天才”T恤，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B2层空荡荡的，灯光一闪一闪，气氛倒是很到位。一股汽油味混合着血腥味，
在空气里飘荡。我顺着怨气的方向走过去。在一个角落的车位上，停着一辆红色的甲壳虫。
车头撞得稀巴烂，挡风玻璃上全是裂纹。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的女鬼，
正坐在驾驶座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点火，熄火的动作。车子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