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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我叫姜离,一个被骗进大型沉浸式剧本杀的倒霉蛋。当我看见龙椅上那张脸时,

我差点和旁边那个女孩一样喊出“***”。那是影帝萧凛!可他只是笑着,

看那个女孩被活活打死,鲜血溅上我的裙角。“下一个。”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我跪在黏腻的血泊里,死死掐着掌心。我知道,这不是游戏。

这是一场为他量身定制的屠宰盛宴。而我们,都是待宰的羔羊。1我穿越后的第三天,

在金銮殿的大选现场,亲眼看着一个秀女因为一句“***”,被活活打死。

那是一张只有十七八岁的脸,画着精致的妆,前一秒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下一秒,

当她看清龙椅上那个男人的长相时,那两个字脱口而出。“***,极品……”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大殿里,足够清晰。高坐在龙椅上的萧凛,手里转动的佛珠停住了。

他极其缓慢地抬起眼皮,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又一个被妖邪附体的。

处理干净,别脏了朕的地砖。”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太监立刻扑了上来。没有拖出去,

就在大殿中央,就在我们这排秀女的面前。碗口粗的刑杖重重落下,

沉闷的“噗噗”声夹杂着骨头碎裂的脆响。那女孩一开始还在尖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导演!我不演了!我要报警!”听到“导演”和“报警”,萧凛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龙椅上,像是在看一出好戏。渐渐地,

女孩的惨叫变成了微弱的***,最后彻底没了声息。鲜血在大殿的金砖上蜿蜒,

流到了我的膝盖前。温热,黏腻,带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我死死咬着腮帮子里的软肉,

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我不能吐,也不能抖得太厉害。我是姜离,大理寺卿的女儿。

在这见鬼的地方,我必须是土著姜离。我知道,这不是什么穿越。

谁家穿越会有这种地狱开局?这是一场针对现代人的屠宰。“下一个。

”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像是催命的符咒。我前面的秀女已经吓瘫了,身下一片湿濡。

她哆哆嗦嗦地被两个嬷嬷架起来,还没来得及张口,萧凛就厌恶地挥了挥手。“殿前失仪,

拖下去。”又是拖下去。我们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秀女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走。轮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气,混着血腥味的空气呛得肺管子生疼。

我规规矩矩地磕了个头,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臣女大理寺卿之女,姜离,叩见皇上,

皇上万岁万万岁。”声音要稳,语速要慢,要带着三分敬畏七分柔顺。

这是我这两天在脑子里演练了无数遍的台词。一只冰凉的玉如意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被迫抬头,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萧凛长得极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是那种放在现代能让无数女孩尖叫的建模脸。但此刻,这张脸在我眼里,

只是一张恶鬼的面具。他用玉如意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不大,侮辱性极强。

“大理寺卿那个老古板,居然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他似乎来了点兴致,身子微微前倾,

“在家读过什么书?”送命题来了。我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些危险的书单。“回皇上,

臣女愚钝,只在家跟着母亲读过《女诫》和《内训》,识得几个字罢了。”我垂下眼帘,

做出恭顺羞怯的样子。“哦?《女诫》?”萧凛轻笑一声,“那朕考考你,妇行有四,

是哪四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不错,是个守规矩的。

”他收回玉如意,懒洋洋地靠回椅背,“留牌子吧。”我如蒙大赦,

再次重重磕头:“谢主隆恩。”起身的时候,因为跪得太久,我的膝盖钻心地疼。

但我不敢有丝毫晃动,保持着标准的姿势退到了一边。眼角的余光里,

我看到几个小太监正熟练地提着水桶进来冲洗地面的血迹。他们脸上麻木的表情告诉我,

这种事,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了。2我被分到了储秀宫的西配殿。同屋的还有两个女孩。

一个是江南盐商之女柳依依,长得明艳动人,性格也泼辣;另一个是小县令的女儿陈婉,

胆子只有针尖那么大。刚进屋,柳依依就一***坐在床上,

烦躁地扯着手里的帕子:“这什么破地方!连个镜子都没有,床板硬得像石头,怎么睡人啊!

”陈婉吓得赶紧去捂她的嘴:“姐姐慎言!隔墙有耳!”“怕什么!都选完了,

还能把我们怎么样?”柳依依不以为然,转头看向我,“喂,那个姜离是吧?

你刚才在大殿上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啊。”我心里一惊,面上却装傻:“柳姐姐说什么?

姜离听不懂。”柳依依嗤笑一声,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行了,

别装了。刚才那女孩喊‘导演’的时候,你眼皮跳了一下。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啊。”我猛地抬头看她,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她竟然敢点破!

“嘘——”柳依依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哪有穿越这么容易死人的?我怀疑这就是个整蛊节目,

或者是什么沉浸式体验馆。那个皇帝,多半是哪个影帝演的,演技真不错。

”她居然以为这是演戏?我看着她天真的脸,心里一阵发寒。“柳姐姐,”我抓住她的手,

极其严肃地盯着她的眼睛,“你听我说,无论你认为这是什么,都千万别在人前表现出来。

那个女孩……是真的死了。”柳依依愣了一下,

随即甩开我的手大笑起来:“你也太入戏了吧?死人?怎么可能!现在是法治社会!

杀人是犯法的!刚才那些肯定都是血包和特效!”她说完,不再理我,

自顾自地去整理铺盖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在这个地方,

天真就是最快的催命符。当天晚上,我就验证了自己的猜想。陈婉起夜回来,

哆哆嗦嗦地钻进我的被窝,浑身冰凉如铁。“姜姐姐……我……我看见了……”她牙齿打颤,

话都说不利索。“看见什么了?”我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

“墙……铁墙……”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刚才迷路走到后院墙边,

想看看外面……结果摸到那墙是铁做的!而且……而且我还听见墙外面有轰隆隆的声音,

像……像大卡车!”我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铁墙,卡车声。如果这不是穿越,

那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全封闭的摄影棚。我们是被圈养在里面的小白鼠。“忘掉它。

”我死死盯着陈婉的眼睛,“把今晚看到的一切都爛在肚子里。想活命,

就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陈婉被我吓住了,拼命点头。3储秀宫的日子,

简直就是地狱模式的军训。负责教规矩的李嬷嬷,是个心理变态的老虔婆。

她手里那根细竹条,专门往人身上肉嫩的地方抽。“腰挺直!没吃饭吗?”“啪!

”“走路不要扭!你是大家闺秀,不是青楼里的窑姐儿!”“啪!”陈婉因为顺拐,

一天挨了二十几下,胳膊上全是紫红色的棱子。晚上睡觉时,她躲在被子里小声啜泣,

连翻身都不敢。我发现了一个细节。李嬷嬷虽然穿着古装,梳着老气的发髻,

但她偶尔抬手整理鬓角时,手腕上会露出一个很淡的白色印记。那是长期戴手表留下的晒痕。

连NPC都是现代人扮演的。这个认知让我更加绝望。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除了我们这些“猎物”,其他人全都是“猎手”。为了活下去,

我强迫自己成为最完美的“古人”。我吃饭只吃七分饱,走路目不斜视,说话引经据典。

就连睡觉,我都保持着规规矩矩的平躺姿势,双手交叠放在腹部。

我的“完美表现”引起了萧凛的注意。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储秀宫。

有时候是来看我们练礼仪,有时候是突然把我们叫到院子里晒太阳,

然后冷不丁地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们谁知道,地球是不是圆的?”有一次,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西洋进贡的地球仪,看似随意地问。一片死寂。所有秀女都低着头,

大气不敢出。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秀女为了表现自己,小声说:“回皇上,

奴婢听说……听洋人说,地确实是圆的……”“拖下去。”萧凛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那秀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捂住嘴拖走了。“记住,”萧凛转动着地球仪,

目光扫过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在大梁朝,天是圆的,地是方的。谁要是再敢胡言乱语,

这就是下场。”我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就是一场大型的“找茬”游戏。

他在用各种方式,钓出我们中间的“现代人”。

郁金香、地球仪、甚至是偶尔哼出的一句流行歌旋律……任何一点现代痕迹,

都会招来杀身之祸。而我们,只能在这条钢丝上战战兢兢地行走,稍有不慎就是万丈深渊。

4中秋宫宴,是悬在我们头上的另一把刀。按照规矩,新晋秀女要在宫宴上献艺。

这是一步登天的机会,也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知道,绝不能出风头。轮到我时,

我选了一首最中规中矩的《平沙落雁》。琴技平平,毫无亮点,

甚至中间还故意弹错了一个音。萧凛听得直打哈欠,挥挥手让我下去了。我松了一口气,

退回角落里当背景板。然而,有些人就是学不会教训。柳依依上场了。她换下了一身宫装,

穿上了一件明显经过改造的舞衣。袖子被剪短了,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腰身收得极紧,

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音乐响起,不是宫廷雅乐,而是一种节奏感极强的鼓点。

柳依依随着鼓点扭动腰肢,眼神妩媚,动作***大胆。那是……现代的女团热舞!

我看得脑子嗡嗡作响。她疯了吗?大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惊世骇俗的舞蹈惊呆了。

唯独萧凛。他坐直了身体,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甚至伸出手,

轻轻地在膝盖上打着拍子。柳依依看到了他的反应,跳得更起劲了。她大概以为自己赌对了,

以为这个“影帝”皇帝终于欣赏到了她的独特。一曲舞毕,柳依依香汗淋漓地跪在地上,

仰起头,一脸期待地看着萧凛。“好!跳得好!”萧凛鼓起掌来,

“朕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舞蹈。叫什么名字?”“回皇上,这叫《极乐净土》。

”柳依依娇滴滴地说。“极乐净土?”萧凛咀嚼着这四个字,突然笑了,“名字不错。

既然你这么喜欢极乐,那朕就送你去真正的极乐净土。”柳依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皇上……您说什么?”“这种伤风败俗的***之舞,也敢在宫宴上跳?

”萧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阴鸷,“来人,

把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拖下去,杖毙!”“不!你们不能抓我!这不是演戏吗?导演!

我要出戏!我不玩了!”柳依依疯狂地挣扎起来,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什么玩笑。

但一切都晚了。她被像拖死猪一样拖了下去。很快,殿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一声比一声凄厉,最后渐渐弱了下去。大殿里依然歌舞升平,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小插曲。我坐在角落里,浑身冷得像块冰。

我抬头看向殿外的夜空。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挂在黑漆漆的天幕上。突然,

那月亮闪烁了一下。就像……接触不良的灯泡。那一瞬间,我差点没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假的。连月亮都是假的。这个所谓的“皇宫”,连天空都是人造的。

我们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盒子里,无处可逃。5柳依依死后,储秀宫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陈婉彻底病倒了,高烧不退,嘴里一直说着胡话。

“别杀我……我不想死……我想回家……”我守在她床边,用湿毛巾给她降温。

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我还要爬上去。

只有爬到最高处,才有可能找到这个鬼地方的出口。机会很快就来了。

萧凛又来储秀宫“找茬”了。这次他带来的道具,是一个三阶魔方。“番邦进贡的奇物,

朕怎么也弄不明白。”他把魔方往桌上一扔,目光扫过我们,“谁能把它复原,朕重重有赏。

”这是一个极其低劣的陷阱。只要有人上手熟练地复原,必死无疑。大殿里一片死寂,

没人敢动。萧凛的耐心快用完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