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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6

金碧辉煌的音乐厅里,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老婆沈萋穿着一身雪白的高定礼服,

抱着她那把价值连城的大提琴,站在舞台中央,像一株不染尘埃的雪莲。台下掌声雷动,

经久不息。聚光灯追着她,全世界的光似乎都聚集在她一个人身上。而我,高嵩,她的丈夫,

此刻正挤在后台出口那群西装革履、香水味弥漫的人堆里。我手里提着一个不锈钢保温桶,

身上那件刚从大排档后厨赶过来、来不及换下的厨师服,

散发着一股混合孜然与辣椒的油烟味。在这群人里,我像一滴不小心掉进纯净水里的猪油,

突兀、扎眼,又让人嫌弃。沈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脸上带着演出成功后的矜持微笑。可当她的目光扫过人群,精准地定格在我身上时,

那微笑瞬间凝固了。她的眉头死死拧在一起,那双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提琴家的眼睛里,

瞬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深入骨髓的羞耻。“高嵩,你来这里干什么?”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穿透周围的嘈杂,狠狠扎进我的耳朵。我习惯性地咧开嘴,

挤出一个自以为和善而卑微的笑容,把手里的保温桶往前递了递:“萋萋,你忙了一整天,

肯定饿坏了。我给你炖了汤,你最喜欢的菌菇汤,趁热喝点,暖暖胃。”“拿走!

”她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后退一大步,仿佛我身上那股油烟味是什么致命的病毒。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尖锐:“你看看你穿的这身!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嫌我还不够丢人现眼吗?

”周围的议论声像一群被惊动的苍蝇,嗡嗡响了起来。“天啊,

这就是传说中沈大演奏家那个入赘的老公?”“原来是个厨子啊,看这身衣服,

还是路边摊的……”“我的妈呀,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太委屈沈老师了。

”“他怎么有脸找到这里来的?我要是沈萋,得当场疯掉。”那些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浓得像一张僵硬的面具,仿佛我根本听不见那些话,

也看不见沈萋那张因为愤怒和羞辱而涨红的脸:“先喝点汤,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好不好?

”我继续往前凑,试图把桶塞给她。“滚!”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她不再看我,像是多看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睛。

她决绝地转身,挽住身旁经纪人的手臂,几乎是逃一般地钻进了一辆黑色保姆车。

车门“砰”地一声在我面前重重关上,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隔绝了我和她的世界。

我提着那个还温热的保温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还没来不及完全收回,

看起来一定蠢到了极点。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保安走过来,很不耐烦地对我挥手,

像驱赶一只流浪狗:“嘿,那个谁,赶紧走啊,别堵在这里影响交通。”我连忙点头哈腰,

陪着笑脸:“好的好的,马上走,马上走。”我转身,融入了城市的夜色里。

那座金碧辉煌、如同宫殿般的音乐厅,被我远远甩在身后。回到我和沈萋的家,

一个被她布置得像艺术展厅却毫无半点生活气息的巨大房子,我脱下那身让她蒙羞的厨师服,

小心翼翼地挂好。然后拧开保温桶,将那锅我熬了三个小时、她一口没喝的菌菇汤,

一滴不剩地倒进下水道。做完这一切,我从储物间拿出拖把,开始一丝不苟地拖地。

她有洁癖,眼里容不下一丝灰尘,更见不得家里有半点油污。而我,高嵩,

就是这个家里最大的一块、永远也擦不掉的“油污”。我跟沈萋结婚三年了。我是个赘婿,

一个彻头彻尾靠着女人吃饭的窝囊废。三年前,沈家的公司资金链眼看就要断裂,

四处求人也没人肯帮忙。就在沈家濒临破产的绝境中,一个神秘的投资人从天而降,

愿意注入一笔巨额资金。但那个投资人提了一个极其古怪的条件:必须让我,

一个当时还在摆地摊卖雕刻小玩意儿的穷光蛋,入赘沈家,娶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沈萋。

沈家父母虽然把我从头到脚都鄙视了个遍,但为了保住公司和荣华富贵,

他们还是捏着鼻子认了。至于沈萋,她恨我,恨到了骨子里。她恨我毁了她高贵的人生,

更恨我玷污了她纯洁无瑕的爱情。因为在这个城市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她心里早就住了一个人——温玉默。温玉默,

一个如同彗星般短暂而耀眼地划过艺术界的青年画家。他温柔、善良,才华横溢得令人嫉妒。

他是沈萋的青梅竹马,是她精神世界里唯一的伴侣,是她心中那片永远皎洁明亮的白月光。

可惜,就在我出现的三年前,温玉默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死”了。

我就是在那个最恰当、也最让她作呕的时机,以一种强取豪夺的姿态,闯进了她的生命里。

所以,她认定,我是个趁虚而入、卑鄙***的投机小人,是她完美爱情的无情毁灭者,

是她人生画卷上最刺眼的一坨污迹。午夜时分,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声,沈萋回来了。

她应该是去参加庆功宴了,喝了些酒,绝美的脸颊上泛着淡淡酡红,眼神却依旧清冷如冰。

她甚至没有朝我所在的方向瞥一眼,径直脱下高跟鞋,赤着脚,像个幽灵一样走向她的卧室。

我们结婚三年,分房而睡,是她定下的第一条、也是最不可动摇的规矩。“萋萋。

”我叫住了她,声音有些干涩。她停下脚步,背对着我,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今天,

也是你生日。”我从身后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丝绒小盒子,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生日快乐。”那是我用自己偷偷攒了一年的私房钱,

托了无数关系才从国外买回来的一把绝版大提琴琴弓。我知道,她为了找这把琴弓,

找了很久很久。她终于舍得回头了。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盒子上,

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冰冷弧度:“高嵩,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之间,

还有必要上演这种温情脉脉的戏码?你不累吗?”她踩着无声的步子走到我面前,

从我手里拿过盒子,甚至没有打开看一眼的欲望,手臂一扬,划出一道弧线,

盒子被她精准地扔进了客厅角落的垃圾桶。“收起你那套廉价又可笑的讨好。你想要什么,

我心里一清二楚。”她微微仰着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我,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不就是为了钱吗?只要你安分守己,像条狗一样做好你沈家赘婿的本分,

我每个月打到你卡上的零花钱,一分钱都不会少。”她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只为了几根骨头就拼命摇尾乞怜的肮脏土狗。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尽全力拧了一圈,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还有,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继续用刻薄到生疼的话一字一字地凌迟我,“以后,

别再叫我‘萋萋’,这个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让我觉得恶心。你可以叫我沈女士,

或者——沈老师。”说完,她再次转身,走进她的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

那声音仿佛又在我的尊严上狠狠踩了一脚。我在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客厅里站了很久,

久到双腿都有些麻木。然后,我才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一步一步挪到垃圾桶边,弯下腰,

从那堆废纸和果皮里,默默捡起那个沾着污渍的丝绒盒子。第二天,

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一个无比讽刺的日子。我破天荒地关了大排档的门,

在菜市场跟人为了几毛钱的差价吵得面红耳赤,然后花了一整天,

准备了一桌她最喜欢吃的菜。每一道,我都做得格外用心。我像个傻子一样,

从黄昏等到深夜,等到那一桌精心准备的菜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她才终于回来了。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跟着她的律师。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高嵩,我们离婚吧。”她把那份冰冷的协议扔在餐桌上,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那份文件压住了我精心准备的菜肴一角。我怔怔地看着满桌已经失去温度的饭菜,

又抬头看看她那张毫无表情的绝美容颜,突然觉得这一切滑稽到了极点。我拿起筷子,

夹了一口已经凝结了油花的菜放进嘴里,机械地咀嚼,味同嚼蜡。“怎么?嫌补偿不够?

”她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眼神里的鄙夷更深,“财产分割我已经让律师写清楚了。

城西那套小公寓,还有五十万现金,就当是你这三年‘尽心尽力’扮演我丈夫的辛苦费。

这笔钱,应该够你在你那个油腻腻的大排档里,颠一辈子勺了吧。

”我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食物,抬起头,目光第一次没有躲闪,

直视她的眼睛:“为什么这么突然?”“突然?”她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嗤笑出声,

“高嵩,你不会天真到真的以为,我会跟你这种人过一辈子吧?

你每天闻着那身洗不掉的油烟味入睡,每天为了几毛钱跟小贩斤斤计较,你过的每分每秒,

都让我生理性不适和窒息!”她停顿一下,似乎在欣赏我脸上逐渐僵硬的表情,

然后抛出最残忍的一句:“这三年,我忍你已经忍到极限。现在,玉默已经不在了,

我不想再跟一个我看着就觉得恶心的替代品继续纠缠。

”“替代品”这三个字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钎,带着滚烫的温度,狠狠捅进我的心脏,

还在里面搅了搅。我缓缓放下筷子,拿起那份决定我命运的离婚协议书,

一页一页极其缓慢地翻看。她以为我在仔细计算我能得到的好处,

眼神里的鄙夷又加深了几分。“如果你觉得不够,价钱还可以谈。”她抱着双臂,姿态高傲,

“反正,只要能让你这个人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付出多一点代价,我也认了。

”我终于翻到最后一页,然后,当着她和她律师的面,抓起那份协议,用尽全身力气,

把它撕个粉碎。“你疯了!高嵩你干什么!”沈萋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没想到我敢这么做。

我随手将那堆白色纸屑扔进垃圾桶,看着她,

一字一句、用她从未听过的强硬语气说:“我不同意离婚。”“你!”她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高嵩,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赖着不走,

就能得到更多好处吗?我告诉你,休想!”“我说了,我不同意。”我的态度无比坚决。

“为什么?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她死死盯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愤怒和不解,

像要从我这张平凡的脸上看出什么惊天阴谋。我忽然扯了扯嘴角,

脸上重新堆起她最熟悉、也最厌恶的那种市侩而贪婪的笑容:“因为,沈家的钱,

还没给够啊。沈女士,你不会真的以为,买断我这三年的青春,

只值一套破公寓和区区五十万吧?”“你……你***!”她气得眼圈都红了,胸口剧烈起伏。

“对,我就是***。”我坦然点头,承认得理直气壮,甚至带着几分得意,

“从我答应入赘沈家的那天起,我就没打算要过脸。所以,想让我高高兴兴地滚,可以,

拿钱来砸我。一直砸,砸到我满意为止。”那天晚上,我们彻底撕破了脸。从那天起,

沈萋像变了一个人,她用尽一切她能想到的、最恶毒也最伤人的办法来逼我离婚。

她频繁带不同的男人回家,那些男人个个都比我英俊、有气质。

她会故意在我面前和他们举止亲密,说暧昧的话,

想用这种方式刺伤我作为男人最后那点自尊。她会在我给她做的饭菜里,

倒进整瓶酱油或者半袋盐,然后冷笑着看我怎么吃下去。她甚至有一次,当着我的面,

把我为数不多的衣服连同洗漱用品全都从二楼窗户扔出去,像扔垃圾一样。而我呢,

我就像一块在油锅里滚太久、已经彻底不要脸的“滚刀肉”。她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接着。

她带男人回家,我满脸堆笑地迎上去,给他们端茶倒水,

还体贴地问那位先生喜欢什么口味的宵夜,我马上去做。那副谄媚的样子,

连她带回来的男人都看不下去。她做的菜难以下咽,我就面不改色地全部吃完,

连菜汤都喝得一干二净,然后一边打嗝一边夸她厨艺大有进步。她把我的衣服扔出去,

我就在楼下,在邻居指指点点的目光中,一件件把那些沾了泥的衣物捡回来,

自己拿去自助洗衣店洗干净、晾干,再叠得整整齐齐放回衣柜。

我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我的毫无底线,终于彻底激怒了她。

她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找不到出口,只能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她开始歇斯底里,砸碎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昂贵的古董花瓶、***的水晶摆件,

全都在刺耳的破碎声中化为齑粉。她指着我的鼻子,用尽最恶毒的词汇咒骂我,

骂我是臭虫、垃圾,是附在她骨头上的蛆,让她想起来就恶心。我只是默默站在一旁,

等她发泄完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喘息,再拿起扫帚和簸箕,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清理干净。

我知道,她快到崩溃的边缘了。而我,

也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亲手将她推下悬崖、也让我自己粉身碎骨的时机。

转机发生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沈萋因为淋了雨,加上连日精神折磨,突发高烧,

烧得意识不清,昏迷过去。我吓坏了,背起她就冲进瓢泼大雨,拦车把她送到医院。

挂号、缴费、办住院,我忙前忙后,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深夜,

等她终于输上液、情况稳定下来后,我因为太累,就趴在她病床边睡着了。也许睡得太沉,

我一直贴身放在口袋里的一个牛皮纸文件夹,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

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散落一地。等我被护士查房的脚步声惊醒,一抬头,

就对上了沈萋那双已经睁开的眼睛。她已经坐了起来,

手里正捏着一张从那个文件夹里掉出来的纸。她的脸色比医院的墙壁还惨白,

眼神里充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震惊、迷茫和天崩地裂般的难以置信。

那是一张从瑞士一家顶级私立疗养院寄来的催款单。上面需要支付医疗费用的病人名字,

不是我,也不是沈萋,更不是沈家的任何人。而是——温玉默。那一瞬间,

病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安静得能听见彼此心跳。“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萋的声音在剧烈发抖,她举着那张薄薄的纸,却像举着一块千斤重的巨石,“高嵩,

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玉默……玉默他不是已经……”我看着她,

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我知道,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弯腰,

把散落在地上的其他单据一张张捡起。那些,全都是汇往瑞士那家疗养院的国际汇款单。

每一张上的数额都大得惊人,足以让一个普通中产家庭直接破产。“你说话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沈萋的情绪彻底失控,她猛地掀开被子,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脚,

就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告诉我!玉默是不是还活着?他还活着,对不对!

”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肉里,但我感觉不到疼。

我看着她那双布满血丝、充满期盼与恐惧的眼睛,沉默许久,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是,

他还活着。”得到这个肯定的那一刻,沈萋像被瞬间抽干了全身力气,身体一软,

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她哭了。起初是压抑的啜泣,然后变成嚎啕大哭。

那是压抑了整整三年的思念、痛苦、绝望与委屈的彻底爆发。她的哭声撕心裂肺,

让走廊上过往的护士和病人都忍不住朝里张望。我静静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等她哭到几乎昏厥,才走上前,把她打横抱起,放回病床。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她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是你,对不对?

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是你为了霸占我、为了得到我们沈家的财产,

故意隐瞒玉默还活着的消息!高嵩,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毒!你是个魔鬼!”她的眼神里,

充满刻骨的恨意。我没有辩解。因为,我无从辩解。因为这一切,

正是温玉默当初跪在地上、哭着求我的。三年前,温玉默并没有出意外。

他被确诊患上极其罕见而残酷的神经性肌肉萎缩症。医生用最平静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