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信用卡风波为了逼我低头服软，家里停掉了我所有卡。 我转头就进了对家公司的门，
成了他们最年轻的CEO。 三个月后，我家股价暴跌百分之四十。 我爸终于坐不住了，
亲自来公司找我。 他看着我身后那个曾经的死对头，现在却温柔给我揉肩的男人。
气得浑身发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
” 我晃着红酒杯轻笑：“像您教出来的样子。”信用卡刷不出去了。
第一次是在一家高档西餐厅的柜台前，身后还排着队，收银员礼貌地又试了一次，
然后再次带着那种训练有素的、略带歉意的表情抬头看我：“沈小姐，还是不行。
”后面传来细微的、压抑着的议论声，像细小的针，扎在背上。我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拿出另一张卡，然后是再一张。结果无一例外。经理被请来了，他认得我，
态度恭敬却不容商量：“沈小姐，您看……是不是家里……”我明白了。
是我那位好父亲出手了。就因为我拒绝了他安排的、与林家那个草包联姻的“好意”，
在昨晚的家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得毫无转圜余地。“好的，我知道了。”我打断他，
收起那一叠废卡，挺直脊背，在那些或同情或看戏的目光中，走出了餐厅。晚风带着凉意，
吹在脸上，我深吸一口气，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仿佛早已预料到我的来电。“秦先生，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你上次的提议，我现在有兴趣了。见面谈？
”那边轻笑了一声：“荣幸之至。位置发你。”半小时后，我坐在了秦氏集团顶楼，
秦屿的私人会客室里。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脚下踩着的是我沈家对手公司的地盘。秦屿，
这个和我父亲斗了十几年、让我父亲提起就咬牙切齿的男人，就坐在我对面，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想通了？”他推过来一杯热咖啡。“条件。”我言简意赅。
2 反目成仇三个月的动荡和高压，足以改变很多事。当我以秦氏集团新任CEO的身份，
带着一份近乎羞辱性的收购方案，在商业论坛上公开狙击沈氏一个至关重要的项目时，
整个商圈都炸开了锅。媒体用的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沈氏明珠反目成仇，秦氏如虎添翼！
”“沈家内乱，最大对手竟是亲生女！”我成了他们口中“最年轻的CEO”，
也成了沈家股价的噩梦。我太了解沈氏的命门在哪里，哪些项目是面子工程，
哪些合作暗藏雷区，哪些高管外强中干。我精准地打击，毫不留情。三个月，
沈氏股价一路飘绿，硬生生蒸发了百分之四十。我享受着这种掌控和摧毁的感觉。
尤其是在秦屿的办公室里，看着他调出沈氏那惨不忍睹的股价走势图，
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干得漂亮。”然后走到我身后，
力道适中地按上我因为长时间看文件而僵硬的肩膀。起初我会身体一僵，后来便也习惯了。
我们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同盟关系，他利用我打击沈家，我利用他报复父亲，各取所需。
至于他偶尔流露出的、超出合作范围的亲昵和纵容，我选择不去深究。
3 父女对峙直到那天下午。我没有预约，秘书也没敢拦。我父亲，沈家的掌门人，
直接闯进了我的办公室。他老了。几个月不见，鬓边白发刺眼，脸上的皱纹也深了，
那双曾经锐利得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死死地瞪着我。愤怒，失望，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沈微！”他几乎是咬着牙叫出我的名字，
胸膛剧烈起伏，“你看看你！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帮着外人对付自己家？
你还是不是沈家的人！”我没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喝了一半的红酒杯，轻轻晃着。
殷红的酒液挂在杯壁上，留下蜿蜒的痕迹。他的目光越过我，钉在我身后。
秦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椅背后，一只手甚至无比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肩膀，
指尖轻轻揉按。他没有说话，只是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略带挑衅的微笑，回视着我父亲。
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父亲看着秦屿搁在我肩上的那只手，
看着我们之间那种无声却昭然若揭的亲密，气得浑身都发起抖来，
手指着我们：“你……你们……沈微，你知不知道耻！”我抬眼，迎上他震怒的视线，
晃着酒杯的动作没停，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意。“像什么样子？
”我轻声重复着他的问题，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
“像您教出来的样子。”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那双曾教我识人辨物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震怒与某种被刺穿的狼狈。他嘴唇哆嗦着，像是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化作一声短促的冷笑。“好，好得很。”他目光从我脸上，狠狠剐向秦屿，
“秦总真是好手段。”秦屿搭在我肩上的手没动，甚至指尖还安抚似的轻轻按了按。
他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错辨的锋芒：“沈伯父过奖。是小微自己的能力出众，
我不过是给了她一个施展的平台。”“平台？”我父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视线转回我身上，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或者说，是命令，“小微，跟我回去。之前的事，
我可以不计较。你终究是沈家的女儿。”酒杯在我指间停住。殷红的液体不再晃动，
静得像血。回去？回到那个用亲情捆绑、用利益衡量的牢笼？
回到那个连婚姻都不能自主的“家”？我缓缓放下酒杯，
玻璃底座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沈董，”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办公室里的空气又降了几度，“这里是秦氏，我是这里的CEO。如果您有公事要谈，
请预约。如果是私事……”我抬起眼，直视着他：“我和您，似乎没什么私事可聊了。
”他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
那双眼睛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只剩下沉沉的、冰冷的失望。他没再看秦屿，
只是死死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此刻的模样刻进骨头里。“你会后悔的。”他哑声说，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然后，他猛地转身，步伐甚至带着点踉跄，
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厚重的实木门“砰”地一声合拢，隔绝了外面可能存在的窥探，
也隔绝了那个我曾叫做“父亲”的人。办公室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城市模糊的噪音，
以及我自己有些过快的心跳声。肩上的力道重了些。秦屿绕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部分光线。他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了刚才面对我父亲时的针锋相对，变得有些复杂，带着审视，
或许还有一丝……探究。“难受？”他问，声音低沉。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发现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后悔吗？也许有那么一瞬间，看着他瞬间苍老的背影，
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了一下。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以及从骨髓里透出来的疲惫。“他停我卡的时候，可没问过我难不难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秦屿静默片刻，忽然俯身，拿起我放在桌上的酒杯，
将里面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喉结滚动，
然后空酒杯被轻轻放回原处。“那就别想了。”他直起身，目光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与锐利，
“晚上有个酒会，城东那块地的主要负责人会到场。准备一下，我需要你拿下他。”看，
这就是秦屿。他不会浪费时间在无用的情绪安抚上，他只会给我指明下一个需要攻克的堡垒，
用新的目标和挑战来覆盖掉那些不合时宜的脆弱。也好。我深吸一口气，
将胸腔里那点残余的滞涩感强行压了下去，再抬眼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4 酒会交锋“资料发我。”我说。城东那块地，是块肥肉，也是根硬骨头。
酒会设在临湖的私人庄园，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
空气里浮动着香槟与香水混合的暧昧气息。我穿着秦屿让人送来的定制礼服，墨绿色丝绒，
衬得肤色极白，剪裁利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线条，又不过分张扬。他挽着我入场时，
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好奇的、审视的、带着算计的。秦屿从容地与人寒暄，
手臂稳稳地托着我，向所有人无声宣告我的归属。
直到一个略显发福、笑容圆滑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近。“秦总，沈小姐，久仰了。”王总，
城东地块的关键人物之一，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秦屿与他碰杯，
言谈间滴水不漏。我配合地露出得体的微笑，偶尔接一两句话，
将话题引向那块地的规划与前景。王总打着哈哈，眼神却总往我这边飘。“沈小姐年轻有为，
真是让人佩服。”他笑着，又倒了一杯酒，递到我面前，“来，沈小姐，我敬你一杯，
就当交个朋友。”那酒杯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周围的谈笑声似乎低了下去，
几道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来。我看着他举着的酒杯，没有动。
秦屿搭在我腰侧的手几不可查地紧了一下，面上却依旧带着淡笑：“王总，小微酒量浅，
这杯我代她。”“诶——”王总拖长了音调，胖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带着点不依不饶的意味，
“秦总，这就不够意思了嘛。我跟沈小姐投缘，就想跟她喝一杯。沈小姐这点面子都不给？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我看着那杯晃动的琥珀色液体，
又抬眼看向王总那双藏在笑意后面的眼睛。我知道他在试探，试探我的底线，
试探秦屿对我的维护程度，更想看看我这个“沈家弃女”在秦屿这里，究竟有几斤分量。
是忍下这口气，喝下这杯近乎刁难的酒，换取可能的合作契机？还是……我忽然弯起唇角，
伸手，却不是去接那杯酒，而是轻轻挽住了秦屿的手臂，身体不着痕迹地朝他靠近了半分。
仰起脸，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几个人听清，带着点亲昵的依赖：“阿屿，”我唤他，
眼角余光扫过王总瞬间有些僵住的笑容，“我有点头晕，可能是这里太闷了。
”秦屿低头看我，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笑意。他顺势揽紧我的腰，
对王总歉意地颔首：“王总，你看，小微不太舒服，我先失陪一下。
”他甚至没再给王总说话的机会，揽着我转身就走，将那杯酒和它背后代表的轻慢与试探，
干脆利落地抛在了身后。走出几步，离开那片令人不适的区域，腰间的力道松了些。
秦屿侧头看我，眼神在璀璨灯光下有些难辨。“头晕？”他低声问，带着点戏谑。
我松开挽着他的手，挺直背脊，脸上那点刻意装出的柔弱瞬间消失无踪。“那块地，
换个突破口。”我语气平静，“姓王的，心思不正，合作了后续麻烦更多。”他停下脚步，
定定地看了我几秒，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沈微，”他说，
“你总是能给我惊喜。”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在晚宴包里震动起来。我拿出来看了一眼，
屏幕上跳动着的是一个我没想到会主动联系我的名字——林夫人，
我那位前未婚夫林哲的母亲。我蹙了蹙眉，直接按了挂断。几乎同时，秦屿的手机也响了。
他看了一眼，挑眉，将屏幕朝我晃了晃。上面赫然显示着“沈宅”。我们对视一眼。风暴，
似乎才刚刚开始。5 风暴前夕挂断的电话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尚未散尽，
更直接的浪头已经拍了过来。第二天一早，我刚在办公室坐下，内线电话就响了。
秘书的声音有些迟疑：“沈总，楼下前台说……林哲先生想要见您，没有预约，
但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林哲？我那个名义上的前未婚夫。他居然会找到这里来。
“让他上来。”我放下电话，倒想看看，这位林家少爷能说出什么花来。几分钟后，
林哲被秘书引了进来。他穿着熨帖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只是眼神里的那点浮躁和刻意摆出的深情，让人有些倒胃口。“小微。”他开口，
声音放得低沉，试图营造出一种久别重逢的伤感氛围，“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沈伯父他……太固执了。”我没说话，只是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他见我不接话，
往前走了两步，手撑在我的办公桌沿，俯身：“小微，别闹了。跟我回去吧，
秦屿他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在利用你对付沈家！我们才是一路人，林家可以帮你，
帮你回到沈家，一切都能回到从前……”“回到从前？”我终于开口，打断他充满臆想的话，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回到被你妈指着鼻子说‘沈家女儿也不过如此’的从前？
还是回到被你那些朋友私下议论我还能‘值几个钱’的从前？”林哲的脸色变了一下，
急急辩解：“那都是误会！我妈她……小微，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只要你点头，
我们马上结婚，林家和沈家联手，外面那些风风雨雨算什么？
”看着他这副自以为深情、实则算计的模样，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们一个个的，
都把我当什么？一件可以用来联盟的货物？还是一个需要他们“拯救”的迷途羔羊？
我懒得再跟他周旋，直接按了内线：“送客。”“小微！”林哲脸色难看，还想再说。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秘书。秦屿闲庭信步般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
像是来谈公事。他看到林哲，眉梢微挑，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林少？稀客。
找我的CEO有事？”他走到我身边，极其自然地将文件夹放在我桌上，
手臂随意地搭在我的椅背上，形成一个充满占有意味的姿态。
林哲看着秦屿放在我椅背上的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拳头握紧，
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秦屿，你别太得意！”秦屿笑了，那笑容冰冷，
带着居高临下的蔑视：“林少，与其在这里操心别人得不得意，
不如回去看看你家的账本还干不干净。”他语气轻慢，“上次那个项目，尾款结清了吗？
”林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却又似乎被戳中了痛处，眼神闪烁，
最终狠狠瞪了我们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办公室里再次剩下我和秦屿。他收回手，
拿起那份文件夹，递给我：“看看这个。”我接过，打开，里面是几份新的项目评估报告，
以及……几张***的照片。照片上，是我父亲和他的首席财务官，在不同场合，
与几个背景复杂、名声不算太好的人会面。“你父亲，”秦屿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没什么情绪，“看来是急了，开始走险棋了。”我看着照片上父亲略显阴沉和疲惫的侧脸，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硬。“狗急跳墙而己。
”我合上文件夹，抬头看他，眼神锐利，“这些料，什么时候放出去？”秦屿凝视着我，
目光深邃，像是在评估我这句话里有多少是冷静，有多少是狠绝。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答非所问：“沈微，你有没有想过，把他逼到绝路之后呢？”之后？我看向窗外。天空湛蓝，
城市在脚下铺陈，冰冷而繁华。这条路，从我踏进秦氏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能回头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之后？”我轻声重复，像是在问自己，
又像是在回答他，“之后，自然是赢家通吃。”那些照片和财务疑云像浸了毒的细针，
被秦屿精准地、一根根扎进了市场敏感的神经里。没有大张旗鼓的指控，
只有似是而非的“业内人士爆料”和在小圈子里悄然流传的“风险提示”。效果却立竿见影。
本就摇摇欲坠的沈氏股价，开始了新一轮的恐慌性下跌，抛售如同雪崩。我坐在交易屏幕前，
看着那根代表沈氏集团的曲线以一种近乎绝望的姿态向下俯冲，绿色的数字不断跳动，
每一秒都在蒸发着巨额财富。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呼吸都有些困难。那不是快意，
是一种更复杂的、带着钝痛的空茫。内线电话响起，打破了一室的死寂。
秘书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沈总，沈……沈董他……他强行上来了，我们拦不住！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被“哐”一声猛地推开。我父亲站在门口，
头发比上次见时更显凌乱，眼底布满血丝，西装外套甚至有些歪斜。
他不再是那个威严的沈家家主，更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濒临崩溃的困兽。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眼神狂乱地扫视着，最终死死钉在我身上。“沈微！
”他嘶吼着，声音沙哑破裂，几步冲到我办公桌前，双手重重拍在桌面上，
震得上面的笔筒和文件都跳了一下，“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你要把沈家彻底毁了吗？！
啊？！”他胸膛剧烈起伏，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我脸上：“我养你这么大，
就是让你联合外人来捅自己家刀子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放的？！是不是你！！
”我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隔着宽大的办公桌与他对峙。手心因为用力而微微刺痛，
但声音却异常平静，平静得近乎残忍：“沈董，商业竞争，各凭手段而已。您教我的，
忘了么？”“手段？！”他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猛地抬手，指向窗外，
手指都在颤抖，“你看看！你看看下面！那是你爷爷，你太爷爷几代人的心血！
就要被你败光了！你这个……这个孽障！”他的目光猛地转向我身后。
秦屿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依旧是那副置身事外却又无处不在的姿态，靠在通往休息室的门口，
双臂环胸，冷眼旁观着这场父女相残的戏码。我父亲看到他，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猛地转回头，死死盯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呕出来，
带着血淋淋的诅咒：“沈微，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你靠着这个男人就能一步登天？
我告诉你！你做梦！”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
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今天你能反咬我一口，明天他就能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你等着！
我在下面等着看你摔下来的那一天！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沈家完了，你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