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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在我姐姐失踪的第三天,她的男友康澈红着眼求我,穿上姐姐的裙子,

代替她去参加一个私人派对。他说,这是找到她的唯一线索。可我刚走进那栋阴森的别墅,

手机就收到一条延迟发送的短信,是我姐的号码:“《派对生存指南》1.康澈在撒谎,

他们要找的祭品就是我。2.他们通过衣服认人,所以你现在是‘我’。3.最重要的一条,

他们认为祭品是安全的,而来‘旁观’的家属会被清理掉。活下去,替我报仇。”这时,

派对的主人微笑着端起酒杯:“欢迎光临,白小姐。您的家属康先生,

我们已经‘招待’好了。”1.冰冷的恐惧顺着我的脊椎一寸寸爬上来,

几乎要冻结我的血液。我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屏幕上姐姐白芷发来的短信,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脑子里。祭品?家属会被清理掉。康澈在撒谎。

而我面前,那个自称是派对主人的男人,正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眼神打量着我。

他约莫三十岁,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丝绒西装,面容英俊,笑容却像一张完美的面具,

看不出任何真实情绪。他叫夜先生。“白小姐似乎有些紧张?”他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

猩红的酒液在水晶灯下荡漾出诡异的光。“不必拘谨,今晚您是我们的贵客。”贵客?

还是祭品?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姐姐的短信是我的救命稻草,也是催命符。

“他们通过衣服认人,所以你现在是‘我’。”我低头看了眼身上这条鸢尾紫的连衣裙。

这是姐姐最喜欢的一条,也是康澈今天特地送来,求我穿上的。他说,

姐姐失踪前就穿着这件,派对的主办方只会认衣服,让我无论如何不能脱下来。现在想来,

他脸上的悲痛和焦急,全是演给我看的。他把我,亲手推进了这个地狱。

“康先生……”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努力装出担忧的样子,“我的家属康澈,

他怎么样了?你们‘招待’他……是什么意思?”夜先生的笑容加深了,

他朝不远处的一个角落抬了抬下巴。“康先生作为重要的‘引路人’,

我们自然会给予最高规格的款待。”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两个穿着侍者服的男人,

正将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拖向后门。袋子被拖动时,

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黏腻的痕迹。一只我无比熟悉的手表,

从袋子的破口处滑了出来,表盘在灯光下闪过一瞬即逝的光。那是上个月,

我陪姐姐一起给康澈挑的生日礼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康澈死了。就像姐姐的短信里说的,

作为“旁观”的家属,他被“清理”了。而我,穿着祭品的衣服,暂时是安全的。

“看来康先生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夜先生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谈论天气。

他重新将目光转向我,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白小姐,派对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尽情享受。

”音乐声陡然变大,原本散落在别墅各处的宾客们,开始向大厅中央聚集。我这才看清,

这些人……很不对劲。他们每一个都面带微笑,动作却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

他们的眼睛里没有焦点,只是空洞地望着前方,随着音乐的节拍,整齐划一地摇摆着身体。

这不是派对,这是一个诡异的仪式。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着,站在人群中,

感觉自己像羊圈里唯一清醒的羊。

姐姐的第三条指南在我脑中疯狂叫嚣:“他们认为祭品是安全的。”我必须扮演好“祭品”。

一个无知、顺从、即将被献祭的白芷。一个侍者端着托盘向我走来,

托盘上放着一杯和夜先生手中一样的红酒。“白小姐,这是为您特调的‘夜莺’。

”他躬着身,脸上是和其他人如出一辙的僵硬微笑。我不能喝。直觉告诉我这酒有问题。

可如果拒绝,会不会暴露我的身份?一个真正的、无知的祭品,会拒绝主人的好意吗?

就在我犹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人。在人群边缘的阴影里,站着一个年轻男人。

他穿着和宾客们一样的礼服,却不像他们那样摇摆,只是安静地靠着墙,手里端着一杯清水。

他的目光,正落在我身上。当我的视线与他交汇时,他极其轻微地,对我摇了摇头。

2.那个男人叫沈聿。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此刻,他这个细微的动作,

让我瞬间下定了决心。我接过酒杯,对着侍者露出一个甜美而天真的笑容,

就像姐姐平时那样。“谢谢,不过我现在有点渴,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侍者的笑容凝固了一瞬。他那双空洞的眼珠机械地转动着,

似乎在处理一个超出他程序设定的指令。大厅里嘈杂的音乐仿佛都安静了一秒。我能感觉到,

无数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包括大厅另一端,夜先生那双含笑的眼睛。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我赌错了?祭品不能有自己的要求?就在我手心冒汗,

以为自己即将被识破时,侍者重新恢复了微笑,僵硬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请稍等。

”他端着那杯名为“夜莺”的红酒,转身离去。我暗自松了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我赌对了。祭品是珍贵的,只要要求不过分,他们会满足。

这反而更符合一个被宠坏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白芷”的人设。很快,

新的侍者给我端来了一杯温水。我小口喝着,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那个叫沈聿的男人。他为什么帮我?他是谁?

是和康澈一样的“引路人”,还是……和我一样的被困者?派对的“正戏”开始了。

夜先生走上大厅中央的一个小高台,拿起话筒。“各位来宾,

感谢大家光临今晚的‘新生盛宴’。”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别墅,

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今晚,我们将共同见证一个古老灵魂的焕新,

而我们尊贵的祭品——白芷小姐,将是这一切的源动力。”所有“宾客”都停下了摇摆,

齐刷刷地转向我,脸上依旧是那种诡异的微笑。我感觉自己像被一群披着人皮的狼包围了。

夜先生的目光落在我的裙子上,满意地点了点头。“完美的容器,纯净的灵魂。白芷小姐,

请到台上来。”我不能上去。一旦上了那个台子,我就成了真正的焦点,再无转圜的余地。

姐姐的短信说祭品是安全的,但没说安全到什么时候!我必须想办法拖延。

“那个……”我再次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和任性,“我还不认识大家呢,

这么快就开始,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夜先生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淡了下来。“白芷小姐,

”他耐着性子解释,“时辰是定好的,错过了吉时,对谁都不好。

”“可是……”我绞着手指,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我姐姐说过,

参加派对要先和主人跳一支开场舞,这才是礼貌。”我不知道姐姐有没有说过这种话,

我只是在胡扯。我在赌,赌他们对“白预”这个身份的认知,只来源于康澈的描述。

而康澈为了骗我,一定会把我姐塑造成一个娇纵、注重仪式感的富家小姐。夜先生沉默了。

他身后的那些“宾客”们,也因为这突发的状况而陷入了某种静止。空气仿佛凝固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玩脱了的时候,夜先生忽然笑了。“您说得对,是我疏忽了。

”他走下高台,向我伸出手,做出一个标准的邀舞姿势。“那么,美丽的白芷小姐,

能与我共舞一曲吗?”他手上的皮肤白得吓人,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却泛着一种不健康的青紫色。我别无选择,只能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他的手,

冰得像一块刚从冷冻室里拿出来的肉。华尔兹的音乐响起,他带着我滑入舞池。

我的身体僵硬,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白芷小姐,你和你姐姐白薇,长得真像。

”他贴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颈侧,话语却让我如坠冰窟。他知道我不是白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舞步瞬间乱了。“别紧张。”他扶住我的腰,力道大得惊人,

仿佛一把铁钳,“我只是在感叹你们姐妹情深。你姐姐为了不让你来,自己留下了信息。

而你,为了找她,又心甘情愿地穿上了她的衣服。”“你……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夜先生轻笑一声,“我们只是想请白芷小姐,

帮我们‘喂养’一位沉睡的贵客。她的血脉很特别,是最好的养料。”他顿了顿,

语气变得玩味起来。“不过现在,你代替了她,效果也是一样的。毕竟,你们流着一样的血。

”原来,他们要的根本不是穿裙子的“白芷”,而是拥有白家血脉的“祭品”。衣服和香水,

只是为了在众多血脉中精准定位的信标。而我,是自己一头撞了上来。

“至于你姐姐……”夜先生的舞步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怜悯,

“她试图反抗,试图破坏仪式。我们不喜欢不听话的祭品。所以,我们给了她一个新的角色。

”他指向大厅角落里,一个始终低着头、默默擦拭着地板的侍女。

那个侍女穿着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粗布衣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满是污垢。

“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代替自己成为祭品,成为她反抗的代价。

”夜先生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愉悦,“这难道不是更有趣的戏剧吗?

”那个侍女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抬起头。那张布满污痕的脸上,

一双我再熟悉不过的眼睛,正绝望地看着我。是姐姐,白芷。3.那一瞬间,

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是姐姐!真的是姐姐!她没死,

却被用这种方式折磨着、羞辱着。我张了张嘴,想喊她的名字,

却被夜先生警告的眼神死死钉在原地。“嘘。”他用食指抵住我的嘴唇,力道很重,“祭品,

要有祭品的样子。现在,戏剧的第二幕开始了。”他松开我,退后一步,

重新挂上那副完美的笑容,对着所有人高声宣布:“感谢白芷小姐为我们带来的美妙开场舞。

现在,让我们请出今晚真正的主角!”大厅的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下一束追光,

打向二楼的旋转楼梯。一个巨大的玻璃棺,被四个壮汉缓缓抬了下来。棺材里,

躺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接着旁边一台复杂的仪器。

仪器发出幽幽的蓝光,屏幕上跳动着微弱的波纹。“我们的‘睡美人’,已经沉睡了太久。

”夜先生的声音充满了狂热,“今晚,有了新的养料,他终于可以苏醒了!”我明白了。

他们不是要杀我,而是要把我像姐姐一样,变成维持那个东西生命的“养料”。不,

我绝不能坐以待毙。我脑中飞速闪过姐姐的短信,闪过沈聿的警告,

闪过姐姐那双绝望的眼睛。活下去,替我报仇。我必须找到破局的办法。

就在玻璃棺被抬到大厅中央时,沈聿动了。他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来到我身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地说:“跟我来!”他拉住我的手腕,

转身就朝大厅侧面的一个回廊跑去。他的手很温暖,和夜先生的冰冷截然不同。“站住!

”夜先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怒意。两个木偶般的侍者立刻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沈聿没有丝毫犹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类似化妆镜的东西,猛地在侍者面前打开。

镜面对着侍者的脸,那两个侍者像是被强光灼伤了一样,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身体开始扭曲、融化,最后变成两滩黑色的液体。镜子!他们怕镜子!我想起了之前的猜测,

这个发现让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快走!”沈聿没有给我震惊的时间,拉着我继续往前跑。

我们冲进回廊,身后传来夜先生气急败败的命令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这边!

”沈聿显然对别墅的结构非常熟悉,他带着我左拐右拐,最后停在一幅巨大的油画前。

油画上画着一片阴郁的森林。沈聿在画框的某个位置按了一下,油画无声地向一侧滑开,

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进去!”他把我推了进去,自己也紧跟着进来,

然后迅速关上了入口。我们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和死寂。我能听到自己和他的心跳声,

还有外面越来越近的追捕声。“他们……会找到这里吗?”我紧张地问。“暂时不会。

”沈聿的声音很平稳,似乎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这是别墅的夹层通道,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叫沈聿。我的家人,是上一代的‘祭品’。

”我心中一震。“你……”“我被留了下来,成为这里的‘观察者’。

”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的任务,

是记录每一代祭品的数据,直到找到最完美的‘养料’。你的姐姐,白芷,

是他们一百年来找到的最接近完美的一个。”“那玻璃棺里的人是谁?”“是夜家的先祖。

一个用邪术延续生命的怪物。”沈聿说,

“他需要不断吸取拥有特殊血脉之人的生命力才能存活。而你们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