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草原明珠是什么》本书主角有乌孙阿依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廖大大”之本书精彩章节:朔风卷过茫茫草将牧人的歌声送往远十七岁的阿依玛勒马站在丘陵望着脚下连绵的乌孙部落帐手中的银鞭不自觉地收三个月匈奴来乌孙虽与大汉结但边境战事吃为巩固盟汉朝使节带来了和亲的请作为乌孙王最宠爱的九公她成了不二人“阿依我的”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乌孙王拓跋洪走到她身“汉宫深似不比草原自但你肩担着乌孙与大汉的盟关系着千万子民的安...
主角:乌孙,阿依玛 更新:2025-10-29 03:3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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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过茫茫草原,将牧人的歌声送往远方。十七岁的阿依玛勒马站在丘陵上,
望着脚下连绵的乌孙部落帐篷,手中的银鞭不自觉地收紧。三个月前,匈奴来犯,
乌孙虽与大汉结盟,但边境战事吃紧。为巩固盟约,汉朝使节带来了和亲的请求。
作为乌孙王最宠爱的九公主,她成了不二人选。“阿依玛,我的鹰。
”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乌孙王拓跋洪走到她身边,“汉宫深似海,不比草原自由。
但你肩担着乌孙与大汉的盟约,关系着千万子民的安宁。”阿依玛转头,强忍泪水:“父王,
我明白。我会像草原上的白杨,无论在哪儿都能扎根生长。
”拓跋洪将一把镶嵌着蓝宝石的匕首放入女儿手中:“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带着它。记住,
无论走到哪里,你骨子里流着草原儿女的血。”远处,汉朝的迎亲队伍已经整装待发,
红色的旌旗在草原的风中猎猎作响,与乌孙的苍狼旗形成鲜明对比。
贴身侍女琪琪格快步走来,行了礼:“公主,该启程了。”阿依玛最后望了一眼北方,
那是她从小驰骋的草原,是她熟悉的家乡。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向着迎亲队伍走去。
“乌孙公主到——”汉使的声音恭敬却不容拒绝。
为首的汉朝官员李延年微微躬身:“公主殿下,下官奉大汉天子之命,迎公主入长安。
”阿依玛轻轻点头,在琪琪格的搀扶下登上装饰华丽的马车。就在帘幕落下的刹那,
她似乎听到了远方传来的草原长调,那是送别的歌谣。马车缓缓启动,她紧紧握住怀中匕首,
没有回头。长安的繁华让阿依玛目眩神迷。城墙高耸,街道宽阔,人流如织,
各式各样的店铺林立两旁,叫卖声不绝于耳。“公主,你看那楼,好高啊!
”琪琪格指着远处的建筑惊叹道。阿依玛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确实,一座高楼直插云霄,
与草原上低矮的帐篷形成鲜明对比。她心中震撼,却只是淡淡点头:“大汉富庶,
果然名不虚传。”马车驶入皇宫,层层宫门在她们面前打开又关闭,仿佛一道道关卡,
将她们与外界隔绝。雕梁画栋的宫殿,繁复华丽的服饰,处处彰显着汉家天朝的威仪。
“这哪里是宫殿,分明是黄金打造的牢笼。”阿依玛轻声对琪琪格说。
琪琪格握了握她的手:“公主在哪儿,琪琪格就在哪儿。这牢笼再大,也困不住草原上的鹰。
”阿依玛心中一暖。琪琪格从小与她一起长大,名义上是主仆,情分却如姐妹。
这次她本可留在草原,却执意跟随阿依玛来到这陌生之地。
“乌孙公主到——”内侍尖细的通报声在未央宫前响起。阿依玛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
踏入殿中。她身着乌孙传统嫁衣,红衣如火,银饰叮当,
与周遭汉家女子的婉约形成鲜明对比。汉帝刘襄端坐于龙椅之上,年近五十却仍精神矍铄,
一双锐利的眼睛打量着殿下的异族公主。“臣妾参见陛下。”她依礼跪拜,声音清亮,
不卑不亢。刘襄微微前倾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原以为草原公主必是粗野不驯,
没想到眼前女子明艳不可方物,眉宇间既有草原儿女的飒爽,又不失王室贵气。“平身。
赐座。”宴席上,歌舞升平。阿依玛敏锐地察觉到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好奇,
有轻蔑,也有嫉妒。她知道自己这个“乌孙公主”在这些人眼中,不过是个蛮夷女子,
是皇帝为安抚边境而纳的玩物。“听说乌孙女子善舞,公主可否让朕一睹草原风情?
”酒过三巡,刘襄笑道。阿依玛心知这是试探,也是下马威。让她如同舞姬般当众献艺,
无非是要提醒她自己的地位。她起身,唇角微扬:“陛下有令,臣妾自当遵从。
只是草原之舞,需配草原之乐,不知可否容臣妾取琴来?”得到准许后,
她取来随身携带的胡琴,轻轻拨弦。琴声苍凉,她随乐起舞,红衣翻飞如烈焰。
不同于汉家舞蹈的含蓄婉约,她的舞姿奔放有力,仿佛草原上翱翔的鹰,
又似策马奔腾的战士。一舞终了,满堂寂静。刘襄眼中闪烁着难以言明的光芒:“好!
好一个草原之舞!赏!”那夜,阿依玛被册封为贵人,赐居蕙草殿。蕙草殿虽精致,
却处处透着陌生。汉宫的规矩繁多,让习惯了自由的阿依玛倍感窒息。“贵人,按照规矩,
您每日辰时应向皇后请安。”宫女小心翼翼地提醒。阿依玛点头,心中明镜似的。
皇后李氏出身世家大族,育有皇子,对她这个外来公主必然心存芥蒂。果然,
次日清晨的请安,成了后宫妃嫔对她的下马威。“乌孙贵人昨夜舞姿真是惊艳,
”李皇后语气温和,眼神却冷,“不过汉宫重礼,有些草原上的习惯,还是改一改为好。
”座下传来几声低笑。阿依玛垂眸:“臣妾谨记皇后教诲。”回到蕙草殿,
琪琪格愤愤不平:“她们分明是看不起公主!什么汉宫重礼,不过是排挤外人罢了!
”阿依玛摇头:“这里不是草原,谨言慎行。琪琪格,你要记住,在这深宫之中,祸从口出。
”琪琪格抿了抿嘴,低声道:“我只是为公主不平。”一月后,边关传来急报:匈奴犯境,
乌孙出兵相助大汉。消息传来,阿依玛在宫中的地位悄然变化。
刘襄来蕙草殿的次数明显增多,赏赐也越发丰厚。然而危机也随之而来。那日,
阿依玛照常向皇后请安,刚回到蕙草殿,便有一队侍卫闯入。“奉皇后令,搜查蕙草殿。
”阿依玛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所为何事?”“皇后宫中失窃,
有宫人指证见可疑人从蕙草殿方向出来。”不多时,侍卫从她妆匣底层搜出一枚凤钗,
正是皇后日前丢失的那支。人赃俱获。李皇后震怒,以“窃盗、不敬”之罪要将她打入冷宫。
阿依玛跪在长乐宫前,心如明镜。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栽赃,皇后忌惮她因乌孙助战而得宠,
欲除之而后快。“陛下,”她抬头直视刘襄,“臣妾若有心窃取凤钗,
为何不将其熔毁或藏于他处,反而置于自己妆匣中等人来搜?这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
”刘襄眯起眼睛:“你有何证据?”“请陛下传蕙草殿守夜宫人,问他们前夜可见可疑人影。
”阿依玛冷静道,“再者,臣妾入宫不久,如何能避开皇后宫中的守卫行窃?
”刘襄沉吟片刻,下令彻查。一番查证,果然寻到破绽。
一名小太监招供受皇后身边宫女指使,将凤钗藏于阿依玛妆匣中。真相大白,
刘襄为安抚阿依玛,晋其为嫔,赐号“明”,取明察秋毫之意。当晚,刘襄来到蕙草殿,
见阿依玛正临窗而立,眼中有着他从未见过的脆弱。“爱妃还在为今日之事伤心?
”他轻声问。阿依玛转身,眼中已恢复平静:“臣妾只是不明白,为何有人非要置我于死地。
”刘襄轻抚她的脸颊:“深宫如此,权力诱人。但你放心,有朕在,无人能伤你。”这一刻,
阿依玛在他眼中看到了真诚的关怀,心中微微一动。经此一事,阿依玛深知在这深宫之中,
不争即是死。阿依玛开始细心经营自己在汉宫的地位。她不再轻易展示草原的奔放,
而是努力学习汉家礼仪文化,甚至请来学士讲授经史。同时,
她也不忘展示乌孙文化的独特魅力。她将草原医术与汉医结合,
药方;在宫中组织小型马球比赛;用乌孙刺绣技法改造汉服......刘襄对她越发着迷。
在这个汉家女子千篇一律的宫中,阿依玛如同一股清泉,既有异域风情,又不失汉家教养。
然而阿依玛明白,帝王的宠爱如镜花水月,要想真正立足,必须培植自己的势力。
她首先拉拢的是地位不高却家世清白的才人赵氏。赵氏父亲是边关将领,对乌孙颇为了解,
两人相谈甚欢。“姐姐可知,近日朝中为盐铁专卖之事争论不休?”一日,赵才人低声道。
阿依玛心中一动。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朝政信息。在乌孙,女子亦可议政,
而汉宫严禁后宫干政。但赵才人的话提醒了她——要想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必须了解甚至影响前朝。机会很快到来。那年冬至,刘襄在宫中设家宴,一时兴起,
问众妃对边境贸易的看法。众妃皆避而不谈,唯有阿依玛起身一礼。“臣妾以为,边境互市,
利大于弊。”她声音清晰,“乌孙与汉便是因互市而交好。然管理不当,易生事端,
需有能臣监督。”刘襄惊讶地看着她:“爱妃竟懂这些?”“臣妾在草原时,
常随父王巡视边境互市,略知一二。”这番话其实冒着极大风险,但阿依玛赌对了。
刘襄非但没有责怪,反而与她深入讨论起来。此后,
刘襄偶尔会向她询问草原风俗和边境情况,她的见解常让他耳目一新。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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