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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结束女总裁开始追夫火葬场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佚名佚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火羽白的青春虐恋,豪门总裁,追夫,姐弟恋,爽文小说《契约结束女总裁开始追夫火葬场了由新晋小说家“安火羽白”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7045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3:11:0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契约结束女总裁开始追夫火葬场了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30 03:3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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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雨幕困住画室与生存的夹缝,林砚以为铅笔能勾勒暖阳,却被债务冻僵画笔。
沈知意的烫金契约砸来,“专属所有物”的字痕里,他成了白月光的影子——替身的烙印、刻意的刁难,直到铁棍砸断右手,他的世界褪成灰白。
而沈知意在空别墅里迟觉,那份始于“相似”的掌控欲,早已缠成心头藤蔓,等想解开时,只剩满手无法弥补的伤痕。
深秋的雨丝黏黏地缠在皮肤上,像没拧干的棉线,把整座城都泡在湿冷里。林砚攥着皱巴巴的兼职传单站在“鎏金”后门,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风卷着酒气和香水味灌进衣领,他打了个寒颤,手背上刚被传单边缘划破的小口,浸了潮气隐隐发疼。
服务生制服洗得发白,领口的铭牌歪歪斜斜挂着,“林砚”两个字磨得快要看不清。他对着玻璃门扯了扯皱巴巴的袖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沉得要命的木门——门里门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门里跟门外完全是两个世界。天花板上的霓虹灯管扭扭曲曲,把光线搅得支离破碎;重低音鼓点敲得地板都在颤,男男女女的笑闹声混着水晶杯的碰撞声,裹着酒气扑面而来。林砚端着托盘在卡座间挤着走,指尖凉得发僵,托盘边的水渍浸得虎口发麻。
他得赶紧挣够今晚的小费。姐姐林薇的止痛药空了三天了,问她就说“忍忍就好”,可夜里他总能听见她疼得翻来覆去;手机里债主的短信还在跳,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明早再凑不齐钱,就拆你姐那破甜品店的招牌!”
“让一让!”身后传来服务生急促的脚步声,林砚下意识侧身,肩膀却还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托盘瞬间失衡,里面的威士忌泼洒而出,琥珀色的酒液大半溅在了旁边卡座一位红裙女人的裙摆上。
“你眼瞎啊?”女人的尖叫像指甲刮过玻璃,盖过了音乐声。她猛地站起来,抬手就甩了林砚一个耳光,力道大得他踉跄着退了半步,脸颊火辣辣地烧,耳朵里嗡嗡响得像塞了团棉花。
“穷酸小子也配来这儿端盘子?”女人从鳄鱼皮包里抽了叠钞票,劈头盖脸砸在他脸上。纸币散了一地,混着刚才摔碎的玻璃杯碴,在霓虹下闪着冷光。“捡起来!给我擦干净裙子!不然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林砚蹲下去捡钱,指尖被玻璃碴划出血也没知觉。纸币上沾着女人廉价的甜香水味,跟夜场的奢靡格格不入。周围的哄笑声像蚊子似的绕着耳朵转,扎得人心里发慌。他死死咬着下唇,尝到点铁锈味——不能闹,闹了这份时薪二十块的工就没了,姐姐的药钱还没着落呢。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划破了喧闹的空气:“够了。”
林砚抬头,撞进一双冷冰冰的眼睛里。沈知意靠在不远处的卡座上,穿件黑色丝绒西装,里面是珍珠白的真丝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她指尖夹着支没点燃的雪茄,眉骨长得锋利,眼尾微微挑着,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冷得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
她的目光扫过林砚垂头时的侧脸,瞳孔轻轻缩了下——那截干净的下颌线,还有眼里藏不住的青涩劲儿,竟跟记忆里那个穿白衬衫的陆泽宇,有三分像得惊人。
“沈总……”红裙女人看到她,嚣张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讪讪地收起了泼妇般的姿态,“我就是……”
“送这位小姐去换件衣服。”沈知意没看她,对着身边穿黑西装的助理抬了抬下巴,声音冷得像冰。接着,她的目光落回林砚身上,像在看件摆在橱窗里的东西:“你,跟我来。”
林砚攥着手里皱巴巴的钱,指节都泛白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托盘跟上去。穿过震得人耳朵疼的舞池,踩着红地毯上了二楼,走廊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跟楼下的热闹像隔了层厚厚的墙。
沈知意推开间包厢门,里面铺张得晃眼。水晶吊灯把光洒得满地都是,墙上挂着看不懂的抽象画,看着就贵得吓人。她坐在真皮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
林砚局促地坐下,手背上的伤口还在渗血,滴在深色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暗红。他不敢抬头,盯着自己磨得起球的帆布鞋,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麻雀——这位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沈总,找自己到底要干嘛?
“叫什么名字?”沈知意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指尖轻轻敲着桌面,节奏慢得让人心里发紧。
“林砚。”他低声回答,声音有些发紧。
“美术学院的学生?”沈知意的话让林砚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她怎么知道?
沈知意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了点极淡的笑意,从茶几上拿起个学生证推过来:“刚才掉在玻璃碴里了。”林砚这才想起下午去画室时把学生证塞在了制服口袋,想必是刚才被打时不小心掉出来的。
包厢里又静了下来,只有空调风呜呜地吹着。林砚坐不住,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边。他刚想开口问,沈知意先说话了,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你姐姐叫林薇,以前开了家‘甜薇’甜品店,欠了三十万高利贷,是吧?”
林砚的脸瞬间白了,浑身的血像冻住了似的。他猛地看向沈知意,眼里全是不敢信——连这些她都查清楚了。
“我能帮你把债都还了。”沈知意的声音像冰珠子砸在心上,每一个字都沉得很,“另外每个月给你十万。但我有个条件。”
林砚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条件?”
沈知意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份烫金契约,推到林砚跟前。封面上“专属契约”四个字是银线绣的,闪着冷光。“签了它。未来一年,你的时间、你的人,都归我。我说什么你都得听,不能有半句反驳。”
林砚颤抖着手翻开契约,指尖划过那些冷冰冰的条款——“不准管沈知意的私事”“随叫随到,不能找借口”“不能跟别人走得近”。每一条都像把小刀,割着他最后那点尊严。这哪里是契约,明明是把他当东西卖了。
“我……”林砚刚想拒绝,脑子里就闪过姐姐的脸。昨晚他起夜时,看见姐姐坐在桌前,就着手机那点光缝他破了的袜子,眼底下的乌青重得像涂了墨;还有债主踹门的时候,姐姐躲在他身后,抓着他胳膊的手凉得像冰,抖个不停。
他咬着下唇,唇瓣都快咬白了,指尖在签名处顿了又顿,最后还是拿起笔。墨水落在纸上,晕开个小黑点,接着是歪歪扭扭的“林砚”两个字,写得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样,抖得不成样子。
沈知意看着他签完字,满意地收起契约,放进公文包里:“今晚先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早上九点,我的助理会去美院门口接你。”
林砚点点头,站起来要走,却被沈知意叫住:“等等。”她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个银色医药箱,扔到他面前:“处理下你的手。别感染了,耽误我用。”
“用”这个字像根细针,狠狠扎进心里。林砚攥着医药箱,指尖凉得发僵,没说话,转身走出了包厢。
出了夜场,雨下得更大了,冰凉的雨丝打在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他骑上停在路边的旧自行车,车链锈得厉害,蹬起来“吱呀吱呀”响,像在哭似的。
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投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林砚任由雨水打湿头发和衣服,骑了不知多久,直到看见出租屋楼下那盏昏黄的灯,才慢慢停了下来。
单元门口果然堵着三个男人,为首的是放高利贷的王哥,嘴里叼着烟,看见林砚下车,立马过来揪住他的衣领:“林小子,可算逮着你了!钱呢?再不还老子就砸了你姐那破店!”
“钱会还的。”林砚打断他,声音平静得有点麻木,“明天,所有钱都能还清。”
王哥愣了下,显然不信,但看林砚眼神挺坚定,还是松了手,啐了口烟蒂:“行,老子再信你一回!明天还不上,你俩都没好果子吃!”说完带着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林砚走进楼道,声控灯坏了好几盏,黑黢黢的。他脚步虚浮地爬上三楼,推开门就看见姐姐林薇坐在桌前,桌上放着碗没动的泡面,旁边是缝了一半的袜子。
“砚砚,你咋才回来?”林薇抬头,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和缠纱布的手,眼泪一下子就涌上来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跟姐说!”
林砚走过去抱住姐姐,声音哽咽:“姐,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他把脸埋在姐姐肩膀上,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洗干净的皂角味——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抓住的暖意。
“对了姐,”林砚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申请到国外的留学资助了,明天就得走。学校催得急,手续都办好了。”
林薇愣了愣,接着眼泪就掉下来了,紧紧抱着他:“真的?太好了砚砚!终于能去学画画了!姐就知道你最出息!”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骄傲。
看着姐姐开心的样子,林砚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疼,连呼吸都带着涩味。他抱着姐姐,眼泪无声地掉在她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心里一遍遍地说:姐,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砚就收拾好了行李。就一个小背包,装着几件换洗衣物、那支用了三年的铅笔,还有本翻旧了的素描本。素描本里夹着他和姐姐在孤儿院拍的合照,照片上两人笑得傻乎乎的,阳光都落在脸上。
他轻轻吻了吻姐姐的额头,留下张写着“姐,照顾好自己”的字条,悄悄带上门走了。
美院门口的樱花道上还沾着雨水,粉色花瓣挂着水珠,像哭红的眼睛。林砚站在门口,看着熟悉的教学楼,心里堵得慌。他在这儿待了两年,以前总想着能在这儿画出最好的画,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离开。
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跟前,车窗降下来,助理面无表情地说:“林先生,请上车。”
林砚弯腰坐进去,真皮座椅凉得硌人。沈知意在后座坐着,戴副黑墨镜,看不清表情。车厢里飘着她身上的冷香,跟夜场的廉价香水不一样,却同样让人喘不过气。
车子慢慢开离美院,林砚从后视镜里看见同学指指点点的,隐约听见有人说“他怎么坐豪车了”“怕不是被包养了吧”。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进来,他紧紧攥着背包里的铅笔,指甲掐得掌心生疼,留下几道红印。
沈知意的别墅在半山腰,周围围着大片玫瑰园,深秋了还开着几朵红玫瑰,在雨里像血似的。车子开进雕花铁门,林砚看着眼前像城堡一样的房子,心里满是陌生和不安。
走进客厅,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晕,墙上的抽象画看着就值钱,可这屋里一点暖意都没有。沈知意坐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划过膝盖上的契约,声音冷得像窗外的雨:“规矩记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别打听我的事,24小时随叫随到。”
林砚攥着衣角,低着头,像个等着挨训的孩子。
“从今天起,你的时间只归我。”沈知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没我的允许,不准联系任何人。”
林砚的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编辑好的“姐,我到国外了,一切都好,别担心”像块石头压在心里。他看着手机里姐姐的头像——去年夏天在樱花道拍的,她笑得一脸灿烂。
最后他还是按了发送。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林砚好像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的声音。他知道,从现在起,他连说“不”的权利都没了,那个爱画画的自己,也跟着丢了。
美院画室的落地窗漏进清晨的光,在地板上淌出一片碎金似的斑驳。林砚坐在画架前,左手攥着画笔,右手缠着层薄纱布——昨晚夜场被玻璃碴划的伤,虽说处理过了,可那股隐隐的疼还在指尖钻着。
面前摊着张素描纸,笔尖悬了半天,就是落不下去。周围同学的悄悄话像蚊子似的绕着耳朵转,扎得人耳膜发烫。“你瞅他那样子,听说被个有钱女人包了,天天坐豪车来学校晃悠。”“真的假的?怪不得最近不跟咱们泡画室了,原来是攀上高枝儿了。”“可惜了那手好画技,现在怕是只想靠脸吃饭了。”
林砚指尖发颤,一滴墨落在素描纸上,晕成个小黑点,跟他这会儿的心情一个样,乱糟糟的。他想起以前,每次来画室,陈默总会凑过来,指着他的画稿喊“砚砚,你这光影调得也太绝了”,可现在,陈默就坐在不远处的画架前,连眼皮都没往他这边抬一下,就跟旁边人低声嘀咕着什么。
“林砚,作业呢?”专业课老师走过来,语气里藏着点失望。上周布置的静物写生,他因为晚上要去夜场兼职,压根没来得及画。“老师,我……”刚想解释,就被旁边同学插了嘴:“老师,人家忙着陪富婆呢,哪有功夫画画呀。”
画室里顿时炸开哄笑,林砚脸涨得通红,头埋得快贴到画纸上了。老师叹口气,拍了拍他肩膀:“下节课必须交,别耽误了自己。”说完就转身走了。林砚攥着画笔,指甲都快嵌进掌心,心里像压了块铅——他以前把画笔当命根子,可现在在别人眼里,这玩意儿竟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林砚胡乱收拾了画具,脚步飞快地冲出画室。走廊拐角处站着几个女生,看见他过来,赶紧压低了声音,可那些碎碎的话还是飘进了他耳朵:“就是他,听说那富婆可有钱了,给他买了一堆名牌衣服。”“你看他穿的卫衣,好像是去年的旧款吧?怕是被包养也没捞着啥好处。”
林砚脚步更快了,几乎是逃着出了教学楼。校门口停着辆黑色迈巴赫,助理站在车旁,看见他过来就拉开车门:“林先生,沈总让您现在过去。”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坐了进去。车厢里飘着沈知意身上那股清冷的木香味,闷得他胸口发堵。
车子驶离美院,林砚看着窗外往后退的街景,心里头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熬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牺牲到底值不值。
沈知意的别墅里冷得像冰窖。沈知意坐在书房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捏着份文件,看见他进来头都没抬:“把这份文件复印十份,半小时后给我。”林砚点点头,接过文件往复印室走。
复印室堆得全是文件资料,复印机他还是头回碰,捣鼓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他急得满头汗,手心都沁出了汗。眼看快到时间了,助理推门进来,看见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无奈地叹口气,上前帮他操作起来。
“谢谢你。”林砚低声说,心里头满是愧疚。助理摇摇头:“沈总脾气就这样,你多担待点。”说完就走了。林砚看着手里的复印件,心里五味杂陈——以前这些杂活儿他碰都没碰过,现在倒好,跟个佣人似的,天天围着沈知意转。
半小时后,林砚把复印件送到沈知意面前。沈知意翻了翻,皱起眉:“怎么这么慢?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林砚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对不起,下次我快点。”沈知意没再说话,只是挥挥手让他出去。
林砚走出书房,回了自己房间。坐在书桌前,看着那支用了三年的铅笔,心里头一阵酸。他拿出素描本,想画点什么,可手一个劲儿地抖,连条像样的线条都画不出来。
天黑透了,林砚刚准备躺下,沈知意的电话就打来了:“到我书房来。”他不敢耽搁,赶紧穿上衣服,快步走到书房。沈知意坐在书桌后,面前放着杯红酒,看见他进来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林砚局促地坐下,不知道沈知意找他干啥。沈知意喝了口红酒,眼神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陪我坐会儿。”他点点头,就那么沉默地坐着。书房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就剩墙上挂钟滴答滴答地响。
就这么坐了一个多小时,沈知意才挥挥手:“你回去吧。”林砚站起身,跟逃似的出了书房。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沈知意今晚怪怪的,眼神里藏着点他看不懂的情绪,让他心里发慌。
第二天,林砚刚到美院,就被陈默拦住了。“砚砚,你最近到底咋了?他们说的是真的不?”陈默眼神里全是担心。林砚看着他,心里头难受得慌,却还是强装笑脸:“别听他们瞎掰,我就是……遇到点事儿。”
“遇到事儿你跟我说啊,咱们是朋友。”陈默急得直跺脚。林砚摇摇头:“我没事,真的。”他不想让陈默知道自己的处境,也不想让他担心。陈默看着他这副样子,只好叹口气:“行吧,你要是有事,可得跟我说。”说完就转身走了。
林砚看着陈默的背影,心里头满是愧疚。他知道这样对陈默不公平,可他实在没勇气把真相说出来。
下午,沈知意突然打来电话,让他立马去郊区那家甜品店买限量版马卡龙。“可是我下午还有专业课……”林砚犹豫着说。“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沈知意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林砚咬咬牙,只好应下来:“好,我现在就去。”
他跟老师请假后,赶紧打了辆车往郊区赶。甜品店门口排着老长的队,他站在队伍里,心里头急得跟火烧似的。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就怕赶不回去。好不容易买到马卡龙,又火急火燎地打车往回赶。
回到别墅时天都黑了。沈知意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他回来指了指桌上:“放那儿吧。”林砚点点头,把马卡龙放在桌上。沈知意拿起一个尝了口,皱着眉:“不好吃,扔了。”林砚心里头跟被针扎了一下——他跑了一下午才买到的东西,就这么被轻易否定了。
他默默拿起马卡龙往垃圾桶走。刚要扔,沈知意突然开口:“等等。”他转过身,看着沈知意。沈知意眼神里藏着点复杂:“你自己吃吧。”林砚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我不爱吃甜的。”说完就把马卡龙扔进了垃圾桶。
沈知意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头一阵烦躁。她也搞不懂自己为啥要这样对他,明明只是把他当替身,却总在不经意间盯着他看。
日子一天天过,林砚在美院的日子越来越难熬。同学们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甚至有人故意往他画稿上泼颜料。每次去画室,都能看见自己的画稿被弄得乱七八糟,心里头又气又委屈,却啥也做不了。
这天,他刚走进画室,就看见自己的画架倒在地上,画稿散了一地,上面还泼着各种颜色的颜料。他眼睛一下子红了,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画稿。这些画稿是他熬了好几个晚上才画好的,就这么被人毁了。
“谁干的?”林砚声音里带着点抖。画室里的同学都低着头,没人说话。这时一个男生站起来:“我干的,怎么了?谁让你被包养,丢我们美院的脸。”林砚看着他,心里头火一下子上来了,冲上去揪住男生的衣领:“你凭啥毁我画稿?”
男生一把推开他:“凭啥?就凭你是个吃软饭的!”林砚攥紧拳头,指甲都嵌进掌心,血顺着指尖流下来。刚要挥拳打过去,老师推门进来了:“住手!你们干啥呢?”
林砚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老师看着地上散着的画稿和林砚手上的血,皱起眉:“到底咋回事?”林砚低着头没说话。男生却恶人先告状:“老师,是林砚先动手的,我说了他两句,他就想打我。”
老师看着林砚,眼神里满是失望:“林砚,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跟我去办公室。”林砚点点头,跟着老师走出画室。办公室里,老师语重心长地说:“林砚,你以前是个有天赋的学生,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不管外面传言是真是假,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老师,不是我先动手的,是他毁了我的画稿。”林砚委屈地说。老师叹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也得学会控制情绪。这样吧,你先回去冷静冷静,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要啥。”
林砚点点头,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里,看着窗外的天,心里头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啥,为啥所有人都要这么对他。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姐姐林薇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姐。”“砚砚,你最近咋样?学习还顺利不?”林薇声音里满是关心。林砚强装笑脸:“我挺好的,学习也还行。”
“那就好,姐就是有点想你了。”林薇声音里带着点哽咽。林砚心里头一阵酸:“姐,我也想你。等放假了,我就回去看你。”“好,那你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嗯,我知道了姐。”
挂了电话,林砚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真想把真相告诉姐姐,可他不敢,怕姐姐担心,更怕姐姐伤心。
晚上,林砚回到别墅。沈知意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他回来指了指桌上的晚餐:“过来吃饭。”他点点头,走到餐桌前坐下。晚餐挺丰盛的,还有他爱吃的糖醋排骨。拿起筷子尝了口,却觉得没以前那么香了。
沈知意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疑惑:“不好吃?”林砚摇摇头:“没有,挺好吃的。”沈知意没再说话,就那么默默吃着饭。
吃完饭,林砚收拾好碗筷,走进厨房洗碗。看着水池里的泡沫,心里头满是累。他觉得自己就像个陀螺,被沈知意抽着转,连点自己的时间和空间都没有。
就在这时,沈知意走进来:“明天晚上有个商业晚宴,你跟我一起去。”林砚愣了一下:“我……我能不去吗?明天还有专业课。”“不行。”沈知意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明天跟老师请假。”林砚只好点点头:“好。”
第二天,林砚跟老师请假后,就跟着沈知意去挑晚宴穿的衣服。沈知意带他去了家高档服装店,里面的衣服看得他眼花缭乱。沈知意挑了件白色西装递给他:“试试这件。”
林砚走进试衣间穿上西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特别陌生。这西装挺合身的,把他衬得挺帅,可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还不错。”沈知意看着他点点头。又挑了条领带,伸手帮他系上。她的手指轻轻碰到他的脖子,林砚浑身一下子僵住了。沈知意察觉到他的紧张,嘴角勾了点笑意:“别紧张。”
晚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现场灯火辉煌,来了好多人。林砚跟在沈知意身后,心里头紧张得不行。他从来没参加过这种场合,觉得自己跟这儿格格不入。
“沈总,这位是?”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好奇地看着林砚。沈知意笑了笑:“这是我的助理。”林砚低着头没说话。中年男人笑了:“沈总真是好福气,助理都这么帅气。”沈知意没再接话,拉着林砚往另一边走。
晚宴上,不少人都往沈知意身上投暧昧的眼神,还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林砚心里头很不舒服,想走又不敢。
这时一个女人走过来,笑着对沈知意说:“沈总,这位助理长得可真像陆泽宇啊。”沈知意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神里带着点冰:“你看错了。”女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是吗?可能是我眼花了吧。”说完就转身走了。
林砚看着沈知意的脸色,心里头一阵难受。他知道自己就是个替身,却没料到会被人当众点破。
晚宴进行到一半,沈知意喝了不少酒,眼神变得迷迷糊糊的。她拉着林砚的手,走到个安静的角落:“你为啥长得这么像他?”林砚心里头一阵刺疼:“我不知道。”
“你说,要是他没走,我们现在会咋样?”沈知意声音里带着点哽咽。林砚看着她,心里头五味杂陈:“我不知道。”沈知意没再说话,就那么靠在他肩膀上哭了起来。林砚浑身僵着,不知道该咋办。
过了会儿,沈知意情绪稍微稳了点。她抬起头,眼尾还挂着没干的泪痕,酒气混着冷香扑到林砚脸上:“你长得真像他……尤其是这双眼睛。”她的指尖突然抚上林砚的脸颊,动作带着醉酒后的失控,力道却大得让人挣不开。
林砚浑身一僵,想往后退,手腕却被沈知意死死攥住。“别躲……”沈知意的呼吸越来越近,温热的气喷在他颈侧,“就当……就当你是他,行不行?”她眼神迷离,话里带着点哀求,可动作却强势得很。
“沈总,你醉了,我送你回房间。”林砚使劲想抽回手,声音里满是慌乱。可沈知意力气大得惊人,猛地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身体压了上来。水晶灯的光晃得他睁不开眼,鼻子里全是浓郁的酒气,还有沈知意身上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冷香。
“我没醉……”沈知意的指尖划过他的衣领,声音带着哭腔,“为啥他要走?为啥不回来……”她的吻落在林砚额头,带着冰冷的酒意,一点温柔都没有,更像是在发泄。
林砚心像被只冰手攥紧,连呼吸都觉得堵得慌。他挣扎着,可沈知意的重量压得他动不了。“沈总!别这样!”他声音里带着哽咽,屈辱和恐惧像潮水似的把他淹没。看着沈知意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漂亮眼睛里映着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可沈知意压根听不进他的话,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把眼前的人当成了思念的替身。每个动作都带着失控的疯狂,还有藏不住的绝望。林砚渐渐不挣扎了,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沙发布料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能摸到沈知意的颤抖,能听见她憋着的哭声,可这些半分也没减轻他的屈辱。他跟个没魂的木偶似的,任由沈知意摆布,心里头只剩下一片凉冰冰的荒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知意总算安静下来。她趴在林砚胸口,呼吸慢慢平稳了,像是睡熟了。林砚僵着身子躺了半天,浑身都麻了,就剩心脏还隐隐作痛。他轻轻推开沈知意,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把皱巴巴的衣服理好。
看着沙发上睡熟的沈知意,林砚眼神里缠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恨,有怨,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他没叫醒她,找了条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转身走出了客厅。
他没回自己房间,反倒坐在了玄关的地板上。窗外的月光透玻璃照进来,落在他身上,连半分暖意都没有。他抱着膝盖,把脸埋进臂弯里,闷声哭了起来。这一夜,对他来说就是场又长又屈辱的噩梦。
第二天大清早,林砚是被冻醒的。他揉了揉发麻的腿,站起来,瞅着客厅沙发上还睡熟的沈知意,心里头空落落的。他轻手轻脚走进厨房,想倒杯热水,却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这时候沈知意醒了。她坐起来,摸了摸身上的毯子,又看了看厨房里的林砚,眼神里闪过点迷茫,接着又冷了下来。“你怎么在这儿?”她声音里没半点温度,好像昨晚那档子事压根没发生过。
林砚身子一僵,背对着她,声音哑得厉害:“我……我在烧开水。”沈知意没再搭话,站起来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径直上了楼,连眼皮都没再往他这边抬一下。
林砚瞅着她的背影,心里头跟被针扎了似的。他清楚,昨晚那档子事,对沈知意来说可能就是场醉酒后的失控,是对着替身的一通发泄。可对他来说,那是道深疤,结在心上,擦不掉了。
他端起烧好的热水,却怎么也咽不下去。水是热的,可他的心,比冰坨子还冷。
没几天,林薇突然打来电话,语气里急得不行:“砚砚,你是不是出啥事儿了?我今天去银行查账,发现咱们的债全清了,还款账户还是沈氏集团的!”林砚心里头咯噔一下,知道瞒不下去了:“姐,我……”
“你是不是跟那个沈知意勾搭上了?”林薇声音里带着气。林砚沉默了会儿,轻轻点了点头:“是。”“你咋能这么作贱自己?你把自己当啥了?”林薇的声音里裹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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