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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前世沈青禾拎着回城调令,头也不回地登上绿皮火车,怀里护着哭成泪人的林曼曼。而我,

挺着六个月身孕,被沈青禾一句“孩子不是我的”丢在冰天雪地里,人群推搡间,

不知谁在后面猛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跌下月台。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火车尾部喷出的滚滚黑烟,和沈青禾始终没有回头的背影。1.再睁眼,

我回到了1975年谷雨,十八岁,还没和沈青禾定亲。

鼻腔里是湿润的泥土味和甜腻的槐花香,耳边是生产队上工的哨声。真好。

血债可以一笔一笔讨。那些欠了我的,一个都跑不了。生产队的槐花树开得正盛,

一嘟噜一嘟噜的白花,挤挤挨挨,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桠,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白得晃眼。

我怔怔地站在树下,手里攥着一把磨秃了皮的旧镰刀,木柄粗糙,深深嵌进掌心,磨得生疼。

这清晰的痛感,才终于让我确信,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噩梦开始之前。

一道娇柔做作的嗓音自身后响起:“阿梨,发什么愣?沈知青喊你去河边搬柴哩!

”我猛地回头,看见林曼曼扭着腰走过来。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

却故意把腰身收得极细,两条油亮的大辫子垂在胸前,杏眼红唇,看向我时,

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副“热心肠”的模样骗了,

以为她真是为我好。后来才知道,她靠着一次次“不小心”摔进沈青禾怀里,

一路摔成了他的心头肉,最后更是联手将我推入地狱。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恨意,

拍了拍蓝布褂子衣摆上沾的泥土,冲她笑了笑,声音清脆:“我身子弱,搬不动,

曼曼姐你胳膊粗,力气大,你去正合适。”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回绝,

甚至还暗讽她粗壮,脸瞬间就青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我没再理她,转身的刹那,

目光被不远处挑水的身影牢牢抓住。是宋野。男人肩宽腿长,个子极高,

旧的粗布褂子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他宽厚结实的背脊上,

勾勒出流畅而富有力量的肌肉轮廓。扁担压在他肩上,两桶满满的水纹丝不动。

他是队里最穷的猎户,成分也不好,父母早逝,独居山脚,寡言少语,像头孤狼。

上辈子我听了沈青禾和林曼曼的挑唆,对他避之不及,生怕沾上一点关系。可就是他,

在我死后,抱着我那件破旧的、沾了血的棉袄,在冰冷的铁轨边坐了一整夜,

直到雪花落满肩头,凝固成冰。鼻尖猛地一酸。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泪意,

扬起声音朝他喊:“宋野!我帮你挑!”他闻声顿住脚步,猛地转过头来。

古铜色的脸上沾着汗珠,眉骨很高,眼睛深邃得像山里的潭水。他定定地看着我,

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带着明显的错愕和警惕,像一头被突然闯入领地而受惊的狼。

我小跑过去,不容分说就要去抢他肩上的扁担。手碰到扁担,才发现一只水桶竟是空的,

我用力过猛,整个人差点向后闪倒。“嗤……”一声极低极沉的笑从他喉咙里滚出来,

带着一丝沙哑,“别闹,回头真闪了腰,算谁的工伤?”我的脸颊唰地一下烫起来。

林曼曼还在身后没走,见状气得跺脚,尖声道:“宋野!你别理她!

她最会装柔弱骗男人同情了!”我回头,冲她露出一个极其甜美的笑容,

声音能掐出水:“曼曼姐说得对极了!我不仅会装柔弱,还会装可怜呢,这招可好用了,

你要不要学?我教你啊?”林曼曼的脸由青转紫,活像生吞了一只苍蝇。

宋野看着我和林曼曼,又看看我,黑眸沉沉,看不出情绪。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地把那只空桶也装满水,重新挑起扁担,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看着他高大沉默的背影,心里第一次感到无比的踏实。2.村东头的河边,

堆着不少上午砍下来的柴火。沈青禾正站在那儿,白衬衫的袖子一丝不苟地卷到肘弯,

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和周围打着赤膊、皮肤黝黑的庄稼汉格格不入。见我过来,

他立刻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声音也放得轻柔:“阿梨,你来了,

我特意替你把这些柴火砍好了,细一些,你好拿,你到旁边树荫下歇着就好。

”他指了指旁边一小捆明显经过挑选的树枝。上辈子,

我就是被他这副斯文体贴、处处照顾的假象蒙蔽了心,以为他是真心待我,

死心塌地地跟了他,换来的却是身心俱伤,一尸两命。胃里一阵翻涌。我强忍着恶心,

后退半步,拉开距离,语气疏离:“沈知青,我们不熟,麻烦你叫我全名,姜梨。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愕然。

他似乎完全没想过我会用这种态度对他。这时,林曼曼小跑着过来,

手里捧着一个军绿色的搪瓷缸,脸颊飞红,声音甜得发腻:“青禾哥,快喝点水歇歇,

我特意给你晾凉的,还放了一勺蜂蜜呢!”沈青禾回过神来,自然地接过杯子,

递到唇边喝水。递还时,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林曼曼的手背。林曼曼像被烫到似的,

飞快地缩回手,脸颊红得像三月的桃花,含羞带怯地瞥了他一眼。我心里冷笑连连。

好一对郎情妾意的狗男女,偏偏还要拿我当垫脚石。傍晚下工,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知青点旁边的临时住处,刚舀了水准备洗脸,林曼曼就敲开了我的门。

她眼睛红肿,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开始哭,上气不接下气:“阿梨,呜呜……我,

我真是替你气不过!沈知青他,他怎么能那样说你!”我冷眼看着她表演,

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她抽噎着,继续道:“他说你……说你不知检点,

故意去勾搭那个凶巴巴的猎户宋野,坏知青点的名声……我替你辩解,

他还凶我……我真是替你委屈,才和他吵起来的……”字字句句,都是在为我“抱不平”,

实则恶毒地挑拨离间,抹黑我和宋野,顺便彰显她和沈青禾的“亲密”。上辈子,

她就是这样,在我和沈青禾之间两头传话,搬弄是非,

最终让我们的矛盾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彻底离心。我平静地听完,

转身从水缸里舀了一碗凉水,递给她,语气诚恳:“曼曼姐,哭多了伤身子,喝点水补补吧。

”她愣住了,哭声戛然而止,大概是没料到我既不愤怒也不伤心,反应如此平淡。她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茫然和失措。我懒得再看她演戏,直接关上了门。门外安静了片刻,

随即传来一声压抑的、气急败坏的啐声:“小***!给你脸不要脸!咱们等着瞧!

”3.没过几天,队里接到通知,要挑选人去公社参加汇演,表演《采茶舞》。

这对枯燥的农村生活来说,可是个露脸的大好事,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暗暗心动。名额有限,

队长决定让大家比试一下,跳得最好的去。上辈子,我跳得最好,本来名额是我的。

林曼曼嫉妒,就在演出前一天晚上,偷偷往我的茶篓里放了一条无毒的菜花蛇。

我第二天排练时一摸到那冰凉滑腻的活物,吓得尖叫倒地,脚踝严重扭伤,

名额自然落到了替补的她头上。这次,我提前就借着打猪草的机会,留意了好久,

终于捉到了那条熟悉的菜花蛇,顺手就塞进空酒瓶里泡了酒。妈的,就算蛇是无罪的,

我还是忍不住迁怒了。我还特地找了条有毒的蛇放进去,我可比林曼曼坏的多!汇演前夜,

月光昏暗。我提前躲在了仓库的柴火垛后面。果然,夜深人静时,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摸了过来,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径直走向白天摆放道具的角落,

精准地翻找出我明天要用的茶篓。就是现在!等她一只手刚伸进茶篓里摸索,

我猛地从藏身处跳出,用力关上了仓库的大门,并从外面用早就准备好的木棍插紧了门栓!

“啊,!!!”紧接着,仓库里爆发出林曼曼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动静引来了其他人。确认大家都来了,我这才打开门,举着煤油灯冲进去,

装出一脸惊慌和诧异:“哎呀!曼曼姐?怎么是你?你大半夜不睡觉,

偷偷摸黑翻我的茶篓做什么呀?”她瘫坐在地上,左手死死攥着右手手腕,

那里有两个清晰的齿印,已经迅速红肿起来。她疼得脸色惨白,满头大汗,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到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怨毒,却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大家七手八脚把她抬起来,连夜用板车送往公社卫生院。她这一咬一吓,没半个月缓不过来。

采茶舞的领舞,顺理成章地由我顶了上去。汇演很成功。我抱回了一面“先进集体”的锦旗,

队长高兴得合不拢嘴,当着全体社员的面大声表扬我“为生产队争了光”!

林曼曼吊着胳膊从卫生院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她气得几乎咬碎银牙,

当场就哭倒在闻讯赶来的沈青禾怀里,抽抽噎噎:“青禾哥!是阿梨!一定是她害我!

她故意放蛇咬我!她嫉妒我能去表演……”姜梨同志确实有很大嫌疑……对啊,

林曼曼去不了,可不就她了!沈青禾皱着眉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不赞同。

我一脸无辜地耸肩,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证据呢?曼曼姐,捉贼拿赃,捉奸拿双,

你说我害你,总不能空口白牙吧?仓库可是公家的,我的茶篓也是公家的,

你半夜三更偷偷跑去摸公家的东西,被不知道哪来的蛇咬了,这也能赖到我头上?

”周围乡亲们的目光也变得狐疑起来,纷纷看向林曼曼。是啊,她大半夜去仓库干嘛?

原来,林曼曼那么有心计!林曼曼真坏!沈青禾沉默了,看着哭哭啼啼的林曼曼,

又看看一脸坦荡的我,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林曼曼的背。人群外围,

宋野扛着刚打的柴火经过,恰好听到我的话。他停下脚步,隔着一圈人,

冲我飞快地、不易察觉地竖了一下大拇指。我的心情瞬间明朗起来。夜里,他敲开我的窗,

递给我一个粗糙的小陶罐,里面是澄黄的液体,飘着药草和蛇骨的味道。

他声音依旧低沉:“消肿的,擦伤口管用。”我心里一暖,却故意逗他:“我哪儿有伤口呀?

”他愣了一下,借着月光,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耳尖迅速红透了。他眼神飘向别处,

闷声道:“……以后总会有的,先备着。”说完,几乎有些狼狈地转身大步走了。

我抱着那罐微烫的药酒,看着他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这个闷葫芦!

4.七月,第一批知青返城名单终于下来了。沈青禾的名字赫然在列。

他知道最近我对他疏远,试图在离开前挽回。毕竟像我这样美的女人,别说城里,

就算是全球都没几个!一天晚上,他把我叫到打谷场旁边,月光如水,洒在他身上,

确实有几分文人墨客的清俊。他眉眼显得格外温柔,声音也压得低沉:“阿梨,别闹脾气了,

跟我回城吧,我娶你,回了城,我们会有好日子过,比窝在这山沟沟里强千百倍。

”若是上辈子,我听到这番话,怕是会欣喜若狂吧。可现在,我只觉得讽刺。我后退一步,

清晰地划清界限:“沈知青,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不合适。”他急了,

上前一步想抓我的手腕:“是不是因为宋野?阿梨,你清醒一点!他一个穷猎户,

整天跟山林野兽打交道,成分还不好,他能给你什么前途?”我避开他的手,笑了笑,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前途?我不需要靠男人给,沈知青,我的前途,我自己能挣。

”他像是被我的笑容刺痛,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姜梨!你别任性!

”手腕被捏得生疼。我正要挣扎。“放开她。”一个冷硬的声音从旁边的草垛阴影里传来。

宋野大步走出来,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冷峻。他一只手直接握上沈青禾的手腕,

看似没用力,沈青禾却瞬间疼得白了脸,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钳制我的手。

宋野把我拉到他身后挡着,声音像淬了冰:“她说了,不嫁你。”沈青禾揉着发红的手腕,

又羞又怒,瞪着宋野:“你算什么东西?我和阿梨的事,轮得到你一个野人插手?

”宋野站得笔直,像山崖边扎根的青松,毫不退让地看着他,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