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房中来回踱步,六神无主。
看他如此焦灼痛苦,我心中亦是百感交集。
我知道,我的神翼精血可解世间百毒。
但那精血,每月只能在月圆之夜凝结一滴,过程痛苦无比,宛如剜心刻骨。
并且,这个月的精血,在五日前,为了替陆修远挡去一场突如其来的邪祟侵袭,已经耗尽了。
那邪祟来势汹汹,若非我拼尽全力,他早已不在人世。
此事,我不能让他知晓。
一旦说破,邪祟便会循着他与我之间尚未完全消散的气息,再次找上他。
而下一滴,还需等待十五日。
可林婉儿,显然等不了那么久。
“夫君莫急,”我柔声安慰他,“我娘家曾传下来一个偏方,或许可以一试。”
悄悄回到房中,我划破脉搏,逼出几滴殷红的心头血。
心头血虽不如精血那般神效,却也可以暂时压制毒性的蔓延,为林婉儿争取时间。
我将心头血小心翼翼地混入给林婉儿熬制的汤药中,亲自端了过去。
林婉儿服下汤药后,情况果然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