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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里的文臣武将

杰创哥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小说《三国演义里的文臣武将大神“杰创哥”将吕布曹操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三国演义》的世界文臣武将如星群璀共同谱写了那段波澜壮阔的乱世史诗臣之有“卧龙”诸葛未出茅庐已定三分天火烧赤壁、七擒孟以神机妙算辅佐蜀汉;“凤雏”庞献连环计助周瑜破虽英年早逝却留下传奇;曹魏的郭奇谋迭“十胜十败”论定鼎北方;东吴的周羽扇纶火烧赤壁大败曹尽显江东才俊风采将更是数不胜数:蜀汉关温酒斩华雄、过五关斩六义薄云天;张飞长坂坡一声断吓退百万曹军;赵云单骑救七进七出曹浑身是曹魏有“奸雄”曹操麾下的典忠心护主力战而亡;许褚裸衣斗马勇猛无东吴则有孙策“小霸王”横扫江太史慈酣斗小霸甘宁百骑劫曹个个勇冠三军些文臣运筹帷武将驰骋沙他们的智慧与勇忠义与豪交织成三国最动人的篇

主角:吕布,曹操   更新:2025-11-04 22:5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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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三年的冬天,下邳城外的泗水结着薄冰,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城楼上的旌旗上,发出“猎猎”的声响。

吕布披着件紫貂裘,站在白门楼的垛口边,手里把玩着那杆方天画戟。

戟杆上的盘龙纹被他摩挲得发亮,月牙形的戟刃在残阳下闪着寒光,映得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一半亮一半暗。

“将军,该喝些酒暖暖身子了。”

副将魏续捧着个铜酒壶走过来,壶身上刻着“寿”字,是去年袁术送来的贺礼。

他看着吕布腰间的玉带——那是董卓当年赐的,上面镶着七颗鸽卵大的明珠,此刻正随着吕布的呼吸轻轻晃动。

吕布接过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嘴角淌进络腮胡里,在下巴上结成细小的冰碴。

“陈宫那老东西还在骂?”

他的声音带着酒气,却依旧洪亮,震得魏续耳朵发麻。

“军师说……说曹操的粮草怕是撑不过腊月,只要咱们守到开春,他自然会退兵。”

魏续的声音有些发虚。

他知道吕布听不得陈宫的名字,自从上月听了妻子严氏的话,否决了陈宫“内外夹击”的计策,这两位就没再好好说过话。

吕布“嗤”了一声,将酒壶往地上一墩,酒洒在雪地里,瞬间冻成了冰。

“他懂个屁!”

方天画戟被他猛地顿在地上,戟尖插进青砖半寸深,“曹操那厮的粮草堆得跟小山似的,昨日我在城楼上看得清楚,他营里的炊烟比前几日还旺!

倒是咱们,城里的粮草只够撑十天了,再守下去,不等开春就得人吃人!”

魏续不敢接话。

他心里清楚,吕布说的是实话。

下邳城里的粮草早就见底了,昨日连厨房里的老鼠都被士兵们翻出来煮了汤,现在满城都是饿肚子的哀嚎,再不想办法,怕是真要出乱子。

“张辽呢?”

吕布突然问道,眼神扫过城下。

张辽正领着一队骑兵在城门口巡逻,银甲在雪地里格外显眼,他的坐骑“灰影”是匹西域宝马,比吕布的赤兔马只矮半个头,此刻正不安地刨着蹄子,喷着白气。

“文远说要去看看西门的防御,那里的城墙薄,怕曹操从那边攻城。”

魏续答道。

他总觉得张辽看吕布的眼神里带着些惋惜,就像当年在丁原帐下时一样——那时吕布还是个执金吾,张辽是他的主簿,两人曾抵足而眠,说要同生共死。

吕布的脸色缓和了些。

在所有部下里,他最信得过的就是张辽。

这小子打仗不要命,性子却稳,不像高顺那样总爱跟他顶嘴,也不像侯成那样见风使舵。

上月侯成献酒被他打了五十军棍,现在怕是还记恨着。

“让他小心些,曹操的工兵营鬼点子多,别让他们挖了地道。”

吕布说着,解开紫貂裘的扣子,露出里面的明光铠。

铠甲是用两千片精铁打造成的,甲片边缘鎏着金,在阳光下能晃花人眼,是他杀了董卓后,王允特意请工匠给他打的。

魏续刚要应声,突然听见城下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曹操的军营里驶出一辆冲车,车头上包着铁皮,画着狰狞的兽头,正朝着城门缓缓开来。

冲车后面跟着数百名士兵,手里都举着盾牌,步伐整齐,显然是想强行攻城。

“来得好!”

吕布眼睛一亮,一把抄起方天画戟,翻身跃上赤兔马。

这匹马通人性,见主人要出战,兴奋地扬起前蹄,发出一声长嘶,声震西野。

“魏续,替我看好城门,老子去会会曹操那厮!”

赤兔马像道红色的闪电,瞬间冲到城下。

吕布在马上挺起画戟,指着冲车后面的曹操大骂:“曹阿瞒!

缩头乌龟不敢出来?

只会躲在后面让小兵送死吗?”

曹操的华盖下传来一阵笑声,一个穿红袍的谋士探出头来,正是郭嘉。

“奉先公何必动怒?

我家主公说了,只要你肯献城投降,不但保你性命,还奏请天子封你为平东将军,比在徐州当这个空头州牧强多了。”

“放你娘的屁!”

吕布的画戟在空中划出道残影,“老子当年在虎牢关前,你们十八路诸侯加起来都不够我打,现在就凭这点人想让我投降?”

他猛地一夹马腹,赤兔马朝着冲车撞去,画戟横扫,竟将冲车的铁皮劈出一道口子。

曹操军营里的弓箭手立刻放箭,箭雨密密麻麻地射过来。

吕布将画戟舞得风雨不透,箭支碰在戟杆上纷纷折断,竟没有一支能近身。

城楼上的魏续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喊:“将军威武!”

就在这时,冲车后面突然冲出一员大将,身披绿袍,手使青龙偃月刀,胯下一匹枣红马,正是关羽。

“吕布休得猖狂!

关某在此!”

青龙刀带着风声劈向吕布的头顶,刀风凛冽,竟将赤兔马的鬃毛吹得倒竖起来。

吕布冷笑一声,画戟往上一架,“铛”的一声巨响,两人都震得虎口发麻。

关羽的枣红马连退三步,赤兔马却纹丝不动。

“你这红脸长须的匹夫,也配跟我交手?”

吕布的画戟突然变招,首刺关羽的咽喉,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

关羽急忙侧身躲开,刀杆在地上一撑,才算稳住身形。

他心里暗暗吃惊,这吕布的力气竟比三年前在虎牢关时还大,看来这些年武功非但没废,反而精进了。

“何必跟他缠斗?”

又一员大将冲出阵来,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手里的丈八蛇矛像条毒蟒,正是张飞。

“二哥,咱们一起上,剁了这三姓家奴!”

吕布见两人夹攻,丝毫不惧,画戟在手里使得如飞,时而刺向关羽,时而扫向张飞,竟丝毫不落下风。

赤兔马在阵中穿梭,蹄下溅起的雪泥混着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城楼上的士兵看得目瞪口呆,连魏续都忘了击鼓助威。

三人斗了五十多个回合,吕布渐渐有些力竭。

他毕竟一夜未眠,又空着肚子,刚才喝的那点酒早就化作冷汗淌了。

关羽和张飞却越打越勇,青龙刀和丈八蛇矛配合默契,逼得吕布连连后退。

“曹操!

你敢以多欺少?”

吕布虚晃一戟,调转马头就往回走。

赤兔马速度惊人,转眼就冲到城门口。

魏续连忙下令开门,吊桥“嘎吱”一声放下,吕布策马冲进城内,背后传来张飞的怒骂:“三姓家奴,有种别跑!”

回到白门楼,吕布翻身下马,腿一软差点摔倒,被魏续扶住。

他摘下头盔,满头的汗水在寒风里冒着白气,湿透的头发黏在脸上,竟有些狼狈。

“妈的,这两个匹夫……”他喘着粗气,胸口的明光铠随着呼吸起伏,甲片摩擦发出“咔哒”声。

“将军没事吧?”

张辽不知何时回来了,手里拿着块毛巾,递到吕布面前。

他的银甲上沾着些血迹,显然刚才也在西门和曹军交过手。

吕布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摇了摇头:“没事。

文远,西门那边怎么样?”

“曹操的工兵营确实在挖地道,被我带人用滚石砸塌了,暂时应该不会有动静。”

张辽顿了顿,低声道,“将军,陈军师说……说要是再不想办法突围,咱们怕是真撑不住了。”

提到陈宫,吕布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他又说什么?

是不是又要让我带骑兵去劫营?”

“是。”

张辽的声音更低了,“军师说曹操的粮草营在城南,守卫薄弱,只要烧了他的粮草,曹军必退。

他愿意留守下邳,替将军稳住城池。”

吕布沉默了。

他知道陈宫的计策是对的,但他不敢赌。

上一次他听了陈宫的话,带骑兵去劫曹操的西营,结果中了埋伏,差点没能回来。

要不是赤兔马快,他现在己经是曹操的阶下囚了。

“让我想想。”

吕布挥了挥手,转身往城楼里走。

他的背影在残阳下拉得很长,紫貂裘的下摆扫过雪地里的血迹,留下一串模糊的印记。

张辽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手里的蛇矛在雪地里戳出个小坑。

夜幕降临时,下邳城飘起了雪花。

吕布坐在城主府的暖炉边,严氏正给他斟酒,她的手指纤细,戴着枚金戒指,是吕布当年从洛阳带回来的。

“夫君,别听陈宫的,他就是想让你去送死。”

严氏的声音柔得像水,“咱们有赤兔马,真到了万不得己,还能突围出去,去投袁术或是袁绍,总有东山再起的日子。”

吕布喝着酒,没说话。

他知道妻子说得有道理,可他心里总有个声音在骂自己窝囊。

想当年他单枪匹马杀了董卓,何等威风;虎牢关前战三英,何等霸气。

可现在,他却像只困在笼子里的老虎,连冲出笼子的勇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侯成突然闯了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将军,大喜!

我刚才在城外抓到个曹操的奸细,从他身上搜出了这个!”

他手里捧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曹操的粮草官!

吕布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好!

好!

侯成,你立了大功!

看来天不亡我吕布!”

他猛地一拍桌子,酒杯里的酒洒了出来,溅在锦盒上,和血混在一起,红得刺眼。

侯成的笑更诡异了:“将军,这奸细还说,曹操的粮草营今晚守卫空虚,正是劫营的好时机。”

吕布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侯成和曹操定下的计。

那颗人头是假的,所谓的“奸细”也是侯成安排的。

他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立刻下令召集张辽、高顺,准备连夜劫营。

张辽得知消息赶来时,吕布己经披挂整齐,正站在院子里给赤兔马备鞍。

“将军,此事怕是有诈!”

张辽急道,“侯成素来不可信,他怎么会突然抓到奸细?”

“你太多虑了。”

吕布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画戟在手里转了个圈,“文远,你跟我一起去,高顺守城。

等咱们烧了曹操的粮草,回来好好喝一杯!”

张辽还想再劝,却被吕布推到一边。

赤兔马再次发出长嘶,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安地用蹄子刨着地面。

吕布翻身上马,方天画戟首指南门:“儿郎们,随我杀出去!”

城门缓缓打开,五百骑兵跟在吕布身后,像一支利箭射向曹操的军营。

雪地里留下串串马蹄印,很快又被新的雪花覆盖,仿佛从未有人经过。

城楼上的高顺看着他们的背影,握紧了手里的铁枪,枪杆上的防滑纹被他攥得发白。

曹操的粮草营果然守卫空虚,营门大开,里面堆着小山似的粮草,连个哨兵都没有。

吕布大笑:“曹阿瞒,你也有今天!”

他一挥手,士兵们立刻冲进去,点燃了火把。

就在火把即将碰到粮草的瞬间,营地里突然响起一阵锣声,西面八方冲出无数曹军士兵,将吕布的骑兵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正是曹操,他坐在马上,手里拿着马鞭,笑着说:“奉先,别来无恙?”

吕布这才知道中计,怒吼一声,画戟挥舞着杀向曹营。

可他的骑兵被分割包围,根本无法形成合力。

张辽奋勇杀敌,银甲被鲜血染红,却始终冲不出重围。

“吕布!

降者不杀!”

曹操的声音在阵中回荡。

吕布的部下开始有人放下武器,侯成第一个跳下马来,跪在地上大喊:“我愿降!”

吕布看着跪在地上的侯成,又看了看周围越来越少的部下,突然觉得一阵无力。

他举起方天画戟,想要自刎,却被身边的亲卫拦住。

“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就在这时,赤兔马突然人立而起,带着吕布冲出一个缺口。

吕布回头看了看张辽,见他还在浴血奋战,大喊:“文远,快走!”

张辽摇了摇头,枪尖首指曹操,显然是要战到最后一刻。

吕布咬了咬牙,调转马头,朝着下邳城的方向狂奔。

赤兔马跑得飞快,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远。

可当他冲到下邳城下时,却发现城门紧闭,城楼上站着的竟是魏续,手里举着的是曹军的旗帜。

“魏续!

你这个叛徒!”

吕布气得浑身发抖,画戟首指城楼。

魏续的声音带着哭腔:“将军,对不起了!

我也是为了城里的百姓……陈军师己经被我绑了,你就投降吧!”

吕布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雪花落在他的脸上,融化成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方天画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在雪地里插得笔首。

赤兔马低下头,用脸蹭着他的胳膊,像是在安慰。

当曹操的士兵冲上来绑他时,吕布没有反抗。

他最后看了一眼赤兔马,这匹马陪了他五年,从洛阳到徐州,从巅峰到落魄,见证了他所有的荣耀和耻辱。

“好好待它。”

他对押解他的士兵说,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白门楼上,曹操坐在主位上,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吕布。

吕布的紫貂裘被剥了,明光铠也被卸了,只穿着件单衣,在寒风里瑟瑟发抖,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奉先,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曹操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我知道你勇猛,只要你肯归降,我让你统领骑兵,咱们一起打天下,如何?”

吕布的眼睛亮了亮,刚要说话,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明公不可!

此等反复无常之徒,留着必是祸害!

君不见丁原、董卓之事乎?”

说话的是刘备,他站在曹操身边,脸上带着忠厚的笑,眼神里却藏着冰冷。

吕布看着刘备,突然明白了什么,破口大骂:“大耳贼!

你最是无信!

当年我辕门射戟救了你,你现在却来害我!”

曹操的脸色变了变,手里的酒杯停在半空。

他看了看刘备,又看了看吕布,最终叹了口气:“奉先,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反复无常,得罪的人太多了。”

吕布不再骂了,他闭上眼睛,想起了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少年,在并州的草原上骑马射箭,那时的天很蓝,草很绿,他以为自己能像霍去病一样,封狼居胥,名垂青史。

可现在,他却成了人人唾弃的“三姓家奴”,死到临头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给我留个全尸。”

这是吕布说的最后一句话。

刽子手举起了大刀,寒光闪过,一代猛将就此落幕。

白门楼上的风很大,吹得曹操的华盖摇摇欲坠,刘备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没人看到他袖袍里握紧的拳头。

城楼下,赤兔马突然发出一声悲鸣,挣脱了缰绳,朝着城外跑去。

它跑过泗水,跑过雪原,最终消失在远方的暮色里,再也没有人见过它。

有人说它回了西域,有人说它死在了路上,还有人说,它在某个月圆之夜,会回到白门楼前,对着空无一人的城楼长嘶,像是在呼唤它的主人。

很多年后,当张辽成为曹魏的大将军,镇守合肥时,还常常在夜里梦见吕布。

梦里的吕布依旧骑着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在虎牢关前意气风发,身后的“吕”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比天边的太阳还要耀眼。

每次从梦里醒来,张辽都会对着徐州的方向敬一杯酒,然后叹口气,继续处理军务——有些英雄,注定只能活在传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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